第185章
姿月韵,是你福分,就不知道这位未婚道侣又能喜欢你多久,你可得好好哄着人家,可别到时候又被扫地出门。” 宴魅偷偷看向了沈辞秋。 无论他愿不愿承认,沈辞秋的确比他出众,这是不争的事实。 宴魅只是想不通,沈辞秋看上谢翎什么了,如果是脸,那玩玩就行了,一个废人怎么可能值得托付终身,毫无利益可言。 宴魅现在还记得退婚时在谢翎那儿受到的羞辱,看谢翎过得好他就心有不忿,只想看谢翎凄惨落魄,以解他心头之恨。 谢翎冷笑:“管好你自己。” 谢摧炎:“我只怕你到时候没地方哭。” 谢翎哈:“那就不用你——” “不劳你费心。” 一道清越的嗓音接上了谢翎的话,谢翎一愣,霎时扭头看向出言的沈辞秋。 出发前,沈辞秋就答应过,会为谢翎挡挡妖皇宫的麻烦,他既然应了,就不会食言。 “他不会哭。”沈辞秋道,“五殿下想多了。” ——他俩商量好了等时机到了就解除婚约,谢翎不是被扫地出门,他们只是自然分开,谢翎当然不可能哭。 但这话落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沈辞秋是在替谢翎出头,承诺会一直喜欢谢翎,绝不与他分开? 谢摧炎和宴魅的脸色瞬间都难看了起来。 唯有谢翎的嘴角往上一翘再翘。 他其实知道,沈辞秋只是在践行诺言,完成交易,为他挡麻烦。 但架不住听到沈辞秋替他开口后,心情就是打着旋地往上飘,翅膀欢快地拍了两下。 ……让他得意两下又能怎样? 谢翎手还放在沈辞秋胳膊上,忍不住在心跳声中往下,落到沈辞秋手掌的位置,这时候动作却莫名没先前那么放肆了,雀跃的心脏明明催促他趁势去握沈辞秋的手,但落到实处却变成了,谢翎大胆又小心地,试探着勾了勾沈辞秋的指尖。 极其细微的触碰,却让沈辞秋顺着指尖浑身一颤。 那指头在无声地确认沈辞秋的想法。 沈辞秋只有一个想法:得寸进尺。 但他好像避无可避。 可他此刻并不想与谢翎双手交握,心底那点焦躁又浮了起来,甚至比先前更重了,他…… 沈辞秋遽然一顿。 谢翎没有握上来。 他只是伸出小指,虚虚勾着沈辞秋一点指尖,很轻,轻到沈辞秋随时能避开。 但沈辞秋却僵住了。 谢翎停在了在了一个刚刚好,让沈辞秋躲不开,又拒绝不掉的位置。 那一点点细微又深刻的触感,让沈辞秋心口莫名发起抖来。 谢翎在大胆地诉说,却又小心地对待。 好烫啊,沈辞秋眼中的霜雪都在颤动,明明只是若有似无的触碰,为什么这么烫…… 沈辞秋甚至分不清谢翎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因为此刻无人知道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有两段悄悄靠在一起的指尖……除了他们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灌溉么么啾!! 第51章 月白的织锦和赤金的云锻悄然挨在一块儿,沈辞秋指尖被烫得受不住,微微一蜷,反而像是主动把谢翎的小指又往里勾了勾。 谢翎一怔后,勾着他的指头紧了紧。 隐秘又欢喜。 沈辞秋这下彻底僵住不敢动了。 孔清瞧着沈辞秋和谢翎,若有所思,不再出声。 谢摧炎冷了脸,视线从沈辞秋的脸上刮过,沈辞秋这份姿容在修真界的确独一无二,谢翎好命啊,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肯带着他这么个废物。 “沈道友,老七在你面前不会特别乖巧吧?”谢摧炎开始上眼药,“你可别被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啊。” 正被某人勾着手指的沈辞秋漠然:“我知晓他为人。” 乖?谢翎就从没乖过。 宴魅看着谢翎被沈辞秋几句话说得满脸春风得意,一副泡在蜜罐的模样,想起当年自个儿使出浑身解数也入不了谢翎的眼,心头愈发窝火,看不下去,忍不住冷嘲热讽:“原来沈师兄爱捡人不要的东西。” 沈辞秋此刻因着手上的温度,心境不平,焦躁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悄然滋生,想逃又没地方逃,因此心情很不怎样,别看他现在面上冷静,话也不多,但冷冰冰的话全变成利剑,一针见血,谁来谁都得被戳俩窟窿。 宴魅要撞上来,沈辞秋开口就是一刀过去:“被剩的东西不是你?” 宴魅妖冶的眸子瞬间气得瞪大了:“你——” 谢摧炎眼睛一眯:“沈道友,打狗还要看主人。” “还没打。”沈辞秋锃地又是一刀劈下,“你教不好的狗,希望我替你打?” 谢摧炎:“……” 不是,外面盛传沈辞秋是个寡言冷美人,结果居然是张刀子嘴?! 言语机锋,刀刀见血。 玉仙宗走过来的弟子们听到这几句,也是目瞪口呆,吓得大气不敢出。 他们彼此对视,传音入密,可就连传音也把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音调被漏了去。 “你见过沈师兄这样吗?” “没有,实不相瞒,我有幸挨过沈师兄在刑堂的鞭子,那时候的他都没现在吓人。” “沈师兄看着心情很不好啊。” “肯定啊!那个魅妖直白地骂到了谢七头上,师兄摆明了是在帮他出气。” 众人对视,得出结论:沈师兄是真的很喜欢谢翎啊。 还有人轻声道:“虽然没见过,但……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沈师兄好像离我们近了不少吗?” 的确,不再像山巅难以接近的雪,更像一个真正的、鲜活的人。 说到底,沈辞秋其实也才十八岁啊。 谢翎看着沈辞秋无往不利,两句话拿下双杀,把对面噎出了猪肝脸,又乐意承认黑鹰先前那句话了: 嗯,沈辞秋是在学他的说话用词。 但不是学坏,这学得多好啊。 谢翎顺着沈辞秋的话,下巴朝宴魅一点:“没错,早说过是我不要你,婚也是我要退,少在我面前狺狺狂吠。”又朝谢摧炎道,“五哥,你这眼光也不行啊,不过你要是只馋他玄阴炉鼎身,那另当别论,黑心人设不崩啊。” 虽然在场众人本不知道“人设”这个词,但结合谢翎前后语也不难理解,谢摧炎没想谢翎还敢这么嘴硬,整张脸黑成了墨:蛇妖当时怎么就没成功把这多舌的鸟给毒死呢。 就谢翎身边那点人,总有护不周全的时候,谢翎真不怕自己哪天就死在这张嘴上。 恕沈辞秋直言,他觉得谢摧炎也很聒噪,还是特别难听的那种聒噪。 但眼下不管是谁,他都不想理睬,只想这场闹剧赶紧结束,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 ……因为他的心口越烫越难受,他只想逃开,让自己冷下来。 唯有冰寒孤寂,才能让他心安。 好在上方的琴瑟乐声一响,打断了所有人的低语,将众人注意力都拉了过去——议典开始了。 谢摧炎临走前扔给谢翎一个自以为凌厉的眼神,宴魅怒目而视,谢翎都当看不见。 他今日心情实在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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