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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泄气,嘴唇抿了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季向东走了过去,问道。 “不用。”听到声音纪念就知道来的是谁,开口便拒绝了,也不看他,继续盯着路上来往的车。 “纪念,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她对他防备的很厉害,季向东颇为无奈的抬头看向天空,语气低沉,像是在示弱一般。星星一颗颗冒了出来,被城市里的灯光污染,不太亮,却一闪一闪,灵动的很。 “季总,我不知道你误导我六哥,是何居心,还有,我不觉得,我们有好好说话的必要。”纪念扭头冷冷瞟了他一眼,“我没有精力跟你们这些公子哥闹着玩,放过我吧。” “纪念,刚开始遇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莫怀远的女人。”季向东苦笑一声,她这样的出生,居然称呼他这样的人为公子哥,那他是不是应该称呼她为大小姐,“你不知道,我居然嫉妒他,明明有娇妻在怀,居然还有那么好的女人,对他念念不忘。” “你……”纪念气结,他肯定脑补过她跟六哥暧昧的N多情景,真是太可恶了。 “后来知道你不是,你们只是血亲,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季向东轻轻吁了口气,像是泄下了某种负担一般,有些话,明明说不出口,若真坚持道,未免不是另一种解脱也说不定,他现在就觉得轻松了些,“纪念,我没有恶意,要是我只想随便玩玩,想配我玩的女人大有人在。你在我面前醉酒好几次,要是我真是那处想法,明知道你抵抗力低还巴巴的放开你,一个人离开然后没头苍蝇般到处乱转。我虽算不上君子,但也没想过趁人之危,我尊重你,是因为我看重你。纪念,在我心里,你跟那些愿意陪我玩的女人不一样,你信我好不好,别那么快拒绝,我们能不能试一试?” 纪念不吭声,她是没料到季向东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从未想过,她要去试什么,经历过往种种,她已经属于爱无能的那一类,她心里有个人,就在那里,满满的在那里,再也容不进任何人的只身片影。 他的话似提醒了她,那晚,他似醉非醉的拉着她说那些话,嚷着让她当女朋友,她以为他喝醉了乱说,难道真的是酒后吐真言,那言语里其实携着几份真心? 怎么会?她自认对他从来都是不冷不淡,更不曾为他用心 ,更没有引导过他,给他任何希望,他是怎么就动了心的,而且像他这自持骄傲的人,真如他所讲,凭他的身价,愿意陪他玩的女人大有人在,他有何必这样低声下气的请人认真考虑,别太快拒绝,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而且,那晚,她利落的拒绝了他的,未曾留半点余地给他,他怎么不知趣,硬跟自己扛上了。 “纪念,你不能因为向海,就建一道心门,把自己的心牢牢的锁住,再也不给旁人任何机会,你这样,对其它人不公平。”季向东略微激动,一把扶住纪念的肩,轻轻晃了晃,她是真的单薄,肩骨如削,也不知向海不在后,她是怎样过着日子,肯定很不好。心止不住一疼,他不想她难过,就像不愿意见到她哭一般,那样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似有狂风掠过心头,肆意一吹,留下满地断垣残壁,有些旧物经不得吹,被猛得翻起,落入眼中,除了心痛,便唯有狼狈。 “向海……”心绪飘的好远,纪念只觉得眼前景象朦胧起来,没有焦点,看什么都不真切,她嗫嚅着开口,凄凄唤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名字,无数苦楚扑天盖地涌来,堵得她有些吐不了气。 “纪念,好不好?”季向东的语气似缓和下来,手却没有松,力道反而加重了,像要引起她的注意专心,轻声试探。 “我带你去个地方吧。”肩头的痛触终于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她突然提议。 “去哪?”季向东反问。 “峪河关山路那段。”纪念悠悠的回答。 “好。”他也不问为什么突然要去哪,一转身握住她的手,朝自己车旁走去。 他的手很大,刚好将她的手包裹起来,暖暖的温度透着掌心渗进血管,纪念居然没有挣开,好似这么细微可怜的暖,她也不忍放弃,她要抓住,心太凉,外界再不给她一丝温暖,她怕自己会心冷而死。 车子飞速朝关山路驶去,几年前城里大兴建设,绿化这块也没丢,政府花了大价钱建了沿河的风光带,关山路也是其中一段,这个季节抚柳依依,太阳一落,温度降了下来,三五成群去河边走一走,听听水声蝉鸣,闻闻花香,未尝不是件舒心的事,比夜店里的嘈杂强太多。 “停车。”上了关山路,又走了一段,到了僻静的位置,纪念突然出声。 季向东赶紧松了油门,打转方向盘将车靠边。 纪念推门下车,也不管季向东,一步步朝河边走去。 季向东赶紧跟了过去,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且他触到她最疼痛的神经,她的反应,太安静,安静的让他心里不安。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纪念深呼吸一口气, 镇定心神,空气很清新,还夹带着淡淡的花香,像是夜来香的味道,夜来香驱蚊,搞绿植的很用心呀,蚊子少了,就能更好的散步赏景了。 “风光带。”季向东如实的回答,对他来说,真的只是条风光带。 “向海不在了,他的骨灰被我撒在了这里。”兴许是这里人烟稀少,路灯间距好像特地被隔开了些,当初选定这段路,就是看上了它的安静,向海能好好长眠,只是要一个人睡那么久,不知道冷不冷孤不孤单。纪念扭头看向身旁的人,只是他背光而立,整张脸隐在夜色里,看不清真切表情。 “季向东,就算你很认真,但是,我告诉你,他就算不在了,却会永远在我心底,谁也挤不走。”河上有风,纪念重新看向河面,波光莹莹,一阵一阵,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境,波澜不停。 季向东打从莫怀远那里听到,向海已经不在,心底就没平息下来过,现在听到她的话,更是一阵揪心,青春年少,大好时光,有佳人在身侧,最美丽的日子,还未享受打拼的过程成功的喜悦,为人夫为人父的历程,却偏偏早折,想留不能留,该是多遗憾多恋恋不舍。 而且,若他活着,真那么非她不可,那自己狠下心来同他公平竞争,就算输了也甘心,可这种状况,他连比的机会都没有,爱到最深的时候,他猛得抽身,留下的那个,该是有多痛,心底会被烙上怎样深的印迹,他头一次觉得拿捏不住,没有胜算。 “而且,我曾经还有过他的孩子。”纪念伸手抚过小腹,那里平坦如常,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异样一样,他还太小,根本还没来得及好好发育,就被剥削了出生的权利。怪谁,不知道,那些人都说宝宝已经有先兆流产的现象,而且落了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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