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块布。” “您这都是纯棉的吧?”她上手摸了一块大红色的料子,触手温润柔软,很亲肤。 “绝对纯棉的,我常年在这卖,回去穿着不对给我拿回来退,假一赔十。”卖布的大叔嘴里叼着根烟,两手揣在兜里,笑呵呵地。 “本命年是吧,这块就很好,今天卖了好几尺了。”大叔把布摊开给许夏看,“瞅瞅,多鲜亮。” “行,就这块吧,给我来二十一尺。” “好嘞。”大叔眼前一亮,赶紧把烟掐了,伸手扯布。 没想到临收摊了,来了个大客户。 “要这么多干什么?”孟北野站在许夏身后,有点不解地问。 虽然他不懂做棉袄要用多少布,但光看这大爷一把一把地往外薅,也知道绝对不少。 “我们女同志都做了,自然也不能落下山上的男同志们。” 她记得王淑芬之前说一个棉袄大约得用三尺布,山上的七位男同志,自然得用二十一尺。 今年是她回家种地第一年,收成好,赚的也多,当之无愧的开门红,所以给大家都做个红棉袄喜庆喜庆。 至于她们女员工,当然还是小碎花的漂亮些。 “……”听完这话,孟北野顿时沉默了。 他脑海中猛然回想起罗靖坤身上那件通红的大棉袄。 穿上确实挺喜庆…… “来,闺女,16块钱一尺,这是二十一尺,一共336,给我330得了。” 裁完布的大叔拿出计算器叭叭按了两遍,给许夏亮到眼前。 许夏点点头,示意孟北野提上那满满一兜大红布,自己则利索地扫码付钱。 “来,大叔,付过去了。” “好嘞,闺女慢走,我常年在这边的集上卖布,再买的时候直接来找我就行,给你便宜。” 旁边手机传来当啷一声钱入账的声音,大叔喜笑颜开地摆摆手。 另一边,小货车重新起步,不多长时间便重新回到了许家沟,俩人刚下车,便看见王淑芬和刘利红挽着手从村里的广场上回来,身上穿得花里胡哨,手里还握着把扇子。 “夏夏回来啦。”刘利红笑眯眯地,利落的短发烫成了羊毛卷,原先瞧着奇怪,但洗了几天发现还挺耐看。 王淑芬的头上是同款羊毛卷,这些日子两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吃得好睡得香,气色靓到不行。 “你们队里又订新衣裳了?”许夏拍拍手跳下车,走到俩人身边去揪起她们的舞蹈服来看,衣袂飘飘,煞是好看。 “嘿嘿,好看吧……”王淑芬扭着腰转了个圈,看起来还像模像样。 “不错不错。”许夏忍不住笑了。 青梅的早餐店上个月又雇上了三个大娘,白天和张继兰负责做外面的订单,所以王淑芬和刘利红现在只需要在店里做一上午工。 年纪大了闲不住,这不每天下午两个人都结伴和村里的大娘去跳广场舞,现在都混成舞蹈队领队了。 “最近我们学了新舞蹈,改天还要去镇上表演呢,晚上先给你们跳跳看。”王淑芬一脸得意,嘴角挂到耳朵上去。 “行,一会儿吃完饭看你们跳。”许夏笑着点点头,又从车后面掏出满满当当一兜棉布递过去。 “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集上卖布的摊位还没散,就扯了点布,上回我爸那个红棉袄不是被客户穿走了吗,再给他做个吧。” “还有铁锤、钟林他们山上这几个男同志,让青梅店里几个婶子一块帮忙,今年也给他们一人做一件,我出工钱。” “这个冬天咱们都红红火火的,看着喜庆。” 王淑芬接过许夏手里的袋子,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一脸惊喜道:“哎呀,这颜色鲜亮,比我之前扯的那块好看。” “不用别人帮忙,正好我们舞蹈队过两天去镇上表演完就要休息一段时间,我和你二婶得空了给他们一块量量尺寸,做起来可快了。” 刘利红也笑着点点头,“就是,几件棉袄而已,我和你妈几天就做出来了。” “对了,我家给建民做袄还剩了不少棉花呢,到时候一块拿来用,咱山上这些小伙子们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放量得宽敞点。” 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针线活是从小练到大的手艺,每年冬天快到的时候都会给家里人每人做上一套棉裤棉袄,又软和又舒服,穿惯了自家做的,外面的怎么都不得劲儿。 “行吧,反正不着急,你们慢慢做。”看两个人一副手拿把掐的样子,许夏也没再坚持。 孟北野把车停好,对着几人打了声招呼,“阿姨,你们聊,我去山上看看牛。” “诶,好嘞,小孟,你这孩子也是的,刚回来也不休息休息。” “没事,不累。” 见孟北野的身影渐渐走远,王淑芬这才笑眯眯地收回目光。 也不知道自家闺女从哪里挖来这么精神一小伙子养牛,真是盘靓条顺,越看越敞亮。 而许夏则径直往屋里走去,她还记得今天是个重要日子。 她刚进门,便看见梵心老和尚拿着一卷纱布和一个工具盒从屋里出来,冲她嘿嘿一笑,憨态可掬。 “许施主回来了,正好,咱一块去给小虞换药,顺便看看第一次上药的效果如何。” “啧,要是这头一次的效果达标了,那后边自然水到渠成。”老和尚摇头晃脑的,挪着胖胖地身子往罗虞的房间走去。 莫名地,许夏有几分紧张起来。 她赶紧洗了个手,也跟着过去,只不过余光不小心瞅到梵心工具盒里那尖尖的银针和长长的刮刀,立刻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243章 换药与新生 罗虞将没有被纱布覆盖的另外半张脸洗净擦干,静静坐在凳子上等待老和尚为她换药。 别看她好像满脸轻松,其实心里也是惴惴不安。 这一周生不如死的痛苦若是受完了,结果却依旧不如人意,虽说已经提前打了预防针,但心中多半还是不好受的。 吴擎也神色紧张地坐在旁边,如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他光亮的脑袋上也被一层青色的发茬儿覆盖,剑眉英挺,眉眼犀利,少了几分傻气,多了几分难以靠近的凶悍。 只不过此时他的眼中也全然是对未知的恐惧。 他比罗虞更难接受失败。 在场的人只有老和尚依旧笑呵呵地,脸上挂着悠闲地笑容,用碘伏刷了一遍手之后,便哼着小曲儿将罗虞头上的旧纱布转着圈一一取下。 “哎哟,几位施主不要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嘛,搞得老衲手都要抖了。” 他一边调侃着,手上功夫却依旧稳如磐石。 随着纱布慢慢揭开,越往内里,便越能发现一片一片鲜红浸透,伴随着皮肤上分泌出来的淡黄色液体,将纱布的内里全部打湿。 见状,吴擎的心简直吊到嗓子眼,手开始颤抖,怎么会这样…… 越到后面,梵心的手部动作便需要越精细,他让许夏将盘中的工具都消好毒,自己则拿起一柄精致小巧的剪刀,将最里层几乎与肉长在一起的纱布慢慢分离开来。 “啊……” 罗虞的额头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上下排牙齿死死咬住,才没有大喊出声。 待面上的纱布完全取下,
相关推荐:
斗罗:大反派系统,截胡天梦冰蚕
以吻为限 (1vs1 高H)
金手指是一见钟情
小狗诱捕手册(1v1 h)
掠夺甜香(NPH)
宫中记
渣女她翻车了[快穿]
哥哥予我解衣袍
海王兄妹今天掉馬了嗎?(骨科)
新婚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