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又亲手种上茱萸的蓓蕾,起伏的山脉是她的腰窝,要亲自走到低谷处,她才舍得向你敞开一览无余的平原。” “平原深处一定有水源吧,一定可以滋养旅人行将就木的心脏。” 晁新一一验证,用嘴唇。 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眼罩,给向挽戴上,然后又往下。 “玩个游戏。”她说。 “什么?”向挽的视线被隔绝,有一点无措。 “一会儿,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晁新做了个动作,“先试试。” “晁老师,吻了我的大腿。”向挽的声音不大清脆了,带着一点颤意。 “大腿的什么地方?” “膝盖上方。” “左腿,还是右腿?” “……左腿。” 晁新笑了笑:“这个详细度,就可以。” 希望等下,她也能一清二楚地说。 第58章 像是荡在水里。 幼小的鱼苗啄食最脆弱的地方,堪比在啄食心脏。 海底最深处有浪潮吗? 有的,还是风暴呢。 被风暴席卷的美人鱼经历一场筋疲力尽,带着余韵趴在岸边,海水在她的身下,海水在她的眼中。 她被一位姐姐救起来,抱在怀里,亲吻她覆水难收的薄汗,亲吻她湿润的睫毛。 晁新看着向挽,紧张大概放大了她的感官,让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嘴唇干了,喘息着就更干,眼睛有点失神,最诱人的是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像扰乱了她曾在深深庭院里苦心经营的矜持。 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尤其是知道没有任何人看过。晁新是第一个,也想要做唯一一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几次之后,向挽好像急切了许多,不是因为生理,是被身下人最弱势的一面激发出了掌控欲。 向挽的声音也变了,弱不禁风地,只留在晁新锁骨旁边。 她问:“怎么不用手呢?” “不舒服吗?” 用嘴,不舒服吗? “很舒服。”向挽的周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明显,晁新抚了抚她的胳膊。 但向挽总觉得不大够。 哪怕她此刻耳垂已经红透了。 她曾经和晁新说,自己又开明、又封建,是真的。 因为在刚才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把自己交给晁新了,所以她不大能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话了,她藏了很久的小女儿心态,被抛弃在一千多年前一起埋了的小女儿心态,被晁新三两下激发出来了。 她想抱着她,像抱着能够托付终身的意中人。 她知道在现代社会,用“托付”两个字,很不恰当,因着所有姑娘都在追逐独立、自主。 但她偶然也想托付,不是旁的,而是她老旧的、古板的一腔衷情。 像写一封书信,像盖一枚印章。 但向挽又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和晁新完成想象中的过程。 因为她曾经主动过,知道进入一个人的动作,十分能释放占有欲。人说十指连心,当指尖被她最温热的地方包裹、挤压、容纳,好似真的在描绘她的心脏,好似真的能感应她最隐秘的形状。 她的心潮便会澎湃起来。 但晁新没有,也没有这个打算。 于是向挽又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进来呢?” “不一定要进去的,”晁新摸摸她的脸,“外面其实比里面舒服一些。” “里面是什么感觉?”向挽好奇。 “有点胀。” “那么我也想试一试。” 晁新嗓子有点哑:“我怕你疼,我觉得一开始还挺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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