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直等我娶你啊。” ....... 次日,凌緢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胀痛,她靠在床边,醒不了神。回忆起昨晚,自己也没喝几杯啊。怎么就醉了。 她似乎在秦珏歌身边,嘀嘀咕咕的说了许多醉话。 凌緢摸了摸身侧的床榻,一阵冰凉。 她坐起身,用力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想要努力回忆昨晚,她好像对秦珏歌表白了,希望秦珏歌能等她。等她解决了王家的血案,然后,去温府向她提亲。 秦珏歌最后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啊。 凌緢幽幽的叹了口气。 要不再问问? 可昨晚她也是酒壮怂人胆,今天让她在问,她可真没了胆量。担心秦珏歌当她的面拒绝。那这最后几天的时光,都会被蒙上一层灰暗。 起床看到桌上留的纸条。 秦珏歌去绣房了,忙完今天的绣品,会去二丫家与绣娘们一块读话本,不需要她去接。 给她熬了醒酒汤,还有馒头,在锅里。 秦珏歌难得好耐心,事无巨细交代清楚,凌緢觉得自己像是父母外出打工的留守儿童。 凌緢喝完醒酒汤,吃掉了馒头。 推开门,雪停了。 门口也没有厚厚的积雪,入春的脚步,一点点的近了。 可凌緢心底的失落感,也一点点的升起。她感觉离春天越近,她离秦珏歌便越远了。 凌緢换好衣服,去了趟王妈家。 王妈气色变得更好了,也不咳嗽了。将虎符给她的那刻,王妈守了一年的秘密,也终于真相大白了。 凌緢和王妈交代了一下,年后的事情。 她会送秦珏歌会温府,然后去联络一下凌家旧部。 凌緢模样长开了,与十五岁时相差太大,个子也高了很多,那些曾经见过她的叔伯们,也不知认不认得出她的模样。 她眼窝深邃,眉宇利落。 不笑时,暗藏着汹涌的暗流,像是奔涌的野马,杀敌百万的气魄。 凌緢握着手中的虎符,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何况,如若女帝说,她不是凌緢,那么,朝堂上还有谁敢为她发声。 还有,该如何交代这些年的失踪。 女帝亲自给她立下了衣冠冢,而她,又隐姓埋名五年,如若被扣上欺君的罪责,她百口莫辩。 很多事,她要细细想清楚,一件件去理清思路。 既然,要与周卿舒正面交锋。那么,她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虎符被她捏出细腻的汗水,她的心跳在此刻躁动不安。 她像是听到,许久未有的热血澎湃。这么多年,每当父亲的忌日时,她只能悄悄的去祭拜她的父亲。 终于,她也能站在阳光下,正大光明的行礼,祭拜。 她荒废了五年时间,沉寂的心,开始不安的躁动,她渴望有一天身着盔甲,握紧长矛,在战场上挥汗如雨,哪怕,战死沙场,她也心甘情愿。 不想再做别人的影子。 活在冰冷的面具之下。 ....... 凌緢在院子里逗了会儿大黄,看着天色渐晚。 秦珏歌还未回来。 凌緢正犹豫着要不要去二丫家接秦珏歌。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洒在院落外石子堆砌成的小路上,一个鲜丽的人儿,朝着她走了过来。 乌黑的长发盘起,发丝插着珠钗,随着她走路的步伐,稳稳的垂落在耳鬓。 她穿着青色的长裙包裹住脚踝,外面披着一件雪白狐狸毛的长褂。 绝美的脸上划着淡雅的妆,一双狐狸眼媚意横生,含着一弯秋水,高挺的鼻梁下,俏丽饱满的红唇,像是冬日里的一团火焰。 她双手背在身后,卷着一本书册,步履轻慢,每一步走的从容端正。 秦珏歌抬眸,看到站在院落外的凌緢。 凌緢披着虎皮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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