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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拔了一根青草,在指尖绕了几圈,问莫绛雪:“师尊,你说当初谢宗主为什么要我留在璇玑门呢?” 莫绛雪想了想,直言道:“天枢宗有条宗规,逐出宗门的修士,其子女也不可再加入天枢宗。” 谢清徵晃了晃脑袋:“这什么意思?谢宗主一面说我和谢浮筠没有血缘关系,一面又把我看作是谢浮筠的女儿,然后不让我入天枢宗。真是矛盾。” 莫绛雪看得分明:“不矛盾,她在护着你。” 谢清徵:“嗯?” 莫绛雪:“萧掌门还有沐峰主她们,都能把你认成是谢浮筠的女儿,你要是去了天枢宗,处境只会更难。” 谢清徵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 情掌门与谢浮筠是故交,谢宗主大概是觉得,有忘情掌门照拂她,她在璇玑门的日子不会太难。 若非三年前天璇剑伤了沐长老,掌门也打算收她为徒的。 她抬手摸了摸额间的那道辰砂印,忽地想起清嘉镇上,佛像上的字迹: [炼尸毒者,萧忘情也。] 谢清徵怅然道:“不知道那个佛像上的字迹,是谁留下的” 莫绛雪摇头:“我也想不出来。” 谢清徵忽然又闷闷道:“完了,我心思不干净了。” 莫绛雪斜眼看她。 她道:“没下山之前,我只觉得一定是有人在污蔑掌门,现在却觉得,人心叵测,会不会是有人在提醒我们,留意忘情掌门?” “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我这次见到了谢宗主,心里涌起了一阵熟悉感,后来谢宗主来找我,和我说了那些话,果然印证,我小时候见过她。” “然后我就想起,十四岁那年拜入璇玑门,我见到掌门的时候,也有一阵强烈的熟悉感。” “我小时候应该也是见过掌门的,但我看掌门的表现,感觉好像没见过我,那年是第一次见我。” 莫绛雪淡道:“你怀疑她?” 谢清徵道:“也不算怀疑,只是有了谢宗主做对比,就有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如果她小时候真的和掌门见过面,为何掌门从未主动提起? 一般长辈看到长大后的小辈,多少会寒暄一句“你小时候怎么样、怎么样”,掌门却只字不提。 谢清徵:“算了,先不说这些了。” 越说越感觉不对劲,可掌门分明是个很好的人,她温文尔雅,处事进退有度;她怜贫惜弱,以身作则,璇玑门的孤女,有一大半都是她带回来的;她教璇玑门众修士为民除祟,却从不收取贫苦百姓的半分钱财 想到钱财,谢清徵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一惊:“师尊,你给我的钱都花完了!” 莫绛雪打算再掏些钱给她,一摸袖口,双手空空。 斜眼看她:“我也没钱了。” “此去苗疆还有一千多里,又要风餐露宿了嘛。”睡了几天的软床,她还真不想继续去荒郊野外躺着,她翻了翻自己的锦囊,翻到一堆的符箓和丹药,又庆幸道:“还好还好,刚才从师姐们身上薅了好多宝贝来,等到了人多的地方,我去卖点符箓和丹药换钱” “走吧,那驴吃饱了。”莫绛雪起身,没等谢清徵啰唆,翻身跃上驴背。 从北向西南方而行,三天来,她们白天骑驴步行,夜晚露宿荒郊,到了第四天,路过一座城镇,谢清徵将符箓和丹药卖给了江湖散修,换了些银两来。 莫绛雪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谢清徵把驴寄养到一家客栈,摸了摸它的驴耳朵,道:“我们接下来要御剑飞去苗疆,带着你不方便,等我从苗疆回来,我再来接你去璇玑门。” 这家客栈里坐着几位散修,谢清徵和店小二商量寄养青驴事宜时,听到了那几位散修提到了“云韶流霜”的名号。 凝神静听了片刻,她发现那些人不是在说师尊,而是在说她和沐紫芙: “她那位首徒啊,了不得,跟着云韶君去吊唁天权山庄的庄主,结果和人家的少庄主起了争执,把少庄主的脑袋给削了去!” “啧啧,小小年纪就这般逞凶好斗,将来还了得!” “不对吧,我听人说不是她杀的,是沐青黛的胞妹杀的。” “是她们两个联手杀的!听说她们师姐关系不错,联合起来杀人!当天璇玑门和天权山庄的人就打起来了!璇玑门的萧忘情连夜赶去天权山庄捞人!” “云韶君清风霁月,怎会教出这样的徒弟来?” “这就是好竹出歹笋!” 谢清徵今日没穿璇玑门的黑白道袍,她穿了一件新买的淡绛色衣衫,站在柜台边,以手扶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谣言怎么可以这么离谱?! 去了一趟天权山庄,半点好名声没捞着不说,逞凶好斗的杀人名声倒和沐紫芙一块担了去! 还说她和沐紫芙关系好,呸!谁要和那种人关系好了! 那些散修继续闲扯道: “要不是后来天权山庄出了灭门惨案,还不知要怎么收场。” “灭门案该不会也是璇玑门的人下的黑手吧?” “这倒不是,如今天权山庄被天枢宗接管了去,你还猜不到是谁做的吗?” “说不定璇玑门的人杀少庄主也是受了某宗主的指使,两家联合也不是不可能。” “谢宗主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人心不足蛇吞象,往后还有热闹可看呢!今日是天权山庄,下一家还不知是谁呢?” 杀云棠的名声她和沐紫芙一块担了去,灭天权山庄的主谋元凶按在了谢幽客身上。 谢清徵拂袖回了房,找到莫绛雪,委屈哭诉:“他们胡说八道!” 莫绛雪静静听完,嗯了一声:“他们胡说八道。” 谢清徵请示道:“我可不可以下去打他们一顿?” 莫绛雪微微挑眉:“修道之人,不可逞凶好斗,回房休息去。” 谢清徵轻轻哼了一声,忍气吞声,回自己房间打坐练功去了。 翌日醒来,她听见客栈大堂中人声鼎沸。 发生了什么? 她打开门,往楼下大堂看去,只见昨日那几个说闲话的散修不知被谁吊在了大堂的房梁上,手足都被捆仙绳反绑住,还被施了禁言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底下围观人群七嘴八舌:“怎么被吊在这里了?”“不知道啊,得罪人了吧。”“谁干的呀?”有修士道:“他们昨天说了璇玑门和天枢宗的话坏,报复之人,不是璇玑门的,就是天枢宗的!” 谢清徵心中一阵窃喜。 这嘴碎的现世报可来得真快,不知是哪路人士行侠仗义? 隔壁房门打了开来,莫绛雪自里头走出。 她穿的一身白,戴着白纱帷帽,九霄琴和流霜箫都用白布套住,掩去了身份。 谢清徵拉着她看热闹,她扫了眼,轻描淡写道:“走吧,我们还要赶路。” 谢清徵跟在她身后,语气欢喜:“师尊师尊,你猜是谁做的?” 莫绛雪:“反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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