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中那个持剑的人分明就是她,她却感觉自己变得十分陌生。 好在,她还记得,她让昙鸾用瑶光铃消除了师尊的记忆。 至于,她为何知道瑶光铃能消除人的记忆,却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混乱的梦境结束,意识清醒过来时,谢清徵感觉到自己不着寸缕,浸泡在热水中。 四周热气氤氲,有淡淡的血腥味,还有湿热的软巾缓缓擦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软巾反复擦拭她脖颈、肩膀,且越来越用力,像是在擦去什么糟糕的痕迹。 她忽地想起幻境中,师尊扯下她肩颈处的衣物,埋首她颈侧,舔.舐.吸.吮,连忙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凑得极近的面庞。 莹白如玉,冷若冰霜。 “师尊”谢清徵按住莫绛雪的手,夺过她手中的软巾,“我我自己来” 莫绛雪见她醒来,冷淡地点了点头,坐到一旁,目不斜视。 谢清徵放出灵识,查看自己身体情况,见自己脖颈、肩头,满是暧.昧的吻痕。 她脸烫得厉害,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连忙运起灵力,试图抹去那些痕迹,但一运气,丹田内便一阵剧痛。 这症状,怎么像是过度消耗灵力? “我醒来时看见你和昙鸾手牵手,躺在血泊中。”莫绛雪忽然开口道。 谢清徵连忙解释:“什么牵手?我那是想拿走她手上的瑶光铃!” 还没拿到便昏了过去。 莫绛雪脸色稍霁,递出手上的瑶光铃,道:“我拿到了。” 谢清徵看着那串铃铛,问:“对了,昙鸾她人呢?” “昏迷不醒,还在巫医那里疗伤。” “你把她也带回了总坛?” 莫绛雪点点头,转头看向她,面色淡然,眼中却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往水里缩了缩,借氤氲的热气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又将软巾盖在肩上,遮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师尊到底还记不记得幻境里发生的事情? 她不敢确定。 “盖住肩膀有什么用呢?这里有。”冰凉的指尖,点了点她的脖颈,又滑向她的锁骨,“这里也有。” 幻境中的一幕幕闪过脑海,谢清徵忙伸手抓过莫绛雪的手,制止她的动作。 莫绛雪抽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问:“谁弄的?”没等她回答,又平静道:“不管是谁,若你不是自愿的,我便去杀了她。” [83]至亲至疏(一) 她望向师尊,心中翻江倒海。 莫绛雪瞧着谢清徵,眼中无波无澜。 谢清徵瞧见她浅色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犹豫的神色。 她的鼻梁精致高挺,依稀记得鼻尖擦过自己脸颊的温润触感;她的唇单薄柔软,软得似水一般,从这样一张好看的嘴唇中,吐露出“杀”字,似乎显得太过平静。 平静到不像是真心话。 谢清徵听在耳中,却觉得,倘若真有那么一个人,欺负了她,师尊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那人。 她一直是被师尊呵护着的,某种程度上,师尊确实如同她的至亲一般,教导她,呵护她,看着她一点点成长。 可她却对这样的一个人,生出了那样龌龊的心思。 谢清徵垂下眼眸,不是自愿的吗? 她暗暗腹诽:“若不是自愿的,我还能让师尊你自裁不成?” 确实不算自愿,若非昙鸾从中作梗,她不愿去做这等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 但后来瑶光铃的声音隐去,她的神志是清醒的,至少,她比师尊更清醒。 她也不能说“我心甘情愿,我甘之如饴”,虽然这是她的真心话,虽然她没有寻常女子那般委婉含蓄,但这种话说出口,也太那什么了吧 谢清徵抬手捂住脸颊,不敢与莫绛雪对视,轻声道:“师尊,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过会儿我再和您交代这些。” 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先找借口,拖延一下。 莫绛雪静默片刻,颔首道:“好,你先沐浴。” 她转身出了屋。 谢清徵透过指缝,目送她离开,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自己沉入水中。 四肢酸胀不已,似是消耗了许多力气;思绪混乱无比,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理不出头绪。身与心,俱疲倦 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累的时候,从前她有很多话可以和师尊说,直白赤诚,毫无保留,事无不可对人言,如今,却要推三阻四,找借口,拖延彼此的对话。 “咕噜咕噜。”水中冒起了一阵气泡,片刻后,“哗啦”一声,谢清徵从水中站起身来。 该面对的问题总要去面对 心中盘算好了说辞,谢清徵洗净身体,从浴桶中出来,穿好衣服。 师尊替她准备的衣服是璇玑门的黑白色道袍,在苗疆的这段时间,她穿过寻常汉家女子的白衣红裙,穿过苗家女子的蓝布衣裙,倒是许久未着璇玑门的这身道袍。 袍上白鹤翩然欲飞,总能令她联想起那个如鹤如仙的人。 谢清徵挽起长发,抬起胳膊时,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不知何时痊愈了。 当时杀念横生,她记不太清怎么破开幻境的,但依稀记得,手臂上的伤口,是她自己用天璇剑划开的。 师尊说她的血遭受鬼气浸润多年,能招来许多邪祟,没想到,也能用来破除灵器制造出的幻境。 之后应该是师尊替她治好的 治好了她的伤,却特意留下她肩颈上的那些痕迹,存心等她醒来,当面对质。 谢清徵轻轻叹了一声气。 尽管师尊特意质问了一句是谁做的,但她还是不能确定师尊,是否真的不记得幻境中发生的事。 或者说,她不敢确定,师尊是否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师尊话里话外,都未提及自己平白无故少了一段记忆,按理,人缺少了一段记忆,不是应该会感到惊讶吗? 谢清徵都想好了说辞,什么“失忆是幻境的副作用”“我也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 偏偏师尊没问发生了什么,而是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质问是谁做的。 难道自己身上的痕迹,比她缺了一段记忆还重要? 心中有很多种猜测 也许,师尊没忘记是谁做的,但不愿承认那个事实; 也许师尊彻底忘了,误以为她和别人 也有可能,师尊忘了,但猜到了是自己所为,却不愿挑明了说,有意给彼此留些颜面 总之,师徒乱.伦这种事,不记得,总比记得要好。 若是记得,她在师尊面前,无地自容;若不记得,她们的师徒关系还能延续 不管师尊记不记得,猜没猜到,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 她只想维持现状,她只想陪伴在师尊身侧,至少在师尊身上的诅咒解开之前,她无论如何,都要陪在师尊身边,谁都不能将她赶走。 等师尊没了性命之忧,她会向师尊坦白一切,那些龌龊的心思,趁师尊心神不宁时,那些大逆不道的行为,她通通会交代。 届时,她还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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