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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逗他, 但是他明明现在是小孩子脾气。 “我什么时候把你弄脏了?”他理直气壮地问。 “你刚刚, 刚刚往我身上靠, 你那么重, ”方觉夏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 说着就抓着自己染了粉色草莓酒的衣服下摆,揪起来给他看,“你看, 这里,这里脏了。” 原来是这个…… “那脏衣服脱掉好吗?”裴听颂掀了他下摆,帮他脱掉t恤, 哄小孩儿似的,“脏衣服咱们就不穿了。” 方觉夏模仿着他的话, 很生气地把他的上衣团成团扔到地上,“不穿了。”完了之后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看了半天,头都不带抬的, 可认真了。 “你看什么呢?”裴听颂觉得奇怪, 也凑过去。 只见他正瞪大了眼睛, 认真地盯着自己胸口的一处吻痕, 有点紫。 但方觉夏不觉得是吻痕, 还觉得是这里弄脏了一块,所以他发出一声近似疑问的哼哼,然后用自己的手指去搓, 搓得还挺用力,几下就红彤彤一片,“这、这也脏了。” 裴听颂看他这样,觉得好笑又可爱,还举了举手老实承认,“这也是我弄脏的。” “怎么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漂亮眼睛无辜极了,“好脏啊,擦不干净了……” “擦得干净,不怕。”他轻轻拍着,安抚性地啄了啄方觉夏的嘴唇,“谁说好脏,我们觉夏最干净了。” 亲吻是缓解情绪的有效方式。 啄了啄又不够,方觉夏觉得不够,“还要亲。” “好。”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 这次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软最深处去,纠缠湿软,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头脑发昏。 爱到难舍时,连吻都勾魂。 方觉夏被他吻的发软,小动物一样含糊地哼着。酒精让他心智变得很小,小到像是还在学习的孩子。 床头灯照在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被握住的不是身体,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月光是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欲望就更漂亮。 恍惚间他想到歌词,想到那句[花吃掉七月的阳光],他是花吗,他吃掉的不只是阳光。 还有爱人的身体。 月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白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剩一个眼。所以他需要裴听颂的补偿。 这颗糖就会活过来,会化。 融化在沉黑的夜色中。 “怎么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漂亮眼睛无辜极了,“擦不干净了……” 裴听颂捉住他乱擦的手,凑到他胸前,“宝贝不着急,我给你舔干净。”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在几天前种在这片雪白胸膛的吻痕上,舌尖轻缓打转。 “嗯……”方觉夏有种掩饰不住的奇异感觉,胸口痒,心里也痒,他抓又不能抓,着急坏了。裴听颂又开始吻他,从吻痕吻到他粉色的乳尖,漂亮极了,唇舌含住,舌尖绕着那小小的一处凸起打转,时不时顶一顶他勃起的乳头,感觉他浑身都在抖。 他伸手揽住方觉夏的后腰,抚摩着他光滑的后背,可他的抚摩并没有起到什么安抚的作用,反而让方觉夏愈发躁动不安。他哼的声音愈发明显了,和清醒时不太一样,酒精让他诚实,吻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把欲望灌到心里,又漫出来。 “难受……” 裴听颂起来些,手指代替唇舌轻轻揉着他硬挺起来的乳尖,假装不知情地问,“哪儿难受?” 他很近距离地看着喝醉酒的方觉夏,脸红红的,张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雏。 这样有点残忍,观赏一朵花盛开的姿态。 方觉夏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胸口,还有没有照顾到的另一边,含糊道,“这里……还有这里。”他牵着裴听颂的手往下。 他半硬了。 “想亲,裴听颂,亲我好吗?”他期期艾艾地求着,眼睛湿漉漉。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下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醉酒的方觉夏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能表达。 “求求你了。”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软最深处去,去纠缠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头脑发昏。 爱到难舍时,连吻都勾魂。 方觉夏被他吻的发软,小动物一样含糊地哼着,他心智变得很小,学龄期最擅长地就是模仿,所以他也学着裴听颂的样子舔吻对方,湿热的舌相互搅动,吻到呻吟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海浪一样。 裴听颂不打算让他这么好过,强行抽离开,故意说,“够了。” “不够!”方觉夏一下子抱住他,翻了个身将裴听颂压在下面,强行索吻,裴听颂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乖,等一下。” “不等!”方觉夏低头就吻上来,裴听颂只能顺他的意,把他的舌头嘴唇都吃软吃肿了,吻到他都趴倒在自己身上,成了一滩化掉的草莓沙冰,只剩下糖浆黏在胸口。 太热了,裴听颂被他蹭得早就硬了,他伸长手臂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那个柜子。 之前从公寓带了一部分套和润滑剂,当时开玩笑说一定要在方觉夏的床上做一次,那时候方觉夏死活说不同意,但裴听颂还是偷偷藏到他最下面的抽屉里。 没想到居然真派上了用场。 “亲,快亲我。” 好不容易拿到润滑剂,裴听颂一边吻他,一面把方觉夏抱到自己身上,脱了他的裤子,赤条条像小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两腿分开跪在他胯侧。他们像干渴到只能依靠彼此的唾液才可以存活的两个怪人,接吻的时候像是在安慰,又是啃食。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摸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润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嗯?”方觉夏感觉到什么,像是有半刻清明的错觉,恍惚间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裴听颂吻他嘴唇,“我要进去了,宝贝。” 他很少在床上叫方觉夏宝贝,可他喝醉酒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宝贝,这甚至更加深了裴听颂的负罪感。 但他喜欢负罪感。 “你叫我宝贝……”下面的手指已经进去大半根,搅着他身体里的漩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觉夏是我的宝贝。”裴听颂吻他,又塞进去一根,涨得方觉夏小蛇一样扭起来,下面蹭着裴听颂裤子里的阴茎。 “别动,乖一点。”裴听颂右手扩张,左手揽住他后背固定住,嘴里哄着,“叫你bb好不好?” 母语总是带有某种特殊感情,会勾起最大的情绪。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真的是裴听颂的宝贝了,他会被捧在手心里,被吻到融化。 方觉夏很喜欢这个称呼,趴在他身上被三根手指插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黏黏糊糊念着,“bb,我是bb。” “对,你是最乖的bb,你最漂亮,最听话……” 方觉夏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像是溺水,又像是生了大病,身体空空的,又热又烫,很痒。所以他扭动着,想和裴听颂皮贴皮肉贴肉地蹭,手就胡乱去扯他衣服,扯裴听颂的裤子,柔软的手握住滚烫膨大的性器,方觉夏又有点怕了。 他一松手,裴听颂就看见他脸上的惊慌,故意问他,“bb,你发现什么了?”问完他正好找到了湿软甬道的敏感点,瘙痒似的轻轻刮了刮,“是什么?” 方觉夏打了个抖,伏在他胸口,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给出一个也非常小孩的答案,“小鸡鸡……” 裴听颂顿时就不乐意了,太阳穴直跳,就想摁着他往里面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牵着方觉夏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小吗?” 方觉夏又老实说,“不小,很大。” “那是不是大鸡鸡?”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想吃吗?”裴听颂缓慢搔着他的G点,这样的诱导总是有效,所以方觉夏点头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吃什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喝醉的人记忆错乱,脑子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忽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平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回去。” 忽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你、你把我压在下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回去……”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回来,你在上面,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好吗?”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如今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月光是清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情欲的呻吟就更漂亮。 “啊,啊……”方觉夏的身体被撑开,他缓慢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月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白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所以他让裴听颂进来,物归原主那样补偿他。 这颗糖就会活过来,会化。 没力气他就后仰,爱人的形状从白皙的肚皮凸出来。他是件怪异又色情的活瓷器。 这是他第一次坐着,那么自由。这也是他第一次幼稚地做爱,毫无顾忌地交合,酒精让他毫不抑制情感,难受就叫,想哭就流眼泪,“涨……裴听颂……” 裴听颂忍到额角流汗,扶着他的腰抬着身子吻他,“很快就好了,亲一亲就好了,对不对?” 方觉夏点头,眼泪还是流下来,像个怕疼的小孩,胎记红得太漂亮,“难受……里面……”裴听颂实在忍不住,两手握着他的腰肢往里顶撞,“这样呢?舒服了吗?” 他被撞得乱叫,不管不顾地叫,裴听颂心里隐隐担心着,或许下一刻门就开了,他们的队友回来,看到方觉夏骑在他身上,看到他们像两头发情的兽那样交合。可这种担心在此刻竟然变成了刺激荷尔蒙的催化剂。 上下捣弄了好多下,裴听颂被他下面的嘴吸到头皮发麻,太嫩,太紧,后腰和腹肌紧紧绷着,快活又难受,“bb,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你自己来?” 他说的话很有诱惑力。方觉夏满脑子都是公平,都是欺负回去。 对,他要欺负回去的。 “嗯……”方觉夏一只手撑在裴听颂的胸口,另一只手向后扶住他凸起的胯骨,身子微微后腰,伸长的颈子有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腰流水一样前后摆动,分不清是舞者的本能还是纯粹的欲望,埋在身体里的利器狠狠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欲望愈发猖狂,“啊……啊,好舒服……” “宝贝,觉夏,”裴听颂扶着他的腰,在极大的欢愉中挺动两下,引诱他叫自己老公。 “啊,嗯……老公……” 他是单纯和淫荡最微妙的结合。 腰摆动的幅度越发大了,和他的呻吟一个样。方觉夏前面可怜的阴茎终于在后穴的刺激下挺立起来,随着腰甩着,前面滴出性液来。 他成了有裂缝的蜜罐,滴滴答答淌出蜜来。 “啊,老公,我好难受,不行了,不行了……” 感觉甬道骤然缩紧,方觉夏没了力气,瘫软伏在他身上,裴听颂知道他已经高潮,于是双臂紧紧抱住他,自下而上往那个敏感到极致的湿巢中顶弄,每一声低喘的尾音都夹杂倒抽气的声音,性感到爆炸。 他们的确快要爆炸,摩擦,裹着黏液的摩擦把快感放到无限大,水声与呻吟在深夜泛滥,方觉夏被钉在他的身上,又被抛上云端,他们唯一相连的地方翻出粉肉和白沫,他是活的,又快濒临死亡。 “太深了,太深了……听颂,听颂……” 迷离中他反复叫着裴听颂的名字,含着气,淫糜又柔软,裴听颂将他翻下来,换了姿势更深地插进去,抬他的长腿架在肩膀,发了狠地捣弄,抽插,听他孩子气的哭,孩子一样索求拥抱,然后射精,把积攒的欲望都归还给爱人。 他难得幼稚一次的爱人。 结束的时候,裴听颂的手机巧合般响了起来,是他定好的闹钟,凌晨十二点差一分钟,为了提醒他不要忘记在生日的第一秒给他祝福。 本来的计划想得很好,他会想青春期的男孩子那样掐点给自己喜欢的人送上祝福。 可现在他喜欢的人在他怀里,喝得烂醉,还被他弄哭了,裴听颂拍着他的背哄他,“宝贝,生日快乐,你又长大一岁了。” 方觉夏眼皮都有些肿,抬眼看他,颤栗的感觉已经过去,只是说话还抽着,“生、生日,我过生日了。” “对,你的生日。”裴听颂吻着他的胎记,“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让我遇到你。” “那、那你是我的礼物吗?”方觉夏望着他,抿起嘴唇。 裴听颂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他竟然有一丝惶然,“是吗?我可以算作是一个礼物吗?” “你可以。”方觉夏认真点头,“因为我喜欢你,你,你比其他什么礼物都好。” 他抱着方觉夏,就像抱着全世界。 不,比全世界还好。 方觉夏太累了,才被哄了一会儿就酣然睡去。等他睡得够熟了,裴听颂才轻轻起来,端来热水帮他清洗,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那样细心。等他差不多好了,又打横抱起来,抱到他的房间,让他在自己干净的床上睡。 裴听颂被子里的气味让方觉夏很安心,他没怎么挣扎,就适应了这个新的梦茧,留下裴听颂前后收拾,被罩床单都洗了个遍。 当初那个铺床都要靠方觉夏帮忙的小少爷,现在已经非常会照顾人了。 找出新的床品铺好,裴听颂实在太累,不打算再把宝贝疙瘩挪回来了,于是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钻进被方觉夏暖好的被窝里。 他想了很多慌来应付明天队友的疑问,反正方觉夏都喝醉了,凡事都可以推在他身上。 背了锅还不自知的小月亮,感觉到裴听颂钻进来,就翻了个身,乖乖抱住他。两人相互倚靠着彼此,沉沉入梦。 裴听颂高估了队友的自制力,他醒过来的时候,宿舍里都还没有人,猜想他们大概是喝得走不动了,直接睡在了豪华包厢。 早上八点,正是睡回笼觉的好时候,但裴听颂起来了。 他有比睡眠更要紧的事要准备。 到了晌午,累极了的方觉夏才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他还奇怪,明明睡觉的时候感觉是被抱着的,怎么醒过来就自己一个。 是他做梦吧。 半晌过去,他才发现这床单的花纹是不熟悉的,自己在裴听颂的床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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