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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飞快地画了一个叉。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坐起来,将笔搁在桌子上。 没有任何人发现桌台之下的暧昧暗流,除了那个小小的错误标识,没有任何证据。 虽然开会时候大家都把裴听颂调侃了一遍,但主题曲的demo给下来,裴听颂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填完,比同期安排的作词家快了太多。两份歌词拿到手,陈正云仔细比较一番,还是裴听颂的更有灵气,也更诗意,不是一抓一大把的流水线歌词,唱来唱去左不过是你爱我我爱你。 主打曲定下来,卡莱多六人进录音棚录音,吸取之前的经验,这次星图在保管demo和成曲上都非常上心,生怕再出之前的纰漏。 期间,星图和卡莱多的官博也释出预告微博,尽管连张宣传图都没有,只是一句ing soon,但粉丝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转发和评论眼看着飞涨。 大家之前就猜像《破阵》这样的热度和后劲,星图一定会趁热打铁退出后续专,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中途方觉夏和裴听颂还会去录《逃出生天》,节目的热度一期比一期高,每到了周六播出的时候,听觉cp都会稳上热搜。 节目组的成本也越来越高,新一期直接建了一个小型天文馆,录完之后几个嘉宾照例聚会吃饭,吃完自习那对有事先行离开,商思睿非要去ktv,于是他们又续了个夜场活动。 “哎这次我们得拍个合影先发制人啊。”商思睿拿上次贺子炎的绯闻开玩笑,“不然给我搞出什么女友出来。” 翟缨笑着说,“你想得美。” 裴听颂揶揄,“火哥现在都接到好多个偶像剧的剧本了,因祸得福。” 玩着玩着,他们开始聊天,这几个人都是谈得来的,每次聚会多少要说点自己的事。方觉夏每次都是个听众,没想到这次听见翟缨说起他们astar的事情来。 她先是提了句组合回归延迟,商思睿问了句为什么,才知道原来astar现在高层发生了不小的矛盾,两派力量在拉扯。 方觉夏虽然现在已经不在astar,但当时练习的时候多少也听说过。astar本来就是靠着早期的几个大热歌手和组合发了家,其中一个元老级别的国民歌手李落也成为astar股东之一,但当时的老板退居高位后扶持了金向成,但金向成手段下作,虽说也靠着自己的手段推起来不少热门团体,但树敌不少。 他想到之前听凌一随口提到的astar的股票下跌,除了裴听颂的姐姐从中作梗,和高层内斗一定也不无关系。 裴听颂随口问道,“高层内斗,为什么要推迟你们回归?” 翟缨喝了一口啤酒,“因为我们是李总策划的团。” 方觉夏问,“李落?” “没错。还有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她耸了耸肩,“我是李落的小姨子,换句话说,他是我姐夫。” 商思睿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练习时间这么短就可以出道!” “我自己也很有实力好吗?不然你以为女团ace这么好当?” 方觉夏这才明白,原来翟缨是空降,难怪他走的时候都没有见过她。而且明知他和astar的前情旧恨也毫不介意,现在一切都合理了。 她想必也不怎么看得惯金向成。 方觉夏分析说:“以金向成的作风,在他稳固地位之前,应该都不会放你们回归的,如果你们成绩好,等同于助长了李总的威风。何况你们团人气这么高,成绩应该不会差。” “所以我倒希望不回归。怕他故意给我们烂歌,之前就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了,搞得我们团元气大伤。”翟缨叹口气,“毕竟我们不像你们,可以自己做歌。” 方觉夏笑了笑,“我们是公司小,没有办法。” 聚会结束之后他们分头离开,方觉夏回去的路上还在想astar的事,当初他进astar的时候,面试官之一就是李落,可以说,李落是把他领进astar的人。练习生期间,李落也给了他不少的帮助,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一定可以从新男团出道。 直到金向成从李落手里抢走了“七曜”的策划和执行权。 世事难料,他现在已经不再是astar的一员,但这样的明争暗斗依旧没有停歇。 但方觉夏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甚至有些担心梁若,虽然已经说好了以后再无瓜葛,但他始终不愿意梁若成为利益斗争的牺牲品。 或者说,他不希望任何人成为牺牲品。 除了完成好自己的个人行程,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来公司准备专辑。虽说不用打歌,但之后的见面会和一些综艺上应该都需要有舞台,所以方觉夏和路远还是进行了编舞,这次的风格就更加随性自然。磨了一下午的编舞细节,路远饿得半死,拖着方觉夏去吃饭。 想到裴听颂还在他的小工作室里写着歌词,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羌哥一个电话把路远叫走。 “你慢慢吃啊,我先过去。” “嗯。”看着路远离开,方觉夏放下筷子,打包了一份虾籽捞面和绿豆冰,直接去找裴听颂。 他平常写歌的工作室就在琴房的隔壁,对面是声乐室。这里原本是一个小练习间,当初星图只占这栋大写字楼的一层,资源稀缺,所以就连这样的小房间都安上了镜子。后来慢慢发展,星图盘下五层,练习室越来越多,这里几乎没有人用,渐渐地就荒废成一个储藏间了。 小魔王死活吵着陈正云,说他必须有一个自己写东西的地方,这才给他安排出来。 方觉夏拎着自己打包的食物从电梯里出来,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他的小小工作室。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方觉夏又有几分犹豫。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但里面分明有电子钢琴的声音。 听不到吗?方觉夏又抬手准备敲门,谁知门忽然间开了,他的手悬着,落了空。 “你来了?”裴听颂牵住他抬起的手,把他拉进来,表情变得很快,本来还有种被打扰的不耐烦,可一看到来的是方觉夏,立刻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变脸比翻书还快。 “让你去吃东西你不去。”方觉夏谨慎地推了一把身后的门,把手里提着的吃食递给他,“我正好去吃饭,给你带一点上来。” 这间房的确不大,不过里面倒是什么都有,进门靠坐的墙壁是一整排工作台和乐器,右边还是原本的大镜子,靠里铺着地毯,还有好几个懒人沙发。这种环境就非常符合裴听颂这种美式休闲作风。 见方觉夏还记得给他带吃的,裴听颂开心接过,揽住他的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对我真好。”他穿了件奶白色短袖,戴了副眼镜,头发乖顺,看起来还真有点大学生的感觉。 方觉夏推着他胸口,“你别……” “放心,这里的监控被我拆了。”裴听颂随口说了一句便将方觉夏抱起,抱到他的工作台上坐着,自己两手扶住台面,将他圈在里面。 方觉夏的心猛烈地跳起来,小房间的空调温度明明已经很低,可他还是觉得热,“你拆监控干什么?” “有监控我会很不自在,没办法专心工作。”裴听颂勾起嘴角,单手摘下眼睛,“不过现在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说完他便吻了上来,方觉夏根本没处可躲,于是他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可又舍不得用力,于是造成了反效果,在裴听颂看来简直就是挑逗。 就像他在自己脚踝画的那个叉。 方觉夏的挑逗永远是无意识的,连他自己都发现不了。 热吻令方觉夏晕眩,眼前除了裴听颂英挺的眉眼,他什么都看不见。空气间错地被他吸进来,理智时断时续。他在抗拒和顺从中徘徊,说出的话都蒙着热雾。 他想到裴听颂的衣服,那么白,那么干净。 干净。 这给了他一个似乎站得住脚的理由。 “别……我跳了舞,身上很脏,弄脏了你的衣服。” 裴听颂轻笑一声,与他短暂地分开,眼睛却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唇上润泽的光点,“我都把你弄脏了多少次了?正好让你还过来。” 开了荤,裴听颂连荤话都比以前说得多了。原来方觉夏就觉得他是个没有下限的家伙,现在想想,可能比他想象中的下限还要靠下。 这短暂的中止让方觉夏抬头,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对面墙壁上一整排的镜子,看到自己红透了的脖子和耳朵,心脏猛地往胸膛撞。 “一会儿面都凉了。”方觉夏推开他,从桌上下来,动作匆忙,带下来不小裴听颂的手稿,雪花似的飘到地上。 裴听颂见他蹲下来捡,想拽他,“不用管,都是一些废稿,本来就是不要了的。你来坐着,陪我吃饭。” 方觉夏不肯,“你先吃,我看着这些散在地上很难受的。” 行吧,谁让他家小白花有强迫症呢。不过裴听颂也没听他的,蹲下来和他一起捡。方觉夏收好所有的废稿,又怕裴听颂闹他不肯好好吃饭,自己攥着那一叠纸就去了角落的懒人沙发上,未免裴听颂继续刚才的事,强行转移了话题,“这是你写歌词的废稿吗?” “不全是吧,有的就是发呆练字随便写的。”他其实也没什么胃口,于是拿着吸管戳上绿豆冰沙,左手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右手在电子钢琴上随便弹了几个音。 方觉夏本来也没有翻看别人手稿的习惯,只是单纯觉得最上面那张的字很好看,一行一行写得漂亮,字迹飞扬连贯,一看就是灵感充沛的产物,完全不像是废稿,反而像是一首诗。 于是他在心里默默念上一遍。 [爱情把人变成愚蠢的矛盾体 头脑冲昏,自甘堕落,譬如我 想用世上最安全的拥抱 裹住你脆弱的骨骼和梦 安睡吧,我是忠诚的守夜人 你平缓跳动的心脏在我手中 全世界在我手中 可我又想,在毫无防备的深夜 在你柔软的海岸线上 打响最危险的战役 烧足一整夜的硝烟 注定战败的我,会把最后一枚子弹 射入你的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生理期第一天,有点不舒服,写得少了点 第89章 绿色海浪 “喝吗?”裴听颂走过来蹲下, 把绿豆冰沙递到方觉夏嘴边。 方觉夏这才回神, 哗地一声将手里的纸拿到一边, 一双漂亮眼睛瞪得大大的, 望着裴听颂。 见他这样, 裴听颂笑起来, “你怎么了?刚刚看到什么了?” 方觉夏摇头,“没有。”说着否认的话,可脸都烧了起来。满脑子都是他洒脱的字, 每一行,每一个字。 记忆力太好也是件坏事。 裴听颂嘴角勾着,放下冰沙, 两只手臂将他圈在那个懒人沙发上,身子前倾, 方觉夏有些慌,人不自觉往后仰去,差点落空磕在墙壁上,但被裴听颂抢先一步用手掌接住。 “小心点。” 他完全落入怀中。 裴听颂的手掌从他的后脑勺缓缓下滑, 握住细白的后颈。方觉夏爱穿衬衣, 衣柜里有很多件类似的款式, 摆着的时候很普通, 穿在他身上却又那么干净好看。 他忍不住低下头。 方觉夏以为他要吻他, 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却发现他低得比想象中更多,咬住了白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 他用嘴解开了方觉夏的衣扣, 吻了吻藏在里面的锁骨。然后又抬头,孩子气地对方觉夏笑,吻他唇角。 “看了我写的东西?”裴听颂问。 方觉夏点头,又说:“就一张。” “本来也就那一张,其他都是废稿。”裴听颂坦荡自然,把他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做成拥抱的姿势,“你好紧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每一次都是,但他是喜欢裴听颂的。 “欲望和性都是理所应当,和爱一样。”裴听颂说,“我宿舍的书桌里还有好多,想你的时候就会写点什么,尤其是晚上。” 欲望是爱的衍生品,是诗人梦里的臆想。 “要看吗?” 方觉夏的耳朵红透了,只看着他,又不说出拒绝的话。因为他无法否认看到裴听颂写给自己的诗,那一刻悸动的心。 谁能拒绝一个诗人的示爱呢? “下次吧,”裴听颂吻着他的侧脸和耳朵,轻柔低语,“下次念给你听。” 明明只说了一个下次,方觉夏的脑海中却生出一个完整的夜晚。这就是语言的力量?一向让自己保持无欲无求的他,开始逐渐松开禁锢的网,剥开坚硬的外壳,一点点接受爱与欲求的本能。这过程和融化那么相像。 被春天囚禁的冬雪,终有一日将成为春水吧。 就在裴听颂轻吻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被打断的他皱起了眉,拿出来一看,是程羌,也只好接通。 “喂,羌哥。”裴听颂戴好耳机,手还捧着方觉夏的脸,拇指磨着他下唇,满眼都是他,“是吗?已经定下来了,你跟觉夏说了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方觉夏睁大了些眼睛,歪头看他,模样太可爱,引得裴听颂凑过亲了亲他眼角。 “那我跟他说吧,一会儿我让他来我工作间找我。” 听见裴听颂撒谎,方觉夏忍不住想笑,他一口咬上裴听颂的虎口,像是某种示威,还故意凑到他跟前,表示自己已经在工作间了,裴听颂也忍不住笑,躲着他,最后被方觉夏捏着脸掰过来。 小脾气上来了,还故意吻上来,堵住他的嘴。 裴听颂愣了一下,电话那头的程羌听见他说话说一半便问他怎么了,裴听颂稍微分开些,“没有,我喝了口水。” 喝水?方觉夏挑了挑眉,又扯他脸颊。裴听颂一边应付着电话那头的经纪人,还摸着方觉夏后背让他乖一点。 “知道了,我写歌呢,不跟你说了啊。一会儿人来了。” 草草挂断电话。方觉夏自知整蛊时间结束,想赶快溜走,但被裴听颂揽住腰就摁到了地毯上,装凶威胁:“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信不信我现在把他就地正法。” 方觉夏憋着笑,义正言辞,“是你先撒谎的,你不是keep real吗?” 裴听颂立刻松开他,“好啊那我现在就去和羌哥出柜。” “哎哎哎。”方觉夏服了软,抱住他胳膊起来,“刚刚羌哥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裴听颂这才坐好,拿起刚才放在地上的绿豆冰沙喝了一口,冰全化了,喉咙里甜沙沙的。 “他刚刚说,有一个班底非常好的剧来找我们合作了,去年冬天的爆剧也是他们公司的,今天夏天上的一部是校园题材,制作人拿到我们四首歌的demo之后很快就相中了你的。” 方觉夏有点不敢相信,“我的曲子?” “对,就是你的。”裴听颂揉了把他的脸,“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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