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长寿面,今日也不例外。 每次过生辰,沈映鱼都有种,岁月都好似在提醒她年岁又大了。 她轻叹,神情专注地捏着令月的脸。 令月也不知是继承了谁的好脾气,被捏红了脸也还要拱进?她的手中,黏人得不行。 小姑娘抱着她的手,乖乖地道:“阿娘,不找爹爹,我饿了,吃。” 沈映鱼失笑?,温柔地抱起她:“好,不等爹爹。” 不知苏忱霁的去向,沈映鱼陪令月用完早膳,看着她跟着教书夫子去园中,又陪了一会?儿小幼童。 蓦然,她想起了昨夜,苏忱霁在耳边说的一句话。 他说今日有东西要送她。 她好像,大概知晓他在什?么地方了。 …… 昏暗的密室隧道,每踏上一步,墙上便燃起氤氲的暗灯,摇曳地拉着昏黄的影子。 沈映鱼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往下面行去,台阶被烛火映照出深处的场景。 这密室并?未被关,一直在墙后。 适才在外,她想起昨夜的话,还有清晨不见的人,便想到他可能独自一人入了密室。 这密室修葺如同迷宫,但她却注意到沿路过来有一条红线,似在指引着她往何处走。 终于跟着红线停在一道石门面前,沈映鱼迟疑的将手放在机关上。 这间屋子与其他的不同,里面全都是苏忱霁收藏的‘宝物’。 看到这道石门沈映鱼便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他诓骗进?来时?,所见的那些东西,还有当时?穿的那小衣不似小衣的珍珠袍,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他独自一人在里面是在作何? 会?不会?是故意又想将她诓骗进?来? 沈映鱼本是在犹豫究竟是否要进?去,忽闻石门内传出十分?有节奏地叮铃铃,如泉水滴落在琉璃铃上,颤着发出一串串清冷之音。 听见铃铛音,她下意识便将机关按下。 石门往两?边打开,像极了雨林藏匿的古刹被一层薄雾笼罩,有风拂过,将朦胧不清的烟雾吹散。 待沈映鱼看清里面的场景时?,瞬间迷惑了她的眼。 两?侧有香炉,香炉下有流动的活水,湿润的水汽隐约如雾,四处挂着许多?红线。 此处像山海经里的涂山狐所居住之所,悬挂的铜铃随着动作发出急促的响声,用声音诱惑无意路过的凡人。 木架上摆放的那些东西依旧还在,甚至还多?添了不少从未听闻过的物什?。 沈映鱼每次看见石门里那些个昏黄暧昧的东西,都会?忍不住僵立在地,更遑论是眼前所见,比那些摆放物都还要震撼的场景。 她失神地微启唇,不知该进?去还是如何。 在正中央,身形俊美矫健的青年穿着古怪,只着一件宽松又清透的衣袍,乌发用红线半缠地披于身后,头上戴着赤狐耳,甚至从衣袍里面还隐约冒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他的双手被悬挂着锁住,如同被降妖伏魔的道士囚困在法?阵中,双膝跪坐在榻上,可怜地挣扎。 在她没有进?来时?,他似乎是想要解开手腕上被误锁的铁链,白皙的手腕已?经泛了一圈凌虐红痕。 门开的声音让他的动作停止了。 似已?经等了她许久,他循着声音转过头,微翘的眼尾洇着潮润,唇红齿白,妖冶魅人。 沈映鱼怔在原地,神情微惊讶地盯着他的装扮。 从未见过如此…… 她如今脑中只有一个词在盘旋,风骚。 苏忱霁对着门口呆立的女人出声乞求,声音三分?泣,七分?不正常的哑:“映娘,快来救救我,被锁住了。” 说罢还摇晃着束缚双手的铁链,铃铛声幽幽地响起。 他挣扎时?,不经意将修长的腿从衣袍中露出,精瘦的腰若影若现地透着健美的弧线,像极了一只魅惑人的狐狸。 明知可能是陷阱,沈映鱼还是忍不住拾步往里行去。 待到回神已?经坐在石榻上了,她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钥匙。 沈映鱼跪坐在他身边不敢看他,老实地说:“忱哥儿,我、我没有钥匙。” “嗯……”他克制地发出沉哑的喘,如玉般的脸上渐渐泛起病容的红,摇晃着手,铁链牵连过去的铜铃轻响,身后的尾巴似也跟着一起在晃动。 他突然地轻喘出声,沈映鱼受惊,猛地抬头。 青年低着头,散乱的乌发遮掩住半张脸,在雾气盎然的室内,那张本该是清冷如雪,现如今却无端透着诡谲的媚态。 刚见时?脸上的乞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沉沉地发出暧昧低吟,尾音在兴奋地颤抖:“映娘钥匙在尾巴里。” 尾、尾巴? 沈映鱼被他喘得心里发紧,喉咙干涩,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所言,看向他身后也跟着摇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般,毫无佩戴的痕迹。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来。”他将腰塌陷,眯着眸晃着尾。 铃铛声响动更大了。 窥他这般动作,沈映鱼隐约好似知道了,那条怪异的尾巴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会?去拿,那些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赧,抿住下唇,脑中不知觉地勾勒出,他独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软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画面。 其实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她以为是给她用的,没想到,他今日将自己?装扮成了生辰礼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为周围过分?暧昧的场景,也因?耳畔响彻不停的铃铛在刻意扰乱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讨好地可怜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颤抖着手放在尾上,双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指收紧,陷入绒绒软软的红狐毛中。 刚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声,没有廉耻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她稍倾斜头,便能看见他垂下的脸上满是痴缠,浑身散发的皆是,近乎癫狂的亢奋慾气。 沈映鱼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试探地抽动。 太?紧了,动用一下他好似就会?疼般,声音古怪得满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狸。 不,或许真是一只狐狸。 狐狸2 “怎么办?忱哥儿。”沈映鱼受惊般的瞬间收回手, 轻眨眼睫便被泪洇湿。 苏忱霁半阖眸,面红如潮,腔调轻成艰难的气音, 指导她:“映娘要在我身后……” 沈映鱼微动身?形, 紧张道:“然后呢?” “抱我。”他胸膛的呼吸起伏变急, 喘声剧烈,甚至还晃动着身?后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在沈映鱼的身?上, 轻轻扫动时每一撮毛都拂过腻柔的肌肤, 带起古怪的酥麻。 她如愿地伸手将他抱住。 女人的身?是天边的一段柔云, 紊乱的呼吸如她人一样, 莽撞地洒在后背。 黄金镣铐上的铁链撞出清脆的声音, 与低哑的沉吟融合, 像是慾冲上了?头, 在狂热地散发张扬的气息。 “映娘, 手, 握住。”他尾音在颤抖, 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 分明是他不适, 她嗓子却?紧得发抖:“忱哥儿, 我觉得,还是将狐狸尾拔出来罢。” 他身?形本就不小,她从后面将他环住, 那尾巴又压了?进去。 苏忱霁眨着洇湿的眼,所有的感觉堆积在头上, 但还是用着徐徐轻柔的语气哄骗她:“映娘要t??把前面弄湿, 后面才好方便拔出去。” 好似是这个道理…… 沈映鱼如今大脑一片空白,他说这般离谱的话, 竟都不觉得有问?题。 她在狐狸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声中伸出了?手。 指尖触及滚烫,还在一下?地跳跃,如他的声音一样低迷地在亢奋,似是见着主人的狐狸,发出怪诞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双眸通红,靠本能?在掌中发疯地往前、往后,尾巴亦是在兴奋地摇晃。 沈映鱼似在风雨中掌舵,湿润的热雾将视线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过顶端,每次一次他都会?直白地表达感受。 太滑了?,其实根本不用弄润。 终于,她听见镣铐打?开的声音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按在被褥中,双手还维持原本的姿势,陀红的脸上满是茫然。 不是说钥匙在尾巴中吗? 苏忱霁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用耳朵挠她艰难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挤进去。 比手还要?软,溺得他快疯了?。 他湿润地吻着她的脸,拱着、碰着,嗓音哑得不似平时冷静的模样:“映娘,抓住尾巴。” 飘无定所的沈映鱼抓住了?尾巴,毛茸茸的,像活了?。 她将尾巴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握着,感受到尾巴似乎在震动,铃铛声发了?疯似的在响。 在阒寂的室内弥漫满耳的喘音、黏滑的碰撞声,还有低迷地呢喃。 “映娘,耳朵,摸摸我的耳朵。”他玉面泛着病容的红,痴缠的带着她摇摆。 耳、耳朵? 沈映鱼迷茫泛雾汽的眼,松开抓住尾巴的手,碰上了?他头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如水、如雾。 她握不住。 突然那一瞬间,她在心中升起强烈的凌虐感,握住狐狸耳朵的纤细玉指猛地收紧,攥住了?他乌黑的头发。 过分冲击感官的快慰,从手指直径蔓延指全?身?,舒服得忍不住轻颤。 她好想将他弄坏。 “映娘……”他眉心微颦,却?丝毫不惧疼痛,反而越加亢奋,身?后的尾巴前后摇晃得,近乎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 因过多?的舒服,她的脸泛起海棠般的胭脂粉,抓住耳朵的手也越发动力,声如夜莺婉转低迷。 拉扯发丝的疼痛转变了?奇异的快感,苏忱霁将下?颚抵在她的颈肩,含住雨滴般的耳垂吮吸,随着动作一起,搦住盈盈一握的腰,似在急喘地催促。 “求求映娘轻些,耳朵要?扯坏了?……”似难受又似欢愉。 她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浑身?又酥又痒,如同被捣烂了?的熟杏,溅起的汁沿着杵杆溚溚渧,连骨头都懒了?。 无论?过去多?久,他在她的面前一向没有羞耻心,竭尽一切地诱惑她,舌尖不仅舔过她的锁骨,还一壁厢发出暗沉的吟唤。 尤其是在无人的密室中,撩人的声音便越发不可收拾。 “别、别叫了?。”沈映鱼忍不住去堵他的唇,双颊绯红如桃花,羞耻得脚趾都蜷缩着。 “好……” 周围的铃铛声越发杂乱,交织的喘声迷离得不像话。 红浪翻涌,热气渐退,所谓取不下?来的尾巴,最后被沈映鱼拽了?下?来。 里面根本没有藏钥匙。 不知过了?多?久,铃铛声终于停了?。 穿戴整齐的清冷青年玉面依旧泛着潮红,跪坐在她的身?边,贴心地揉着她的腰,他从衣袍中露出的手腕上,还有被勒的红痕。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映鱼偶尔轻哼几声。 “映娘喜欢子菩送你的狐狸吗?”苏忱霁目光缱绻地流连至她白皙漂亮的后背,俯身?印下?一吻。 女人春潮难歇的身?子无意识地颤栗,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茸茸的赤狐毛,如花般娇艳的脸深陷其中,露出的白皙耳廓泛着樱粉。 这一辈子她大约都不会?再看,有关狐狸的奇异话本了?。 沈映鱼被抱出密室时,被狐狸啜吸干净的力气,已经?恢复不少。 身?边的男人衣冠楚楚,眉宇间皆是柔情,没有任何在里面的霪乱媚态,如风光霁月,飘飘然有神仙之概。 他将她放在榻上,掠过她越发娇艳的面容,心意微动,又将人圈在怀中,缠绵的呼吸从头吻至脚尖。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门被拍打?得发出杂乱的声音,还伴随着孩童兴奋的呼唤。 “娘亲,快出来,快来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采露似是在一旁拉令月的手,不让她打?扰屋里的人:“小乖别进去,夫人正在休息呢。” 令月闻言小声嘀咕几句话,依旧没有离开。 沈映鱼听见女儿的声音,霎时将身?上的人推开,动作慌忙地将散开的衣襟拢上。 一边拢还一边含嗔地瞥懒倚在旁边的青年。 穿好后软着腿下?榻,趿拉着鞋子去开门。 苏忱霁神情恹恹地望着朝门口奔去的女人,然后垂下?眼睫,不知想着什么。 门一开,令月便扑进娘亲的怀里。 沈映鱼身?子还有些软,被扑得连连后退,被紧随而来的青年揽住了?腰,这才避免摔倒。 令月黏人得要?命。 苏忱霁看着女儿的动作,眉心暗扣,揪住她的衣襟往后一拉:“下?来!” 令月迫不及待往娘亲身?上爬,直到听见冷凉的男声才规矩地撇嘴松开。 沈映鱼转头嗔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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