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气亲上邢寒唇角,“哥,我认定你的。” “除了你,我不想跟其他任何人过日子。” “我只跟你过。” 邢寒脑子里一根根神经被林资告白的话绷紧。 邢寒第一次才知道,幸福也会使人眩晕。 “宝宝,哥也是”,邢寒忍不住挑开林资紧贴着自己的唇瓣,去林资嘴里寻找可以跟自己产生更私密联系的软嫩舌尖。 林资的舌尖被邢寒勾缠着、吸吮着、爱抚着。 林资已经很努力地配合邢寒,他也想跟邢寒互相表明心意的时刻,可以更亲密些。 只是在邢寒不知疲倦的攻势下,林资渐渐有些受不住。 细长的银丝从林资嫣红的唇角流出顺着纤白的下巴淌进柔韧的脖颈。 邢寒留给林资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一路吻下去,留恋地舔舐林资精巧的喉结。 “哥,不要了”,林资洇粉的指尖扶着邢寒宽厚的肩膀,沁雾的乌眸软软看人,摇头拒绝道。 邢寒粗粗喘息两声,宽大的掌心摸着林资的小脑袋当做体贴的安抚。 邢寒抬起头,又贴上林资的唇瓣,“宝宝,请哥吃冰棍吧。” 林资不想拒绝邢寒又怕邢寒吃太多,小小撒谎道:“哥,我没钱。” 邢寒一路吻上林资的鼻尖、眼睛,“只吃一根,宝宝有钱请的。” 林资的脸蛋被邢寒连绵的吻亲着,林资受不住软了嘴,小小声答应了。 邢寒是说话算数的。 一根冰棍,邢寒吃了就没林资的份儿了。 林资看着邢寒仔细吃完他请的冰棍儿,自己白白出了一身汗。 “哥,化了就别吃了。” 林资抿着殷润的唇肉,“沾在手上不卫生。” 邢寒的爱干净并不体现他不节省上。 比起节俭,邢寒就没那么爱干净了。 邢寒吃完手指上沾染的冰棍汤,又想去亲林资的唇,却被林资嫌弃的偏头,邢寒只能亲亲林资的发丝,“不脏的。” 林资不听。 一根冰棍下去,在夏季够可以凉快地睡觉了。 邢寒体内的躁意勉强压下去点。 林资是个暖冷不忌的,没多大功夫也觉不出热,趴在邢寒胸膛睡着了。 邢寒看了会儿林资恬静的睡颜,伸出手臂揽住沉睡的林资缓缓闭上眼睛。 邢寒辞职流程走得很快。 无非是邢寒不想干,加上新厂长不想留,邢寒走得自然快。 邢寒对他以后工作的打算,林资不清楚。 林资就是抱着对邢寒离职后会找到更好工作的莫名信心,十分享受邢寒不工作在家的日子。 林资在邢寒看顾下,上树摘果下河摸鱼,一天天过得特别有趣。 “你不干了,林资怎么也不干了?” 邢寒在七曜村待的时间长,难免碰上在七曜村当知青的薛宁笙。 更何况薛宁笙有意无意来找邢寒。 邢寒遥遥看了眼不远处的林资,解释了句,“一个人工作太像赚钱养家,我不想给他那么大压力。” 供销社的活儿本来就是为了让林资打发时间的。 到最后弄得像是林资一个人的工资养两个人,白白让林资工作不顺心,没必要。 薛宁笙没多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轻笑道:“我没想你真改了主意。” 薛宁笙是希望邢寒能帮他,但是邢寒明确拒绝过了,薛宁笙就没抱多大希望。 然而,也不知道怎地。 邢寒把表钱给他送过来那天松了口,答应了帮他扳倒那个新来的新厂长。 邢寒可比季予晨父亲熟悉国营厂。 “等仪器报废,他就离蹲大牢不远了”,薛宁笙时至今日还是感觉神奇,他们家送季予晨父亲一个厂长的位置。 几乎是说,季予晨父亲老老实实在那个位置上待着,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偏偏人心难测,欲壑难填。 就这样,季予晨父亲都想再捞点,专门从国外运来给仪器配的替换件都敢换了。 邢寒看了,不出两个月,维修都修不回来。 薛宁笙问了句,“你怎么改了主意的?” 毕竟那天邢寒的拒绝不似作假。 邢寒没想回答薛宁笙这个问题,有些事还是烂在自己肚子里的好。 就像薛宁笙从来没向邢寒提过季予晨的事。 邢寒有自己知道的途径。 季予晨那天晚上停留在林资脸上的目光太久了,邢寒听说过,同类人之间都很敏感。 邢寒不确定季予晨是不是知道了。 然而季予晨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的人,邢寒对他的人品没有半分信任。 左不过季予晨明面上的仇人只有薛宁笙一个。 他暗地推波助澜,火也不会烧到他和林资身上。 国营厂厂长儿子的话有人听,在监狱里蹲大牢犯人儿子的话那可就没人听了。 邢寒不容许林资身边有一丝错漏。 在他有能力将林资周密地护在羽翼之前,邢寒不可能让别人知晓这段隐秘的禁忌。 “林资”,邢寒起身,叫走在溪边捉鱼的林资,“回去吃饭。” 林资拎起自己溪边的鞋,欢快地奔向邢寒,跳到邢寒的后背上,将他手心里捉的小鱼儿给邢寒看,“哥,它游到我脚边的。” 邢寒勾起林资腿弯儿将林资往上掂了掂,“中午给你加个煎鱼。” “好~” 从邢寒和林资身边经过的蒋寓看了眼林资手里还没两指长的小鱼,也不知道能煎出什么。 第176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林资的日子是花不光的。 林资的心里没有倒计时,因此等到他和邢寒真正的分离迫近。 林资才恍惚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他和邢寒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快要花光了。 “邢寒怎么没陪你?”蒋寓抓住林资小臂,帮他越过脚下的小坎儿。 林资借着蒋寓给他的助力,来到山坡的树根底下。 林资蹲下身,仔细地拨开树根上面覆盖的枯枝杂草,露出里面湿润的泥土。 “我哥去市里了”,林资也不知道邢寒最近在做什么,邢寒总是很忙,忙到见不到人。 邢寒应该快找到新的工作了,林资猜测到。 林资指尖摸了摸泥土的湿润程度,捻起一点就往嘴里放。 “你这是干什么?”蒋寓大惊失色,攥住林资的手腕皱眉道:“饿了也不能吃土,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蒋寓拦得没有林资手快,林资舌尖已经抿到酸涩的泥土,嫣红的唇肉上也沾上星星点点的泥土渣。 蒋寓下意识抬手想把林资嘴里的泥土扣出来,却被林资偏头的动作硬生生停住。 林资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去嘴上的泥巴,“我不是饿得吃土,我是想知道这土是什么味道的。” 这话就更奇怪了。 蒋寓不理解,“土能有什么味道。” 土再有味道,放在嘴里牙参,怎么样也不会好吃。 林资伸出指尖捻的那点泥土给蒋寓看,“酸的。” 林资约摸是要用这土做什么,蒋寓问道:“酸的土又怎么了?” 林资拍了拍手上土,漂亮的小脸儿搭在屈起双并的膝盖上,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很乖。 “我买了颗种子,不同的土可以让长出的花儿变成不同的颜色”,林资乌眸亮晶晶,比划着给蒋寓形容,“酸性的土会让花儿变成蓝色,碱性的土会让花儿变成粉红色,只要调节它们的酸碱性。” “花儿就会变出更多更丰富的颜色。” 蒋寓掠过林资神采飞扬的小脸儿,眼睫随着低眸的动作颤了下,“彩虹的颜色?” 林资快乐地点点头,雀跃地肯定道:“对,是彩虹的颜色。” 蒋寓帮林资装了些树根底下的泥土,想了想开口,“那你还需要什么土,我可以帮你。” 林资眨眨眼睛。 林资是跟上山捡柴蒋寓意外碰上的,山上的路不好走,蒋寓帮林资走了几段崎岖的路段。 林资现在也知道了他当初朝老村长告的状,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会意味什么。 那件事是他做得不对,是他对不起蒋寓和薛宁笙。 蒋寓没有责怪他就算了,还主动开口帮他。 林资有点想不通是为什么。 “我没见过彩虹色的花儿”,蒋寓不知道林资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说出自己的心思,“林资,你种好能让我看一眼吗?” 蒋寓并不要林资种出的绮丽梦幻的彩虹花,他只是想看一眼。 饶是这样小的请求,林资都很难答应。 “我还没有种出来”,林资抿了抿唇肉,“而且我是要送给我哥的。” 那漂亮的花儿大约是在他和他哥回城之后才会开。 林资已经想好了,他要把花儿放到他和邢寒的房子里。 这是他送邢寒的第一份礼物。 “这样啊”,蒋寓静静听完,语气没什么失落,扶起蹲在地上的林资,“那你还要什么土吗?” 林资目光落在蒋寓脱下外套兜的土里,单薄细白的眼皮颤颤地压出小小的褶儿,“我还想要点草木灰,但是我哥不让我碰火。” 蒋寓应了声,将装土的外套袖子系在一起打包,“那你跟我回去吧,我给你烧。” 林资捻了捻指尖的泥土,犹豫着跟上了蒋寓。 蒋寓新起的房子比邢寒家很久之前盖的房子更大更宽阔,院子也都是青石板。 “你去里屋待一会儿,等好了我再叫你出来”,蒋寓将院子里的干草拢到一堆儿,“一会儿风烟大,会熏着你。” 林资听话地走进蒋寓的屋子关上了门。 蒋寓拿起火柴,暗红色的火柴头在深褐色的划火带蹭过,一簇火苗跃起跳进干堆的草垛中,转眼间丝丝缕缕的白烟升起。 林资还好,门关得严实。 开着窗户晚起的薛宁笙,硬生生被浓烟给呛醒了。 “蒋寓,你在做什么?”薛宁笙扒拉着头上凌乱的发丝,一脸烦躁地走到院子里。 薛宁笙掠过蒋寓院子里烧的干草,“你是要把你家烧干净,然后回部队是吗?” 薛宁笙潦草地拍拍手,不走心地庆贺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没了薛家的马前卒,可他以后在七曜村过得可不要太痛快。 蒋寓拿着长木棍将没烧到的干草往火堆里埋了埋。 “不是”,蒋寓轻声道:“是给林资烧的。” “林资?”薛宁笙听到熟悉的名字,惺忪的大脑清醒了些,“他在你家?” 蒋寓“嗯”了声。 薛宁笙环视了圈,最终在蒋寓房间透明的窗户处看到林资贴着玻璃眼巴巴往这儿瞅的漂亮小脸儿。 薛宁笙的坏情绪一扫而空,轻轻朝林资那边勾了勾嘴角。 薛宁笙收回视线,“他要草木灰干什么?” 蒋寓动作没停,声音不大恰好能够传进薛宁笙耳朵,“他用来种花。” 种花? 薛宁笙想起林资在百货大楼花十块钱买的花种。 薛宁笙好整以暇地问面前忙碌的蒋寓,“那你知道他种花是送给谁吗?” 蒋寓恐同,也不是说是恐同,这个年代没人能够正确认识这件事。 蒋寓不例外。 薛宁笙能够看出林资和邢寒的微妙,之前要是不确定,之后邢寒为了林资跟他合作,心下也了然了大半。 薛宁笙自然也能看出蒋寓对林资的不同。 蒋寓对林资很有好感,不知道是当成弟弟还是什么,蒋寓对林资的态度一直很好。 哪怕林资到村委会告了蒋寓和他的状,蒋寓都没有责怪过林资。 薛宁笙就是好奇,要是蒋寓知道他喜欢的林资跟他最厌恶的同性恋沾上边儿会是个什么态度。 薛宁笙试探着蒋寓的情绪,“是送给” “邢寒”,蒋寓抢先道。 薛宁笙稀罕地看了蒋寓一眼,“你知道?” 蒋寓知道,他不但知道林资是要把花儿送给邢寒,还知道林资为什么把花儿送给邢寒。 “那天晚上我从田里回来看到林资和邢寒”蒋寓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足够让薛宁笙清楚他已经清楚林资和邢寒的关系。 薛宁笙是没想到蒋寓能够这么平静的,笑意收敛了些,“我以为你接受不了同性恋。” 季予晨站在他家客厅里哭诉自己对他做下的恶行,蒋寓看季予晨这个受害者的眼神都嫌恶到骨子里了。 “没有”,蒋寓顿了下,“只是不理解。” 蒋寓除了不能理解同性恋,他其实都理解不了结婚的夫妻。 从小就成了孤儿,和一个老婆婆相依为命的蒋寓,想不到一个人是如何跟别人组建一个家庭搭伙过日子的。 要不是传统思想告诉他要和女人结婚成家,他估计会像厌恶同性恋一样厌恶异性恋。 可是蒋寓看到了,林资向他描述要送给邢寒花儿闪闪发光的漂亮乌眸,明明是看着什么都没有的空气,蒋寓却觉得邢寒就在林资眼前般。 那种感情宛若轻盈、细密的蛛丝,看不见却能够触碰,明明细得风吹即断却柔韧地织网,将人牢牢困死在里面。 如果林资喜欢男人,那也没什么不能接受。 蒋寓想,那个被林资喜欢的人肯定会很爱林资。 只是,蒋寓对林资这种超乎世俗的做法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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