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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错,几乎全部复述了一遍。 可她还未说完,就被苏宴恼火地打断了: “够了,李潇洒李潇洒,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他给你喂了什么**汤?” “你现在一味拒绝我,不过是你先被他给碰过了,对不对?对不对?” 傅宝央愣住,这样的话从一个男子口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苏宴脑海里也不知浮现了怎样的画面,只见他素来白皙的面皮,眼下憋得通红,双手有些颤抖地掐住傅宝央双肩,跪在床沿上,声音几乎在哀求: “央儿,我不在乎你被他碰过,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儿,我仔细思考过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好不好?” 苏宴说着祈求的话,缓缓去摸傅宝央下巴,试图抬起来去吻她。 吓得傅宝央本能地去挡。 眼下的苏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宝央曾经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的探花郎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曾经的矜贵之气? 这样的苏宴,吓得傅宝央不轻,双手推拒时也就狠了点。 “砰”的一下,苏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后脑勺着地,狼狈极了。 这一下,苏宴心头的怒火彻底压抑不住,跟疯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扑过去,一把掐住傅宝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满脸憋红,大喊: “你这个贱人,你跟别的男人做下不要脸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谅你了,也接受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到我这样大度的男人?明明知道你背叛了我,我戴了绿帽,却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祈求你回到我身边!” “你喜欢李潇洒是吧?我就不信他能比我更大度?”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喜欢的李潇洒等会儿会怎么嫌弃你!” 苏宴怒吼着,去撕扯傅宝央身上**的衣裙。 发疯的苏宴,力大无穷。 而傅宝央不知怎的,突然浑身燥热,四肢开始乏力起来,这份难受让她的抵抗力逐渐变弱。 “潇洒哥哥,救我……” “啊……” “潇洒哥哥……” ~ 小木屋里,傅宝央呜呜咽咽哭着,小木屋外,李潇洒终于杀光苏宴的人,从河水里冲到小木屋外,一脚猛踹,“砰”的踹飞了门板。 门里的旖旎画面,让李潇洒的手下们瞧了一眼,立马闭上眼睛自动背过身去守在院子里。 谁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头儿李潇洒会挖掉他们的双眼。 只见床下稀稀落落横躺着姑娘的衣物,有从裙子上撕扯下来的纱,也有小衣,还有一条系带都扯烂了的红肚兜覆盖在女子**的绣鞋上。 凌乱一片。 屋子里,满是傅宝央的哭泣声。 “李潇洒,你终于来了。”苏宴一脚踹开床帐,从里头一脸餍足地钻了出来。 将敞开的中衣拢了拢,当着李潇洒的面,苏宴一根一根的系上中衣带子。 似乎在炫耀,方才发生的一切。 慢悠悠系好了衣带,苏宴坐在床沿上,面朝李潇洒,笑得红光满面,指着床帐后的姑娘,挑衅笑道: “被我玩过了,你还要吗?” 李潇洒一言不发,目光落在床帐后呜呜咽咽哭泣的傅宝央身上。 此时的李潇洒心底很乱,这些年从未有过的乱。从踏进屋子开始脚步就有些绵软无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知该怎样说话,才能不伤害央儿,不让她背上一辈子的心里阴影。 李潇洒有多心疼央儿,就有多恨苏宴,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苏宴注意到了李潇洒的视线,越发得了意: “你心底肯定在骂我混蛋,骂我无耻,骂我不是人吧?” “对,我就是混蛋,我就是无耻,我就是玩了她,你能耐我何?” 苏宴每一句话都带着挑衅。 在苏宴眼底,和世人的想法一样,李潇洒就只是个单纯的纨绔,连他亲爹都嫌弃的那种无能纨绔,只会一掷千金在脂粉堆里混,跟男人抢女人的那种无用至极的浪荡纨绔。 这样的纨绔,苏宴心底会怕吗? 苏宴可是堂堂吏部尚书之子,庆嘉帝亲点的探花郎,是天子门生。 自命不凡的苏宴,自然不怕。 所以,苏宴尽情说着侮辱人的话: “李潇洒,之前你使用手段从我这里抢走了傅宝央,骗走了她的心。我苏宴大度,今夜让我好好玩了一把,就勉强算是补偿了回来,那些争抢女人的破账就一笔勾销,我不跟你计较了。如何?” 不待李潇洒开口,苏宴又从床头架子上拿下自己的外袍套上,嘲讽地笑道: “李潇洒,听央儿说你潇洒又大度,远非正常男子能比。所以,我现在将她还给你,哪怕她清白不在了,你还会初心不改,还愿意八抬大轿从侯府正门迎娶她的,是吧?” 这话就问得很是刁钻了,回答的人稍有不慎,哪怕是语气不够坚定,都能彻底毁了傅宝央心头的爱情。 听到这话,床帐后的傅宝央果然不动了,也停止了呜咽声。 很显然,她想知道答案。 傅宝央的反应,李潇洒自然看进了眼底。 一刻耽搁都没有,李潇洒脸上绽放出笑容,语气一如除夕那夜他对央儿说出自己的那套特有理论那般,一如既往的潇洒又无畏: “苏宴,爱情与清白无关,我喜欢她,又怎会因为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就不再喜欢她?娶不娶她回家,看的是我心底对她是否有爱,我喜欢她,又怎会不再娶她?” “我李潇洒要娶,自然是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李潇洒越说,越掷地有声。 苏宴意外地看向李潇洒。 傅宝央都这样了! 李潇洒怎么可能还愿意? 世上怎会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绿帽子?还是绿油油,当场被抓包那种? 不,不可能! 苏宴摇着头,神情有些激动:“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只是眼下说得好听,不让她寻死罢了!她都不干净了,你怎么可能还肯娶她?” “怎么可能?”苏宴睁大双眼在吼。 “哦,这就叫不干净了?”李潇洒笑了,“那我李潇洒在你苏宴眼底,岂非早就脏成马桶了?” 苏宴:…… 他真心是跌破了下巴,李潇洒为了给傅宝央开脱,让傅宝央心底好受点,居然将他自己艳史多的事拿出来开涮,活生生将他自己比喻成了脏马桶? 这,这,这…… 李潇洒的承受能力之强,真的远非苏宴能预料。 “行,你说她不干净,就不干净吧。反正我李潇洒也不干净,与眼下的央儿倒是更配了。原本,我还怕她嫌弃我,这下,我和她之间倒是有点扯平了。这般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啊,苏宴。”李潇洒笑得一脸不在乎。 苏宴:…… 看到如此不在乎的李潇洒,苏宴简直跟见了鬼似的脸皮都抽搐起来。 “不!你在撒谎,你在骗人,你是在故作潇洒!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苏宴神情分外激动,拼命在摇头。 李潇洒忽的转了语气,朝苏宴走近一步,一声冷笑: “苏宴,我跟你不一样,不在乎那些表面的清白,我只在乎她的心在哪。” 至于旁的,她受了侮辱,自有他来报仇! 话音刚落,忽的屋里剑光闪起,一道白光劈向苏宴门面。 是李潇洒从腰间飞快抽出软剑,一剑劈下。 又快又狠。 苏宴愣在当场,双眼里满是震惊,死死望着李潇洒,他怎么都没想到,李潇洒居然真敢对他动手? 他一个纨绔,他怎么敢? “啊……” 剧痛很快来临,苏宴惨叫出声,竟是半张脸皮被剐了下来。 鲜血淋漓。 溅落衣袍和地上。 苏宴本能地双手捂脸,可脸皮都被剐了一半,鲜血淋漓的肉哪是手能触碰的?接触的那一刹那立马痛得再次惨叫、哀嚎,宛若正在受刑的野兽。 指缝间鲜血淋漓。 李潇洒解恨地看了半晌,随后丢下手头的剑,抬起一脚毫不客气地朝苏宴腿、间踹了过去。 力道之大,直接将苏宴踹破了窗户,直直飞到窗外去。 传来骨头撞裂的咔嚓声。 还有苏宴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得附近的小动物一个个奔逃,树上的小鸟扑腾腾飞走。 区区一个苏宴,背靠百年书香世家又如何,是得宠的吏部尚书之子又如何,是天子门生,庆嘉帝钦点的探花郎又如何? 他李潇洒还真不带怕的,今时今日,世人只以为他们是一批无权无势的窝囊废,专门给祖、宗丢脸的纨绔,可他们自己知道,那些都只是迷惑人的表象,他们背后的势力说出来,都能吓得太子殿下和任何一个皇子再也睡不好一觉的地步。 区区一个苏宴,杀了他又如何,若不是怕傅宝央害怕,依着李潇洒往日的作风,铁定是要就地正法,给他好好儿来个凌迟处死,先剐皮,再一刀刀割肉弄死的。 不如此,不足以消他心头之恨。 动了他的女人,还能好好活着,那简直是天上的玉皇大帝亲自跪下请求李潇洒饶过,才有三分可能的事。 可这世上有玉皇大帝吗? 就算有,玉皇大帝又肯为了个苏宴而向李潇洒下跪请求饶恕吗? 这就绝不可能了。 所以,苏宴今夜注定没好日子过。 不过绝哥常教导李潇洒,杀人要诛心。死,很容易,但承受的痛苦遭受的罪,比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就太过便宜了。 所以,李潇洒也渐渐学会了诛心。 于是,苏宴被一脚踹飞,腿骨摔裂,子孙、根根断裂在青草地,鲜血湿了衣裤,整个人狼狈至极时,没哀嚎多久,院子里降落一道红衣丽影。 那红衣姑娘,长发盖住半张脸,另外半张脸惨白如鬼,声音更像是阴冷地狱里传出来的: “苏郎,你好狠的心……苏郎……” 瘫软在地的苏宴,连红衣姑娘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光是听到那声音,听到“苏郎”二字,就浑身吓得颤抖起来,连身上的剧烈疼痛都忘了。 待红衣姑娘苍白的脸凑到他跟前时,苏宴吓得厉声尖叫:“鬼啊……鬼啊……” 待红衣姑娘像个僵尸一样,探出苍白的手,去掐苏宴脖子时,苏宴吓得面无人色。 接下来,苏宴居然毅力惊人,疯狂地推开红衣姑娘,不顾腿骨断裂,在月色下狂奔。 一瘸一拐。 而那个红衣女鬼一直追出院子,追去了树林深处。 ~ 苏宴被女鬼追着跑了,小木屋里,李潇洒将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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