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么字?” 岑沛安仰起脖子,把项圈全部暴露出来,眼神浑浊勾人,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贴着他的唇瓣,说话间唇瓣相互摩挲。 “沈捷的小狗。” 沈捷闻声笑了下,他捏住岑沛安的脸,嗓音浑厚喑哑,似烈酒醉人,又似开刃软刀,冰冷锋利。 “没有你这么不忠诚的小狗。” 第二天上午,沈捷起得比平时早,他开着车出去。清晨的郊区雾气弥漫,车子冲开一阵雾,平稳地行驶在乡间窄路上。 渐渐靠近不远处的农家院子,沈捷把车停好,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过来,规矩地向他颔首。 “沈先生要等一会儿,大小姐去遛狗了。” “嗯。” 沈捷应邀在院子里坐下,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传来狗的兴奋叫声。 “安静点!”一道女声伴随狗吠响起,接着她安抚了一会儿狗,狗叫声慢慢停下。 “沈总这招将计就计,实在是妙啊。” 沈捷倒茶的动作停下,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 对方浅色衬衫加开衫,白色直筒裤,脚上一双单鞋,让她当成拖鞋,随意踩在脚下。 “该谢谢你出神入化的演技。”沈捷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笑了笑,抬手替她斟了杯茶,“刑小姐才是大功臣。” 刑芷迎着朝阳坐,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姿态极致放松,橘红的晨光照在桌子上,两人望着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久等 41、坠入爱河 朝阳褪去深色,光线刺眼,刑芷拢了拢外套,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不愧在你身边待了那么久,耳濡目染学到不少东西。”这话刑芷是笑着说的,她端起茶杯,抿了口凉掉的茶,“懂得怎么利用人的感情。” 她说罢放下茶杯,侧头地看向沈捷,“可惜了,我不是那种人,更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内。” 对她玩味的置辞,沈捷一言不发,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意外平淡,眉头轻皱,似陷入了某种极度矛盾。 “这次谢谢刑小姐了。”沈捷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两指压着卡面推过去,“这是当初答应给你的报酬。” “不用谢,拿钱办事而已。”刑芷毫无推托,她捻起那张卡夹在指间,“沈总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沈捷眉眼低垂一瞬,抬起和她四目相对,不容置喙的语气,“有样东西你得还给我。” 刑芷似料到他会开口,冲旁边人招了招手,对方递过来一个绒布首饰盒,她接过盒子打开放到沈捷面前。 盒子里放着一对珍珠耳环。 “何必斤斤计较这个,你明知道他送我东西是因为要利用我,又不是真心的。” 沈捷心情欠佳,他不多言,收起那个首饰盒起身离开,走出两三步远,刑芷忽然叫住他。 “沈总,没有真心的人无论你怎么试探都不会有真心,何苦互相折磨,为难彼此呢?” 沈捷缄口不语,他背对刑芷站着,双手自然垂下,平日坚挺的肩背略略弯出一些幅度,说不上来的落寞。 旁边黄狗叫了几声,沈捷顺着狗吠看过去,一只橘猫从屋里窜出来,正撞上他的小腿,然后跌跑向其他地方。 橘猫消失在视线里,沈捷若有所思地盯着留在田埂上的几个猫爪印。 黑色迈巴赫迎面掠过一位少年,他冲外后视镜礼貌点头,目送沈捷离开,然后转头悠悠往家走。 刑远吹了个口哨:“看来第一次任务完成得不错。” 刑芷得意地挑了下眉说,把手里的卡晃给他看,“那当然了,二百万到手。” “所以沈总花两百万让你出演了一次恋爱脑?” “不全对。”刑芷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摆,“演恋爱脑是他临时给我的任务。” 一开始刑芷接到这个任务,她的职责确实是保护顺带监视岑沛安,只不过从她陪岑沛安家去寺庙上香完后,事情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其实无论是刻意的接近,还是拙略不堪的钓人手法,刑芷都了然于心,只不过她把这事一五一十转述给沈捷后,沈捷似乎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 她记得,沈捷当时只是笑了下,说既然岑沛安要走,那就放他走,他不摔得头破血流,永远都不会死心。 俗话说,置之死地才能后生,那就正好借这次机会彻底切断他的后路。 刑远松开狗链子,顺抚它后背油亮的毛发,“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骗过沈捷的?” “什么?” 刑芷语调陡然升高,明显有些心虚,她放下茶杯,故意摆出一副不愿意和他多掰扯的表情。 “你少装。”刑远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毫不留情地拆穿她,“那封举报信能交上去是你搞的鬼吧。” “信是岑沛安偷出来的。”刑芷模糊概念,“我又进不去沈捷家里的书房。” 刑远神色严肃地盯着她。 过于肯定的语气让刑芷底气明显不足,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承认:“对,是我。” “你怎么弄的?” “趁岑沛安睡觉是时候把信封里的东西调包,这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简单?”刑远显然不信,逼问道,“不可能,沈捷那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猜不出来是你。” “还真就简单。”刑芷只好岑沛安在车上睡着,她调包的过程又讲了一遍,最后无可奈何地轻笑几声,“其实我也没想到能糊弄过去,我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怀疑到岑沛安头上。” “竟然这么爱岑沛安,那不应该无条件相信他吗?” “不被爱的人才喜欢捕风捉影。” “难怪都说坠入爱河和鬼迷心窍是同义词。”刑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深觉好笑,“这么一看欺骗沈捷简直易如反掌。” 刑远抬手,对着她额头敲了下,“不过你好好完成雇主安排的任务就行,为什么非要冒险做这种事情?” “还能因为什么,一个说要走却摇摆不定,一个说给他教训却又犹豫不决,再这么拖下去,我猴年马月能结束任务。”刑芷揉揉脑门,“你别看沈捷装得游刃有余,我要是不插一手,岑沛安前脚刚踏进安检,他后脚就得理智崩盘把人绑回来。” “所以你给沈捷的岑沛安定位也是假的?” “也不算假的吧,只是有点偏差。”刑芷用两个手指比了点距离,“把悉尼定到了惠灵顿。” “这叫有点偏差?” 临近中午,雾气消散大半,沈捷把车停在门口,他看着有些倦,解开安全带后,双手掩面静坐了一会儿。 中控台上的首饰盒,在光线下明暗掺半,沈捷伸手拿下来,那对珍珠耳环色泽温润,形状姣好,是很难得的上品。 对利用的对象岑沛安都能如此慷慨,如此用心,却独对他吝啬不堪,别说是虚情假意的一份礼物,就算是逼入绝境,他都不肯敷衍沈捷一句爱或者喜欢。 岑沛安早上睁眼的时候,沈捷已经走了,他一个人吃完早饭,在院子里散步。 手机嗡嗡震动两下,显示有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不知道为什么,岑沛安有种直觉,他点开,看到信息的内容只有“谢谢”简短的两个字,他深呼一口气,心里的鼓声终于落地。 “这么冷,你站院子里做什么?”沈捷一回来,就看见他站在院子里,冷不丁开口问。 “你回来了。” 岑沛安听到声音回神,下意识朝他走过去,又突然回想起沈捷这段时间对他“无事献殷勤”的不满态度,便立马停下,驻足在几步远外,和沈捷四目相对。 沈捷没说话,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这个时间,按理说岑沛安已经收到了刑芷的信息,可他看起来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情。 沈捷在心里嘀咕,前两天为了讨好他还在办公室亲他,现在于情于理也该有点表示吧。 岑沛安看他愈发阴郁的脸色,心里顿时没底,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靠近。 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岑沛安都不像又任何表示的样子,沈捷阴沉下脸,绷着唇角说:“回屋把袜子穿上,生病了又要磨人。” “谁磨人了...”岑沛安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 沈捷进屋脱下大衣,径直走向酒柜,路过餐厅余光瞥见餐桌上放着什么东西。 干净整洁的餐桌上留有一个餐盘,上面用吸油纸盖着,沈捷走过去掀开,盘子里盛着两个荷包蛋,煎得两面黢黑,还碎碎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谁手。 沈捷不自觉勾了下唇角,他从厨房拿了双筷子,站在餐桌旁把那两个荷包蛋吃了。 全糊了,一点也不好吃,沈捷把空盘子端回厨房,出来正好碰见岑沛安从楼上下来。 “晚上去公司接我下班。”沈捷视线往下,盯着他的脚踝说,“在家别乱跑。” 岑沛安点头,“嗯。” 近傍晚时分,忽然下起大雨,见雨势变小,岑沛安开车出门,晚上六点,准时出现在万利门口,结果等了二十分钟也不见沈捷出来。 他拿出手机才看到沈捷五分钟前给他发消息,让他去趟办公室。 岑沛安降下车窗,和警卫室的人说明情况,对方打了个电话才放他进去。 办公室里,王景还没走,他站在红木桌外,神情有些担忧,“沈总,你这段时间太累,感觉你头疼又加重了,要不休息两天吧。” “老毛病,不碍事。”沈捷吃了两颗止疼片,眉目紧拧,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正巧敲门声响起。 岑沛安熟门熟路找上来,刚开门,王景拿着东西从里面出来,朝他点了点头。 岑沛安把门掩上,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沈捷靠在椅子上,眉头舒展,眼角沁着笑意,连注视着他的视线都显得含情脉脉。 “过来。” 沈捷递过去一只手,岑沛安思索片刻走近,指腹触及沈捷手心的瞬间,就被整个反握住。 沈捷没有更逾矩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握了会儿他的手,冲里面那间休息室扬了扬下巴,“进去看看。” “什么?”岑沛安不解地皱了下眉,半信半疑地开门进去,不一会儿抱出来一只小猫,眼里闪着迟迟不敢确信的目光,“有只小猫。” 沈捷装出面无表情,淡淡地解释,“捡的。” 岑沛安从小就想养猫和狗,只不过家里有人过敏严重,一直没有机会。其实他和沈捷也提过几次,但是沈捷有洁癖,绝对不允许家里有猫毛这种东西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同意让他养猫。 岑沛安抬头看着他,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小猫,用手轻轻摸它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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