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薄,不再强求他,阖上双眼休息,伸手拉过岑沛安的手拢住,指腹轻轻地摩挲他掌心的疤痕。 那些伤口小但深,愈合后有淡淡的痕迹,看不太出来,只有上手摸才能摸出来。 从他出院后,沈捷总喜欢摸他手心,细致地摸那些疤,既有心疼也有愧疚。 岑沛安不习惯这样,对他而言,沈捷有愧疚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岑沛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悄摸看了一眼旁边,沈捷依旧阖着双眼,窗外路灯照进来,冲淡了他轮廓线条的冷硬,说不上来的温柔。 “今天有人想给你送礼。”岑沛安想起结账那事,觉得有必要和沈捷说一下。 话音刚落,沈捷睁开眼,侧过头看着他,岑沛安对上他的视线,义愤填膺地说:“就是上次想给你送礼的那个经理,今天又帮我结账,说是给你的一点心意,想巴结你呢。” “你收了?”沈捷嗓子烈酒烫过,话里带着酒气,又好听又醉人。 “没。”岑沛安傲气地扭过头,看着车窗外,“谁稀罕,我又不差那一顿饭钱。” 前面老谈笑了声,沈捷闻声抬头,在后视镜里和人相视一眼,也跟着低笑一声,伸手掰过人脸,眯了眯眼睛,又是老狐狸诱哄小孩的样子,“他巴结我,为什么要替你付钱?” “我怎么知道。” 岑沛安不敢看他,垂下脑袋,心虚地抠手,脑子乱做一团。 “真不知道?” “不知道。” 岑沛安斗不过他,三两句话就被人绕进坑里,他回回都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还能这么装多久。 沈捷手掌放在他后脑勺上,似鼓励又似嘉奖地揉了揉,转而又捏他漫上血色的耳垂,像摸某种温驯的小动物,不带任何情欲,笑意明显地说,“沛安,不收是对的。” 岑沛安默不作声偏过头,玻璃映照出他慌张的神色,沈捷加重力道,指腹在他耳垂打转,薄茧剐的他耳根痒,这回味道变了。 应酬回去沈捷一般不会看书或练字,他洗完澡出来,见岑沛安不在卧室,便抬脚往游戏房走。 游戏房是之前沈捷的茶室,岑沛安搬过来后,非要在二楼改个游戏房,不由分说把他的东西一股脑丢出来,一个人闷头在里面叮叮当当装修了两星期。 沈捷开门,里面没人,听见上楼脚步声转过身,看到岑沛安端着一杯蜂蜜水,和他打了个照面,立马收起脸上犹豫。 “沈叔,给你冲的。”岑沛安善解人意地把水杯端到人面前,“喝了会舒服点。” 沈捷垂眸看着那杯蜂蜜水,又看了看岑沛安装巧卖乖的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更何况岑沛安有点心思全在脸上,什么也藏不住。 沈捷逗他说,“给我下安眠药?” 被他这样曲解,岑沛安直接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是你吗?!动不动就给人下药。” 话一说出口,岑沛安就后悔了,看沈捷愈发阴沉的脸,他小声说,“我没下药。” 沈捷目光太沉太有份量,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下意识地紧张起来,岑沛安也不例外,本来还有事想和人商量,这下也不敢开口了。 “说。”沈捷接过他手里的蜂蜜水,仰头喝了,把空杯子塞回他手里,“说吧,小黄鼠狼。” 这是骂他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22、出差 在岑沛安说完出差的事情后,书房陷入一阵沉默,沈捷坐在书桌后,指节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深邃的眉眼无波无澜,就这么淡淡地打量他。 过于安静的氛围让岑沛安陷入不安,他抿了抿唇,瞥见刚刚放在桌角的空玻璃杯,心想早知道是这样,那杯蜂蜜水还不如喂狗。 岑沛安略带情绪地拿起玻璃杯,转身欲走,身后沈捷开口问,“几天?” 松动的语气让岑沛安有些诧异,他转过来不确定地看了看沈捷的脸色,尽量扮起乖巧地说,“4天。” “有点久。”沈捷说着朝他伸出手,“出差做什么?” “讲标。” 岑沛安不情愿地慢吞吞挪过去,刚靠近就被沈捷拦腰抱到腿上,后背紧贴人胸膛,讨价还价道,“也不太久,而且如果结束的早就能提前回来。” 沈捷埋首在他侧颈,抬起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虚空中的一点,锐利精明的目光像阴暗处爬行的某种冷血动物。 竞标的流程沈捷再熟悉不过,无论哪一个环节都和岑沛安这个总裁助理八竿子打不着,他出差无非是想找个合理的借口逃离自己,沈捷轻而易举就能猜到他的意图,却难得没有拆穿。 “为什么让你跟着?” “因为方总器重我啊,他想锻炼我。”岑沛安撒谎起来也是大言不惭。 “哦。” 沈捷闻言轻轻一笑,往他颈间埋得更深,闻到一股迷人又令人难以抗拒的佛手柑味道,是岑沛安身上的沐浴露香。 本着做戏做全套,沈捷忍着高涨的欲望,音色浸着沙哑地夸他,“那说明你工作努力,他很欣赏你。” “那当然。” 岑沛安的呼吸被颈间细碎的吻搅乱,他不自觉仰起脖颈,睡衣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去一只手,指腹似有若无地抚摸他敏感的小腹,细微的电流密密炸开,岑沛安闷声哼了一下,坚持问,“可以去吗?” “可以。”沈捷大方答应,爽快的不像他,岑沛安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毫无征兆地撞进沈捷的眼睛。 那双眼睛欲色浓重,热烫灼热,像一张无懈可击的网,将岑沛安牢牢笼在其中。 “唔” 沈捷捏着他的脸,侧头吻上去,力道一如既往的重,是明晃晃的占有欲和掌控。 岑沛安顺从地张开嘴,舌尖被吮着交换津液,他闭上眼睛,恍惚间感觉身体腾空,他被沈捷搁在面前的书桌上。 真丝的睡衣轻薄,底下冰凉的触感让岑沛安浑身一颤,微微红肿的唇吐出急促的喘息,他抗拒地并起双腿。 “别在这...” “就在这。” 沈捷的语气不容商量,伸出两根手指,插到岑沛安嘴里,压了压他的舌头,然后强势地搅弄起来。 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落,沈捷将他往上抬了抬,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又脱光他的裤子,瓷白的身体瞬间暴露在渴求灼热的视线中。 沈捷附身含住他的乳尖,吮磨了片刻,身下人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微红的眼尾沾着一滴泪,要掉不掉。 岑沛安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大张架在沈捷肩上,后穴被手指插得黏液淋漓,,他穴里又湿又软,敏感地淌出一股水,把屁股下的宣纸浸湿。 身前人似注意到这一点,胸腔里闷着一声温顺的笑,抽出手指抹在他腰窝处,戏谑道,“沛安,你好湿。” 说罢扶着发硬的性器插进去,岑沛安身子难耐地弹起,嘴里哼吟着难受,穴口处难以忽视的胀痛感,不管做多少次,他都不能适应沈捷的尺寸。 沈捷掐着他劲瘦的腰肢缓缓抽弄,给他适应的时间,借着明亮的灯光,自上而下仔细观察岑沛安的表情,在看到人眉头有一瞬一皱一舒时,便开始急风骤雨地操干。 沈捷射在他穴里,岑沛安被折腾得有气无力,双腿无力地垂下,喘息着掀开眼皮,体内的性器却忽然暗示性地顶了顶。 不顾岑沛安的挣扎,沈捷把人困在桌子和身躯之间,握着他一只脚踝曲起压在桌面上。 岑沛安一只脚堪堪着地,上半身伏趴在深色桌面上,屁股刚好卡在桌沿,两瓣屁股微微分开,露出被干得潮湿发红的后穴,在冷气下一张一合,缓缓向外吐浓稠的白浊。 第二轮情事结束,差不多已经是半夜,岑沛安体力不支,气喘吁吁地趴在桌子上,红肿的软穴一股股淌出精液。 都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走下坡路,如果真是这样,岑沛安不敢想沈捷年轻的时候在床上会有多强悍。 这么一想,岑沛安心里突然有点庆幸,还好没碰上年轻时候的沈捷,要不一次情事下来,他差不多也得丢半条命。 做完清理,岑沛安已经累到极点,他身体一沾床,立马翻身抱着被子,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下。 困倦中,沈捷把他抱到身上,掌心温柔地顺抚他的后颈和后背,继而亲了亲他的耳朵,“沛安,什么时候走?” “周一。”岑沛安不想多说话,但又怕沈捷反悔,强撑着小声回答,话音落罢就要陷入昏睡。 “你刚入职不久,和一行人出差,意见不合有口角之争是难免的,遇事不要冲动,也不要太有正义感强出头,什么都去管...” 沈捷少有的多言,岑沛安困得不行,他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半梦半醒间敷衍地说,“知道了。” 周日晚上,岑沛安从家回沈捷别墅,进门时沈捷还在餐桌上,连芳姐都有些诧异地说:“沛安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沈捷望了眼窗外落下一半的夕阳,抿了抿唇角,意味深长地说,“着急回来收拾东西走。” 岑沛安后知后觉自己目的确实太强,他耳朵微红,低着头上楼,撂了句,“我先上去了。” 只去四天,也不用带太多东西,岑沛安装了两套换洗衣服,收拾到一半,沈捷推门进来,朝他行李箱里扔了两瓶东西。 岑沛安捡起来看,发现是防晒和祛蚊的,他抬头看了看沈捷,默默把东西塞进箱子边角。 这次去的延鳍市,是典型蚊虫多且闷热的南方城市,他怎么就没想到带着些呢。 “这个也装着。”沈捷从衣帽间拿出一件防晒衣,是之前打高尔夫给岑沛安买的。 “这个不用。”岑沛安合上行李箱,“我们讲标在大厦办公室里,又不出去。” “带着。”沈捷语气强势,把衣服丢在床上,“赶紧收拾完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别明天赖床误了飞机。” “明天上午十一点的飞机,误不了。”岑沛安蹲在地上,听到沈捷说他赖床还不高兴,声音闷闷的。 转天早上,沈捷公司有事,不能去机场送他,临上班前硬把人叫起来,嘱咐他早一点去机场。 坐上车,岑沛安还闷闷不乐,他觉没睡好,一脸起床气,送他的老谈也不敢多言。 到机场帮人把箱子拎下来,送进候机室就走了,岑沛安推着箱子,环顾了一圈四周,没看到同事的身影,低头看了时间,看时间还早准备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屁股还没沾椅子,同事打来电话,问他在哪,马上就登机了怎么还没到。 岑沛安又看了眼时间,“不是十一点的飞机吗?” “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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