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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到地方了。” 司机的声音打断姜屿月的思绪。 她付款下车,才踏进客厅,心尖狠狠一颤。 阵阵暧昧的喘息从主卧流出,程未语娇声问道:“聿风,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哪怕早就对闻聿风失望,可亲耳听到两人缠绵的声音,还是心如刀绞。 姜屿月摘下戒指转身要走,却听程未语的声音传来。 “我当初丢掉的那个东西,你放哪去了?” 闻聿风顿了一下:“丢了。” 程未语娇嗔地捶了下闻聿风的胸膛。 “也是,专属于我的东西,不给我,就只能丢掉。” “没有人会戴刻了别人名字的戒指。” 姜屿月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僵硬看向手中的戒指。 戒指内沿上,清清楚楚刻着三个字母。 CWY程未语。 寒意一寸一寸爬上姜屿月的脊背,冷得心脏发麻。 她只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戴着别人名字的戒指生活五年,视若珍宝。 到头来,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主卧里喘息不断,姜屿月再也听不到了。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回到了蓝月湾。 屋外邻居已经贴上春联和“福”字,一家三口提着年货回来,笑容不断。 屋内冷冷清清,唯有凄凉的月光和姜屿月作伴。 微薄的朝阳洒进来,姜屿月才迟迟睡去。 “滴滴。” 手机不断震动,惊醒了蜷缩入睡的姜屿月。 程未语发了一条新微博,故意转发给她,配文是: 附带的图片中,两人十指相扣,精美的戒指在指间闪烁。 下一瞬,程未语私信发来照片。 她和闻聿风睡在床上,脖颈间满是红痕。 “昨天你一走,聿风就拉着我用了好多姿势。” “你已经睡客卧很久了吧,聿风多久没碰你了?” “姜屿月,不被爱的才是三。”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支利箭,横穿姜屿月的心脏。 她指关节泛白,自虐般看着不断冒出的挑衅,眼眶越来越烫。 这时,闻聿风来电。 “你去接小易回家,我走不开。” 忙着陪程未语才走不开吗? 姜屿月看向弃置在地上的戒指,极力压下情绪: “既然小易叫程未语妈妈,就该让程未语去接。” 闻聿风声音更冷了。 “姜屿月,你非要和我置气吗?” 她不是置气,而是累了。 可话没说出口,就听手机那头传来程未语的声音,紧接着,闻聿风不耐挂了电话。 冰冷漆黑的屏幕只剩“嘟嘟”声。 兴趣班门口。 姜屿月还是来了。 “您好,我是” 姜屿月顿了半瞬,将“闻易别的家长”生生吞下,改口道:“我是来接小易的。” 闻易别一怔,没等到姜屿月像往常一般帮他接书包,仰着脑袋疑惑看向姜屿月。 老师迎上来,笑容满面。 “您的丈夫和儿子经常提起您,今天小易画画还画了您呢!” “程女士,您真是有个好儿子。” 姜屿月深吸一口气,才调整好声线应了一声。 她少见地没牵闻易别的手,淡淡道:“走吧。” 闻易别站在原地等姜屿月抱,却见姜屿月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他跌跌撞撞跑上前,红着眼睛的样子委屈得不得了:“我走不动了!” 以前的她一定会心软,耐心抱起他哄上几个小时,一路抱上车。 现在姜屿月不管他怎么闹也不再理会,等把闻易别送上车,他嗓子都哭哑了。 “我再也不叫你妈妈了!” 姜屿月关车门的手一僵,很快关上车门:“随你。” 毕竟现在,程未语才是他的妈妈不是吗? 倏然,手机弹出信息,关注的滑雪新闻直播了。 点开直播,里面传来熟悉的名字。 “听说二位公开订婚,闻聿风先生想对程女士说点什么吗?” 闻聿风顿了一下,牵起程未语的手,一字一顿说道: “遇见她,我才明白什么是今生挚爱。” 姜屿月身影微晃,记忆深处的回忆不断闪过,侵蚀她的五脏六腑。 新西兰捧着她脸颊不断亲吻说爱意的闻聿风,曾经用52种语言向她表达爱意,说她是他的今生挚爱,至死不渝。 可现在姜屿月才明白。 这份爱,根本不属于她。 一个小时后,纹身店。 姜屿月脱下大衣,指着心口位置的纹身:“把它洗掉。” 纹身师一怔:“这四个字对您有特殊含义吧,你确定要洗掉?” 姜屿月垂眸,看着法语的“今生挚爱”四个字,语气平淡到死寂。 “现在没有了。” 为了不伤到神经,保持最好的运动状态,姜屿月选择无麻。 纹身师露出诧异的神色。 “你忍一忍,实在受不了跟我说。” 一点一滴的痛感从皮肤撕裂到心口。 姜屿月却只是红了眼,一滴泪也没流下。 明明是痛意,伴随着痕迹褪去,姜屿月却觉得畅快。 把她的生活剥离掉他,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不是吗? 四个小时后,姜屿月终于洗完纹身,冷汗涔涔地出了纹身店。 一群记者冲过来,话筒几乎怼到她的脸上。 “Snow,有人说你当初退役是为了给富商生子攀豪门,这是真的吗?” 此话一出,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姜屿月一怔,后退一步想要离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记者不依不饶堵住她,甩出一张照片。 上面是她别墅里抱着孩子的模样。 “网传你未婚生子,私下玩很大,用孩子要挟嫁进豪门,这是真的吗?” “你那些奖项是因为你的金主幕后操作吗?” “闻聿风是你的金主之一吗?还是因为攀不上闻聿风,所以才换目标?” “Snow,你说的体育精神,到底是滑雪场上的体育精神,还是金主床上的体育精神?” 无数质疑和污蔑刺进胸口,疼得心脏狠狠一抽。 蜷曲的手指松开又握紧,终于吐出一句话:“孩子是闻聿风的。” 空气静默一瞬,记者随即大笑起来。 “怎么可能?” “如果孩子真的是闻总的,为什么他从不在我们面前提起你?” “快看,是闻总!” 不知谁喊了一句,一石激起千层浪,记者纷纷拥至闻聿风身边。 “闻总,Snow说孩子是你的,这是真的吗?” 越过人群,姜屿月的视线和闻聿风遥遥相撞。 他顿了半瞬,很快收回视线,吐出的话凉薄至极。 “不是。” 寒风带走了姜屿月身上最后一丝温度。 他们的孩子,他们的五年,就这样被他一口否定。 姜屿月浑身冰凉,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苍白的脸上只剩一双干涸死寂的眸子。 看着这样的姜屿月,闻聿风心脏骤然停跳,好像一瞬间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她踉跄着想要逃离,却被记者围着,狠狠推搡在地。 姜屿月强撑着身子起来,记者终于不再上前,神色怪异地看着她。 还没走两步,姜屿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恍若听到闻聿风惊慌失措的喊声。 再次醒来,是在车上。 靠在闻聿风怀里,手也被他牢牢地攥着。 看见了闻聿风眼里的担心,姜屿月只觉恶心。 她冷着脸抽回被男人紧握的手:“停车,我要下去。” 闻聿风恍若没听到,扼住她的手,不让她收回:“带你去医院做检查。” 姜屿月骤然发怒,挣扎起来:“闻聿风,假惺惺关心有意思吗?!我不想陪你演戏了,我要下车!” 闻聿风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别胡闹,我是为你好。” 为她好? 俱乐部的名字,被转移的参赛名额,还有戒指底下的刻字,闻易别的冷淡历历在目,现在他居然说为了她好! 胸口翻涌的情绪涌上眼眶,泪水滚滚而下。 闻聿风内心一抽,松开手,语气不自觉柔和几分:“先检查,其他的回去再说。” 姜屿月闭上眼,声音嘶哑而漠然:“闻聿风,我们离婚吧。” 闻聿风额角狠狠一抽。 “你心情不好,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姜屿月沉默着没说话,只剩眼泪无声落下。 不会再说了,她很快要去瑞士了。 从医院出来,天空积攒许久的雪,终于落下。 姜屿月立在医院门口,脸色苍白得几乎和身后的雪融为一体。 看着眼前的姜屿月,闻聿风心头重重一跳:“屿月” 手机响起铃声,来电人:程未语。 闻聿风看了眼手机,还是按了接听。 听到程未语的哭诉,闻聿风倏然变了脸色:“别哭,我马上过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给姜屿月一个决绝的背影。 姜屿月看着闻聿风的背影,再没有任何期待。 但凡他多停留一秒,注意力多分给她一分,就会发现她手机上弹出的两条信息。 临近过年,出租车渐少。 姜屿月回到蓝月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熟悉的车停在小区门口,车窗降下,闻聿风率先开口: “你的那些已经是过去,不重要,未语正处于上升期,俱乐部不能有事。” 难得他主动找她解释,却是为了程未语。 姜屿月指关节泛白,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好。” 雪落满她的全身,冰冷刺骨。 “滴滴滴。” 姜屿月的来电声打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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