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上回她只吐槽了表哥,就彻底昏迷。 韩暨珩第一次听她继续说自己的事,心里很不是滋味,由于要按住她输液的手,他只能费力拿商劭走前留在桌上的毛巾,沾温水后轻轻替她擦哭花妆的脸。 “谁说丑,很好看,我就很爱看,”他拿毛巾浸湿她的睫毛,低声而且温柔:“乖,闭上眼睛,帮你把眼妆卸掉。” 第051章 老东西 此时汤家。 等韩暨珩开车带人走远后,汤嫚宁对着姗姗来迟的宋乔薇发脾气:“我让你一个小时后过来,你怎么现在才来?” 宋乔薇手捂住隆起的小腹,纤细手腕上横了道淤青,泪眼汪汪:“我刚要出门,他就把我抓了回去,他打我……” 汤嫚宁看她这副草包样就来气:“他打你,你打回去啊?再不行就找姑姑和姑父教训他!” 宋乔薇摇头:“我妈原本就反对我跟他在一起,她还说,如果我不把羲也哄回来,她就再也不认我这个女儿。” “这倒是。”汤嫚宁翻了个白眼。 姑姑当初不顾家人阻拦,勾搭上宋乔薇她爸,不惜当小三也要嫁给那个草包男人,现在好了,自己过得不行不说,还生个不知好歹的女儿。 好不容易指望女儿巴上韩家,钓得金龟婿,谁知道女儿转头怀了野男人的种。 难怪姑姑不认她。 “换我我也不认你,”汤嫚宁恨不成器的瞪宋乔薇:“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要不是你来晚了,那个小贱人早被我转移到地下室,不但她和韩羲也的关系,就连她和阿珩哥哥那点猫腻都能问得一清二楚,现在倒好!” 宋乔薇惊讶:“你,你说,那个叫许什么苒的,和羲也的叔叔还有一腿?” “我绝对没看走眼,这种贱人我看得多了。” 汤嫚宁越说越气,却见宋乔薇惊讶地看着她身后,猛地把头低下去:“舅,舅舅。” 汤嫚宁讶异转身,见汤总背手立在身后,讪讪:“爸,你怎么走路没声的?” “许小姐的事,是你干的?”汤总压制怒气质问,不等汤嫚宁解释,厉斥:“我警告你,阿珩与我称兄道弟,他对你来说永远是叔叔辈分,其他事你想都别想!” “他又不是我亲叔叔!”汤嫚宁不甘:“那个许稚苒还是他侄媳妇呢!” “别人家的事轮不到你管!”汤总警告:“管好你自己,否则就给我滚回国外去!” 汤嫚宁咬紧唇,誓要许稚苒好看。 …… 医院里。 许稚苒乖乖仰着小脸,任由韩暨珩把她花掉的妆擦干净,他动作很轻,轻轻卸掉她的睫毛膏,又轻轻擦掉眼影、眼线。 商劭寻思老板那件昂贵的衬衣被撕得稀烂,让医生护士瞧见终归不太好,连夜赶回去拿了套新衣服送过来,推门时,就看见老板单腿跪在床上伺候人那副不值钱的样子。 韩暨珩一道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商劭赶紧把衣服从门缝丢进去,默默退出病房。 韩暨珩收回目光,见许稚苒不老实的扬着手臂,险些撞上吊瓶支架,赶紧拉回她手,耐心轻哄:“苒苒听话,睡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许稚苒摇手,盯着他领口白花花的一片,以为是梦里赏赐她的男菩萨,扑上前张开嘴巴咬下去。 韩暨珩被她咬疼,扳起她的脸:“苒苒,别咬。” 戳到他皮肤上的小虎牙松了口,定定望他半刻,下一秒,居然仰起脸亲上他的唇。 柔软的,冰凉的触感。 韩暨珩微微屏了下呼吸,某处慢慢变化,但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按捺燥热,试图把她放回床上:“苒苒,你现在应该休息。” “不要。”许稚苒只觉自己被推开。 被冷漠的推开。 她很难受,意识乱到盲目地道歉反省,希望对方别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真的很努力了,但我还是经常让人失望,我连,连穆教授的遗愿,我也没能完成……” 韩暨珩怔住,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穆教授,他疑惑:“你刚刚说,穆教授的遗愿?” 许稚苒难过哭了:“他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让我好好念书,可是我没念成,我高三时发生了那件事,不然我也能考上京大!韩暨珩那老东西他就不会再用京大生物系高材生笑话我!他也不会罚我抄写!呜呜,老东西!” 韩暨珩:“……” 跪在床上伺候人的老东西脸色平静了片刻,问:“高三时,你发生了哪件事?” 第052章 还咬了一口 许稚苒像被触碰到敏感神经,定睛望着韩暨珩好一会儿。 “苒苒?”韩暨珩见她眸中清明似水,揣测地叫她名字:“苒苒,知道我是谁吗?” 许稚苒被问住,犹豫地喊他:“叔叔?” 韩暨珩低嗯一声,温暖的大手落在她头顶本想安抚,她却受惊似的颤抖,忽然扯住他袖子,带着哭腔哀求。 “叔叔,我真不是故意打伤人,你放我回家吧,求求你了,我明天还要考英语,你再不放我,我就来不及去考试了!” 打伤人? 错过考试? 这些在药物作用下,一片混乱的记忆,可能都和她高三那件事有关。 韩暨珩听出事情严重,再次追问:“苒苒,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 情绪激动,导致她头痛加剧,胃里也痉挛似的翻涌绞痛,一说话就想吐,但她意识到身边有人,伸手推开他。 韩暨珩见状去找袋子,刚起身,她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口吐出来。 弄脏了病床,她狼狈地自责,道歉。 韩暨珩忽然意识到她为何总把对不起挂在嘴边,这是从小受过多少委屈才形成的性格。 他心疼,顾不得收拾狼藉,直接抱她走出病房。 候在门外的商劭见这一幕,惊得起身:“老板,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吐了,我们换到隔壁病房,”韩暨珩抱她快步去隔壁:“你找护工打扫干净,再去跟医生说一下,然后尽快送一套女士衣服过来。” 商劭应声离开。 韩暨珩拿脚带上门,重新把她在病床上放好,避开她手上的吊针,小心翼翼褪去弄脏的衣服。 她不肯,不舒服加上不知道正做着怎样的噩梦,好一番折腾。 凌晨,韩暨珩总算把人哄睡,拉上她病床前的米色布帘。 女孩此刻模样,他做不到心无波澜地再看一次,并且还能睡着。 他坐在帘子后面的椅子休息,刚阖眼,商劭推门闯入。 “老板,衣服买来……” 米色帘子后面,伸出女孩纤细的手臂,灯下白晃晃的摇了摇:“能抱着我睡觉吗?” 韩暨珩瞪住震惊的商劭,接过衣服低斥:“出去!” 米色帘子在灯光下微透,商劭见韩暨珩走到帘后,倚靠病床把女孩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关门出去。 第二天天亮。 许稚苒昏昏沉沉转醒,吊瓶已经撤了,病房内没开灯,窗帘紧闭,黑乎乎的一片,她揉揉惺忪睡眼,手不经意往旁边摸了下。 有个……男人!!! 许稚苒彻底醒盹,错愕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韩暨珩,他没穿西装,身上只套了件黑色衬衫。 和他以往一丝不苟的形象不同,这件衬衫满是褶皱,领口扣子随意敞开,露出脖子上明显的抓痕。 抓痕?抓痕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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