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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规范下,而他笔挺在外的硬物正在猛烈破坏掉这种规范。 现在的程渡已然没有了男孩的影子。 舒柠咽了咽口水,她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种恶趣味,手掌握上去套弄了几下,那里硬烫到吓人,但是这远远不够。舒柠红着脸褪下自己的内裤,原本一片冰凉的下体迅速贴上他的炙热。 舒柠挺着腰细细厮磨下身这根滚烫,任由身下湿潮的爱液润滑着两人下体的贴合处。 程渡呼吸沉重,精致的眉眼变得凝重紧锁,有灼人的爱欲气息逼进,她每磨动一次,他便更硬上一分,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 其实早在给她上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可耻地硬了,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情难自持。程渡扣在舒柠腰间的右手慢慢下移,摸到两人贴合的湿泞,身上的她很配合地微抬身子,他精准捏住了那两瓣湿透的软肉,细细揉弄到她开始颤抖。他的食指又摸到那条通往极乐之地的细窄甬道,他顺着爱液插入,接着探入二指、三指。 她的下体湿到不像话,不间断的爱液汹涌而下,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蜜液,他疯狂地想象着自己真插进去会有多顺滑。 程渡尚且如此,舒柠就更加把持不住自己。他的手指修长,也能插到她敏感的花心,可她知道它们远不如她下身贴着的那根肉棒。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它贯穿她的身体。 “程渡,不要了…”她喘着气说。 “疼吗?”程渡立马抽出手指,怕自己手法不对弄疼了她。 “不是…”舒柠豁出去了,指着程渡的昂扬低声说:“是我想要它插我。” 程渡顿住,两秒后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深吸一口气,很想听她再说一遍。 他一直觉得插这类的字眼用在她身上很粗俗,心里想也不敢说,现在冷不丁听她亲自说出口,竟比他自己臆想要刺激爽快上万倍。 “我想你插我。” 舒柠知道他不可能没听清,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想我插你?”程渡喃喃重复着,手很快摸到一侧的方形盒子。 舒柠呻吟了一声,正视程渡的双眼。“程渡,我想你插我呢…你现在插我好不好?” 程渡真的经不起她这种言语上的刺激,他胡乱地撕扯着安全套的包装,脑海里只有一个最原始的念头。 可身上的舒柠却还是等不及,她抢过他手中的安全套,迅速帮他套上后抬起腰直直地坐了下去。 第十六章 给他一个名分(H) 尽根莫入的瞬间,两人皆是一叹。 程渡不敢乱动,脑中空白地僵直着,这个女上的体位深到令他癫狂。 这种久违的填满同样让舒柠忘乎所以,她哼哼唧唧地叫了好几声,然后挺着腰上下骑动起来。每一下都坐到最深处,再提起臀部抽出,又重重地吸入。他尺寸惊人,这个体位也插得深,好在她足够湿滑,也不觉有任何不适。她和程渡做爱就像水漫金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身下的程渡呼吸凝重,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上下抽动的结合处,喉间时不时有沉重的叹息溢出。 舒柠何尝不爱看见程渡痴迷享受的样子,平时他整个人都冷冷的,只有在床上才肆意真实的可爱。湿淋淋的下体紧紧吸住程渡的巨根,腰部抽送的频率加快,她甚至坏坏地想程渡就此缴械,她可以狠狠地邀上一番功。 可舒柠当真是忘性大,忘了程渡在这方面并不是一个轻易投降的人。而她又一向不是一个体力很好的人,连续骑动了六七分钟后,她的动作很没出息地放缓了下来。 舒柠惭愧地窝进程渡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程渡轻笑出声,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来吧。” 程渡干得比她凶猛得多,宽阔的客厅顿时充斥着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他必须要牢牢扣住她的腰,她才不会被他撞到飞下去。他的每一下都凶狠地插到底,也许是幻听,茫然之间她竟觉得液体四溅的声音快要盖过她破碎的呻吟。 花穴被粗长的性器撑到大开,舒柠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也没有这么湿过,源源不断的汁液涌出加以润滑,程渡长驱直入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他完全沉浸在这场疯狂的性爱之中。 “舒服吗?”闷声干她很久的程渡突然出声。 “啊,啊,哈。”舒柠被他顶到说不出话来。 “我插你,你舒服吗?”程渡追问,他也说不出一个流利完整的句子。 原来程渡也是喜欢荤话的,起先舒柠怕他不习惯,一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说。这些年她也从魏舒檬写的小黄文里看来不少,说上几句荤话是没问题的。 “舒服,啊,插我……哈,我喜欢你插我,你好棒,好大哦,用力干我好不好。”舒柠在呻吟的缝隙吐出这些淫乱话,她又开始胡乱呼唤程渡,“小星星,小星星…” “小星星在。“程渡捏她腰的手力不自觉加重。 她怎么能和他说这些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这些话的威力对他来说有多大。程渡腰间挺动剧烈,焦急难耐地吻上她的唇,身下怎么插送都觉得不够,耳边全是她催情的狂热话语。他好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她是妖精吗,没错,她是他的妖精。 眼前有一片白茫茫的眩晕,花心处有汹涌澎湃的快意袭来,舒柠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穴道一阵酥麻痉挛,她在他的极速挺动下泄了身。高潮过后花穴已是泛滥成灾,空气中都是暧昧迷离的味道。她好菜啊,想让程渡先投降,自己却率先挂上了白旗。 更要命的是程渡还在猛烈抽插,她高潮后的身子敏感的要死,程渡不管不顾,劲腰耸动,依旧是大起大落地操弄着她的小穴,引得她尖叫连连,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 “小星星。”她的喊声支离破碎。 “小星星在,一直在。”程渡睁开眼,这次的套子薄,他和她的距离四舍五入可以忽略到不计,他好像真正与她结合,感受到她无处安放的情动。 他也快要到了。 “程渡,不要了。”舒柠抓着程渡的黑发,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撞击,脑中浑浑噩噩,话也说得放浪。“呜呜,我真的要被你插坏了。” 此话一出,身下的男孩仿佛发了疯一般,大手强按下她的腰,下身猛烈抽送,不让她有任何后退的空隙。她刚刚高潮过,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轰炸。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又攀上顶峰,嘴里呜咽到说不出话来。 两波极致的欢愉接踵而来,舒柠整个身体软成一团泥,高潮过后的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绞得程渡舒爽到脊背骨都发麻。 “舒柠,舒柠。”他混乱地喃着,最后几下挺送到底,他终于没守住精关,屏住呼吸全部射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程渡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紧拥住软乎乎的她,捏着她的下巴慢慢亲咬她的唇。 舒柠瘫在程渡身上,她累到压根做不了大动作,只能浅浅回应着他温柔细密的吻。几分钟过去,她的呼吸才渐渐舒缓下来,这时体内那根硬物微微抖动了一下,舒柠想起程渡还在她身体里。 她避开程渡的吻,抬起腰抽出自己,方才被极限填满的甬道顿感空虚。舒柠从程渡身上下来,有点腿软。 程渡双目也逐渐恢复清明,他扔掉浑浊的套子,起身拉上裤链。 除了剧烈起伏的胸膛预示着他们刚刚激烈的做过爱之外,程渡西装规整到可以再赶一场盛会。舒柠低头再望望自己,她自己也是衣衫未褪,他们竟做得这样急切。 “我去洗个澡,可以吗?”调整好的程渡指着浴室的方向问。 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舒柠心想,他让她这样爽,想上房揭瓦都是可以的。 “洗手池上面的柜子里有毛巾,拖鞋在门边,都是新的。”舒柠顶着发软的腿,领着程渡往浴室门口走。 “好。”程渡走进浴室,拉上门。 舒柠在门口站定,补充道: “对了,牙刷在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也是新的。” 里面的程渡应了一声。 * 客厅里还隐隐残留着欢爱过后淫靡气息,舒柠把脱下的内裤捻在手里,草草收拾了沙发上的残局。 程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舒柠已经趴在主卧大床上昏昏欲睡了。她见程渡放轻步子进来,打着哈欠从床头柜摸了一罐无糖可乐递给他。 程渡接过可乐,背对着舒柠在床沿边坐下。程渡很瘦,却不是年轻男孩那种干瘪的瘦。他背梁上有清晰可见的脊骨凸显出来,整片背部曲线锐利又紧致。他赤裸着上身,腰下裹着她提前备好的灰色浴巾。湿答答的黑发略显凌乱的顶在头上。洗去了晚会上的成熟妆发,程渡又变回了少年模样。 舒柠挪到程渡身边,想了想开口道:“程渡,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你说。”程渡拿起一条淡黄色毛巾盖在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 “我想明确一下我们的关系。”舒柠觉得有必要给程渡一个名分了,既然已经决定长期享用他的肉体,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嗯?”程渡擦头发的手停住,侧脸被低垂下来的纯棉毛巾遮挡住,看不清表情。 “我想了一下,你上次的提议我觉得可以。”舒柠边说边斟酌着措辞,尽量让这段不正经的关系显得正经一点。“不谈恋爱,有需要的时候互相解决,我们可以维持一段长期稳定的…床伴关系。” 舒柠的房间面朝小区的绿林,夜里几乎静谧到沉寂。程渡拉开可乐的易拉罐扣,混着二氧化碳的气体蹿在空气中,咕噜咕噜往外冒气泡。 他浅浅地喝了一口,点头说:“嗯,我明白,做炮友。” 舒柠其实是不太喜欢打炮、炮友这类用词的,程渡突然说得这样清楚直接,令她一时间有点发馐。可她转念一想他们这种关系本来也就是炮友,既然决定做了,还是不要又当又立的好。 “随便啦,怎么说都行。”舒柠破罐破摔地说。程渡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扭扭捏捏做什么。 “我每周休息一天…”程渡扯下头上的毛巾,转过头低笑着说,他虽是在笑,眼里的笑意却少得可怜。“一般都是周六,周六我全天都可以陪你,平时都要训练,但是常规训练会在晚上九点就结束,九点后的时间相对比较自由。” “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你训练?”舒柠想起他职业电竞选手的身份,微微有些顾虑。 程渡这回是真笑了:“不会,难道你每天都要呼唤我吗?” “我不会的,我也很忙的。”舒柠马上摆手,“这样吧,我们一周或者两周一次可以吗?” 这个频率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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