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周嘉让皱了下眉,“我怎么可能把你自己留在这打针。”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情绪莫名其妙地爆发出来,眼泪毫无征兆砸在地面,温书棠用力眨了下眼:“是你先叫我走的。” “是你把我推开的。” “凭什么现在你就能赖在这。” “周嘉让,这一点都不公平。” 第33章 保密 他在追你 听见这一连串的质问, 周嘉让顿时哑言,半个字都讲不出来。 脸上表情仿佛被按下暂停,刹那空白后, 变成无法言表的愧疚,心痛与自责也纠缠其中。 温书棠仍侧着头,眼泪无声往下掉,其实她本不想这样, 但今天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脑子到现在都是懵的,也做不到完全冷静, 积攒多日的情绪就这样找到了宣泄口。 她抬手想要擦泪, 动作却被周嘉让止住:“别动。” “当心走针了,还要再挨一次痛。” 周嘉让把她胳膊按回原位,没找到纸巾, 就用手指轻蹭在她眼皮上:“ 对不起。” “是我不好, 我混蛋, 我不该对你说那种话。” 指腹晕开一片湿,温温热热的液体, 却好像能将人灼伤一般。 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周嘉让觉得喘不上气, 声线发苦地和她解释:“那天没去图书馆, 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是因为我外公突然晕倒, 被送进了医院。” 漆黑的眼睫轻颤, 他停顿几秒:“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对我……很重要,我怕他出事, 太着急赶过去,就没来得及和你说。” 温书棠霎那怔然。 她想起方才抽血时,女医生确实提了句,说什么他外公刚出院。 但她很快又捕捉到另一处关键。 唯一的亲人? 她之前只听他讲过,说他外婆去世了,那其他人呢? 听到这里,先前的埋怨已经消散大半。 倒不是因为喜欢就能无限包容,而是这方面她实在感同身受,换做是她,如果温惠出了什么意外,她恐怕也会手忙脚乱地抛下所有,分不出半点精力去顾及别人。 周嘉让继续往下:“至于你到延龄巷找我。” 他嗓音更低,也更沙哑:“那几天是我妈妈的忌日,她去世带给我的打击很大,再加上……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我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整天浑浑噩噩的很颓废,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我没想到你会过来,也不想你看见我那副模样,怕吓到你,也怕你觉得我是一个很糟糕,很差劲的人,本想好好说的,可一时没能收住情绪……” 他看着温书棠侧脸,又缓缓落下视线:“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周嘉让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抱歉。 心口蓦然缩了下,温书棠悄悄移眼,看见他眉头微皱,眸色里盛着鲜少出现在他身上的颓败。 她抿紧唇角,忽而眼眶发酸,不知为何生出几分难过。 原来他妈妈也不在了。 对面的小朋友停了哭闹,像要专门为他们留出思考空间一样,气氛安静下来,只有轻缓的呼吸声落在耳边。 就这样好一会。 温书棠唇瓣稍颤,小声叫他:“周嘉让。” “嗯,我在。” “我不会这样想你的。”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周嘉让愣了愣,迟钝地抬起眼,对上那双独属于她的琥珀色眼眸。 清亮柔和,不掺半点杂质,装着的只有他的身影。 也不知道在和谁较真,温书棠更认真了点,加重尾音强调:“我不会觉得你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你……” 就像那天在馄饨店里,他否认她以偏概全地嫌自己笨,而此刻角色对调,她用同样笃定的态度说:“你很好的。” 人生漫漫,每个人都会碰上低谷,会沮丧,会逃避,会与世隔绝,恨不得找个罩子把自己套进去,祈祷一觉醒来就是世界末日。 温书棠都明白。 因为她有过这种体会,习惯了戴着坚强面具的模样,便不想再让人窥见下面原本的脆弱与狼狈。 在某些方面,他们很像。 不管是去世的亲人,还是不愿对外展露出的伤痛。 只是…… “下次你心情不好,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她咬着下唇,声音逐渐变弱,“能不能不要……” 周嘉让却打断她,目光沉沉:“不会有下次了。” 温书棠嗯一声:“那我不生气了。” 周嘉让拇指擦过她眼尾,将最后一点泪痕抹去:“棠棠,谢谢你。” 时针又划过半圈,玻璃瓶里的药才输完一半。 周嘉让在温书棠身边,怕她坐久会不舒服,让她脑袋斜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真的不难受了?”他问。 温书棠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周嘉让没搞懂,蹙着眉心疑惑看她:“这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她一字一顿:“是真的,不难受。” 周嘉让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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