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法:“不开心了?因为物理没考好?” “老季刚才不说了,这卷上都是超纲题,我都错了四五道呢,不及格的更是一大把,考不好也不是你的 问题啊。” 温书棠加重字音,第三次重复:“我真的真的没事。” “就是单纯不想吃晚饭而已。” “要不和我们出去走走?”周嘉让把所有好脾气都给了她,指尖擦过耳廓,帮她把发丝捋到耳后,想尽办法哄,“都在这闷一天了,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温书棠模样很倔,还是说不。 周嘉让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妥协:“那你自己留在教室,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温书棠抬手推推他胳膊,催促道,“你快去吃饭吧。” 喧嚷声渐远,教学楼里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钟表声敲打着耳膜。 肩颈连出一抹柔软,高扎的长发从身后滑落,温书棠埋头研究着方才没弄懂的错题,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步骤没弄对,认认真真地算了三次,居然得出三个不同的答案。 …… 她闷闷地泄出一口气。 用完的草稿纸被揉成一团,温书棠眨了眨干涩的眼,不想认输地打算再试一遍。 刚写下第一个算式,耳边传来推门声,紧随其后的是一阵脚步。 循声回头,她看见周嘉让拎着两个打包袋,正迈步朝座位这边走来。 “你怎么回来了?”撑圆的杏眼暴露出些许意外。 周嘉让把外卖放到桌上,因为身上还沾着凉气,没有伸手碰她,只是拨了下她的发尾,故意拖长语调:“谁让某位小朋友不听话呢,说什么都不肯好好吃晚饭。” 温书棠攥攥手心,没底气地替自己反驳:“我说了不饿。” 周嘉让也不拆穿她,将还温热着的粥和汤包打开摆好,摁着肩膀强行把人转过来:“先来吃饭,试卷上的题一会我给你讲。” “可是……” 温书棠还想说些什么,周嘉让抽走她手里的笔,食指在眉间轻戳一下,慢条斯理地和她讲:“恬恬,吃个饭而已,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 “照顾好身体才有精力好好复习。”他半倚在她桌边,眸光似不见底的深潭,语气中挑着几分无奈,“能不能乖一点?” 那顿饭,温书棠最后倒是乖乖吃了,但周嘉让的话却完全没听进去,每天还是不知疲倦地背书做题,从不见晨曦到夜深人静,就连等公交车的时候都要争分夺秒地背两页单词。 就像一个连轴转的机器,眼下乌青越来越重,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谢欢意一开始还打趣她是不是在减肥,到后来也放心不下地担忧起来,趁她课后去办公室问题,捅捅后排两人的胳膊:“棠棠怎么了啊?” 许亦泽正专心致志在桌上画着火柴人,一头雾水地抬起头:“嗯?什么怎么了?” “你们难道不觉得……”她舔舔下唇,不确定地顿了几秒,“她有点太奇怪了吗?” 许亦泽一边转笔一边琢磨,倒也发现些蛛丝马迹,但没考虑那么多:“估计就是要考试了压力大吧,大家不都这样。” 眼见和他说不通,谢欢意干脆把目光放到周嘉让那边:“棠棠有和你说起什么吗?” “没。”他向后靠着椅背,单脚踩在桌下横杠上,下颌线条凌厉绷紧,黑眸中翻滚着浓重的情绪,声线如同被灼烧一般嘶哑,“问什么都说没事。” 一月底,漓江始终浸在阴雨绵绵中,气温罕见地跌到零下,窗户上蒙着厚厚一层冰花。 和北方不同,南方的冷总是来势汹汹,和黏腻的潮混在一起,顺着骨缝蔓延进皮肉,仿佛要将血液都冰冻。 前夜不慎吹了冷风,温书棠睁开眼就头昏脑胀的,四肢像被人拆卸又重组那般酸痛,喉咙也堵着,嘴唇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眼神蔫蔫地透着病态。 温惠给她夹了支体温计,五分钟后取出来,刻度直逼三十九,毫不意外是发烧了。 “要不跟老师请个假吧。” 看她皮肤被烧得酡红,眼瞳里也蒙着一层水雾,温惠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拇指摁了摁手背:“好好在家休息一天。” 温书棠晃晃脑袋,撑着床铺费力起身,鼻音很重地咳了两声:“不用了姐。” “马上就要期末了,这几天课上讲的内容都挺重要的,落下了不好补。” 温惠摸了摸她脸颊:“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啊,而且这又不是高考,就一个期末,把自己逼这么紧干嘛啊。” “姐,真没那么严重。”温书棠小幅度地牵起唇角,露出一个虚弱无力的笑,“吃点药就行,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温惠了解她的性格,知道自己劝不动,慢慢呼出一口气:“你啊。” 半小时后,药效渐渐发作,身体的确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脸色仍旧差得厉害。 周嘉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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