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她又穿得单薄,并且早上到校那阵,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怕她着凉生病。 于是走到一半,周嘉让折回商店,想给她买杯热奶茶暖暖。 选口味时,他特意要的白桃味,因为上次吃饭时她说过不讨厌。 没想到却…… 周嘉让这才反应出自己有多迟钝。 “至于下午吃饭那阵,没对那帮人解释太多,是因为一旦说起来,按照他们八卦的性格,肯定会没完没了地问东问西。” “我不喜欢对别人讲家里的事。”他不耐烦地啧了声,“麻烦。” 温书棠思路有些跳脱,想到之前沈清禾无意提到他外婆,周嘉让当时的情绪很奇怪,揣测他的介意可能与这个有关,下意识就问出来:“你外婆……” 周嘉让蹙眉,半秒后又松开,淡声道:“去世了。” “啊……” 双唇半启着,温书棠神色一滞,手中纸杯被捏得变了形状。 肩膀塌陷,她耷下眼神,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埋头盯着自己脚尖,鼻音闷闷的:“对不起啊。” 周嘉让压低眉头,很是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和我道歉?” 温书棠吸了一记鼻子,眼眶也莫名有点酸,她明知道不该问,却还是要在他伤口上撒盐。 见她这副模样,周嘉让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寸感知都被她牵动着:“怎么了?” 温书棠摇摇头,没把真实想法告诉他,而是断断续续地反思:“我刚刚……不应该没完没了地问你那么多问题。”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不是。”周嘉让罕见地语无伦次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是对那帮人解释很麻烦。” “你——” 气息略有加重,他眼眸很深地看着她:“和他们不一样。” 第26章 玩偶 猝不及防的, 温书棠被他这句回答定住。 不一样三个字,实在能引出太多遐想。 就像在试管中倒入催化剂,看似无声无息, 却能激起惊天骇地的后续反应。 她脑袋里也接二连三地冒出许多问题。 什么叫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又为什么会不一样? 这世上拥有数不清的阶级,贫富贵贱,职业教育,我们对这些三六九等的划分各执己见, 但又不得不承认,每个人的心中,也都存着一杆无形的天平。 我们习惯在亲近者那端增添砝码, 给予他们无条件的偏爱和权力。 毫无疑问, 在温书棠这里,周嘉让总是有优先权的。 那么她呢? 对于他而言,她也是特殊的吗? 她不敢追问, 更不敢多想。 于是只能含糊其辞地告诉自己, 也许在他心里, 她和谢欢意他们一样,都是他可以倾诉谈心的好朋友吧。 平复好心情, 她慢慢呼出一口气,用指腹按掉眼底那层薄薄的湿。 一时间, 两人都没再说话, 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手里奶茶快要见底,周嘉让侧目看过来, 问她:“还冷吗?” 温书棠摇摇头, 拢着袖口:“你不冷吗?”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眼尾泛着不明显的浅红。 周嘉让挑眉, 满不在乎地笑笑:“不冷。” 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手指来回搓着衣摆,温书棠不太相信他的话。 怎么可能不冷啊。 KTV里有人出来,估计是喝醉了,摇摇晃晃地一边找路一边放声高歌。 温书棠偏头扫了眼,想起什么,又看回周嘉让:“你一会还回去吗?” “不想回。”周嘉让从口袋里翻出颗压片糖,撕开扔进嘴里,空气中多了股淡淡的薄荷味,“没什么意思。” “你呢?” 温书棠咬住下唇,不大好意思回答,呼吸都跟着放缓了些:“我也……不想回。” “嗯?” 周嘉让半眯起眼,双眼皮褶皱被压深,慢悠悠又意味深长地揶揄她:“还没透够气?” “……” 温书棠认清自己瞒不过他的事实,索性放弃辩解,自暴自弃地嗯了一下。 脸上笑意加重,周嘉让抱着手臂,瞧她这副模样,胸腔里传来几声愉悦的震动。 温书棠别开眼,脸颊烫得厉害,用手背贴着降温也无济于事,幸亏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及时帮她转移掉这份尴尬。 滑动解锁,是谢欢意发来的消息,说他们快要结束了,问她人在哪里。 周嘉让也收到了,在键盘上敲好回复,然后起身低垂下眼:“时间不早了。” “不上去的话,我送你回家吧。” …… 夜色浓重,街头往来行人稀疏,偶尔遇见,也是裹紧外套,不约而同地脚步匆匆。 枝叶已经凋落大半,桂花也被前天那场急雨挟得零散,风起风落间,皆是一派冷清寂寥。 等拐回太平北路,路过1912街区,巷口处霓虹晃眼,是一家新开的电玩城。 温书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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