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思,腾空感却猝然袭来,周嘉让把她打横抱起,热气顺着耳廓擦过:“宝贝,搂紧点。” “之前的话可得算数。” “该还债了。” 二层卧室里,温书棠陷在松软的被褥中。 湿热汹涌的吻,如潮水般肆意辗转,双手撑在她身侧,周嘉让绷紧下颌,眉宇被琐碎的发半遮着:“宝贝。” “还记得吗?” “第一次,你就住在这个房间。” 温书棠已经无法思考,费力回忆了好半天,才明白他指的是被关在地下室那次,她不慎弄丢钥匙,怕回家吵醒姐姐,于是借住在他这。 周嘉让攥住她衣摆,就像攥住一张没有份量的纸,上推下搡,轻而易举便褪到一旁。 好似丛林中的探险者,寻寻觅觅,衔起一颗樱桃,他成功找到最关键的开关,话语里是不加掩饰的哑:“当时你睡着了,我就坐在床边看着你,想碰一碰你的脸,但又怕被你发现。” 所以只能拼命克制着。 而现在,他再也不需要克制了。 缠绵了整晚的雨,在这一节点骤然增大,淋漓酣畅的节奏,让某些情绪更加失控。 门窗分明紧闭着,温书棠却觉得自己被淋在雨里,陌生的潮在周围涌动,耳边是起伏呼啸的海浪声。 他的骨节宽大,指腹粗捻,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一边照顾一边宽慰:“宝宝,别紧张。” “又不是头一次了,放松点。” “不然你会更难受。” 温书棠红着眼,断断续续地呜咽:“我、我也想啊。” 别无他法,周嘉让只好亲自帮忙,先前十几年的练琴经历,在此刻派上了极佳用场,颤音,翻跃,滑动,他用尽技巧,尽心尽力地弹奏,企图奏出某些的美妙音符。 温书棠嘴唇都快要咬破,他用空闲的手抵过去,嗓子里像混了把粗粝的沙:“别忍宝宝。” “这间房隔音很好的,只有我能听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夜的他格外不好说话,每一记力度都攻向最深处,温书棠承受不住地仰头,肩颈拉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被子早已掉进角落,床单也乱得没法看,周嘉让撬开她的指缝,和她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扶在腰边,稳住不让她乱动。 湿气蒸腾,窗户上也起了雾,温书棠思绪都是碎的,像搁浅在岸边的鱼,不得要领,只能小口小口汲着氧气。 浮沉间,他诱哄地叫她:“宝贝。” “你睁开眼看着我。” “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但他却没给她周旋的机会。 艰难掀开眼,温书棠瞧见他瞳色幽深,眼眶被隐忍的暗红浸染。 周嘉让拨开她汗湿的发:“你叫声哥哥,说不定我就心软了。” 温书棠面子薄,又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嗓子干得要命,怎么可能叫得出口。 可她不说,他就使坏地欺负人。 温书棠被磨到没办法,想哭又哭不出来,眼皮肿得像小核桃,可怜巴巴地叫他—— “哥哥。” 计谋得逞,但他却没有信守承诺的自觉,眉眼挑起愉悦的弧度,位置对调,她膝盖贴在棉布床单上。 周嘉让这次很慢,但却更折磨人,仿佛在走什么进度条,一点一点地靠近着,气息灼热地在耳边夸奖。 “宝宝,好棒。” “恬恬最厉害了。” 甚至还夹杂着几句法语。 “Bébé, bon garcon.” “Pouvez-vous tenir un peu plus longtemps?” “Faites-le une dernière fois, d'accord?” 他说法语的音调和平时不同,更低沉,也更性感,即便温书棠正迷离着,可她还是听清了这几句话。 出于工作职业的习惯,她自动在脑袋里翻译成中文。 而羞赧也在这一秒被放大到极致,她几近本能地开始发/抖,推着他胳膊胡乱说起好话。 如果可以,她万分希望自己听不懂法语。 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好像停了,好像又下了起来,温书棠累到没力气,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困意上涌,她半阖着眼,但在他触碰到自己的那瞬,又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半寸,防御似的在身前叉起手,咕哝着说不行。 “都这么多次了。”她委屈巴巴地控诉,“你不能再欺负我了。” 凭着仅存不多的良心,周嘉让自我反思了下,也觉得今晚闹得太过分,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不弄了,洗完澡就睡觉。” 不等回到床上,温书棠已经睡了过去。 换好床单,周嘉让把她放回被褥里,又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喂了几口。 手掌在她背上轻拍,他在她身旁守了会儿,等人睡得熟一点,才悄声去浴室整理。 他对自己没那么细致,就用水随便冲了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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