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已不见旧日瘦削之感,肤色却犹胜美玉,羊脂白玉般细腻无暇。 那一张脸,五官精致如笔墨绘成,模样比旧日还要出众,几乎是惊心动魄的神采。 唯独乌发仍有些随意的凌乱,散在身后,黑鸦鸦落满肩膀。 君谣独自哼了会歌,不知想起什么,偏了下头,唇角微微翘着,忽然道:“今天该去找谁打架?” “……” 明明难得生了副好颜色,怎么一开口,就暴露自己是个好战笨蛋…… 本以为他在自言自语,却有另一个尖尖细细的小嗓音积极回应:“大王不如去教训一番西面豹妖,依小的看,他们最近很是嚣张!” 尚未化形的灰鼠精穿着件织金袍子,同样坐在宝库堆上,一边抱着金块啃,一边含糊不清出主意。 君谣懒懒看它一眼,屈指轻轻一弹,鼠精便咕噜咕噜一直滚到地上去。 他低低笑了,“别咬坏我的聘礼。” “这——么多宝贝,总不能都给出去吧!”鼠精闻言,夸张地张开爪子,在地面手舞足蹈。 “怎么不行?”青年将金块放在掌心中抛了抛,弯弯眉眼,“我倒还觉得太少。” 他站起身,放眼望去,各色法器异宝、金玉首饰已堆满大半个洞窟,满目皆是珠光宝气,很有种朴实无华的富贵之感。 君谣山大王似的巡视一番自己的收藏,终于是心满意足,轻巧跃至地面,含笑道,“等填满整座洞府,我再去找她。” “这……”灰鼠精绿豆小眼中满是震撼,良久,才讪讪道:“可是大王,求娶一宗之主,也用不得如此排场吧……” 它悄摸摸伸出爪子,又想将一枚凤簪抱在怀中,被妖力一弹,再次熟练团成球滚远。 “不是一宗之主,”君谣又是笑笑,身形舒张,似乎已准备出门打架,“是宗主夫人才对。” “……”言语似乎已表达不出鼠精的震撼。 它睁着绿豆小眼,细细的胡须抖了半响,才弱弱挤出一句话,“她夫君知道这事儿吗?” 君谣无所谓地一耸肩,“或许吧,那家伙是天衍宗掌门,应该很忙的。” 灰鼠精表情却愈发惊悚,“天衍宗……可天衍宗就快要灭门了啊!” 君谣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龙族寿岁漫长,百十年的光阴,不过刚够他从少年成长为青年,恐怕从来不关注外界消息。 鼠精想到这点,尖细的小嗓音带上几分严肃,“大王有所不知,数年之前,那位当世剑尊不知怎的入魔了,四处搜敛聚魂秘宝,为此甚至屠了仙岛——如今十六仙宗已联合起来,要将他诛杀哇!” 你听着两人对话,呆了一下,下意识想到: 1.宗门斗争啊,很危险诶,那你就不去了吧 2.这不得赶紧回去教训教训你那不成器的夫君 第0090章 第90回合 剖心(二更合一) 不过出门一趟,怎么你那笨蛋夫君竟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你实在是大惊失色,立刻便想到要赶回去教训教训那不成器的夫君。 原想传音给君谣,可也不知此番沉睡了多久,灵府空空荡荡,竟是半分灵力也不剩了。 你一时气恼,只能徒劳在小龙面前飘来荡去,看他听完灰鼠妖所述情报,神色微冷,当即化作原型,飞入云霄朝天衍宗赶去。 小鼠妖吱吱乱叫,急得蹦起,堪堪抱住黑龙的尾巴,一同飞上云端。 “……” 倒是把你也带上好吗…… 生活不易,师娘叹气。 你望着辽阔天幕,花了三秒钟时间做好心理建设,接受现实,任命跟了上去。 看来在找到新身体前,只能当个阿飘了…… 此番回程,路远山遥。 至于为何会在君谣身边苏醒,在环视灵府,看见自己元神中铭刻的金色妖力时,倒也明白过来。 你体内,本就融入了小龙的护心鳞。 沉睡之时,魂体自会寻个最为安全之处,循着冥冥中的感应,来到他身边,借妖力自我修复。 一路上,修士云集,都在谈论十六仙宗即将联合举行的伏魔大会。 人人都想分一杯羹,扬名立万。 这群混蛋、竟敢妄想拿你的快乐老家当垫脚石…… 等教训过司无涯,定要使唤他打上门去,给他们好看! 你愤愤想着,直至飘入结界之内,精神随之一振,才忽觉自己已入了天衍宗。 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陈设依旧如旧时那般。 在你记忆中,自己随同前往深渊秘境的飞艇法器离开,的确也才过去不久。 可百年逝去,又的确清冷孤寂许多,不再似从前弟子满门,喧闹吵杂。 你思忖片刻,正准备去议事殿看看,却见不远处白玉台阶上,一人青丝如雪,缓缓走来。 想来、应是师兄—— 你忽而呆住,那人身上血腥气太浓,深色衣角已被液体浸透,血珠连成线滴落,在他身后蜿蜒成小溪。 竟不是师兄。 你该是认得这人的。 可一切却又如此陌生。 从前被天道所钟之人,怎么如今竟却形销骨立,一夜白头。 你愣在原地,怔怔许久,才轻声开口。 “……夫君。” 司无涯却听不见你的声音。 他身上天道气运已然散尽,满身浴血,伤痕累累,唯独苍白五指仍紧握着手中灯盏,不让它被血污沾染。 你无言跟随着他,穿过重重禁制,来到一间藏得极深的密室。 看男子将蕴魂灯摆在祭台之上,解开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 他没有拿剑。 耳畔却响起血肉骨腔撕裂之声。 司无涯神色漠然,生生剖开自己的胸膛。 心头血滴落,凝魂灯短暂地亮了一瞬,映出莹澈明光。 他猛地抬头,瞳孔紧缩,狂喜的神色还来不及绽开,光芒却便又随之黯淡。 那表情便就这样僵在脸上,他猛地扑上去,颤抖着手又伸入自己胸腔,几乎要扯出跳动着的心脏。 淋漓鲜血染满魂灯,司无涯双目通红,紧攥着灯盏妄图再次令之亮起,直至浑身血液似要流尽,依旧是毫无动静。 他怔怔看着,整个人僵在原地,忽而猛地将魂灯扫落祭台,抓着自己的头发,伏在地上,身体发抖,发出野兽一般绝望的嘶吼。 似乎此生,你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总记得,司无涯极爱干净,无论何时,哪怕欢好过后,身上绳索捆痕未消,也不肯单使个净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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