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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霍含玉掀被而起,赤脚踩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再环顾了一下自己和爸爸的卧室,装潢都是新的,是那种典型的欧式宫廷装修,有种厚重的贵族气息。 霍家二老,并几个用得顺手的,忠心耿耿的霍家老仆人,听说都被爸爸安排去了法国,她和爸爸则带着几名亲卫和春杏来了英国种葡萄,那亲卫中,便有春杏的哥哥春石。 提起哥哥,春杏的脸上一红,扭了扭大腿,不自在道: “我哥哥陪着先生也在花园呢。” 说完,春杏便上前来,帮着霍含玉洗漱,又给她穿上了欧洲女子的长裙,陪着她往花园走去。 一路上,有身穿女仆服装的女佣人,朝着霍含玉行礼,用英语道: “夫人,早。” 霍含玉听懂了,一愣,脸上便有这些许的不自在,她侧头,用中文问春杏,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春杏一脸疑惑,反问道: “小姐,您说什么?” 春杏听不懂英文,那些女仆也听不懂中文。 一脸绯红的霍含玉便是了然,难怪爸爸要带着她来英国种葡萄,又将爷爷奶奶支去了法国居住,原来是想与她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过上正式夫妻的生活。 她便是红着脸,朝着那些女仆点了下头,带着春杏到了花园。 花园里花儿娇艳,霍密穿着休闲的长裤与白衬衣,正坐在桌子边喝着锡兰红茶,相貌英俊,又带着些岁月静好的安宁。 霍含玉站在原地,看了父亲许久,心跳轻快,宛若新婚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般,心里头如灌了蜜糖似的甜,又叹她的父亲真是个俊俏的男人,穿上军装威武帅气,穿上休闲套装又斯文清俊。 待得这样看了许久,她才是悄悄走过去,就站在霍密的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头,霍密便是仰头,俊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看着背后的女儿,道: “终于醒了,夫人!”「追新」ρ.σρ.σ 來群⒉⑵⒉⑸⑵④㈦㈨⑦ 番外.悠悠寸草心4 “爸爸!” 霍含玉有些不习惯爸爸这样唤她,她红着脸偏头看了一下四周来来去去的女仆。 见她们都是一脸正常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她与父亲这样露骨的亲昵举动,而另眼看她。 霍含玉便双手往前送,抱住了爸爸的肩,又弯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爸爸的脸颊边,问道: “爸爸,她们为什么要叫我夫人?” “不喜欢吗?” 霍密略侧了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女儿的唇一下。 他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些时间来辞掉他北疆军长的职务,又花了时间,清理掉霍家在北区的资产,将霍家二老送到了法国。 自己则带着阿玉以种植葡萄的名义,在英国安顿了下来,为的就是让他的小阿玉开心一下。 他知道,虽然女儿一直都不说,但是总归对自己不能成为父亲的妻子,而有些介意的。 抱着爸爸肩头的霍含玉,有些闷闷的想了会儿,出乎霍密意料的摇了摇头。 她松开了父亲的肩头,坐在旁边的欧艺椅子上,单手抱着爸爸的手臂,身子侧过来,对霍密说道: “我也不是说不喜欢,虽然能够做爸爸的妻子,让我觉得很高兴,但是妻子同时也要承担两性关系中的责任与义务,所以我想了想,那还不如做爸爸的女儿好了。” 霍密愣了愣,看向身边依偎着他的女儿,见她不像是在说笑,霍密才是失笑道: “你倒是会偷懒,又想霸着爸爸,又不想承担妻子该有的责任与义务,还要爸爸宠你爱你一辈子,脸皮怎么这样的厚?” 阳光下,霍含玉便是吐了吐舌头,一脸甜蜜又幸福的将头靠在爸爸的肩上,看着这英式花园里的风景。 英国的天气比起苦寒的北疆来,显得温柔了许多,霍含玉又侧了侧头,抬眸看着爸爸,总觉得他虽然一脸的闲适,可眼中却带着那么一些的落寞。 他离不开北疆,但他又不得不离开北疆,这个男人呵,已经将自己的魂,都留在了那片苦寒之地。 “看什么?”霍密侧头,鼻尖碰了一下女儿的鼻尖,温柔的问。 “爸爸,阿玉永远都不会离开您的。” 依偎在父亲身边的霍含玉,将下巴搁在父亲的手臂上,宛若承诺一般的说道: “不管是北疆,还是英国,不管爸爸在哪里,阿玉就在哪里,有爸爸的地方,就是阿玉的家,爸爸并不孤单。” 她看出来了,爸爸的孤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本是北疆晓勇的鹰,想要回到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却不得不在英国画地为牢,从而产生的一种寂寥。 这顿折腾下来,从报纸上看,国内的局势非但没有缓解,局面反而越发的混乱了,原本霍密只打算在国外避个几年,种几年的葡萄,但瞧着英国报纸上对国内的报道,霍密的内心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儿。 又听闻霍含玉这样的说,霍密欣慰的拍了拍小阿玉的手,天涯海角,无论他人在哪里,阿玉都会一直陪着他,这样的感觉真好。 又抬头,示意小阿玉看远处摇曳的绿草地,声音悠悠道: “爸爸也是,无论阿玉是爸爸的妻子,还是女儿,只要有阿玉在,再苦的地方也不苦,再寂寥的地方,也有意思,再冷的夜,也是温暖的。” 只要有彼此,充满了恐惧的心灵,就不再害怕未来,贫瘠的人生就有了色彩。 独来独往的人,也有了陪伴。 悠悠寸草心,有你足亦。 「追新」ρ.σρ.σ來群⒉⑵⒉⑸⑵④㈦㈨⑦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1 清晨的石板路上,还覆盖着薄薄的雪,带着一抹青色的寥寥炊烟,烟火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北区城。 这北区城的郊外,白雪覆盖着荒草,春杏今年十三岁,随着母亲一同去村子外的和尚庙里,给三哥送件儿大哥裁剪下来的旧袄子,全当新衣穿了。 又路过村外的一块地,她有些的红了眼眶,想起三哥以前总会带她来这块地里挖野生的红薯,家里若是吃不饱,她便跑出村子找三哥,三哥也总能给她找到一些能填饱她肚子的东西。 但实际上,三哥才是他们这个家被抛弃的孩子啊。 因为家中实在是太穷了,孩子又多,民国连年战乱不断,穷苦的百姓根本就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所以母亲在生了三哥之后,便将那孩子直接丢进了雪地里,想要冻死春石。 后被村外的老和尚抱了去,将春石当成了小沙弥养着。 再后来,家中生了春杏,养到三四岁的年岁,碰上大荒年,原本按照母亲的意思,要将家中的孩子卖掉一个换些吃食,最初的属意是要卖掉春杏的,但当年三哥尽管小,却是相当的有主见,一改憨憨的脾性,顶着头上的戒疤,穿着破旧的和尚服,从庙里赶来家中,将那来家中的人伢子,硬生生的咬掉了一根小手指。 这才保下了春杏。 混乱的年月,实际上三哥过得比春杏苦了许多,但自此后,三哥在年纪小小的,春杏的心目中,便是她最信任的,觉着最安全的人了。 穷人都是重男轻女的,因为女儿都是替别人家养的,而男子不同,长大后便是劳动力了,因此,家中但凡有吃的,都是紧着哥哥弟弟们的,倘若有剩的,才会给予春杏一些。 但春杏之所以能健健康康的活到这么大年纪,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命硬,而是只要她从小到大,饿得受不了了,就会跑到那破庙里去寻三哥。 而三哥就总能给她找出来吃的,让她填饱肚子,三哥还予她说,将来,等他赚了钱,就给她买大房子住,给她钱花,送她读书识字。 总之,三哥说的,未来可期。 可是如今她......春杏的眼眶又红了,她望着前方母亲的背影,贫穷让母亲的身子已经佝偻,在这样的世道里,母亲也活得如此不尽人意。 “你走快些。” 前方的母亲回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身后的春杏,口吻颇冷漠道: “到了庙里,你只管问你三哥要了化缘的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家里要卖了你的事儿,你也不许跟你三哥提。” 顿了顿,母亲似看到了春杏红润的眼睛,到底还是从她的肚皮里出来的,她便暖了暖口吻,又道: “你也知道,你三哥素来疼你,就是家中一点都不帮衬,也要先顾着你的肚皮,咱们家算是一辈子的穷命了,杏儿啊,你若是能去北区城里,卖个好人家,不要落到那窑子里去,便是你的福气了。” 瞧,穷人便是如此,即便要卖女儿,都无法决定将女儿卖入哪里,孩子到了人伢子手里,是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还是去那千人枕,万人骑的窑窝,端看孩子自己的造化了「追新」ρ.σρ.σ來群⒉⑵⒉⑸⑵④㈦㈨⑦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2 这般到了那破破烂烂的小寺庙里,春杏瞧着正在屋顶上修补瓦片的三哥,内心有些的悲怆,可又不敢说出来。 春石瞧着春杏来了,便是直接从那高高的屋顶上跳落到了雪地里,身手好生了得,他与母亲见过了,便直接拉着春杏往寺庙的后头跑。 自让母亲去与师傅说话。 便是见得那已经隐约有了男人模样的春石,神秘兮兮的回头看了看,见娘没跟过来,这才从那打了布丁的袖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花绳。 便是一根红色的头绳,只是结了一些繁复的花儿在头绳上。 他的嘴里冒着白色的热气,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憨憨的红,春石将花绳放在春杏的手心里,郑重道: “杏儿,这个你收着,别给咱娘看见了,她若是见着准不让你戴,你收好。” “这,这哪儿来的?” 春杏觉得有些错愕,低头看着手里颜色鲜艳的花绳,又觉得刺眼,眼眶止不住的红,怕给三哥瞧见,便是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立于春杏对面的春石,并未觉出春杏的异常,只道: “这是我买的,用化缘得来的钱买的,你戴着,现在戴给三哥看看,若是好看,三哥今后再给你买。” “那得多费钱啊。” 春杏摇头,想将手里的花绳还给三哥,却被三哥强势的塞了回来,她无法,只能将自己脑后的那一根辫子绕到胸前,将那根红色的花绳缠在辫子上,又抬头问三哥, “好看吗?” “好看。” 冷天里,春石呵着白气笑着点头,又见小妹的手指冻得通红,他便忙是双手握住,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里,又将春杏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呵气,心疼道: “杏儿,你再等三哥一年,三哥去走西口,明年一定给你买房子,让你过好日子。” 春杏已经快要被冻僵的手,被三哥温暖的大手握着,她抬眸,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想对三哥说,娘怕是等不到明年,过几天就得卖了她。 将来,她命若是好一些,就是给大户人家去当丫头了,若是命不好,怕是要去做那窑姐儿,听说,男人就好折腾窑姐儿,若是折腾死了,老鸨便扒了窑姐儿身上的好衣裳,尸体拿着破席子一卷,直接丢去了荒郊野岭,连个埋坟的坑都不挖的。 她的眼中含着恐惧,看着三哥这张对她关切怜爱的俊脸,心中卑微的想着,这世上人命如草芥,能关心她,怜惜她的,怕也只有三哥一人了。 忍不住的,春杏双手从三哥的手里挣脱开来,面对着三哥疑惑的脸,她上前,一把抱住了三哥的身子,害怕的战栗道: “三哥,三哥,不如,你带杏儿一起去走西口,杏儿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都不怕。” 春石起初身子一僵,后又觉着心跳快了许多,也是抱紧了小妹,低声斥道: “瞎说,那哪儿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干的事儿,咱们去走西口,可是要卧雪杀狼的,你一姑娘家,力气也不大,哪儿能吃这样的苦。” 泡泡文追Z新群·二V二二伍儿肆柒酒七·/起呃呺3B⑶二2⒊O㈨陆⑶二/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3 春石觉得,如果人生能再给他一次机会,那天小妹予他说,让他带她一同去走西口,他就不该拒绝。 就应该一口应下的。 也不至于有了后来小妹被卖一事。 他时常在冰冷的夜里惊醒,梦中有着各种荒诞恐怖的场景,他那个从小被他捧在心上疼的妹妹,在他的梦中往往都过得不好。 几乎,春石人生中所见识到的,所有关于人性的恶,在他的梦里,都被他的小妹经历了一遍。 以至于,他再也不敢轻易的睡着,一旦睡着,他就会被噩梦吓醒,然后,便是漫无边际的心疼与担忧。 如果早知如此,即便走西口时卧雪杀狼,春石都是要带小妹去的,那也是有他一口吃的,便有杏儿一口吃的,他活着,杏儿也能活着。 若他要死了,必定一掌劈死杏儿,省的她留在这世上,少了他的照拂,如那些凄苦的女子般,历经磨难。 这般的心情日日折磨着春石,终教他一日发了疯,成了魔,怀里揣上一把菜刀,跪别了摇头叹息的师父,一路回了家去。 他知晓自己犯了大逆不道的错,知晓爹娘也有爹娘的难处,知晓还有几个弟弟需要养活,也知晓,杏儿已经被卖了,他再怎样的闹,都不能再将杏儿完好无损的要回来。 穷苦人家的女儿,卖了就是卖了,爹娘家中的人,便当这个人已经死了,从此后,再与家中无甚干系,因此,爹娘趁着春石去走西口的时候,将春杏卖给了人伢子,便也没有再打听过这个孩子被卖去了哪里。 人海茫茫,春石要在这乱世中,找到他心上惦记的这个人,该往哪里去找? 所有人的亲朋好友,所有村子里的人都来劝,他还是闹,打了父母,捆了兄弟,还点燃了火把,目眦欲裂的要跟这家中人同归于尽,爹爹伯叔们对他破口大骂,娘亲婶姨们嚎啕大哭,兄弟们苦苦哀求。 目的,都是要他放下,不要再惦记杏儿了,有这样大的本事,何苦不能富贵? 佛说,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 可他要成佛做什么?他本不想拿起这屠刀,都是他们逼的,他拿屠刀,只为找他的小妹,寻他的杏儿。 所以,不放! 他闹了个鸡飞狗跳的,终是在血流成河之前,得知了一个名字,那是人伢子的名字,又传说这人伢子心狠手辣,最是喜爱将干净的小姑娘,卖给年老的权贵们开苞,还传说权贵们最喜聚众玩弄那些雏儿。 还有些的,听那些雏儿惨叫得越是厉害,他们便越是兴奋,杏儿年纪不大,虽出身穷苦,但细皮嫩肉的,说不定就被送去这些权贵的手里。 只等那些权贵们玩腻了,她若命大还活着,便直接送去窑子里,总之,就算春石找回来,这杏儿,也是坏了的。 他不介意,他还是要找,即便上穷碧落下黄泉,春石都要找。 死了,他要找到杏儿的尸骨,将她埋了,将来他杀光了那些权贵,杀了那些人伢子,杀了那些欺负穷人的恶人,他就往小妹的坟边上挖个坑,他与她死了同穴。 若是杏儿活着,他就照顾她,保护她,陪伴她,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泡泡文追Z新群·二V二二伍儿肆柒酒七·/起呃呺3B⑶二2⒊O㈨陆⑶二/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4(微H) 霍家的老宅子。 春杏双腿艰难的往前迈动着,双腿间的红肿,刮擦着她的底裤,让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困难重重。 昨儿......她想起她的三哥,压在她身上的那情色的模样,春杏耳根便是鲜红鲜红的,红肿的腿间还似泌出了一些湿润的汁液,这便让春杏的脚步愈发的滞纳。 而此时,她的手中端着的,还有小姐要送去浆洗的衣裳,送完了衣裳后,春杏还要去厨房给小姐端吃的。 走过一条僻静的路,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路上的雪已经被扫了个干净,因是刚过了年,下人们都要准备着新年里要用的东西,各房姨太太及她们的丫头也都忙得很,因此,这条道上,便只剩下了春杏一人在走。 有身穿军装的男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春杏手中捧着小姐的华服,略抬头,看见挡在她面前的是三哥,便是迅速低下了头,脑后一根长长的辫子吹落在后腰,辫子上,还系着三哥送她的花绳。 她往左边挪了挪,想绕开三哥,去给小姐送衣裳。 春石也往左边挪了挪,挡住了春杏。 她的手里捧着华服,往右去了去,春石又往右挡住了她。 春杏便是急了,面红耳赤的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诚心堵住了她去路的三哥,问道: “三哥,别挡着我做什么呀?” “杏儿,你还疼吗?” 春石上前一步,一双眸子专注的看着春杏。 她的脸愈发的红了,她自然知道三哥说的是哪里,除了昨天她与他苟合相连的地方,她还有哪处疼了?便摇摇头,想尽快打发了三哥,道: “不疼了,不疼了,三哥,我赶着去给小姐送衣裳洗。” “衣裳一会儿洗也是一样,三哥看看你那处。” 说着,春石就上前来,弯腰,一把横抱起春杏,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着往旁边的一处空屋子里去。 那屋子便是让下人与家人们相见的地方,春石一进去,遍将春杏放在了屋子的桌子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又急忙转身,将屋门的木栓给落下了。 “呀,三哥,你锁门做什么?” 春杏心中跳得厉害,侧身将手里的衣裳放在了桌面上,还不等她跳下桌子,春石就走了过来,单手压着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胡乱的摸着。 “三哥,三哥......这是,这是大白天的。” 他这般的摸她,让她的下体又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昨天的孟浪又放纵,不失时机的让她突然想起,春杏脸上的热度便没有退去过。 这就让她在推拒挣扎间,显得半真半假,不稍片刻,便让三哥解了腰上的裤带,将她的长裤强行褪了下来,露出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及腿间收拢不住的黑色阴毛。 这一片黑亮柔软的丛林露出来,春石便愣住了,他又抬头看着坐在桌子上的小妹,她瑟缩着,大腿紧紧的闭拢,且还交叉着不让他看个分明,厚厚的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方,一脸又羞又恼的垂目,不敢看他。 这幅模样,教春石胯间那一物,又硬了。 恰禸加Q⒊⒊⒉⒉⒊O⒐⒍⒊⒉/ρσ君羊2/2-2/5E*2-4/7·97/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5(H) 后仰着坐在桌子上的春杏,见着三哥这幅色坯模样看着她,她也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只管跳下桌子来,弯腰匆忙的提着裤子。 却是不知这幅模样,正好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撅起来,教春石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了小妹白嫩嫩的屁股。 春杏“呀”了一声,裤子半提着,也都还未提上来,便直起了身,又羞又恼的问三哥, “三哥,你做什么呀?” “杏儿,三哥,又想肏你了。” 春石忍不住浑身颤抖,他兴奋的扯着自己的皮带,一下子没扯得下来,又使劲儿的扯了扯,终于将皮带给松开了。 又见春杏裤子都还未提上来就要跑,春石从春杏的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一只手胡乱的摸着春杏的奶子,另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抓住梆硬的肉棍,对着小妹的屁股缝戳。 春杏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了,因着昨天她被三哥的蛮力破开过她的身子,所以今天那稚嫩的逼口还是有些的红肿,她本以为三哥的那一物进来,会跟昨天一样的疼。 却是不想,那硬邦邦的一根,胡乱的在她的逼口戳着,滑腻得很,几次都未进去,从那门口顺着她分泌出来液体溜走了,春石使劲儿的想戳入她的身体,那力气虽大,却也并未将她弄得多么疼痛。 也因为戳了几次,那大肉棍都未寻着正确的洞穴进入,春石便将小妹压在了桌面上,迫使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让他扶着自己的肉棍,直接往前一顶,便捅进了小妹的逼口。 “嗯~~” 春杏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她的双手紧紧的贴着桌面,轻咬着下唇,只觉得小腹内的空虚被填满,又觉三哥在她身后开始有节奏的,缓慢的抽送着他的那一根武器,每一下都刺激得春杏忍不住呻吟出声。 木头做的桌子,随着春石的节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是桌子脚擦着地面在有节奏的移动着,春杏满面潮红,脑后的那一根乌黑的辫子上,系着的那一根红色的花绳,也随着春石的抽送,有节奏的一晃一晃。 春石看得愈发激动,一只手固定住春杏的盆骨,一只手绕到她的颈子前,一面肏弄她,一面解开她衣领上的扣子。 待得她的衣扣解开了那么两三粒,雪白的后脖颈儿便露了出来,一根红色的肚兜绳子系在春杏的脑后,跟她辫子上的花绳一个颜色。 春石瞧着这肚兜的系带,胯间的物什愈发的粗硬,他又伸手,勾住了小妹脖子后面的那一根肚兜细带,粗暴的扯散来,又将她的衣裳往下扯,露出她的整个雪白的后肩。 这一片雪腻,真是教春石看着喜爱。 他的肉棍还捅在小妹的体内,又弯腰,压在小妹的背上,张嘴就来吮吸她雪白的后肩,那濡湿的唇,引得春杏一阵一阵的颤栗,她的身体一兴奋,便是将三哥的鸡巴夹得愈发的紧,又抬起头来,肚兜从脖子上掉落,露出了她雪白的奶子,挤压着桌面。 恰禸加Q⒊⒊⒉⒉⒊O⒐⒍⒊⒉/ρσ君羊2/2-2/5E*2-4/7·97/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6(H) 简陋却十分干净整洁的下人房里,那紧闭的木门内,发出“嘎吱嘎吱”的,桌角蹭着地砖的声音。 那声音有节奏,且十分的强劲。 外面又落起了细小的雪粒子,屋子里,却是越发的火热。 这干柴烈火的,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春杏的厚棉袄,已经被三哥给解开了许多粒扣子,她那红色的肚兜,垂落在腰间,只留了一根细细的红色带子,还牢牢的系在腰后。 这便露出了她的两团白白软软的奶子来,随着三哥站在她背后,肉棍在她体内的抽送,春杏的那两团奶子,便是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摩擦着,挤压着。 那粉红色的奶头,在粗糙的木桌子缝隙上,刮来刮去,刮来刮去的,让她的身体上下,都已经兴奋到了极致。 背后的春石,似乎体力格外的好,不管春杏的穴儿有多紧,他始终保持着强劲,将自家小妹压在桌子上肏弄了一阵后,他又将春杏抱起来,面对着他。 春杏的头发已经凌乱了,碎碎的细发贴在额头与耳际,她已经被三哥折腾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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