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本来,这条小巷子便没有多少人,今日风沙也大,路上除了做些小生意的人,根本就没有别的人走动,因着薛芷琪亮了刀,仅有的几个路人也跑光了,压根儿就不想掺和这个事情。 那接送霍含玉回温泉宅子吃饭的司机,见着薛芷琪这般模样,他也不敢再逼,只能满头大汗,一脸紧张的跟着薛芷琪,眼睁睁的看着薛芷琪拖着霍含玉,上了一处废弃的门楼。 镇子的这种废门楼都是土铸的,属于年代久远,预备拆掉的古建筑,上面几乎没什么人,尤其是这种风沙天儿,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芷琪满脸泪痕,整个人仿佛已经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这般胁迫着亲生女儿,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门楼上边儿,她冲着跟了上来的司机尖叫着哭道: “叫你们军长来,快点叫你们军长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孽种,快点,快!!!” ——————— 《小师伯》已复更,猪猪请帮我投那边哦,谢谢各位亲亲,爱你们(??3(???c)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59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土铸的门楼上,有一处木质的小亭,四面都有门窗,保存还算完好。 薛芷琪拿着尖刀,浑身都在颤抖的拖着霍含玉进了门楼的小亭,又见逼退了司机,这才关了亭子的木门,松开了霍含玉。 却是在将将松开女儿之际,便是反手甩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此时,霍含玉辫着的发辫已经有些松散,她的衣领还敞开着,双手撑在地上,脸颊立即红肿了,嘴角还被妈妈打破了一些。 她未动,亭子内因为门窗都紧闭着,所以光线有些阴暗。 薛芷琪指着地上的霍含玉,只觉得霍含玉脖颈上的吻痕令人刺眼极了,薛芷琪便是破口大骂, “你也铽不要脸了,贱人,真是天生的贱人,你的同学,就跟你一样淫贱,天生就会勾引男人,是不是?是不是?你爸爸肯定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淫贱,所以才会不要我,你这个贱人......” 她一口一个贱人,仿佛嘴里骂着的,手里指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某个与她毫无干系的小婊子。 听得霍含玉低着头,静静的,沉默的,就这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布满了沙土的地面,然后,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来,打湿了地面的泥土。 忽而,在亭子外,那呼啸的风沙声中,霍含玉红着眼睛,抬起了头来,她的嘴角还渗着血,脸颊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她起身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芷琪,发辫散乱,神情凋敝,就宛若从阴间爬出来的恶鬼般,便是这样看着破口大骂的薛芷琪,阴冷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贱人,我天生淫贱???呵呵呵,对啊,,我天生的,可我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当年是怎么爬上我父亲的床,是怎么有了我的?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霍含玉越说越激动,她穿着蓝色的学生短袄,深蓝色的百褶冬裙,一步一步的走向薛芷琪,看着薛芷琪那有些震惊的模样,霍含玉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白嫩的一片。 便只见她那紧致浑圆的奶子,裹着薄薄的内衣,内衣显然比之前小了一号,不是她的身体长了,而是她的乳房胀大了。 而她脖子上出现的吻痕,一路往下,锁骨上也有,乳沟上也有,从内衣里挤出的乳肉上也有。 在那内衣的勾勒下,乳头的形状也是凸显得十分明显,显然,那乳头也比来北疆之前大了,也鼓了许多。 便只见霍含玉的眼中,含着一抹极致报复的快意,看着薛芷琪,残忍的说道: “看见了吗?妈妈,当您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我夜夜都与男人欢爱,我全身上下,哪一处都被男人觅足过,你骂我淫贱,对,没错,我快乐得不得了,不得了啊,那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薛芷琪恨啐一口,“贱!”,抬手便又给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的脸打得歪到了一边。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60送她回江南吧 “贱人,你这个贱人,贱人!” 光线晕暗的亭子里,传来薛芷琪崩溃的怒骂声,她对着自己的女儿拳打脚踢,恨不得直接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孽畜。 霍含玉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头,手臂上,背上,大腿上,已经全都是妈妈的脚印,以及打出来的遇上了。 她已经流不出任何的眼泪了,面对这个对她恨之入骨的母亲,霍含玉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冷却。 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只有她的爸爸。 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来,门外一道深黄色的身影闪入亭子内,还不等薛芷琪反应过来,就被霍密给一脚踹飞到了另一边的门上。 亭子那一边的门,受不了薛芷琪的重量,直接破开了,薛芷琪的身影跌出了亭子外,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阿玉!” 霍密满头都是汗,一脸惊骇与愤怒的蹲在女儿的面前,看着被打成了这般模样的女儿,他的双手颤抖,抚摸着女儿蜷缩在地上的纤瘦身体。 她竟然被打成了这样,他的女儿,他自己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弹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薛芷琪这个女人,给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霍密气得转身,直接掏出了枪,指着地上的薛芷琪便是一枪。 “爸爸!” 霍含玉在那一瞬间叫了一声,直接扑进了霍密的怀里,将他的身体撞歪了一些,也让爸爸手里的枪歪了一些,没有打中地上的妈妈。 又怕爸爸开第二枪,她忙抱住了爸爸执枪的那条手臂,哭道: “爸爸,不要,不要......” “放开!我杀了她!!” 已经怒不可抑的霍密,单手圈住了女儿的腰身,他刚收到司机的信,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哪里知道还是迟了,还是迟了。 又见霍含玉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不放,霍密便是冲那地上一动不动的薛芷琪怒道: “你这个女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是怎么狠得下这个心的?你除了荣华富贵,半点亲情也无,活着也是浪费!......阿玉你放开!” 抱住了爸爸手臂的霍含玉,窝在爸爸的怀里摇头,她的衣裳还松散敞开着,发辫已经凌乱不堪两颊红肿着,身上还有一些被妈妈用脚踩出来的伤痕。 她哭着,对爸爸说道: “爸爸,送她回江南吧,到底还是生我养我的人,爸爸,求你了。” 霍含玉,始终还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小姑娘,始终绕不开与薛芷琪的那一层亲情,不管薛芷琪怎么对她,终究也还是养了她十五年,这一点,霍含玉分得请。 她将受了伤的脸轻轻靠近了爸爸的怀里,她安全了,也安心了,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无论如何,爸爸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来救她的,一定会! 霍密执枪的手臂,缓缓的放下了,他狠狠的看着那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来的薛芷琪,冷漠道: “立即滚回江南,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你此生,也不能再与阿玉见面,你薛芷琪此生此世,再入北疆,格杀勿论。”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61终究是她错付了 地上的薛芷琪,浑身疼痛,被霍密一脚踢中了肋骨,想来肋骨已经被踢断了,动一动便是浑身的疼痛。 她硬撑着自己回头,满脸都是泪痕的看着霍密和霍含玉。 方才,为了霍含玉,这个男人竟然要拔枪杀了她,杀了她~~~哈哈哈。 但这也正常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霍含玉,霍密至于年念都来北疆吗?他只怕早已忘了这世上,还有过一个与他有过一夜情缘的薛芷琪吧??? 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她薛芷琪啊。 这时,霍密已经收起了枪,脱下身上的深黄色军斗篷,盖在女儿的身上,一脸心疼的将霍含玉横抱在怀里,宛若抱着这世间最值得他珍惜的宝贝般。 一眼都没有再留给薛芷琪。 “少爷!” 薛芷琪哭着,朝霍密和霍含玉的方向爬了两步,她也想要让霍密这般的看着她,把她当成他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也想要这样的。 可是霍密只横抱起女儿,转身即将走出木亭。 又是听得薛芷琪在他的身后,崩溃的嚎啕哭着,问道: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女学生是谁?她是谁???” 薛芷琪本来也不敢想,她再怎么恼恨霍含玉不争气,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女儿,同少爷那晚肏弄的女学生联想在一起。 可是,看少爷这般心疼霍含玉的模样,他看女儿的眼神,哪里有半点父亲的模样?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女人的样子啊。 薛芷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坏了,她忍不住的痛哭,极端恐惧霍密的回答,生怕他的答案,与自己猜想的是一致的。 已经横抱着女儿走出了木亭的霍密,穿着军靴的脚步一顿,微微侧了一下头,却并不是看薛芷琪,而是看着怀中的霍含玉。 受伤颇重的珍宝,已经在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晕睡过去了。 她的脸上全都是伤,原本雪白的脸颊上,如今又红又肿,特别是这上头,还有五根手指印十分的清晰,看得霍密真想调头,把薛芷琪的那双手给剁了。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并不是因为他跟女儿一样善良,而是因为,冷静了下来的霍密尊重女儿的意愿,小阿玉不想让自己的人生里,有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父亲。 冽冽的风沙刮来,穿过了古旧的木亭,霍密仅用了眼角的余光,施舍了薛芷琪一点,便将她当作蝼蚁一般略去,抱着女儿赶紧的离开了。 霍含玉需要就医,而他,根本就不需要同背后这个,以后与他们父女并无交集的女人,交代任何事情。 背后,薛芷琪痛哭着,单手揪紧了自己胸口的衣裳,但她尽管哭着,内心为了霍密的漠视而痛苦着,却也深深的松了口气。 霍密没有承认就好,他没有承认,那便代表着那天晚上的女学生,不会是霍含玉,不会是...... 可是,这两父女的事情,今后又关薛芷琪什么事呢?她今后甚至都不能再踏入北疆一步,更不要提,再进入这两父女的生活了。 薛芷琪神情疯癫,艰难的坐在地上,忽而又昂头大笑,她今后,都不能再来北疆,不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也绝不可能再正式进入霍家。 那她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着什么,都在筹谋着什么啊? 人生一场,终究是她错付了。 扣~扣[公]号[众]⑶[号]⑶[水]⑵[下]⑵[月]⑶[无]0⑼[人]⑹⑶⑵ 162大结局 北疆的风沙一年四季都很大,只在冬季的时候略小一些,春天来临的时候,北疆却已经一年又走到了中。 温泉宅子里,霍含玉躺在欧式的四柱大床上,床幔轻轻的晃动着,带动着温泉边盛开的花香,缓缓沁入她的心脾。 浑身酸痛的小女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瞧见的,便是悬挂在身边床柱子上的吊瓶。 她动了动手臂,便看到眼侧,一直坐在她身边的爸爸凑了过来。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俊脸上有些憔悴的神情,心疼且紧张的看着她,问道: “阿玉,阿玉没事吧?” 霍含玉伸出没有打吊瓶的那只手,纤细的手指抚触上爸爸冒出来的胡渣,沙哑着嗓音,问道: “爸爸......您怎么老了点?” “能不老吗?你这都晕睡好几天了。” 眼眶有些泛红的霍密,单手握住女儿抚触在他脸颊边的手,尽管医生说霍含玉之所以会晕睡,只是因为身体在自我修复。 可是霍密就是很担心,一直守在女儿的床边不肯离开,又见她几日未醒,急得想派人把已经去往江南的薛芷琪抓回来,好生的折磨一番。 还好的,感谢老天爷,他的小阿玉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躺在床上的霍含玉,双眸充满了依赖的看着上方的爸爸,她微微的弯起嘴角,眼角有泪滑落,轻声道: “爸爸,阿玉今后,就只剩下您了。” 花香味伴随着热气,轻轻的吹动着帐幔,霍密低头,绵绵密密的吻住了女儿的唇瓣,声音低沉道: “已经够了,不需要有别人。” 他知道阿玉说的是什么意思,从此往后,薛芷琪不能再踏入北疆一步,即便踏入了北疆,她给霍含玉造成的伤害与心理阴影,估计阿玉一辈子也无法抹灭掉,阿玉不可能再见薛芷琪。 所以霍含玉才说从今往后,她就只剩下了爸爸一个,是因为在她的一生中,她便当自己不再有母亲了。 自然,她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也不会再有丈夫,更加不会再有子女。 但所幸的是,因为薛芷琪给霍含玉的阴影太深,霍含玉一点儿都不渴望自己能拥有子女。 她害怕自己因为有了薛芷琪的血液,会成为下一个薛芷琪。 霍密心疼的看着这个让他疼烂到了心底的女儿,不停的亲吻着她,安慰着她,他告诉阿玉,薛芷琪能给阿玉的,他也能给,薛芷琪不能给阿玉,爸爸也能给。 所以,只有爸爸一个人就够,完全够了。 他不会再想着,当他与自己女儿的事情暴露,他会将阿玉一个人送出国,以躲避流言蜚语来保护她。 经过薛芷琪一事,霍密才真正的明白,无论他的女儿在哪里,都没有在他身边让他放心,别人会欺负他的女儿。 无论,他把女儿交给谁来照顾,都不可能有他自己照顾得这样好,所以,霍密再也不会想着送走霍含玉了。 再也,再也不会。 初春的北疆,霍含玉轻轻的抱住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轻纱幔帐里,她躲在爸爸的羽翼下,缓缓的,安心的小声的哭泣着。 这一番磨难终于结束,霍含玉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待在北疆,被爸爸永远疼爱着,一辈子都躲在爸爸的保护下,成为一个快快乐乐,努力向上而生的人了。 “会的,爸爸保证......” 温暖的屋子里,传出霍密令人安心的声音,有他在,他与阿玉此一生,都不会分开,也永远都不会再让阿玉,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北疆苦寒,但也有绿洲,绿洲有温泉,有互相依偎着,承诺永远都不会再分开的人。 真好。 —————————— 真好,又一本书在PO18的书结局了,一晃眼,来到这里已经快要一年的时间,虽然浑浑噩噩的,始终也没混出个名堂来,但写的我可嗨了。 写文一路,总是孤单而寂寞的,感谢有你们一路的陪伴,我们番外见哦! 番外.悠悠寸草心1 那一年,霍含玉终于从北疆女子学校毕业,还不知将来要去做些什么,正处于人生迷茫之际。 与大多数的女子一样,在学业修完一个阶段后,便是面临着要继续升学,还是嫁人的问题了。 霍家已经来信予霍密催了好几次,不仅催霍含玉,也在催霍密,这对父女,一个已经到了人生盛年,一个也已经大了,一个实在要娶妻生子延绵子嗣,一个再不嫁人,就会成为“老姑娘”了。 催得霍密烦了,便直接去信告知霍老爷与霍太太,北疆外族屡屡骚乱民国边境,他无心儿女私情,打算从霍家旁系过继几个孩子,就养在霍老爷与霍太太的膝下,如此了了。 北疆苦寒之地,民国军阀开始混战,内乱眼看将至,边境再不稳着,怕是国将不国。 于是霍家老爷太太,便也只能由着霍密去,又多次问起霍密对于霍含玉之打算,霍密回信语焉不详,此事催起来也无甚意思,年后,霍太太又寻了几个旁系资质优秀的孩子,便也不再管霍含玉如何。 到了春季,霍含玉正在土楼书房看书之际,忽而窗外有喜燕扑腾,收到了霍家来的好消息,说是霍太太忽而又有了喜,算是老来得子,着实的令人意外又是高兴。 来报喜的是霍家老仆人,一脸欢喜的样子,教霍含玉也是心中高兴,她穿着肉桂粉的半袖旗袍,站在土楼的木梯上,笑着与那老仆人道: “这可是太好不过,父亲去了军营,下午才回,我转告父亲这个好消息,他一定高兴。” “那可是的。” 老仆人低头,眉眼都是喜气,却不敢看霍小小姐那明艳的模样儿。 虽然面上高兴,但老仆人内心却是叹息的,也难怪霍小小姐鲜少再回北区城,她这般明媚娇嫩的美人儿,若是回了北区城,可不教北区城里的那些姑娘暗淡失色吗? 只可惜,这样美的人儿,年纪尚小时,便被刘家那混蛋小子给毁了名声,如今已是大姑娘了,美则美,北区城内的富贵,却是嫌弃这霍小小姐清誉带有瑕疵,是无人敢娶的。 “哦,说起来,奴这里还有一封刘少奶奶写予小小姐的信。” 想起刘家的那个刘明轩,老仆人才是想起来刘少奶奶上月托了霍家,好转交给霍含玉的信件,便急忙拿了出来,双手奉予霍小小姐。 待霍含玉一脸疑惑的接过,老仆人才是弯腰曲背,又往后退了两步。 “王小姐不是嫁了刘家的那位公子,据说还生了个孩子吗?” 霍含玉问,想起这几年不曾联系过的人,觉着奇怪,一边问那老仆人,一边拆开了王小姐辗转送来的信。 看信时候,听霍家来的老仆人叹息道: “是啊,但听说后来刘家的那位公子,又纳了几房姨太太,王小姐很是闹将了一番,与刘家公子离婚了。” “离婚???” 霍含玉有些的诧异,只看着手里的信,忽而又笑道: “这样也是好的,王小姐在信中说,一直记得当年我予她说的话儿,女人也有追求自我的权利,她打算去国外留学,将来回来,也要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了。” 「追新」ρ.σρ.σ來群⒉⑵⒉⑸⑵④㈦㈨⑦ 番外.悠悠寸草心2(微H) 霍密从军营里回到土楼时,霍含玉已经坐回了书房的窗子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一封辗转送到了她手中的,关于王小姐的信,就放在了爸爸的书桌上。 已经从亲卫那里收到了消息的霍密,到了土楼后,就直接上了三楼的书房,他打开门,进入到满是书架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这有着装潢厚重感的房中,那个坐在窗台边,穿着肉桂粉色旗袍的姑娘。 她长大了些许,一对乳儿裹在旗袍下,将旗袍撑得高高的,凸显了她的丰满。 那旗袍的叉虽然开到了大腿根,但下身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又温柔。 霍密走过去,弯腰,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的吻住了女儿的唇,只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才是放开了她,眼底泛着绵绵密密的情意,问道: “在看什么书?” “英特耐雄纳尔......” 霍含玉微颤着睫毛,回答着爸爸,又丢掉了自己手里的书,双手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来纠缠她的父亲。 刚从军营回来的霍密,用鼻尖抵了抵女儿的鼻尖,单膝跪在了窗台上,双手抱住了女儿的腰,一边回吻着这个丫头,一边道: “那是禁书。” “挺有意思的。” 霍含玉笑着,她也就是随意看了一看,并未深切理解这书里所说的,只觉得挺有意思,仅此而已。 又见父亲坐了下来,与她一同坐在了窗台上,霍含玉便主动凑过去,跨坐在了父亲的大腿根上,双手抱住爸爸的脖子,继续吻他。 霍密的双手钻入了女儿的裙底,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 “听说王小姐与刘明轩已经离婚了,她又去了国外读书?” “嗯,对啊。” 霍含玉点点头,抬眸看向爸爸的眼睛,朝着爸爸的腿根坐近了一些,将父亲的那一根巨物,压在她的腿心下,轻轻的,轻轻的动着自己的臀,用自己的私密部位, 摩擦着爸爸的私密部位。 又听霍密说道: “阿玉也想出国吗?出去看看,爸爸和阿玉一起去。” 本来正陷入了氤氲情欲之中的霍含玉,闻言一愣,双手依旧抱着爸爸的脖子,问道: “爸爸,我们去哪儿?” “去苏联、英国、或者是德国,去那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可是爸爸,您不是说,您是民国的英雄,不能走吗?” 如果霍含玉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她还因为爸爸想要送她出国一事,暗暗的跟爸爸闹了好多天的别扭,就是因为爸爸说,将来如果有一天,她和爸爸的事情败露了,爸爸就送她出国。 但是爸爸不会跟着她一起走。 “爸爸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出去避几年。” 霍密抱着他的小阿玉,嘴角挂着微笑,现在国内有一些不太好的苗头,霍密已经清晰的预见到了,将来怕是有一场针对自己人的腥风血雨。 他不愿意参与这些,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抱负,是将自己的枪口对准外人,因此,借着出国学习的机会,他要带着霍家,趁早跳脱出这个悲剧的漩涡。 “那......”霍含玉愣愣的看着爸爸,问道:“爸爸,我们还会回来吗?”「追新」ρ.σρ.σ來群⒉⑵⒉⑸⑵④ ㈦㈨⑦ 番外.悠悠寸草心3 “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就回来。” 父亲的话轻飘飘的,含着一抹犹豫与不舍,但更多的感觉,仿佛也就是那样随口一说。 这便让霍含玉万万没想到,爸爸在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没两天的时间,就给了她一张船票,让她收拾东西,他们准备去英国了。 他在英国置办了一座葡萄庄园,打算在那边安安心心的种几年葡萄。 霍含玉有些懵,她懵懵懂懂的收拾完了东西,大包小包的跟着父亲上了船,又晕头转向的到了异国他乡,感觉像是置换了一个人生似的,都还来不及看看自己的新家像个什么样子,便倒头就睡。 她也不理会爸爸,只管睡她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交给爸爸来折腾就好了。 这个时候,英国的社会相当的平静,霍含玉在古堡一样的庄园里,也不知睡了几天,等她饥肠辘辘的醒来,看着在她和爸爸的主卧里,忙忙碌碌正在整理着衣裙的春杏,便是睁着一双惺忪的凤眸,懒懒的问道: “爸爸呢?” “军长......” 春杏脱口而出,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床上的霍含玉老实交代道: “先生在花园喝茶。” “那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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