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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裸的野心,对,他勃起的性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做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性事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性的爱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爱,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臀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臀,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020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精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 “少爷。” 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 “少爷......” 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精健的腰,问道: “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 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 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女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 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 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被心爱的姑娘抓了奸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 如此忐忑不安。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 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 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 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她不想。 “阿玉,开门!” 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 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 “下去!” 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 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 霍密将门使劲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色棉质长裙,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怕撞疼她。 便只能站在门外,单膝跪地,隔着一扇门板,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 “阿玉,给爸爸开门,有什么话和爸爸说。” 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 “阿玉,你先让爸爸进去。” 霍密急了,他看到霍含玉就这么坐在地上,北疆不比江南,她就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我,我在江南的时候......” 霍含玉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声音细细的,浑身冷得发抖,却固执的不肯给霍密开门,她的声音透过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传入了霍密的耳里, “有一天报纸上登了,爸爸在北疆和日本人打了一仗,那一仗赢了,报纸上有爸爸的照片,我们,我们学校的女学生,都说爸爸是个大英雄...我那个时候就很想告诉她们,这个报纸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 她转身,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的看着开了一条缝隙的门,细声哭道: “爸爸,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难受......明明,是那么的喜欢爸爸,想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想要告诉所有人,霍密是我的爸爸,他不仅是你们的英雄,他还是我的爸爸,可是,我又很难受看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抱得那么得紧......” “没有在一起,也没有抱得很紧。” 霍密皱着眉,心里很疼很疼,他浴血沙场,其实什么都不怕,人生唯一怕的是他若战死,日本人必然不会放过他的女儿。 日本人折磨女人的手段,霍密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些年不得不将霍含玉养在江南。 也被迫与女儿分离多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为这本书的数据很差,大约不太好看......所以我可能需要开口跟大家求一下猪猪了,如果你们有同样喜欢的两本书,想求大家先投一下这一本,因为真的数据太差了,估计可能下了新书榜,就会这样湮灭在了书海中...... 要知道,写作是一件相当寂寞的事情,写出来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共鸣,没有读者看的话,心情就一直失落啊失落啊,会影响写作激情的。 所以爱你们爱你们,我要使出我的召唤大法,来召唤大家啦啦啦。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3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023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这些年,霍含玉不能告诉任何人,霍密是她的父亲,她也不能像别的小丫头一样,总角之年,牵着父亲的手,在江南的街头巷尾到处悠闲自在的串来串去。 霍密一直以为霍含玉是懂事的,却是不曾想过,这些年,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委屈。 她的话,让霍密心里钝痛,他只能单膝跪在门外,手掌轻轻的贴在门边,口吻有些焦虑,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他的小情人认真解释着, “以后不会了,以后爸爸不会再让除了阿玉之外的任何女人接近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在北疆,阿玉可以告诉任何人,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一直都是。” 木质的,雕了花的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了,露出了霍含玉苍白的小脸,精致,惹人怜爱,她跪在地上,双眸红肿,哭得都开始抽搐了。 门缝外,霍密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来,黑眸里全是心疼,他轻轻的将门推开,进了房门,将浑身冻成了冰块般的霍含玉抱进了怀里。泼泼追新加君羊:叁泗二四六武凌二四 “爸爸,对不起,我闹腾了。” 霍含玉止不住哭,将脸埋在爸爸的怀里,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 来的时候,妈妈明明告诫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能闹腾,不能惹爸爸不开心,不能做不识大体的任何事。 可是她在爸爸面前发脾气了,为的还是一件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琐碎事。 霍含玉为了这样一个使小性子的自己,感觉到很难受。 “没事,没关系。” 霍密靠坐在门边,将霍含玉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看着房中的星光一点一点的流转,北疆的夜总是漫长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霍含玉冰凉的小脚,解开了军装的扣子,将军装脱下来,把小姑娘给包住,两人一同坐在门边的地上,慢慢的等霍含玉将抽搐的哭泣停下来。 “爸爸......” 霍含玉裹着爸爸的军装,身体很快回温,眼眶红红的,抬头看着父亲坚毅的下额,心疼道: “地上凉爸爸,你别坐在地上了” 回应她的,是霍密低头,用他的唇,镬住她的唇。 他吻得缠绵又霸气,似乎要将身为一个父亲,对女儿所有的疼爱,与身为一个男人,对情人所有的炽热,全都吻给霍含玉知道一般。 他是如此的爱她,无论是从父亲的角度,还是从男人的角度,他都是爱她的。 所以他心疼她从小到大,因他的缺失所带来的落寞与孤单,也希望今后的日子里,她能从他这里,吸收到一些安全感来。 他不会再离开她,除非她要他离开。 霍含玉闭着眼睛,承着来自父亲那狂风骤雨般的吻,她忍不住缓缓的抽离了悲伤的情绪,刚刚陷入情欲之中,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 正亲吻着霍含玉的霍密,唇上动作一顿,有些滞住。 “爸,爸爸.......” 慌忙推开爸爸,霍含玉的小脸顿时爆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她怯怯的看着霍密,娇气道: “我饿了爸爸,中午就没吃过午饭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继续求猪猪,稍晚点有300猪猪加更,爱你们,猪猪请不要客气的砸向霍爸爸吧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4玉不琢不成器(猪猪300加更) 024玉不琢不成器(猪猪300加更) 和爸爸上午出去骑马,中午回来的时候,霍含玉就在车上睡着了,然后一觉睡了一下午。 所以到这个连晚饭都过了的点,霍含玉早就饿了。 “那先吃饭。” 霍密伸头,亲了亲霍含玉的唇,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又来吻她,缠缠绵绵的,一边吻一边交代道: “爸爸晚上要去巡逻,你乖一些,吃完了就捂捂,不要到处乱跑。” 巡逻回来,要去哪里? 霍含玉看着霍密的眼睛,眼中情绪又开始复杂起来。 爸爸要去自己的卧室了吗?可是妈妈现在就住在爸爸的卧室里。 “爸爸回来,再来陪小阿玉。” 他倾身,将她吻着,压倒在床上,哑声道: “等爸爸回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小阿玉。” 交代又交代,吻了又吻,霍密这才不舍的放过了霍含玉的唇,起身来下了楼去。 他穿着军装,对下人说道: “把饭菜送上楼,让小姐就在床上吃,她方才受了冻,地龙烧热些,回头提醒她洗个热水澡。” 薛芷琪凑过来,一脸关心的问道: “阿玉没事吧?我上楼看看她。” “消停些,她的事情今后全都不要你管。” 霍密看了薛芷琪一眼,伸手接过亲卫递上来的军帽,戴在头上,烦道: “你自己看看阿玉被你养成了什么模样?懂事到一点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整个北疆,就找不出她这一号文静乖巧的。” ???懂事还有错?文静乖巧还有错? 薛芷琪有些懵,她这不都是希望霍密不要讨厌嫌弃她们娘俩,所以一直将霍含玉当成大家闺秀来培养吗? 但实际,薛芷琪不懂,北疆是没有大家闺秀的。 北疆的民风彪悍,就是家中再有权有势的姑娘,骂起人来都跟泼妇一样,看谁不顺眼了,还能当街撕逼拉扯。 与人打起来,还专往女人的逼上踢。 姑娘婆娘都一样,一个赛过一个的泼。 所以霍蜜说,整个北疆就找不出霍含玉这一号文弱安静的,这话还真没说错。 等霍密一走,薛芷琪就蹬蹬蹬的上了三楼,看着霍含玉坐在床上,就着小几,小口小口吃着饭菜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的来,问道: “你说你来的时候,妈妈是怎么叮嘱你的?不是叫你不要闹腾,不要忤逆你爸爸,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娘俩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爸爸的手上攥着,他要不管我们了,我们俩直接滚回江南喝西北风去啊?” 霍含玉面色苍白,连饭都没有胃口吃了,她咬唇,垂目,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低声道: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啊?阿玉,你也不小了,以后再这么闹腾,我打你知道吗?” 薛芷琪看到霍含玉小脸苍白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不忍,玉不琢不成器,薛芷琪要求霍含玉必须事事尽善尽美,不打,这孩子就根本吸取不了教训。 马上要结局了哦,大家的猪猪都砸过来吧。 136这里是祖宅(微H+求猪猪) 这些大人的心思,其实霍含玉以前也不懂,但经历过刘家这一灾,霍含玉总是会在明里暗里看到许多同情她的目光,包括爷爷和奶奶,他们的目光中总是充满了怜悯与痛心。 每个人,似乎都觉得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不但嫁不出去,似乎还成了霍家的一份耻辱般。 在这种情况下,爸爸说要带她回北疆,这竟然让许多的人松了口气。 大约,去到一个远离北区城的地方,去那天高皇帝远的北疆,就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对霍含玉也好,对霍家也好。 但说到底,霍含玉这辈子根本就没打算嫁人,女人嫁人,在这样飘零的世道里,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份稳妥的生活而已,这一点,霍含玉在自己的亲生父亲这里就能够得到。 现在霍含玉难过的,只是爸爸要纳了妈妈的事,虽然,这样的难过有些过份,她是不可能嫁给爸爸的,而妈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进霍家的门,以前不能进,只是霍家不让妈妈进,现在奶奶松了口,妈妈要当爸爸的妻子或者正经姨太太,那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而且,奶奶这样做的用意,其实也很深,约是想着爸爸的年纪大了,膝下又只有一女,既然爸爸此生只有妈妈一个女人,那干脆让妈妈进了门,再给爸爸添丁, 但是......霍含玉就是不想爸爸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算是名义上的太太,或者是姨太太,霍含玉都不愿意,她想,她这一声从没有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如此的自私过,从来都没有。 覆了细雪的梅花枝叶下,霍含玉缓缓的垂目,卷长的睫毛挂着细碎的雪粒,她闭上了眼,慢慢的咀嚼着内心的这股涩意与酸疼,对啊,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不想的,爸爸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阿玉。” 霍密的声音,在霍含玉的背后响起,她披着厚厚的斗篷回头一看,不知父亲怎么从偏厅出来了,便是低头问道: “爸爸有事找阿玉?” 一身戎装,威风帅气的霍密,黑亮的军靴踩着白色的雪,走到了霍含玉的面前,一双星眸垂目看着霍含玉,见她一脸委屈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模样,便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腹在女儿的手骨上轻轻的摩挲着,充满了露骨的欲望。 在这盛冬里,他的眼神被军帽的帽檐遮住,似是知道阿玉的心事,只听得他柔声且怜惜道: “过几天我们就回北疆,别怕,爸爸与阿玉,还是以前那个模样,什么都不会变。” “可是,奶奶说要爸爸和妈妈......”[婆·婆裙」②②②㈤㈡⑷⑺⒐⒎ 小手被包裹在父亲大手里的霍含玉,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下一瞬,她的整个人就落入了霍密的怀里,冰天雪地里,戎马一生的军长,紧紧的抱住了娇嫩的小人儿。 霍含玉慌忙抬头,四处望去,推拒着自己的父亲,惊道: “爸爸,这里是祖宅,好多的人。” 137书楼(微H+求猪猪) “他们都在偏厅议事,不碍事的。” 抱着小丫头的霍密,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儿光洁的额头,安慰道: “别担心了,你母亲的事,爸爸已经拒了你奶奶,只需要跟爸爸乖乖的回到北疆,爸爸还是阿玉一个人的,所有的都是阿玉一个人的。” 他说什么都不会变,就什么都不会变,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于霍密来说,有阿玉就够了,再多的女人,再是姹紫嫣红,都没有他的阿玉一人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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