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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个男人才有的欲望?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神依旧干干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巴,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人。 眼神慑人。 下人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头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口吻很平淡,眼神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头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人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瞭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射击外敌入侵。 人们就在土楼的内部居住。 越大的土楼,分的层数就越多,霍密的这个土楼,大概有三层的样子,他和薛芷琪的卧室在二楼,霍含玉的卧室在三楼。 一楼就是亲卫和下人的房。 有身穿短袄长裤的下人,扎着一根缠着红头绳的麻花辫子,端着洗脸盆进了屋。 那下人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一副极为老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铜质的洗脸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又替霍含玉润了毛巾,才将毛巾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霍含玉的面前。 霍含玉看了这个丫头一眼,接过毛巾好奇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杏。” 规规矩矩立在霍含玉面前的小丫头,低着头,一脸通红的回了话,又补了一句, “我是军长几个月前,从北区买回来,专程伺候小姐的。” 小姐可真是好看,那皮肤一看,嫩得似要出水儿般,看得春杏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的人儿,也难怪能得军长的宠爱,谁家爹爹不疼自己闺女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闺女。 “你在看什么?” 洗完了脸的霍含玉,外头看着春杏,见春杏那一张脸,又是红了,便是觉得有趣,成了心得逗她,于是问道: “主人洗漱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看着吗?那你平常,也是这般盯着我爸爸看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8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008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原本也只是霍含玉无意逗笑的一句话,却是引得春杏比方才的脸颊还要胀红。 就只见春杏含羞带怯道: “春杏,春杏哪儿有资格伺候军长大人,就是,就是有份伺候军长,也是不敢看的。” “为何?”霍含玉一脸疑惑,“我爸爸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不敢看?” “这......” 春杏为难的低下了头,道: “您是小姐,自然能大方的看军长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不敢。” 军长大人自然不是吃人的老虎,可是他比吃人的老虎,还要教人敬畏。 不是人人都敢如霍小姐这般,能够利索的和军长说话的,这话反过来说,军长也不是那样好的脾气,对待任何人,都跟对待霍小姐这般的。 而这些忐忑与敬畏之心,霍含玉不可能懂,她生来就是霍密的女儿,生来就该是被霍密捧在手心中宠爱的。 所以她不会懂,也不需要懂。 等霍含玉高高兴兴的穿上胡绿色的棉小褂,配着深绿的百褶长裙,拢了长发,将长发扎成了两根麻花辫子,这才拿上她的大衣下了楼。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时,霍密已经三言两语间,替霍含玉将学校决定好了。 薛芷琪弱弱的坐在霍密的身边,中间隔了个人的距离,想要与霍密亲近一些,却又怯怯的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玛丽亚女子学校,离家里有些远,北疆太冷了,阿玉她......” “如果远的话,就住在我的营地外面,我在那里有个宅子,可以给她专门读书用。” 坐在沙发扶手边的霍密,姿态闲适的叠着长腿,颇为威仪的扫了一眼薛芷琪。 他知道自己多少存着些私心的,阿玉想要每天都看到他,他也一样,每天都想看到他的小阿玉。 时间让他们父女分开太久,现在的霍密,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薛芷琪不敢有意见,霍密决定了的事情,她是不能反驳的。 面对霍密,她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尽管在别人面前再是嚣张跋扈,在霍密面前,都会收起她的利爪。 生怕得罪了霍密,会被霍密扫地出门似的。 又见霍含玉的手臂上搭着大衣,从木质的阶梯上下了楼来,薛芷琪便是立即起身,对霍含玉斥道: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床,来跟爸爸说早安。” 她很怕霍密会抛弃她们娘俩,刚到北疆,自然要求霍含玉对霍密事事恭顺,而这么些年,霍密之所以愿意一直花钱养着她们,绝大部分是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 霍密很疼霍含玉,薛芷琪一直都知道。 但霍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霍含玉必须要像个真正从大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般,这样才能讨得霍家上下的欢心。 如睡到这个时候,就是在江南也不可以的,更何况现在到了北疆。 “行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沙发上坐着的霍密起身,有些不满薛芷琪对霍含玉斥责的语气,也不等霍含玉走近他,他便朝着霍含玉走去,伸手拿过她手臂上的大衣,亲自伺候着宝贝女儿穿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9霍含玉必须完美 009霍含玉必须完美 “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背对着薛芷琪,霍密温柔的看着女儿,长指替小阿玉一粒一粒的扣着大衣的纽扣。 霍含玉抬起小脸来,冲爸爸委屈的道: “对不起爸爸,我太迟了。” 她不敢直接反驳薛芷琪,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就睡在她的屋子里,霍含玉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宁愿自己道歉,让妈妈训斥一顿好了。 “你还小,在爸爸这里,多睡会儿也没人敢说什么。” 霍密一见霍含玉这副委屈样子,心知她是过了薛芷琪定下的起床时间,心里便升起好大的火气。 小阿玉才15岁,半大的孩子呢,多睡会儿怎么了?需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情这样委屈为难? 霍密这话,明显就是说给薛芷琪听得,在他的羽翼下,霍含玉就是睡到日上三竿,谁敢说半句指责的话? 站在沙发边的薛芷琪听懂了霍密这话,只能诺诺道: “她这不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是怕她不适应作息时间。” “今后她的事情你不要管。” 霍密牵过霍含玉的手,回头,皱眉看着薛芷琪,他的女儿到了他的身边,自然有他管,若是阿玉上学早上起不了床,他来叫她起床。 许是霍密的口气太过严厉,将薛芷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便不敢再说话了。 霍密张口又要说,大手却是被霍含玉的小手一拉,他回头看向她,见她的小脸上一阵的惊慌。 她低声道:“爸爸,你别说了,不要和妈妈吵架。” 不管薛芷琪这个人,表现得有多功利,及在霍密面前有多小心写意,霍含玉一点儿都不希望看到父母吵架的场面。 倒不是因为霍含玉心疼妈妈。 而是因为她从小就不喜欢父母吵架,且特别害怕霍密责难薛芷琪,因为每回霍密责难完薛芷琪后,薛芷琪转背就会对她越发的严厉。 北疆前几年因为日本人的缘故,一直不太平,身为霍密藏在江南的女人,薛芷琪对霍含玉的要求十分苛刻,近乎变态。 她生怕霍密不再喜欢霍含玉,从此后不管她们母女两。 所以霍含玉必须完美,必须聪明,必须在学习上,各科都要拿第一,洋文,钢琴,跳舞......无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这才能在霍密面前,证明薛芷琪将霍含玉养得很好。 如果霍含玉哪怕有一点点做不到薛芷琪的期望,迎接霍含玉的,就是倍加严厉的责骂与管教。 “好,不说,先吃早餐。” 霍密柔声,心疼霍含玉的小心翼翼与温顺乖巧,大手捏了捏霍含玉的小手,拉着她往餐厅去。 因为要接霍含玉回北疆,霍密特意训练了几个会江南厨艺的厨子,养在土楼里,生怕霍含玉来了北疆会水土不服。 昨晚接了霍含玉回来,霍密便细细的吩咐了厨子,早上给小姐的粥,一定要煲四个小时以上,鸡丝得是凌晨新杀的土鸡,江南的油条与白面馒头,也一定要是食材新鲜与安全的。 但其实霍含玉最想吃的,还是北疆的梅菜干烙饼。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0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微H) 010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微H) 来了北疆还吃江南菜,那真真儿是没意思极了。 霍含玉望着满桌的江南早餐,急匆匆的喝了一碗粥,便放了勺子,一脸渴望的看着霍密,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霍密的衣角。 催他赶紧带她去骑马。 霍密放下碗,单手在桌子下握住了霍含玉的小手,用筷子夹了个水晶小笼包,送紧了霍含玉的小嘴里,温柔的笑道: “吃饱,不然一会儿没力气骑马了。” 坐在霍含玉对面的薛芷琪,一听,脸上便是不赞同的神色,张口想质问霍含玉,一个大家闺秀骑什么马? 却是在霍密警告性的眼神中,闷闷的闭上了嘴,只觉得霍含玉到了北疆,简直能上天! 霍含玉却是低头闷笑着,吃着爸爸喂来的水晶小笼包,一连吃了好几个,这才苦着脸,嘴里含着小笼包,对爸爸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再吃下去会胖的。” “挺好,是得长胖点,现在太瘦。” 霍密拿着下人递过来得湿毛巾,替霍含玉擦了擦嘴角,又拿了她擦过嘴的毛巾,在自己的嘴上擦了擦。 趁着薛芷琪起身去二楼拿那套之际,霍含玉侧头,长指捏着女儿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认真的对女儿说道: “别理薛芷琪,往后在北疆,爸爸第一,你第二,没事儿我的崽儿,天塌下来爸爸顶着,别怕。” 霍含玉很茫然的看着爸爸认真叮嘱的俊颜,想了想,听懂了爸爸的意思,然后笑弯了眼,伸手,勾住的爸爸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你真好。” 说着,就直接朝着爸爸的方向倾,要爸爸抱她。 霍密无奈,问道:“怎么这样黏人?” 然后单手扶着霍含玉的腰,顺势将她抱了过来,放于他的大腿上坐着。 这是一种多么亲昵的感觉啊,仿佛无时无刻,都想要和自己的女儿粘腻在一处,吃个早餐而已,都不想分开。 “就想爸爸抱着,一直都抱着。” 霍含玉紧贴霍密,她喜欢被霍密抱着的感觉,很安全,仿佛这世间,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她,不能责难她,她有了爸爸,无所畏惧。 对于霍含玉的紧贴,霍密的大手无处安放,只能一只手圈在女儿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了女儿的大腿上。 而后,霍密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大腿,然后揉捏,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隔着小阿玉的百褶裙,揉着女儿的大腿,上行至腰身,揉得霍含玉浑身软软的,嘴唇贴紧爸爸的脖子,将脸靠在爸爸的肩上,吐气如兰。 见女儿没有抗拒,霍密揉捏小阿玉大腿的力道便重了些,那只圈在阿玉腰身上的手臂,将她箍得更紧了一点。 “阿玉......”霍密低头,在女儿的耳际,沙哑的轻喊,“崽儿。” “嗯?” 霍含玉轻声应着,唇贴着爸爸脖颈处的皮肤,应的那音儿,宛若呻吟。 “崽儿,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 摸着女儿大腿的霍密,在霍含玉的耳边悄声的问,声线里,全是压抑的情欲。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1要听爸爸的话 011要听爸爸的话. 霍含玉只知道爸爸的手放在她的手上,抚摸揉捏着她,让她觉得很舒适,小腹一抽一抽的,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感觉来,却并未往更深一些的地方想。 她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小屁股往爸爸的腿根处挤了挤,双手圈着爸爸的脖子,心跳得有些醉人,乖乖应声道: “爸爸在抱阿玉呀。” 又有些担心的,朝着二楼看去,见妈妈从楼梯上下来,便下意识的慌张了,赶紧从爸爸的腿上站起身来。 她人并不笨,只是性知识方面有些匮乏,却又敏感的觉得,不能让妈妈看到她与爸爸之间的亲昵。 霍密微微皱着剑眉,回过头来,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隐隐透着股杀伐霸气。 “哎呀,我找这件外套,找了好久,对不起少爷,让您久等了。” 薛芷琪感觉到霍密有些不高兴,心知他从来不肯花半分耐心在女人身上,从来都是女人等他,他断不会浪费时间在等女人一事上。 便极为忐忑的朝着霍含玉看去,只见霍含玉低着头,不敢看她,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看得薛芷琪也是一肚子的火。 这孩子从小就不灵泛,也不知道看看她爸爸的脸色,要多哄霍密开心,她们母女才能在这北疆安身立命啊。 这当着霍密的面儿,薛芷琪不敢训斥霍含玉,又见霍密一言不发的起身来,带着霍含玉往外走。 他起身往外走,照规矩,薛芷琪也急忙跟了出来,她手忙脚乱的跟着霍含玉和霍密出了大厅,到了土楼内围停车的地方。 霍密护着霍含玉的头,将宝贝女儿送进了车子后车座,这才直腰回头看着薛芷琪,板着脸交代道: “没事了就出去逛逛,给阿玉买些胭脂水粉,要好的,我带阿玉去骑马。” 薛芷琪立即松了口气,生怕霍密要她跟着一起去骑马照顾着霍含玉,又不放心的看着霍密身后,已经在车内坐稳了的霍含玉,说道: “那我就不跟着去了,阿玉,要听爸爸的话。” “放心吧妈妈。” 霍密身后,霍含玉兴奋的将脑袋探出来,冲薛芷琪摇摇手,又被霍密一把摁了回去。 他跟着坐进来,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单手搂着霍含玉的细腰,虎着脸, “坐好,开车呢,不要乱动,一会儿摔了。” “爸爸。” 霍含玉侧身,双手勾住了霍密的脖子,万分庆幸道: “我刚才可怕妈妈生气了,还好她什么都没发现。” 没发现什么?没发现她坐在爸爸的腿上吗?没发现爸爸摸她的大腿吗?霍含玉难以解释自己的这种心理,但她喜欢和爸爸亲昵,这一点毋庸置疑。 “有我在,她不敢。” 心疼女儿的小心翼翼,霍密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皱着眉问道: “这些年爸爸不在你身边,薛芷琪对你不好?” 明明他每次回江南,看到得都是薛芷琪一家,极为疼宠小阿玉的画面,在他面前,小阿玉要什么,薛芷琪就给买什么,他也一再吩咐过薛芷琪,只要给他把阿玉好好的养好,要让阿玉开心快乐,钱财方面,自少不了薛芷琪的......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2他有些情不自禁(微H) 012他有些情不自禁(微H) 霍密如今却又是一想,只小阿玉很小的时候,在他回江南的时哭过闹过几次,后来几次回到江南,阿玉一年比一年乖巧,每年学校寄到北疆给他的,关于阿玉的成绩,与先生的评语,一年比一年优秀。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看看老师的评语,哪里有一个孩子,不哭不闹各科成绩,全都保持最优? 如果有,那也不能是霍密的小阿玉,他不需要他的宝贝女儿,像是一个洋娃娃般的精致与优秀,他要阿玉快乐,仅此而已就够了。 霍密皱眉看着女儿,见阿玉摇头,一副她也说不上来的模样,心知女儿还小,便是有薛芷琪对她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打不骂,只怕小阿玉以她的人生阅历,也是懵懵懂懂的什么都看不明白的。 她不知,这世上会有一种人,口口声声的说是爱她,内里却是怎样的龌龊难堪,令人不齿。 正如霍密如今。 “爸爸,我想吃梅菜干烙饼。”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肩头,娇声娇气的,听得霍密原本凌冽异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除了霍含玉,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让霍密生出这般怜爱纵容的心思来。 仿佛所有的铁石心肠,都能在霍含玉这娇滴滴的音儿里,柔成一滩水。 “刚刚不是说吃多了会胖?” 抱着霍含玉的霍密,满腔宠溺,他伸手便摸上了霍含玉的小肚子,手指翻进她的小褂,贴着她小腹上的软肉摁了摁。 “嗯,可是还是想吃,小时候爸爸回江南,就跟阿玉说以后带阿玉去北疆吃梅菜扣肉饼的。” 霍含玉嫌自己与爸爸贴得不够紧,干脆将双脚放在了后车座椅上,侧身半躺在爸爸的怀里,任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则好奇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摸着爸爸的喉结,撒娇道: “爸爸,我就想吃,你答应过我的。” 那柔嫩的触感,让不知几年前,给女儿做下过这等承诺的霍密,情不自禁的滚了滚喉头。 车子在北疆的小镇上行驶,霍密抬头,吩咐了前面的司机,让其把车停在僻静些的地方,去给小姐买烙饼。 司机依言把车停稳,然后下车去给霍含玉买饼。 车上便只剩下了霍密和霍含玉二人。 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搂紧了些,贴在她小腹上的手,略失控的揉捏着她小腹上的软肉,低头,看着霍含玉,声线沙哑道: “爸爸的喉结好玩吗?” “嗯,好玩。” 霍含玉微微垂目,注意力放在爸爸揉捏她小腹的大手上,她忍不住将上半身贴紧了霍密的胸膛,方才在土楼里浮现出来的小肚子抽送感又来了。 她不自觉的将曲起的双腿略分开了一些,手指开始摩挲这霍密脖侧的皮肤,呻吟了一声, “爸爸......” “在这儿。” 车子里,霍密的手指往下了一些,低头,将脸颊贴着霍含玉的脸颊,轻轻的蹭着她柔嫩的脸,用她的后腰,压着他逐渐升起的肉棒,口干舌燥的念着她的名字, “阿玉,阿玉......能不能......” 能不能离爸爸远一些?好好的坐在爸爸的身边去?他有些情不自禁。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3我有些痒(微H+猪猪100加更) 013我有些痒(微H+猪猪100加更) 霍密这话,没有说出口,他舍不得说出口,也不想说出口。 他知道阿玉黏他,可他也想多抱抱小阿玉,疼她,抱她,爱她,占有她,如慈父般纵着她,如男人般困着她。 这是他的内心深处,对他的小阿玉,最疯狂与邪恶的渴望。 小阿玉,他想肏他的小阿玉。 心中所欲,霍密将怀里的女儿抱得愈发得紧了,大手揉着阿玉柔软的小腹,口中一直念着女儿的名字。 此刻,霍密吐出去的每一个字,都宛若着了火般,想要撕开伪装的人面,焚烧他与他的小阿玉。 “爸爸。” 一脸天真懵懂的霍含玉,感受着爸爸呼吸间,洒在她脸颊上的热息,他闭着眼,心跳加快,脸颊通红的,有些不知所措道: “爸爸,我,我,我有些痒。” “哪里痒?” 他轻轻的用手指,挠了一下她的小腹,柔声问道: “告诉爸爸,爸爸给你挠挠?” “下面一些。” 躺在爸爸怀里的霍含玉,有些懵懂的指挥着爸爸的手指,她的那个小解的地方,有些痒,不,也不是痒,是渴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感觉很陌生。 霍含玉的内心在渴望着什么...... 抱着女儿的霍密,神情一顿,便是手指往下,直接伸进了霍含玉的内裤松紧带,摸着小裤腰下的那一截小腹,手指轻轻的替她挠着痒,沙哑着音,宛若调情般,问道: “这里?” 这实在是太逾越了,霍密觉得自己的手指,间或还能触到一些女儿的小腹下方,那应当长在私处上的细细绒毛。 15的姑娘了,私处上,应当有了阴毛。 “还下面一些,爸爸。” 感受着霍密的手指,他根本没有给她挠到痒处,霍含玉越来越觉得下面养,很痒很痒。 她抱住了爸爸的手臂,将爸爸的手臂往她的下体处扯,要爸爸给她挠挠,往下面挠挠。 霍密的眼眸一暗,深深的看着霍含玉那茫然懵懂,又着急得俏脸绯红的模样,她不知道再往下,就不该是一个父亲该碰触到的地方了。 小阿玉什么都不懂,但是她说她的私处上痒。 这些许年来,霍密虽不好女色,但比霍含玉了解一些情欲为何物,他明了霍含玉“痒”在什么地方。 也明了,霍含玉的“痒”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人身体长成,会有一些性事上的懵懂与渴望,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正常的是,这种渴望不应该由霍密来为霍含玉满足。 阿玉其实什么都不懂,江南社会风气保守,江南人太过于含蓄内敛,不如北疆人那般热情奔放,所以阿玉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正在经历生理性的性冲动。 可,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教导女儿这些性事,让他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被别的混小子教导吗? 霍密神情复杂,想到终有一天,他怀里抱着的这具小身体,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对别的男人说,她的小嫩穴有些痒,带着一脸无辜的邀请,在那个男人面前主动分开她纤细的大腿,仿佛在邀请那个男人往她的私处抚摸。 想到这些,霍密忽觉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4她要爸爸(微H) 014她要爸爸(微H) 只有两个人的车子里,霍密听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感受到了胸腔里撕裂般的挣扎,他垂目看着怀里天真无邪的女儿,罪恶的手,缓缓的,直接来到霍含玉的私处上。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整个外阴,指甲小心翼翼的替女儿挠着长了柔软阴毛的外阴,嗓音沙哑的问道: “这里吗?” “嗯。” 终于如了愿的霍含玉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一些,在爸爸的抚摸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声,下体一热,分泌出了一股液体。 这股液体让霍密绝望的兴奋了,他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手指宛若爱抚伴侣般,轻轻重重得蹂躏着女儿的肉瓣,指尖还分开了她柔软的阴毛,摸向了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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