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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本打算中午去幼儿园瞧瞧,就在这时,幼儿园的家长群里,月月的班主任王老师公开在里面艾特我: 「傅我」话音刚落,苏念秋的脸色便阴了下来,那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 班主任听见还有自己的事也跟着急了。 她想和傅之寒解释,可他早就搂着我的腰,带着我和念念上了车。 这些人急了,又无处申诉,只能把气撒在苏念秋身上。 先是班主任,她率先给了苏念秋一巴掌,「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开学第一天的时候和我们说你老公是傅之寒,我们也不至于得罪人家傅总和夫人,现在怎么办?你说!」 苏念秋莫名挨了一下心中的火也被点燃了,「是你们自己听见傅之寒三个字就贴上来的,还能怪我了?要怪就怪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的头发长见识短。」 很快,王耀祖妈妈也加入了战场,刚才还是好姐妹呢,现在就变成宿敌了。 我在车里看的真切,只觉这一切和闹剧一样。 傅之寒看着那副被苏念秋戴过的项链心中一阵恶心,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这项链脏了,咱们去再买一条。」 念念捂着眼睛别过脸,「爸爸妈妈羞羞。」 我也推开了傅之寒,总觉得心里还有一股无名之火,「走开,天天就知道忙,也不管我和念念,看见你就烦。」 傅之寒委屈个小脸凑了过来,把手也搭在了我的小腹上,声音带着磁性道:「那,不买项链了,咱们先回家,我给你,消消火。」 最.罪爱(父女、民国、HE) 作者 大包子 https://www.po18.tw/books/699581 內容簡介 [1v1,甜宠] 北疆逼仄拥挤的小火车站里。 他在人来人往的站台上,看到了他的情人,及多年未见的女儿。 凌厉的眸光,却隔着重重人影,落在了女儿纤细干净,充满了文艺气质的身上,久久无法移开眼睛。 她是他年少时冲动犯下的错,也是他驻守北疆多年来,内心最温柔的欢喜。 直到女儿那双与他相似的眼眸,透过站台上,那一重一重的人潮,与他的目光相撞时。 霍密听到了自己那从不曾为任何人心动过的铁石心肠,为她疯狂跳动的声音。 他们说,他的女儿长得漂亮,柔弱清纯,惹人怜惜,比北疆最美的姑娘都要让人砰然心动。 他却只记得在北疆苦寒的夜里,她的双腿圈在他的腰身上,宛若北疆传说中,专吸男人精血的妖精,一声一声的在他耳际浪啼。 这是他前世的债,前世浓情蜜意爱过的小情儿,亦是他今生的罪孽,是他永远无法曝光人前的挚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封面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簡體版高HH甜文療癒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1北疆不比江南 001北疆不比江南 北疆的风,总是吹得凌冽,刮在人的脸上,就跟刀片一样,让人的脸颊生疼。 霍含玉在温暖的床上翻了个身,在黑暗的土房子里缓缓睁开了烟,看见一道黑影站在自己的床边,是个男人。 雕着精细镂空花纹的架子床边,他笔直的立着,身穿笔挺精装,精壮健硕的身子,有着一双锋利幽深的眉眼,此刻,那双眼眸里烧着火。 霍含玉愣了一下,她有着薛芷琪的脸型与纤细的身段儿,却比薛芷琪更为精致的身材比例,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质粉色樱花睡衣,从床上坐起来,昂头,充满了依恋与迷茫的笑着喊了一声, “爸爸,有事吗?” 穿着军装的男人,锋利的眉眼温柔了许多,坐在了霍含玉的床边,看着她沉声道: “刚刚巡逻回来,想看看你踢被子了没。”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过了踢被子的时候。” 霍含玉脸颊稍红,伸手握住爸爸的大手,蹙眉道: “这么冷的晚上还要巡逻吗?还好,手不冷。” “一路都被手套捂着,冷什么?” 感受着女儿小手的柔嫩,霍密垂目,盖住眼底的灼热,反手将霍含玉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里,轻声道: “快睡吧,今天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早就冻过了。” 霍含玉挪动着小屁股上前,依偎进爸爸的怀里,闭着眼睛感受着父亲怀里的温暖,娇气道: “爸爸,我好冷。” “好冷就自己到被子里去,北疆不比江南。” 他虎着脸,却并没有推开怀里的小家伙,只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身体抱入怀里与她一同躺进了被子里。 霍含玉的脑袋一直往霍密的怀里拱,似乎要将整个人都贴入他的怀里似的。 霍密伸手,在被子里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低声斥道: “别动。” “可是冷啊爸爸。” 怀里的小姑娘宛若妖精一般的笑着,躲在父亲的怀里,伸手解开他军装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的,然后将脸埋在他的军装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黑夜中,霍密将小姑娘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喉头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在温暖的床上,只觉得脊背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是她还嫌两人贴的不够紧密般,小手在他精壮的腰上胡乱的摸着,娇滴滴的哼唧道: “爸爸,你能不能把外套脱了,好硬。” 他从善如流的脱下了外面的军装,只穿着浅绿色的衬衫,与女儿相拥在被窝里,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相拥所带来的满足感。 霍密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变态,今天在车站见到了几年不见的女儿,竟然宛若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般,心头乱撞了起来。 这才有了晚上巡逻回来,忍不住进了女儿的房间,就想看看她睡着时候的容颜。 黑暗的土房子中,霍含玉在父亲怀里,放心的闭上了眼睛,交代道: “爸爸,我睡着,你不能趁我睡着又走了。” 她小的时候,每次爸爸从北疆回江南,都会哄她睡觉,然后第二天,等她睁开眼睛,爸爸就不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2爸爸不走 002爸爸不走 只要爸爸一不见了,霍含玉就知道,爸爸回了北疆,因为他的兵在这里,他要守着这里,这是他的职责,是他的仕途他的命。 于是只能愧对霍含玉,将她养在妈妈和外公外婆身边,隔几年,就回去看她一次。 如今算算,他已经到了30岁,霍含玉也已经到了15岁的年纪。 几年不见,这个小丫头,就已经长成了一朵花儿般,对着自己的父亲,毫无防备的盛开她的芬芳。 被子里,霍含玉贴着爸爸的身体,使劲儿的往爸爸的怀里挤,挤得霍密无奈的张开一些双臂,宠溺的低头轻吻怀里的这颗小脑袋,道: “崽儿,爸爸没洗澡,身上的味儿不好闻,你敞开些。” “不要。” 在爸爸面前,霍含玉无疑是想任性,便可随时任性的,她就要往爸爸的怀里挤,恨不得和爸爸长成一个人,就要。 “爸爸不走。” 霍密怜爱的摸着女儿的头,充满了安抚,大手顺着她柔软的长发,抚摸着她纤细的脊背,内心叹着这豆腐一般的小人儿,真是让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都是不够的。 他太喜欢这个女儿了,年少时因为和薛芷琪的一次带着尝试性的结合,一次就有了霍含玉,当时霍家家长,为了他的前途考虑,逼迫薛芷琪堕胎,是他力保了下来。 霍家不许薛芷琪进门,因为她的身份不够,加上北疆前些年总有日本人搞事,世道并不太平,于是霍密每年都会给薛芷琪一笔钱,将她和霍含玉养在江南。 小姑娘渐渐长大,霍密从一开始几年才回一次江南,到最后恨不得年年都往江南跑。 但战事吃紧,霍密过着的又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实在是抽不开身。 等霍家的家长态度稍微松动一些,北疆又太平了一些,霍密便干脆接了薛芷琪和霍含玉来北疆。 他想把女儿带在身边,他想一回家,就看见霍含玉蹬着小短腿儿,奶声奶气,却又充满了欢喜的喊他, “爸爸,你回来啦。” 薛芷琪不太愿意从温暖养人的江南,来苦寒的北疆,但更怕霍密从此抛弃她们娘俩,于是一来就进了霍密的卧室,仔细打扮着,想和霍密温存一番,以期拢住霍密的心。 他却将薛芷琪和霍含玉一送回土楼,就拉了兵出去巡逻,一直到现在才回。 来北疆,年约15岁的霍含玉是欢喜的,从霍密在车站接到她时候起,她就一直左看右看,对充满了彪悍淳朴民风的北疆,全是新奇。 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去哪里她都无所谓。 霍密知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女儿从小就黏他,这种黏糊劲儿到了霍含玉15岁,只增不减。 黑暗的房里,霍含玉将一双小巧的足,贴紧了霍密的小腿,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裤脚,终于将他的裤子蹭上来了一些,她的脚贴着他裸露的小腿皮肤,迷迷糊糊,却又满是娇气道: “爸爸,你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哪里都不要去,就抱着我睡。”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3明天带阿玉去骑马 003明天带阿玉去骑马 静谧的房间中,霍密的心跳很快,他没有说话。 这便显得土楼外的风,呼啸声越发的大了。 黑暗的床上,霍含玉自霍密的怀里,抬起那张小小的脸。 她的脸型像薛芷琪,但五官更似霍密,而霍密的长相,并不如这北疆多数男儿般粗犷,他虽然是个武将,却有着文官般清俊凌冽的气质。 这般清俊模样,放在了霍含玉这里,便显得柔弱精致,我见犹怜了些。 霍密微微低头,在依稀的夜里看着女儿那双渴望的眼,那样的闪耀,比北疆的夜空中,最耀眼的星子都要闪亮。 他深吸口气,“嗯”了一声,极为怜惜与疼宠道: “好,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爸爸,你明天带我去骑马吧,我小的时候你就答应了我,要带我去骑马的。” 霍含玉又提要求,昂头看着霍密的眼睛,呼吸间全是爸爸身上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贴在爸爸的身上,与爸爸之间,并无一丝空袭。 可她喜欢这样,就想要这样被爸爸抱得紧紧的,一点点的缝隙都不要留,一点都不要。 “好,爸爸明天带你去骑马。” 霍密闭着眼,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一些,喉头沙哑道: “睡吧,爸爸不走了,明天带阿玉去骑马。” 不够紧,还不够紧,他的小阿玉,爸爸的小阿玉。 深深的夜里,霍含玉往霍密的怀里拼命的钻,霍密将女儿用力的抱紧,抱紧。 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响亮的吓人,他想将他的女儿,他的崽儿,融进他的骨血里,这欲望这样的强烈,灼得霍密浑身烧疼。 北部地区,没有人不知道霍家,没有人没听过霍密的名字。 而在北部地区更远一些的北疆,霍密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在这里,霍密可以只手遮天,要来北疆的盘足扎根的,若是不来拜访霍密,在北疆寸步难行。 而这样的声威,不是霍密靠祖上庇荫得来的,是他在北疆驻守多年,靠自己一枪一枪,一仗一仗打来的。 这些年,多少达官显贵三教九流,翻着花儿的给霍密送女人,环肥燕瘦,清冷妖艳,妩媚娇俏,各式各样儿的女人,霍密见得多了去了。 可他一个都看不上,更遑论为哪个女人痴迷流连,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摸女人,对霍密来说,还不如摸枪,跟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还不如骑着马出去杀几个日本人畅快。 曾经就有日本人说过,想要收买霍密,在风月一事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近女色。 他甚至根本就无法从女人身上,体会到书中所说的销魂滋味来。 销魂?如果真是要说销魂,那霍密觉得,此时此刻,往他怀里钻的这具柔软身体,与他严密相贴的这种滋味,应当被称作是销魂的。 他的小阿玉,是这么的柔软,贴着他腿肉的小脚丫子,软软糯糯的。 她爱在他怀里撒娇,他也爱惯着她的这种感觉,他是她的父亲,理应满足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 如果可以,霍含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要霍密的命,他也全都给她。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4北疆的战神 004北疆的战神 夜,已经很深了。 霍含玉与父亲说着话儿,小手指在爸爸的怀里,抠着爸爸的衣领睡着了。 毫无防备,稚嫩可爱。 留下这个满腔都是爱意与悸动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睡着时的可爱模样,守着她,护着她,睁眼到天明。 北疆的天,亮得很慢,日照很短。 土楼里的下人们却起得很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起来洗涮打扫,制造一些琐碎的生活气息。 还不等霍含玉起床,土楼里就来了北疆各大女子中学的学校校长,都是提了礼物来,诚挚邀请霍含玉去她们学校就读的。 等了霍密一夜的薛芷琪,打着呵欠,坐在土楼一楼堂屋里,那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沙发椅背后面搭着一块灰色的狼皮,她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 这些都是下人提进来,说是北疆的谁谁谁,送给她和霍含玉的见面礼。 这人都没见着呢,礼倒是先送来了,也是稀奇。 此刻,薛芷琪穿着江南女子时兴的青花瓷连衣裙,雪纺的质地,高跟鞋的鞋跟又尖又细。 因着外头苦寒,她心头有些烦躁,对一旁的佣人交代道: “把地龙烧热些,一会儿阿玉起床了,指不定多冷呢。” 又问另一个佣人, “少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逻?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 当年在北方时,还是女学生的薛芷琪,受聘霍家,教授霍密英文,因此她一直称呼霍密为少爷,又不是霍密的太太,也只能以少爷称呼了。 “霍军长是我们北疆的战神,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 女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 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 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 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女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 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 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女校长,颐指气使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色,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 几名女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色。 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 所以素以粗犷彪悍著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女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女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5不讲任何条件 005不讲任何条件 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女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色时。 三楼,霍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胸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父亲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 “爸爸,起床了爸爸,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 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霍含玉感觉自己的发里,插入了五根手指,那是爸爸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插入女儿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霍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 在霍密的心目中,女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 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他的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硬生生的衬出一股厚重的底蕴。 宽大的床上,霍密将女儿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仿佛用力的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身体,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闭着眼咕哝道: “再睡会儿,爸爸刚阖上眼。”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了他的小阿玉一晚上,满是欢喜的心,一直充盈着,真是刚刚才阖上眼的。 “去骑马嘛。” 霍含玉藏在爸爸的身下,双手钻进爸爸腰间的衣裳里,脸颊红红的,用鼻尖蹭着父亲衬衣的扣子。 她好想解开鼻尖前的纽扣,将自己的脸,埋在爸爸赤裸的胸膛上。 就想,就想,这是她的爸爸,她对爸爸是没有任何防备与警惕的,也不需要。 霍密闭着眼,将唇埋在霍含玉的发顶,嗅着小姑娘的发香,无奈道: “今天会有几家女子学校的校长来拜访爸爸,商量你去哪家学校上学的事情。” “去那个离爸爸的营地最近的。”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爸爸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父亲腰上精健的肉,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爸爸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爸爸,此刻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着她吐出来的气息,压抑着自己内心邪恶的兽,叹了口气,低声应道: “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6欲而不能发(微H) 006欲而不能发(微H)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狭长的眸看着女儿粉嫩的唇瓣,只需分毫,他便能吻住这张小嘴,只需分毫...... 垂目间,头一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霍密终是撑着肌理分明的双臂,撑在女儿的身体两侧,逼迫自己离开了阿玉的身体。 他拿下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柔软手臂,坐起身来。 身上一空,霍含玉便觉得冷,除了冷,还有空。 她惶恐的起身来,一把又抱回了霍密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抱,阿玉要抱。” 他微微犹豫着跪坐在床上,垂目看着女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不动。 霍含玉便是收拢双臂,柔软的衣料落下,露出她藕白的臂弯,她渴求道: “爸爸,抱我嘛~~要爸爸抱。” 这娇娇的音,唤的霍密无奈,他只能将霍含玉托着臀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们依旧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空袭,霍密将霍含玉抱得狠紧,霍含玉完全敞开了贴紧爸爸。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隔着两层衣料相贴,可霍密察觉到了女儿胸部的柔软,霍含玉也感受到了爸爸胸膛的宽厚与坚硬。 霍密又动了欲念。 他闭上了眼睛,死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和他的阿玉之间,有一条伦理的线,让霍密刚尝到为一个姑娘心悸的滋味,就开始陷入痛彻心扉,爱而不能得的深渊。 阿玉这样的好,他怎么舍得弄坏? 于是只能更加紧的抱紧他的小阿玉,他懵懂不知事的小姑娘,将女儿的下体,压在他潜藏在裤裆里的欲望之上。 抱紧,压紧,爱而不能得,欲而不能发。 有土楼里得佣人来敲门,霍密闭目不想理,霍含玉搂着爸爸的脖子,穿着粉色的樱花睡衣,跨坐在爸爸的大腿根上,额头就放在霍密的脸颊边,舒服的轻声道: “爸爸,有人来敲门了。” “嗯。” 他微微侧头,终于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她已渐褪稚气的脸。 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却知不能,便只能这样,亲吻女儿的脸。 霍含玉微微眯着眼,任由父亲亲吻她的脸颊,深深的嗅着爸爸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什么叫做耳鬓厮磨,如果她与父亲现在这样,不是耳鬓厮磨,又是什么? 有好几次,霍含玉都要感觉到爸爸吻到了她的唇角,但他克制住了,只一直在她的唇边游弋,并未来吻她的唇。 霍含玉并不担心,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霍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 她的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但她想要爸爸多亲亲她,她喜欢与爸爸做这般亲昵的行为。 她甚至还在期盼着爸爸能对她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紧紧的被爸爸抱着,一直被爸爸抱着,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不可以呢?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07春杏 007春杏 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人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头,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欲,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干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神情,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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