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失望,最后索性连质问的话都不说了, 拂袖转身欲走。 “别动”萧濯直接从后面将人抱住,拽着殷殊鹤吻他的脖颈:“督公走什么?何故动这么大气, 当心伤了身子。” 眼见着萧濯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拿那匣子,殷殊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瞬间挣扎起来,“萧濯!你若是将我当作娈童对待,或者存了那等心思,我们之间的合作就到此” 他话还没说完。 萧濯继续吻他,同时动作不停,直接抬手将那一匣子价值连城的宝贝扔到墙角。 当着殷殊鹤的面,匣子碰到墙壁,里面的东西掉出来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殷殊鹤怔了一下。 萧濯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专心,在深吻的间隙声音含糊道:“这可不是我准备的。” “督公未免也太多心了,”萧濯说:“我自己都要不够,怎么可能用旁人送的东西碰你?更何况......”他逼问殷殊鹤:“那种冷冰冰的东西,哪有我亲自伺候得好?公公说......是不是” 狰狞、滚烫、鲜活、 殷殊鹤被萧濯的动作激得浑身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萧濯又说:“但公公今日这般误会我,我有些不高兴。” 殷殊鹤被折磨得呼吸都乱了,咬了咬牙低声道:“萧濯!” “公公以为该不该补偿我?”萧濯咬着他的耳垂舔.弄,湿漉漉的舌尖划过以后又用尖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疼痛又涩情。 在听到殷殊鹤尾音发颤,忍无可忍问他想要什么的时候,萧濯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几分。 但他强忍着某种冲动,抬手摸了摸殷殊鹤的脸颊,压低声音道:“不如我们试试太医说的那个法子?” 他贴在殷殊鹤耳边说了几句话。 殷殊鹤自面颊到脖颈全都绯红一片,整个人漂亮得不像话,想骂人又被萧濯堵住了嘴说不出话。 当时,萧濯被那个拍错马屁的幕僚激起的恶劣想法全部冒了出来,是,他占有欲极强,尤其是在殷殊鹤面前。 旁人送的东西再好,他也不会用在殷殊鹤身上。 但那一匣子翡翠制品确实烧红了萧濯的眼睛,他忽然间反应过来,在床榻之上他跟殷殊鹤之间还有许多玩法尚未发掘。 于是。 那天暖阁里灯火通明,他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将那个在旁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大权阉扒光,逼着殷殊鹤换上了他的亵衣,在铜镜前做了平日里本该由他来做的动作。 不仅如此,还辗转在床榻、书案和屏风......换了好几个地方。 整个屋里汗水、脂膏还有其他东西混合在一起,跟描金雕花香炉里燃着的沉水香混合,形成了一种令人闻着就面红耳赤的味道。 到最后殷殊鹤被折腾得眼睫毛湿漉漉的,嗓子哑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后腰、小腹等处全是萧濯没控制住力道留下来的淤青。 直到翌日一早,分明两条腿还在打颤的督公大人披上一件大氅将脖颈上的痕迹遮好,在临出门前抽出放在书房博古架上的宝剑,阴沉着一张脸将那面铜镜打碎,将紫檀木做的书案砍了,把前朝留下来的古董屏风撕烂,又命人萧濯房里所有脂膏以及那一匣子翡翠物件全部丢到湖里去。 李德忠当时跟在后面“哎呦哎呦”,诚惶诚恐地叫个不停,一个是不知道殷殊鹤还准备做些什么,再一个也怕他拿着剑一个不留神会伤着自己。 萧濯则笑吟吟在一旁看着。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餍足意味,看着殷殊鹤恼羞成怒大动干戈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思拍了拍李德忠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公公莫急,别说是几件家具,便是督公大人今日想砍了我......那也无甚可说的。” 殷殊鹤声音还是冷的:“殿下此话当真?” 见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萧濯没忍住凑过去再次将人拽进怀里,笑眯眯道:“自然当真。” 李德忠又“哎呦”了一声,连忙屏退了下人,关上房门让大家都离远点。 但那晚做的确实有些过头。 殷殊鹤连着恢复了几日走路都姿势都有些怪异,萧濯自知理亏,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人哄转过来。 万万没想到这辈子殷殊鹤竟然会主动提及此事。 萧濯的眼睛都着了火,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故意的?” “故意勾着我,是不是?” 明知道在行宫有无数双眼睛盯着,青天白日,他根本不可能在他这里停留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明知道他两辈子最受不住的便是殷殊鹤主动,故意将他的亵衣穿在里面跑来见他,将他撩拨得不上不下。 萧濯忍不住将殷殊鹤压在书案上,像上辈子那样亲他,隔着衣衫在他最耐不住也最害怕的地方磨蹭。 看着这人的呼吸再次变乱,连带着眼神都变散了,萧濯重新放缓动作,将原本有些焦躁饥渴的吻换成温柔又缠绵的舔.吮。 两人很快重新吻在一起。 只不过,萧濯看着殷殊鹤身上这件明显有些宽大的里衣,想着他独自一人时做过的事,也想他今日难得的主动......之前分明已经被他按捺下去的那股酸之痛感再次浮上心头,他动作蓦地顿了一下。 殷殊鹤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没怎么。”萧濯的嗓子蓦地有些哑,但没有正面回答殷殊鹤的问题,只是加重了箍着他腰身的力道,压着声音问:“你说这会不会是一场梦?” 从孤魂野鬼的状态死而复生是梦。 他跟殷殊鹤两情相悦是梦。 现如今他们心意相通极尽缠绵也是梦。 若是当真南柯一梦,他又该如何是好? 两人双目对视。 殷殊鹤在萧濯漆黑的瞳仁中清晰看见了自己的脸,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自己说:“那就长梦不复醒。” 听见这句话,萧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殷殊鹤,再次感慨为什么面前这个人会如此合他的心意。 或许母妃去世那日,他在浑浑噩噩时听见殷殊鹤跟小太监说话便是上天给他的启示,又或者......殷殊鹤原本就是母妃送给他的礼物。 她不忍见他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所以将面前这人送到他面前。 陪他争、陪他抢,陪他一起走上那象征权利与地位的最高位。 距离殷殊鹤到萧濯这儿来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便是萧濯再怎么舍不得也清楚他不能多留,更何况殷殊鹤一会儿还要去皇帝跟前复命。 最后萧濯将头埋在殷殊鹤颈侧,深吸了一口他的气味才将人松开:“这辈子我等不了那么久。” 殷殊鹤侧过头望向他,一时间没有说话。 萧濯跟他十指相扣,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他面无表情地想,他要用最快速度坐上那个位置,要光明正大的跟殷殊鹤纠缠,不必怕旁人察觉,不用算着时间......虽然这其中关节没有那么简单,但重活一世,即便这条路还是荆棘密布,也总比上辈子要简单得多。 而且萧绥马上会因为刺杀一事元气大伤,萧弘要不了多久也会因盐科的事遭皇帝厌弃......算一算,宫里剩下还能跟他争一争的皇子也就只有萧煜了。 只不过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他那几个哥哥。 “公公猜猜看,这辈子父皇会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 殷殊鹤看着萧濯,还是没有说话。 萧濯似乎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低道:“这辈子我不会再哄骗于你,我以我去世母妃的名义发誓,保证前世的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 殷殊鹤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用说,”他看着萧濯的眼睛:“殿下证明给我看即可。” 翌日,行宫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是皇帝处置了六皇子萧绥,只不过碍于皇室脸面,没有将他联手外家刺杀萧濯的事公之于众,只说他言行无状,御前失仪,罚俸两年,并革了他在礼部的差事,命他在自己府上禁足一年,好生反省。 第二件是年过半百的赵简之称病告老,巡防营右统领赵岳因办事不力遭到免职,巡防营大换血。 “萧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中定然恨极,就是可惜没能亲眼瞧瞧他的脸色,”萧濯随手撒下一把鱼食,看着一群金红色的锦鲤争前恐后跃出水面抢食,“定然精彩至极。” 殷殊鹤没接他这句讽刺意味十足的话,只道盐铁司那边的证据也查得差不多了。 “这个等回宫以后再说,”萧濯拍了拍手上的鱼食碎屑,“可以让我二哥再高兴几天。” 殷殊鹤当然清楚这个道理。 否则在锦衣卫把证据呈上来的时候他就应当去御前给皇帝回话。 凡事过犹不及。 这个当口,若是接连有两位皇子出事,难保皇帝不会疑心到萧濯身上。事缓则圆,便是萧濯急于求成,殷殊鹤也会在背后压上一手。 “督公大人特地差人将我叫到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聊公事吧?” 因为萧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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