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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誓,答应一定会照顾好殷梨,保护她,疼爱她,护着她平平安安的长大。 然而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两个没了爹娘又年幼的孩子根本没办法独自讨生活。 恰逢宫里到民间征选太监,跟着老太监净身入宫,是殷殊鹤当时最好的选择。 他将殷梨托付给隔壁的婶子照顾,告诉她自己会托人寄银子回来,隔壁的婶子秉性不坏,又曾经受过他爹娘的恩情,一方面惦记着他当太监后挣的月银,一方面忌惮他在宫里当差,不说对殷梨能有多好,但总归不会差到哪儿去。 只不过世人大多对阉人鄙夷不屑,连带着太监的家人也备受冷眼。 他清楚他不在的日子,殷梨一定也不好过,不知受了多少看不见的委屈,所以他没什么可责怪的。 也是那时候,殷殊鹤做出了日后无论如何都不牵累殷梨的决定。 不论他手上沾了多少血,害过多少人的性命,只要他替殷梨改名换姓,这些便都可以与她无关,她可以平安喜乐,在任何地方自由自在的活。 然而,两辈子。 殷殊鹤万万没想到今日竟能听殷梨说这些,怔了片刻才想起来帮她擦眼泪,殷梨确认他是真的没有怪他之后还是难过,又哭了一会儿方才好些。 但毕竟是个小女孩儿。 哪怕之前并不熟悉,二人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见到殷殊鹤就等于有了主心骨,把话说开以后很快恢复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这些话,我原来是不敢跟你说的,我怕你还生我的气,也不好意思开口,”殷梨抹了抹眼泪低声道:“但楚大哥让我一定要告诉你。” “......楚大哥?”殷殊鹤眯了下眼睛。 殷梨眼角发红,点了点头:“但楚大哥说,这话也不是他说的,而是有人吩咐他特意嘱咐我的,那人说人心隔肚皮,这些话若是我不说出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希望我说出来,让你高兴。” 闻言,殷殊鹤久久不语。 殷梨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小声问他这人是谁,是不是跟他关系很好,也问他如今在宫中过得如何。 她很认真地说,他们是亲兄妹,她现在长大了,若是殷殊鹤有什么话,都可以和她说,她一定会认真听。 殷殊鹤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知怎么想的,忽然站直了身,打开窗子让殷梨往外看了一眼。 萧濯还在外面等着。 夜色如墨,他就立在马车前面,月光洒落下来,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跟挺拔的身姿。而且因着夜晚光线昏暗的缘故,这般远远看着,萧濯脸上那股邪气与冷意淡了许多,只觉得俊朗非凡。 殷殊鹤顿了下,用意味不明地语气说:“这是七皇子萧濯。” 第101章 第21章 萧濯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又 还有半句话在殷殊鹤舌尖打了个滚, 又被他囫囵咽了下去。 隔着窗盯着萧濯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殷梨不知道殷殊鹤在想什么,她先是被萧濯的身份吓了一跳, 又觉得心里不踏实得很, 小声问:“皇子......他怎么会这么帮我们?宫里的贵人们都这么好吗?哥哥是在他跟前伺候的么?” 殷梨年纪小, 并不清楚宫里的事情, 也不知道曾经一手遮天的大权宦常德益已经倒台, 现如今新上位, 正炙手可热的便是她的亲哥哥。 她又看悄悄看了萧濯一眼, 问:“那殿下待你好不好?” 殷殊鹤知道她是误会了, 也没多解释,只一笑, 摸着殷梨的头轻声说了句挺好的, 殷梨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猜也是。” 这下轮到殷殊鹤怔了怔 他一笑,抬起眼睛问殷梨为什么? 殷梨眨了眨眼睛:“因为......他想让哥哥高兴。” 殷殊鹤静了片刻。 他想, 萧濯想让他高兴么? 在心里慢慢咀嚼着高兴这个词常德益曾经拍着他的脸同他说过, 当奴才的, 不该有眼睛嘴巴,也不该有喜怒哀乐, 所以殷殊鹤从八九岁的时候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只有旁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他才能在这宫里活得更长久。 但不得不承认,萧濯确实是这世上对他情绪最敏感的人。 上辈子, 他曾经亲手杀过很多对他出言不逊的人,有时候割掉他们的舌头,有时候割掉他们下半身的那坨烂肉, 然后洗干净身上的血腥气,笑眯眯凑过来问他高不高兴。 曾经将旁人眼中求而不得的珍宝像流水一般送进他宫外那处宅子,然后咬着他的嘴唇问他高不高兴。 也曾经一时兴起花几个时辰带他去京郊别院,喂他喝酒,带他赏花,和他一起泡温泉,问他高不高兴。 而这辈子。 萧濯好像跟之前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比如在处理殷梨的事情上。 怕他心中无法释怀,他竟会专门吩咐楚风让殷梨同他道歉。 比如,那日萧濯分明已经被他气走,最后却还是咬着牙回来将他拽进怀里。 又比如,在他还没有恢复前世记忆的时候,不过是为了设计常德益用了一招苦肉计,萧濯却目眦欲裂,恨成了那个样子。 说实话。 时至今日殷殊鹤也没看清萧濯究竟在做什么,更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但看不清就罢了。 左右不过是蜜糖里裹着砒霜。 砒霜虽然致命,可那糖却太甜了。 于是在今日来的路上,当萧濯在马车上问他好些了么的时候,殷殊鹤心里忽然就冒出一个跟前世截然相反的念头。 疯狂、大胆。 甚至于有些病态。 他当然不会把心里这些个想法说给殷梨听,他只是抚摸着殷梨微微发黄的头发轻声说:“......哥哥会高兴的。” 这会儿,马车里。 见殷殊鹤半晌都没有说话,露出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神情,萧濯有些不高兴了,他用力捏着殷殊鹤的肩膀,将他压在马车软榻上,“在想什么?” “公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萧濯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低沉沉:“你是怎么跟殷梨介绍我的。” 殷殊鹤很快回过神来。 他当然也不会告诉萧濯自己跟殷梨说了些什么,只一笑说:“她只知道楚风听命于人才救了她,并不知道殿下究竟是谁,所以我便没有多说。” 萧濯不满意这个回答。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殷殊鹤撩起眼皮望向他,突然问:“殿下为何如此在意这个?” “你希望我怎么说?” 萧濯的喉结瞬间滚动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殷殊鹤的神态既熟悉又不熟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偏偏他生得极好,平日里冷着脸的模样就已经很漂亮的不像话,此刻,一双眼睛微微抬起,直勾勾盯着他的样子更是像极了话本里那些蛊惑人心的妖物,叫人移不开眼。 哪有一个太监好看成殷殊鹤这样? 萧濯下意识攥住殷殊鹤的手腕想要亲他,殷殊鹤却借力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身体紧紧贴着萧濯,低头轻声问他:“该跟殷梨说殿下是宫里的贵人,主子?” “还是......”他顿了下,尾音上调,声音很低,但透着一股撩拨人心的味道:“跟我这个宦官同衾共枕的人?” 听见同衾共枕这四个字,萧濯连呼吸都变重了,连带小腹都蓦地一紧。 恨不得将面前这人生吞活脱了,他再次攥着殷殊鹤的手将他拉向自己,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今日为何跟平时格外不同?” 两人双目对视。 殷殊鹤脸上慢慢浮现一个笑容,“殿下不喜欢么?” 萧濯没有回答。 他忍无可忍按着殷殊鹤的后脑勺,重重吻住了他的嘴唇。 自从上辈子发现殷殊鹤的隐秘病症以后,他们几乎日日都会亲吻。 萧濯将自己的舌头探进殷殊鹤的口腔中探索,与他交换口中的津液,在缓解殷殊鹤病症的同时,也满足自己一日比一日更加疯狂的渴欲。 他不知道殷殊鹤的嘴唇为什么这么软,不知道他的舌头为什么这么滑,更不知道他的口水为什么这么甜。 甚至于在很多时候,萧濯都觉得自己似乎跟殷殊鹤患上了同一种病症,甚至比他病得更重。 “我喜欢最后一个,”萧濯贴着殷殊鹤的嘴角哑声说:“下次见到殷梨就同他这么说。” 殷殊鹤则又笑了一声。 他按着萧濯的肩膀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萧濯轻声问:“殿下真的喜欢我么?” “喜欢我这样一个身有残缺的阉人,宦官,” “不然呢?” 萧濯不允许殷殊鹤离开,他箍着他的腰身重新将人拽回来,“督公以为这段时日我一直都在跟你闹着玩?” 殷殊鹤的嘴唇很红,眼中水光未散。 但他的眼神却透着一股沉静的味道,让萧濯周身血液更加沸腾。 他毫不掩饰地让殷殊鹤感受他的反应,“我只喜欢公公。” 殷殊鹤跟他对视。 跟以往不同,殷殊鹤似乎并不介意萧濯赤.裸裸的冒犯,甚至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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