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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殊鹤。 殷殊鹤肤色本就冷白,紫色的衣裳更是将他那张脸衬得漂亮至极。 而且因为升为司礼监掌印的缘故,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收敛眉目,言语动作舒缓得体,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勾人的锐意。 萧濯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做了一件极对的事。 比起殷殊鹤在人前卑躬屈膝,他更喜欢他现在这般高高在上的模样。 萧濯眯着眼睛。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他一直希望的都是殷殊鹤在人前凛然不可侵犯,唯独在他面前崩溃颤抖。 这股渴望一直延续到队伍抵达行宫。 行宫位于京郊,从皇宫出发也要好几个时辰。 萧濯跟其他皇子都有各自的马车,殷殊鹤则在御前伺候。 天知道这一路看着殷殊鹤穿着那身掌印才有资格穿着的宦袍在銮驾上上下下的时候心里有多犯痒。 可惜周围的人太多。 萧濯强行将那些见不得人的念头按下,直到外间日头都暗了下来,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行宫,分配好住处,才终于将殷殊鹤堵在了院落里。 殷殊鹤大概早就猜到他要来,望着他躬身道:“奴才见过殿下。” “还叫奴才?”如今天已经黑了,但头顶的月亮却还是很圆,月光洒在殷殊鹤脸上,那张阴柔中透着锋锐的面孔愈发精致好看,萧濯没忍住将人拽进怀里,用嘴唇贴上他薄薄的耳垂:“我专程来恭喜督公大人高升。” “......还没感谢殿下帮忙。”殷殊鹤被他亲的浑身一麻,强行控制自己不要失态。 萧濯并不意外殷殊鹤会这么说,低笑了一声,压着嗓子道:“督公客气了。” 殷殊鹤住的地方离皇帝的住处很近,院后有一片竹林,风一吹过,竹林便沙沙作响,影影绰绰之间透着一股清凉之意,让人觉得很舒服。 “公公这院子真好,”萧濯说:“看得我不想回自己的住处了该怎么办?” 行宫之中各妃嫔、皇子及朝臣的住处殷殊鹤都提前看过。 萧濯如今正受宠,他那处院落是几个皇子中最好的,殿内布置陈设无一不精,假山池塘应有尽有,用的还是从山上专门引下来泉水,哪里不比他这处要好? 殷殊鹤在心中暗骂萧濯不要脸皮,面上皮笑肉不笑故意道:“那要不奴才跟殿下换换?” “公公故意的?” 萧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生气,笑了一声后直接压着人吻了上去。 老实说。 在来的路上他还能忍,但碰到殷殊鹤的这一刻萧濯就有点忍不住了。 行宫凉爽,殷殊鹤细嫩柔滑的皮肉愈发触手生凉。 萧濯近乎于上瘾地吻他,没有铺垫,舌头直接侵入他的口腔,一只手也灵活地钻进殷殊鹤的衣襟,“这身衣裳很衬你......我喜欢你穿成这样。” “今日萧弘那个蠢货在驿站休息的时候也说了这话,”萧濯含糊道:“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挖出来。” 殷殊鹤也没忍住仰起头。 露出脆弱紧绷的脖颈。 但他不愿意示弱,只冷冷道:“二皇子夸奴才一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想拉拢你,当然......不单单是他,我那几个哥哥都想拉拢你,”萧濯依旧用自己灵活的舌头挑动着殷殊鹤,在亲吻缝隙低声说:“但你是我的。” 想到萧弘今日语气轻浮说出的那句“往日都未曾留意,没想到这殷公公竟是个难得的美人”,萧濯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起一股森寒的杀意。 但他没在殷殊鹤面前表现出来。 他知道殷殊鹤心有忌讳,最讨厌旁人用这种轻浮的语气跟他说话。 “殿下......”不知道碰到了哪儿,殷殊鹤呼吸都乱了,沉声制止萧濯想在他身上留痕迹的动作:“我稍后还要去见皇上” 萧濯惩罚似的咬住他的嘴唇,声音低沉道:“公公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 “......” 殷殊鹤深吸口气,恨不得一巴掌扇到萧濯脸上,说得什么狗屁倒灶的话! 察觉到他的怒意,萧濯笑了一下。 他放缓了力气,用嘴唇在殷殊鹤嘴唇上轻轻磨蹭了两下,又放轻了声音哄道:“督公别生气......什么印子都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看着我。” 萧濯看着他的眼睛,意有所指:“一直看着我。” 双目对视。 殷殊鹤心中蓦地一动。 最终他狠下心率先偏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 “明日戌时,带公公去个地方。”萧濯说。 “什么地方?”殷殊鹤不自觉皱起眉头,忽然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松开了殷殊鹤,萧濯直直地望向他,一双漆黑的眼眸像是能直接看进他心里:“难道你准备一直不见殷梨,就让她当你死了么?” 殷殊鹤呼吸猛地一顿。 他已经知道萧濯要带他去做什么了,心中一股怒气瞬间从胸膛中升了起来,脱口而出道:“萧濯,你” 萧濯陡然望向他:“......你叫我什么?” 第98章 第18章 将殷殊鹤的心都烫出一个窟窿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殷殊鹤猛地反应过来,但面色不变。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萧濯反唇相讥:“殿下日日跟我这个阉人厮混在一起, 难道还不许我叫你的名字吗?” “还是说殿下准备治我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说完这句, 殷殊鹤直直望向萧濯的眼睛, 毫不掩饰自己从前恭顺外表下隐藏的真实面目:“我是为殷梨跟你做了交易, 但你也承诺过, 后续一应事情全部交给我来处理。” “殿下为何要插手我的家事?”殷殊鹤一字一顿:“还是说你现在想反悔?” 萧濯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像是要确认些什么。 可殷殊鹤表现得没有任何破绽, 萧濯没能看出任何异常, 于是他再次将人抱紧了:“......我怎么可能治你的罪?” “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他闻着殷殊鹤身上的清淡香气,碰到竹林晚风在他身上留下的凉意, 将殷殊鹤的耳垂含得很红很湿, 然后用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偏执语气说:“再叫一次好不好?” “不叫......放开!”殷殊鹤咬牙狠狠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那我也不放,”萧濯直接攥住殷殊鹤深紫色宦袍下细瘦的手腕,然后又贴上来吻他, 用那种有点疯、但又有些不悦的惩罚式亲吻, 很重地吮吻殷殊鹤的嘴唇。 直到感受到殷殊鹤的身体在他怀里因为这种深入的亲吻从愤怒、反抗, 不得不变得柔软,萧濯才放缓了吻他的动作。 但说话的语气依然强势:“你不想去也不行。” “明日戌时, 我会备好马车出发,”像是猜到殷殊鹤一定会反对, 萧濯加大了力气箍着不让他乱动:“你若是不来......我就亲自把殷梨捆了带到行宫。” “你”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萧濯现在大概已经死了成千上百次。 “这是我自己的事, ”殷殊鹤像受到了巨大冒犯一般,眼神阴沉:“还请殿下不要多管闲事。” 不知道是不是升任司礼监掌印的缘故,殷殊鹤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之前强势很多。 萧濯没觉得冒犯, 反而更加惊喜。 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癖好。 总之殷殊鹤低眉敛目跟他说话,他觉得兴奋;殷殊鹤露出真实面目用威胁的口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更兴奋。 他享受殷殊鹤听话顺从。 但两相比较,他觉得自己更想看见殷殊鹤撕下伪装,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真实模样。 “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殷殊鹤剑拔弩张地跟萧濯对视良久,萧濯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攥着他手腕的手松开了,放到他背上,顺着脊椎往下滑,按住一处殷殊鹤格外敏感的凹陷,然后像想把他的嘴堵上似的吻住了他。 殷殊鹤毫不留情狠狠咬破了萧濯的嘴唇。 于是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萧濯看着他阴沉至极,极端抵触的眼神,没忍住抬起手来捂住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愿意见她?督公在怕什么?” 殷殊鹤的睫毛碰到萧濯的掌心,扇得他有些发痒。 这时候明明萧濯应该更用力,应该继续逼问他,直到殷殊鹤这个铁石心肠的人更生气,更愤怒,将那个闭得紧紧的蚌壳硬生生撬开一条缝。 可他却从不断扇动在他掌心上的睫毛感受到殷殊鹤的焦虑跟不满。 萧濯的心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动作顿了下,不自觉放缓了语气,保持着捂住殷殊鹤眼睛的动作,用嘴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督公不怕,我陪着你呢。” “更何况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衣裳多威风,”萧濯低声说:“没人会觉得不好看。” 闻言,殷殊鹤似乎微微地僵了一下。 萧濯的手将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因此他看不见此时此刻萧濯究竟是用什么表情说出的这番话。 更不知道上辈子从来不曾过问这些琐事的萧濯为什么重活一世会变得这么多余。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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