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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也不管不顾。 殷殊鹤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在混乱之中依然感觉自己心里酸涩难当,下意识想要挣开, 萧濯却扣着他的下巴不许他躲。 确认殷殊鹤挣脱不开以后,萧濯的吻又逐渐缓了下来。 他跟殷殊鹤的十指交缠,唇舌深入的缠绵,舌尖舔过上颚,吻得极深,肌肤也互相摩擦。 殷殊鹤原本来势汹汹的病症在萧濯的亲近下很快被安抚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滚烫的热意跟痒意,上辈子跟萧濯亲热已经成了习惯,绕是此刻心中百转千回,他也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却不知心底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最后松开的时候两人都不可避免的气喘吁吁。 萧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尚未餍足,汹涌翻腾的渴意,他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也不是没有感觉,对么?” “......”殷殊鹤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是真的犯贱。 可那股自我厌弃之意尚来不及升起来,萧濯就已经再次亲上了他的耳垂,殷殊鹤又是浑身一僵。 上辈子萧濯曾经用一种很痴迷的语气说殷殊鹤耳朵上长了一颗很小的红痣,看起来很美。 事实上他的耳朵也很敏感,萧濯每次含住舔吻,时间久了,他都会控制不住像点穴一样失神地软在他怀里。 萧濯明显是打定了主意让他失控。 殷殊鹤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咬牙叫了一声:“住手” “错了......现在公公应该让我住口,”把脸豁出去以后萧濯忽然就体会到不要脸皮的快乐,他舔吻过殷殊鹤的耳垂,将那块薄薄的皮肉含得湿漉漉以后又稍微用了点力吮吸,用齿间厮磨,将那处磨得微微发红。 最后,随着萧濯的手不自觉侵入殷殊鹤的衣襟,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萧濯却还是没做下去。 但他不顾殷殊鹤的反对,强行宿在了殷殊鹤的厢房。 当时他压抑着某种冲动,看着殷殊鹤压着嗓子道:“我做了一个账本。” 为了不暴露自己也回来的事实,殷殊鹤强行忍住将这人从自己床榻上踹下去的冲动,“......殿下在说什么?” “公公每惹我生气一次,我就在账本上记下一笔,”萧濯紧紧贴着殷殊鹤,说:“留待日后,一笔笔找你算个清楚。” 殷殊鹤当然知道萧濯口中算账的意思。 他不明白的是分明萧濯也有前世记忆,为什么还选择缠着他不放。 那天夜里天气闷热,太监住的厢房远远比不上放了几大盆冰的广平苑。 殷殊鹤一直没有睡着,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望着床顶,来自前世的涩意跟对萧濯的怀疑在激烈地对抗,无法消解。 殷殊鹤自认心狠手辣,但萧濯藏在骨子里的狠辣其实远超于他。 只不过萧濯从来都将那些残忍狠毒的算计用温和得体的外表隐藏起来,然后眼睛眨都不眨的要人性命,让对方在尚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万劫不复,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栽在哪里。 他不信上辈子他亲手杀了萧濯,萧濯会对这件事毫无芥蒂。 所以萧濯这辈子到底想做什么? 趁他一无所知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戏耍他?羞辱他? 可是以萧濯的手段。 现在这荒唐又可笑的一切,难道就是他的报复吗? 萧濯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殷殊鹤觉得胃部和喉咙都有很轻微的痉挛之感,最终他轻笑了一声,无声地闭上眼睛,侧过身,准备强迫自己睡着。 然而随着他的动作,应该早已睡着的萧濯也翻了个身,在睡梦中从后面抱住他。 像做过很多次那样低头将嘴唇贴在殷殊鹤光裸的肩膀上亲了亲,然后重新把头放在他颈间,闭着眼睛将人完全箍在自己怀里。 因为幼时挨得那一刀致使他元气大伤的缘故,这些年殷殊鹤身子一直偏凉。 萧濯身上却很热。 殷殊鹤不知道他难不难受,但他不想让自己像上辈子一样沉迷,重新睁开眼睛任由萧濯又抱了一会儿,然后动作很轻地想从他怀里出来。 但是没动几下,就被睡着的萧濯察觉到了。 他仿佛被他吵醒了,又好像没有,只是将脸贴在他肩膀上,手习惯性下滑帮他揉腿。 萧濯的手贴在他身上。 力道均匀地揉捏动作不停。 恍惚间殷殊鹤甚至以为他们回到了前世最亲密无间的那段日子。 那段时间他们日日宿在一起,有时候是在萧濯的皇子府,有时候是在殷殊鹤在宫外的那个宅子,然后在床榻、在书房、在凉亭、在假山......做尽下流荒唐事,直到筋疲力竭。 结束以后萧濯便会抱着他去净室沐浴。 然后在沐浴后重新将他抱回床榻上,两人就像现在紧贴着相拥而眠。 最初殷殊鹤浑身酸疼,实在耐不住了便斥骂萧濯畜生。 大约是吃饱了,萧濯不仅不生气,反而继续贴上来亲他,一边亲一边替他揉腿。 就像现在这样。 后来养成了习惯,即便是殷殊鹤在睡梦中无意动了几下,萧濯都会习惯性帮他揉捏。 万万没想到萧濯还留着前世的习惯。 也万万没想到重活一世,两人原本该有深仇大恨的人,还能有这样心情气和睡在一起的时刻。 殷殊鹤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 最后睡意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想,事态发展至今,或许已经无法像他最初设想的那样算了。 那就看看吧。 看萧濯准备怎么对付他。 看萧濯究竟想做什么。 但事实上,连萧濯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跟殷殊鹤说的那些话他并不后悔。 但重生一世,他原本最应该做的是让殷殊鹤在羽翼未丰之前就爱上他,从此舍不得他,方便萧濯更好地掌控他,拿捏他,完全地占有他。 所以殷殊鹤不应该那么快坐上司礼监掌印之位。 最起码应该再缓上一段日子。 可那日在御前,皇帝在考校完他的功课后,似是无意问起关于这件事他的看法之后,萧濯却没忍住心中一动。 “朝中大事,父皇为何问我?” 萧濯装作跟一副跟寻常无异的样子将内侍沏好的茶递给皇帝:“要我说,司礼监那些老太监没一个好的,个个都跟前朝盘根错节,指不定哪天又养出一个胆大包天的常德益。” “你这孩子,”皇帝被他说笑了,好似真的疼爱儿子的慈父一般,无奈道:“你其他几个□□日都争先恐后想着替朕分忧,唯独你却什么都不管不顾,跟没长大似的。” 萧濯心中冷笑,面上却黯然道:“儿臣在冷宫中待了十年,自然不像几个兄长那般能干。” “况且儿臣愚钝,现下连太傅布置的功课都读不明白,只想着日后父皇能赐给儿臣一块封地面,高高兴兴当个闲散王爷才好。” 皇帝看着萧濯,静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当初你母妃的事......是朕对不起你。” “儿臣从未怪罪过父皇,”萧濯正色道:“况且父皇接儿臣出冷宫时不是已经查明了吗,父皇......母妃乃遭人陷害,想来她若是泉下有灵,定然也会感到欣慰的。” 陡然提到这件往事,皇帝的眼皮不自觉抖动了一下。 不知是心虚还是别的,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拍了拍萧濯的肩膀,笑着“嗯”了一声:“好了,朕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扯远了,不说这些。” “那父皇也别为司礼监掌印之事烦忧了,”萧濯随口道:“若是实在不知该选谁坐这个位置,不如挑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让他感激涕零,凭一腔忠悃侍奉天颜,定能为如臂指使。” “不过儿臣也是瞎说的,”萧濯笑笑:“自然比不得二哥六哥他们有见地。” 当时皇帝眯了一下眼睛,摩挲着左手上的扳指,半晌没有说话。 萧濯也不在意,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 皇帝多疑。 若他直接说出殷殊鹤的名字,必然令此事再生波折。 毕竟无论是朝臣还是皇子,勾结内侍都是天大的忌讳,萧濯不会给皇帝起疑的机会。 因此,萧濯绕过了皇帝心里最忌讳的,只说他最想听的。 果不其然。 最终司礼监收到了命殷殊鹤任司礼监掌印的旨意。 当然,萧濯并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做了多大的贡献,顶多是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 毕竟前世殷殊鹤也只是在从五品上多待了一年,他迟早会靠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现如今殷殊鹤提前高升......萧濯脑海中不自觉响起李德忠曾经说过的话。 如今,这算是他喜欢和想要的么? 可这却跟萧濯的本意背道而驰。 他分明想折断他的翅膀,让他坠落,让他无所依托,让他只能依靠他,永永远远都离不开他。 然而这种强烈的矛盾以及在心中不断沸腾翻滚的阴暗念头,却在隔日出发去行宫避暑的那一刻全部消失不见。 不为别的。 萧濯站在一众皇子中间,用近乎于痴迷的欣赏目光隐蔽望向一身紫色宦袍立在皇帝身边伺候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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