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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要快点喜欢上我......你要是喜欢我, 应该就不舍得对我出手了吧?” “......”皮肤相触的地方传来很轻的痒意, 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熟悉之感。 像是酸涩, 又觉空荡。 眼中闪过一丝晦暗难明, 殷殊鹤最终没接萧濯的话。 他只是忽然想到,自从萧濯出现以后, 因为两人时常肌肤相亲, 他那个见不得人的隐秘病症,好像再没犯过病。 见殷殊鹤迟迟不语,萧濯有些不满地咬住他的耳垂, 用力用牙齿磨了磨:“算了......反正我们的时间还长, 我有的是耐心。” 殷殊鹤被咬的一疼, 眉心不自觉蹙在一起。 见状,萧濯松开了獠牙, 转而换成舌头,将他耳垂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但我得收点利息。” 痒意顺着耳朵只钻心底, 殷殊鹤不自觉攥紧手指:“什么利息?” 萧濯勾了勾嘴角,贴着殷殊鹤的耳廓说了几个字, 殷殊鹤从未听人说过这般下流无耻的话,浑身猛地一僵,连带着声音都夹杂了些许羞怒:“殿下!” “这种时候你应该直接叫我名字......”萧濯说:“公公不如喊一声给我听听?” 什么时候奴才能直呼主子姓名? 殷殊鹤一时无言, 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方才那点陌生又怪异的情绪都被萧濯这一通胡闹全给驱散了,半晌才道:“殿下不要戏耍奴才。” “我什么时候戏耍过你?” “不想叫就算了,”萧濯在殷殊鹤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道:“但刚才的事,我就当你答应了。” “不过你放心,”走过去将屋内的烛火挑亮,萧濯打开放在桌上的食盒,把里面放着的白釉描金碗取出来递给殷殊鹤,微微一笑道:“知道公公害臊......所以我等你睡着了再拿。” 自第一日以后,萧濯每次夜里过来都提着一个食盒。 有时是汤品,有时是点心,今日是一盏燕窝羹。 燕窝加了红枣跟牛乳,炖的很香很稠,殷殊鹤一眼就认出这是前段时间皇帝赏的金丝燕盏,几个皇子中就萧濯得了几盒,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气红了眼睛。 可这么金贵难得的东西,却被萧濯轻飘飘拿过来送给他这么一个太监。 殷殊鹤看着手中还冒着热气的金丝燕盏,半晌都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没磨蹭,很快拿起放在碗边的银勺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萧濯喜怒无常,在某些方面表现的也很强势。但凡是他亲手带过来的东西,都会盯着殷殊鹤吃完,若是有剩下的,他也会换另外一种方式,强迫殷殊鹤吃得干干净净。 殷殊鹤可不想大半夜被人按在榻上,让萧濯亲自将这碗燕窝尽数喂到他嘴里。 想到萧濯刚才贴着他耳朵旁边说过的话,殷殊鹤抿了抿嘴唇,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又有些不确定了。 简直荒唐。 怎么会有人堂而皇之说要拿太监的东西......去做那种事! 只肖一想就觉得浑身汗毛竖起。 可偏偏心头又像有羽毛扫过,微微发颤的同时又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跟痒意,连带着骨头缝都微微发麻。 殷殊鹤在心里暗暗骂了萧濯一句不要脸皮,决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第二日,他还是在自己的衣橱中发现少了两件刚刚洗干净的亵衣。 显然是萧濯夜里离开时拿走的,偏偏这人还堂而皇之在桌上给他留了张字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公公的衣裳好香。 萧濯说的是真心话。 确实很香。 殷殊鹤是宦官中少有的讲究,身上不仅闻不到丝毫太监常有的腥臊味,反而透着一股清新好闻的香气。 萧濯也不是没见过旁人熏跟他一样的香。 但殷殊鹤身上的味道就是独一无二,令他难以自抑,心醉神迷。 就比如现在。 天知道每日吹熄烛火给殷殊鹤涂药对于萧濯来说是一种多么痛苦又刺激的折磨。 屋内并不是全黑,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柩倒映进来,他能清晰看到殷殊鹤冷白紧致的皮肉,性感低洼的腰窝,柔嫩饱满的臀尖...... 最初因为殷殊鹤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跟跟前世迥异的硌手触感感到莫名愤懑的情绪,随着他一日日好转渐渐转化成一种强烈的渴望跟冲动。 偏生殷殊鹤好像从没感觉不对。 竟然真的放心他吹灭了烛火,乖乖趴在床榻上任由他将手贴在他的腰臀处,将冰凉的药膏揉进他的皮肉里。 殷殊鹤的皮肉很薄。 稍一用力就泛起浅浅的红,透着一股让人想欺辱、想凌虐的性感。 于是萧濯的手总是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眼底也总是不自觉泛起红色的血丝,想咬住这人的咽喉,想压在他身上舔舐亲吻,想将他吞吃入腹。 可这辈子他有比前世更大的野心,他必须要让殷殊鹤喜欢上他,舍不得他。 于是萧濯花了很大的毅力才生生将这种冲动压制下去。 但贴着殷殊鹤的耳边脱口而出要拿走他亵衣的那一刻萧濯就忍不住了。 此刻萧濯手上握着殷殊鹤的亵衣靠在墙上。 一张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漆黑的眼底浮现出红色的血丝,像是要将某个人连皮带骨地吃掉。 最后结束的时候那件雪白的亵衣已经脏了。 萧濯喉结滚动,低沉地粗喘着,眼中闪过一丝暴躁跟不满。 “殷殊鹤......” “殷殊鹤......” 从昨日夜里到今天,萧濯粗暴地折腾了好多遍。 但都不顶用,还是觉得内心空虚,难以自抑,他咬牙切齿回忆前世两人暗中厮混在一起的场景,回忆殷殊鹤只在他面前露出的情态...... 萧濯想,等这辈子殷殊鹤动了心,他肯定要将人绑在床上,折腾到天昏地暗,让他哭泣,让他求饶,让他将自己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爱欲与前世的种种纠葛全部都咽下去。 就在萧濯沉着脸将亵衣丢在床榻上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外传来几声有序的敲门声。 萧濯赤/裸着胸膛,随意披了件外衫开口道:“进来。” 在外面敲门的薛斐。 他跟楚风一起进来以后绕过屏风给萧濯行礼,将一封信递给萧濯,低声道:“宫外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楚风把殷姑娘安置在京郊的一处庄子上,有咱们的人守着,很安全。” 萧濯望向楚风,“常德益的人呢?” “殿下放心,”楚风得意一笑,“我亲自动带人动的手,做的干干净净,根本来不及传信出去,就算再过一个月,常德益那老东西也不会发现我们已经把人带走了。” “一个月?” 萧濯眯着眼睛忽而轻笑了一下:“他应该没那么长时间了。” “对了殿下......崔家那边也来了消息。”薛斐低声道:“崔阁老说这次周守正的事您做得很好,一箭双雕,既抓住了户部的把柄,也能解决掉常德益那个大权宦,届时四皇子一党如断一臂,必定元气大伤。” “只不过崔阁老的意思是,若您决意扶持殷公公上位,应当想法子拿捏住他的把柄,方能让他在日后为我们所用,这一点崔家可以帮忙。” 听见这话,萧濯很轻地笑了一声。 “崔家世代簪缨,门第显赫,向来视权宦阉党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不肯与之同流合污,”他转身给自己倒了盏茶:“现如今为了争权夺利也开始想着跟阉人合作了。” 转过头好整以暇望向薛斐:“你说可不可笑?” 薛斐心中一惊,连忙屈膝跪下:“属下不敢妄言。” “行了,起来吧。”萧濯面无表情道:“别动不动就下跪,难道我很吓人吗?” 楚风在旁边听着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又连忙把嘴捂上,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单手将薛斐从地上拽起来。 薛斐暗地里瞪了楚风一眼。 方才萧濯那话明显是嫌崔家手伸得太长,太贪心,可崔阁老是萧濯的外祖父,他一个暗卫怎么敢接这等诛心的话? 更何况......不是他想动不动就在萧濯面前下跪。 若是有人像他一样从冷宫时就跟着萧濯,亲眼见过他家殿下算计人心,微笑间取人性命的模样,大概也会像他一样时刻保持警醒,不敢有丝毫懈怠。 “回去告诉外祖父,就说殷殊鹤的事我自有打算。”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萧濯说:“让他老人家不必操心。” 前世崔、谢两家在他死后扶持幼帝登基,争夺摄政之权,将殷殊鹤下狱斩首的事他还记着呢。 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萧濯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他眯着眼睛漫无目的地想,到时候应该给他那个自私自利还自视甚高的外祖父挑一个什么样的死法会比较特别。 从殿内退出来以后,楚风用胳膊肘撞了撞薛斐的胸口,压低了声音道:“这位殷公公到底是什么人?” 他在萧濯身边一直做的是收集情报或者暗杀的活,这次却突然接到救人的命令。 之前还以为萧濯想借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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