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下暗卫出发了,换句话说,算算脚程,应该要不了十日,你就能收到殷梨平安无事的消息。” “相信公公在宫中多年,就算常德益多有戒备,应该也拉拢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吧?到时候我把人安置好了,剩下的事都交由公公处理,后续我绝不插手。”萧濯说:“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至于公公的诚意嘛。” 萧濯直截了当:“我要你现在把衣服脱了。” 殷殊鹤瞬间攥紧了手指,脊背发寒:“......殿下......殿下能不能给奴才一些准备时间?” “奴才卑贱之躯,便是伺候殿下,也该沐浴更衣......” 萧濯居然真的准备跟他这样一个阉人发生点什么。 殷殊鹤觉得荒谬之极同时再次觉得萧濯疯了,他暗恨自己之前在司礼监时没有多加留意这个惯会藏拙的皇子,更恨自己当下无力反抗时撞到了萧濯手里。 但他既已经跟萧濯做了交易......殷殊鹤面色发白,想到要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萧濯冷眼看着殷殊鹤的表情变化,心中充满恶意地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不过是脱个衣裳就受不住了? 那以后他做些更过分的该怎么办? 别说赤身裸/体,前世他跟殷殊鹤在暗处厮混时什么事没做过? 到后面殷殊鹤被他操熟了,从惊慌失措坚决不许点灯,到后面即便青天白日、在书房、在汤池、在马车也可以失神地将身体打开,在他面前完全袒露。 重活一世,萧濯觉得自己有的是耐心。 前世都能做到的事,没道理这辈子做不到,甚至他一定可以比前世做得更好。 “公公方才还说心甘情愿,”他眯着眼睛,拖长了尾音似笑非笑道:“莫不是都在骗我?” “再说了,”萧濯掐着殷殊鹤的下巴,抵着他的鼻尖道:“为什么要沐浴更衣?公公是想现在就跟我做点什么吗?” “太急了。” “......”突然就被冠上一顶太急的帽子,殷殊鹤羞恼之余,心中暗恨,恨不得将萧濯像那些曾经被他折磨致死的犯人一样拖去喂狗。 他勉强笑了一下,看着萧濯问:“那不知殿下要奴才脱衣服是想做什么?” “奴才是个阉人,下身残缺,平日里连自己都不愿多看,”殷殊鹤竭力忍着屈辱定了定神,毫不留情揭开自己的疮疤,低声道:“只是怕脱光衣服会污了殿下的眼睛......” 萧濯再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犯贱。 明明殷殊鹤现在的样子极其柔顺,好言好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服软,他却又觉得看不顺眼了,好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只想将他的这般委曲求全的假面撕开,逼迫他露出真正冷漠无情凌厉凶狠的样子。 因着这种感觉,他的心气愈发不顺,脸色也愈发阴沉,眉间阴鸷,冷冷看着殷殊鹤催促:“快脱!” “公公若是继续推三阻四,那就不要怪我反悔了。” 殷殊鹤这次是真正意识到危险。 他控制不住想到那名叫环儿的宫女,她被送到常德益床上时是什么心情?她抵死不从时又用了多大勇气? 他亲自带人将她按进湖中溺死......可不过一日工夫,任人宰割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殷殊鹤脸色苍白如纸,在极大的抵触跟厌恶的情绪之中,他整个人都晃了一下,呼吸不自觉变急促,面色也开始变得潮红。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犯病。 殷殊鹤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指尖微颤碰到衣领,在胸口剧烈起伏之间横了横心,在萧濯面前把深蓝色的宦官外袍脱了下来。 萧濯目光陡然变深。 他眼神露骨地盯着殷殊鹤,似乎极满意自己眼前看到的:“还有呢,中衣为什么不脱?” “殿下......”殷殊鹤强忍着屈辱错开视线,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嘴唇微微颤抖。 萧濯向来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殷殊鹤被他逼到极致,茫然无助只能在他手中颤抖的模样。 可惜了上辈子从来都只有在床榻上使了手段才能看到。 没想到这辈子重来一次,只是让他的督公脱个衣裳就能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自己真是矛盾。 不过就当是报复吧,报复上辈子殷殊鹤面无表情刺进他胸腹那锥心刺骨的一刀,报复他对他这个枕边人心狠手辣,连半分留手也无。 这样想着,萧濯明知道殷殊鹤已经犯病了,依然面无表情欣赏了一会儿他面色青白,冷汗涔涔呼吸不太过来的样子。 狼狈的过分,却愈发地勾人。 殷殊鹤此刻头昏脑胀,额发也被冷汗浸湿,根本不知道萧濯看着他究竟在想什么。 也没注意到,半晌以后萧濯将他整个人都看过一遍,终于将目光转移到他隐隐渗出鲜血的左臂之上。 确认了他身上应当只有这一处伤口之后,萧濯才恶狠狠压过去掰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巴。 殷殊鹤浑身一僵。 萧濯竟然在亲他。 之前萧濯再怎么越界也只是吻他的侧脸跟耳廓,此刻嘴唇上传来的痛感跟啧啧水声却清晰告诉他萧濯在做什么。 他浑身汗毛直竖,想要挣脱,却被萧濯箍得更紧,他直接将人按在贵妃榻上,狠狠地将湿热粗糙的舌头探进最深处,在他口腔中翻搅,用力吞咽他的口水。 殷殊鹤从来没受过这些,他感觉无措跟畏惧的同时,也控制不住被萧濯强势的动作搅和地头皮发麻,不得不后仰脖颈僵硬地承受他的吻,甚至难以抑制发出细小呜咽。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殷殊鹤脑子里“嗡”地一声,再次想要激烈反抗,反而头昏脑胀之时却听到萧濯猛地攥住他的胳膊道:“不要乱动。” 萧濯眼中凶狠的情/欲尚还未退,在昏暗的寝殿之中一双眼睛漆黑发红,看起来有些骇人。 “公公既然将自己抵给了我,就该从今日起守我的规矩,”萧濯握着他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 他一字一顿说:“我不希望在你身上再看到类似的伤口。” 殷殊鹤蓦地一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濯已经松开了他,与此同时,殷殊鹤后知后觉感受到他方才来势汹汹的病症好像也褪了下去。 第86章 第6章 你知不知道怎么能讨人欢心? 从广平苑出来的时候殷殊鹤出了一身的汗, 连带着神色也有片刻的复杂。 他不明白萧濯究竟想做什么。 将他按在贵妃榻上纠缠烫吻的动作是真的,将他死死箍在怀里不许动弹的模样是真的,望向他时阴沉而尖锐的眼神也是真的。 殷殊鹤从来没见过像萧濯这样喜怒无常的人。 四目相对, 视线纠缠的那一刹那,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萧濯就像头疯极了的猛兽, 时刻能撕碎他的血肉, 咬断他的脖子。 可偏偏他没有。 他只粗暴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然后像恨极了一般用糙粝的舌头去舔他的脸颊。 ......以至于到现在殷殊鹤都感觉萧濯的温度还停在他的唇齿跟皮肤之间, 毫不留情侵袭着他的神智。 即使现在病症已经完全褪了下去, 殷殊鹤依然控制不住感到头皮发麻, 头晕目眩。 疯子!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人热衷于跟一个宦官做这种事! 可萧濯却尤嫌不够,最后让殷殊鹤离开的时候突然逼近了拽住他的衣领要求:“公公当值或有事的时候我不管, 但你有空的时候......我让你来你就得来, 记住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萧濯始终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上位者的掌控欲跟极强的侵略性。 仿佛殷殊鹤只要拒绝,他就会毫不犹豫在这里强占了他。 殷殊鹤浑身汗毛直竖, 那种任人拿捏的隐恨再次升腾起来, 可心中闪过一丝怒意的同时, 似乎还带了点别的什么。 是什么呢? 一阵冷风迎面吹来,萧濯带给他的温度渐渐消散, 殷殊鹤也慢慢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他再矫情也没别的用处。 不如待明日暗中派人查探一二,看看萧濯像今日这样玩过几个太监, 是像常德益那样有特殊癖好的惯犯,还是对他有别的图谋。 总归来日方长。 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想到这里, 殷殊鹤不自觉抬手按上手臂上刚刚被重新包扎过的伤口。 做奴才的,哪有不受伤的? 除了犯病严重时怕被人发现迫不得已自伤己身之外,被人打板子、罚跪、掌掴都是常事,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常德益找理由发作了三十大板,近十日都下不得床。 卑贱如泥,谈何自保。 可不过是这么一道小小的血痕......却值当萧濯今日沉着脸拿出药箱亲自帮他上药,语气凶狠要他牢记该怎么忌口。 上一刻还在强迫自己,下一刻就在他面前做好人。 绕是殷殊鹤自诩心机深沉也不免有些看不透这个喜怒无常的七皇子。 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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