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从来没被人吻过。 幸好,萧濯也从未跟人这般亲近。 因此他们之间的接触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一场毫无章法的角逐,萧濯的嘴唇加重了力气,死死跟殷殊鹤的嘴唇胶着,用力碾压,殷殊鹤则在含怒反抗,不肯让萧濯得逞。 于是很快就有血腥味从他们唇齿贴合之间弥漫开来。 这种铁锈一般的味道激发了萧濯的兽/欲,他没想到殷殊鹤的味道竟然好到这种程度,让他不受控制感到着迷。 他恼怒于殷殊鹤宁愿自残也不肯让太医诊治,于是更加贪婪地扼着他的腰身将人拉得更近,像是羞辱也像惩罚:“为什么要反抗?就算督公身有残缺,但此刻被人下药,憋着就不觉得难受吗?而且宫中结成对食的宫女太监那么多......” 他用力抚摸殷殊鹤的脸:“督公如今权势如此之盛,难道从来不曾感到寂寞?” “笑话......萧濯,你不要乱来!”平时气力尚且不敌萧濯,此刻被人下药导致犯病的殷殊鹤自然更加不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之间几近力竭,胸口起伏不停喘息。 感受到殷殊鹤反抗的力气逐渐变小,萧濯心中愈发激动,然而就在他带着殷殊鹤跌跌撞撞倒在贵妃榻上,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突然瞥见殷殊鹤胸口剧烈喘息,像被人掐住喉咙的白鹤,咬牙侧过去的眼角不知何时泛起一抹薄红 萧濯的动作蓦地一顿。 他不自觉放轻了亲吻的力道,手在对上腰上游弋,一边啃咬殷殊鹤的脖子,一边低声诱哄和安慰:“督公别生气......我是怕你难受才会如此,太医说你应当那杯酒应该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告诉我......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早就发现了,”跟殷殊鹤亲近的感觉令萧濯胸中火花四溅,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到床榻上去做个死去活来,却强行忍住追问:“督公身体应当有异,对不对?是中毒了还是什么旁的缘故?为何不让太医诊治?” “......” 这话问出来的瞬间殷殊鹤浑身紧绷,颤抖着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萧濯从来没见过高高在上对无数人生杀予夺的督公露出这等慌乱又惊惶的神情,于是他很快心软了,贴着殷殊鹤的耳朵安抚他:“督公别害怕......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们就不说了,好不好?” 听到萧濯的温言软语,殷殊鹤咬牙切齿,终于缓过神来,“那你还不快将我松开!” “那可不行”萧濯实在太喜欢此刻殷殊鹤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仿佛他终于撕开了他那张在任何人面前都冷厉肃杀的假面,窥见了所有人都看不见的风光,这种只有他一人能欣赏的姿态让他又是餍足又是激动,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于是他再次揽过殷殊鹤的腰身,亲吻他的耳廓,喘息道:“督公还难受着不是吗?” “你不肯让太医来看......但总不能讳疾忌医吧......就让我帮你医治一次......好不好?说不定试过一回你就舍不得杀我了......” 不知不觉间,萧灼几乎将殷殊鹤整个人都压在贵妃榻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动作也太暧昧狎昵。 就在他以为殷殊鹤应该被他说动了的时候,他却忽然拼尽全力将他推开,抽出不知道之前什么时候重新拿在手上用来自残的匕首直直抵在萧濯脖颈之间,恨声道:“萧濯,你若是想死就再进一步。” 能被司礼监掌印和东厂提督随身携带的匕首自然不是俗物,应是皇帝御赐,可吹毛断发。 萧濯能感觉到脖颈那处的冰凉跟刺骨,但他没有惊慌,反倒是注意到殷殊鹤的脸色来因为此刻殷殊鹤脸上除了惊怒带来的薄红之外,之前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冷汗涔涔的样子好像消失不见了。 结合暗卫打探到的消息、自己之前的观察以及方才两人的接触,萧濯心中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忽然变得切实起来。 他任由匕首抵在自己脖颈之间,眯着眼睛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督公,你不是中了催/情药,而是犯了什么病,对不对?” “犯病之时你无法控制自己,总会浑身发热,站立不稳,甚至难以呼吸......我猜得对不对?”不知想到什么,萧濯勾唇一笑,压低声音道:“但你方才莫名就好了......我记得之前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形。” 他见过不止一次殷殊鹤在人前犯病。 偏偏那人太能忍,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看出他的异常。 萧濯却不一样。 殷殊鹤在他眼中太勾人了,只要有他出现的地方,萧濯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别人。 因此他总能一眼就发现殷殊鹤状态不对,总能在人后扶住殷殊鹤的胳膊,偏偏那人不肯让他发现丝毫破绽,总是拒绝,总是冷眼,甚至于横眉冷对。 甚至还有些蠢货因此笃定他跟殷殊鹤之间不睦,反倒遮掩了他们之间的盟友关系,当真可笑。 但不论如何......萧濯已经发现了。 殷殊鹤再怎么失态,只要跟他接触就会有一定程度的好转,不拘于任何形式,隔着衣衫尚不明显,肌肤相贴效果绝佳。 这是为何?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奇怪的病症。 奇怪、荒谬,令人匪夷所思,翻遍医术典籍才能找到零星描述。 可此刻彻底证实之后,他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令他全身发麻,如同烧灼一般,只想将眼前这个人箍紧怀里一起点着了,烧起来才好。 想到这里,萧濯的呼吸都急了,他抵着殷殊鹤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督公离不开别人的触碰,时刻想要跟人亲近,是与不是?” 殷殊鹤当时是什么反应? “萧濯!”他大概没想到萧濯竟能一针见血说出他藏得最深的秘密,眼中掀起惊涛骇浪,下意识想要否认,却将手中的匕首抵得更深:“休要胡言,你给我住嘴!” 匕首深入皮肉,带来明显的疼痛。 萧濯却低低笑了起来,他喉结耸动,漆黑如墨的眸中闪烁着极强的贪婪跟渴望的危险意味:“......既然这是督公的秘密,那我就不说了。”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殷殊鹤的匕首正在威胁他的性命,更不在意自己已经顺着刀刃往下流的血液,只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殷殊鹤道:“以后私底下我来给督公当药,可好?” 殷殊鹤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眼睛狠戾又愤怒,似乎是在衡量究竟是一刀结果了萧濯还是应该跟他达成这般荒唐的协议。 此时皇帝缠绵病榻久不能朝,储位之争明显已趋近白热化,自他跟萧濯结盟以来,他的东厂跟萧濯在暗地里绑定诸多,就这么杀了他显然会生出大乱,可若是不杀他...... 大概能猜到殷殊鹤心里在想什么的萧濯爱极了他这幅在任何时候都清醒理智的样子,揽住他的腰身着迷地攥紧了:“督公不是一直疑我吗?难道就不想跟我彻底绑定?......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你的药......日后朝中大事,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要是你不喜欢......我也绝不逾矩......” 不知殷殊鹤究竟是怎么想的,最终他脸色变幻几许,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萧濯却得寸进尺,顺势将手探进了殷殊鹤的衣襟,低头贴着他薄薄耳畔的皮肉吮吻:“督公身上熏的什么香,怎么会这么好闻?” “我好喜欢,怎么办?” 殷殊鹤根本没回答萧濯的问题,他任由萧濯动作,冷冷讥讽道:“七殿下真是好兴致,跟一个阉人也能如此缠绵。” “要不然明日我在内务司挑几个漂亮的小太监给你送来,供你随意施为,日日笙歌。” “......” 萧濯滚烫的身躯跟殷殊鹤紧紧贴在一起,原本是想趁这人好不容易松了口风的时候占些便宜,听见这话也只是勾唇一笑,想说些好听的哄一哄他,可抬眸对上殷殊鹤那双重新恢复冷漠,看不见一丝波澜的眼睛,萧濯心里忽然就有一股无名火蹭地烧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加重了掐在殷殊鹤腰身上的动作,嚣张地顶着他沉声道:“宫里的太监怎么比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督公姿容出众?不如督公亲自感受一下。” 他们当然不可能做到最后。 病症已经缓解的殷殊鹤也不可能允许萧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压着他胡来,更何况今日之事对殷殊鹤而言显然太过,他收回那把匕首已是强行克制,眼看着萧濯更加放肆,忍无可忍的他再次一巴掌打在萧濯脸上。 在床第之上,殷殊鹤打过萧濯很多次。 因为萧濯行事总是过界,总是下流,有时候荒/淫无耻到令人发指,殷殊鹤白日再怎么高高在上,在床榻之间羞愤至极的时候依然克制不住,整个人就像一根绷紧的弦,被逼到失神甚至呜咽的时候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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