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要是喜欢你,你愿不愿意?” 近距离看着喻辞那张矜贵又漂亮的脸,即使表情冷淡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显得格外迷人,调酒师的心脏依然不受控制“砰砰砰”狂跳起来:“我当然愿意。” 他已经知道了喻辞的身份。 这间酒吧除了陶也之外最大的股东,喻氏集团板上钉钉的未来继承人,出生就站在淮江市金字塔顶尖的富二代。 要是喻辞能看中他......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可这个近乎渺茫的可能性对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来说都绝对能算得上诱惑力十足,且不说喻辞的身份,单是这张脸......就算只睡一晚都是自己赚了。 于是他连忙给喻辞倒了杯酒。 喻辞随意往他脸上扫了一眼,突然想到昨天自己还像个小学鸡一样想看傅呈安吃醋。 挺可笑的。 这次刻意没推拒。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再次仰头喝光。 陶也还想再说什么,喻辞抬手揉了揉因为酒精作用微微泛红的脖颈:“我最后说一遍打住,你要再说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就换个地方去喝。” “......”好心当成驴肝肺,陶也冲他竖了个中指,索性也不废话了,当一个没有感情的陪酒工具人。 喻辞在这儿也确实不是来聊天的。 他跟傅呈安的事跟外人说不明白,不是当事人也没办法理解。 更何况就算再怎么心烦,喻辞也没有向谁倾诉的欲望,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劝解。 他现在就是想喝酒。 因为酒精是个好东西,它能把大脑麻痹了,让整个人都放空,让你什么都不用想,把心里所有的不爽和烦躁全都带走。 一连喝了四五杯,这架势让面前站着的调酒师倒酒的动作都迟疑了片刻:“喻少,这酒很烈,后劲也足,喝太急了很容易醉的。” 喻辞没看他,只盯着桌上的玻璃酒杯,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催促倒酒。 调酒师无奈,只得又给他倒了一杯:“要不我陪你喝吧,我酒量还可以的,或者我调几杯度数低的鸡尾酒给你试试?” 喻辞看也没看他,拿起酒杯又灌了一整杯。 喻辞的酒量其实很不错。 这些年总在外面玩早就练出来了。 但他心情不好,再加上喝得又急,导致醉得很快,甚至没发挥出平时一半酒量就已经晕了。 见他喝多了还要再喝,陶也在旁边看着终于忍不住了,叹了口气把喻辞手中的酒杯夺了下来,扶着他站起来:“行了行了,今天就到这儿,现在也不早了。” “怎么样,能自己走路吗?” 喻辞虽然感觉自己头昏昏沉沉的,但意识不至于不清醒。 他单手撑着吧台:“你说呢?” 然而到喝没喝多不是靠嘴说的,喻辞推开陶也的胳膊想往外走,酒精的后劲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身体,走路晃了一下。 “我艹,别摔了!”陶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再次把人扶住:“你真是个祖宗啊,车钥匙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喻辞懒得理他,酒精让他有些反胃,因此语气也算不上好:“你跟我都是醉驾,准备往哪儿送?” “......”陶也瞪了他一眼,准备骂他不识好歹的时候,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突然开口:“陶总,我没喝酒,要不我送喻少回去吧。” 眼看着喻辞醉成这样,在路边叫个代驾也不能放心,因此陶也没多想,稍微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就应了,示意调酒师跟在后面,自己扶着喻辞往车里去了。 喻辞也没发表什么反对意见,脚步虚浮地往前走。 对他来说,无非是个司机,谁来开车都无所谓,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他这会儿感觉不太舒服,落入胃里,还隐隐有烧起来的趋势,因此打开车门以后他直接坐进了后座,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外面依然下着很大的雨。 中间调酒师好几次想跟他说话,问车里的温度合不合适,会不会觉得想吐。 喻辞一直没说话,仿佛雨声很催眠。直到听见调酒师问要不要找个便利店下去倒杯热水,他才睁开眼睛,说了句“不用。” 喻辞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酒气,盯着车里某一处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出神,然后缓缓坐直了,抽出中控台下面的车载冰箱。 果不其然,加热区里放着一排温度适宜的牛奶,体贴周到。 他盯着牛奶盒子看了一会儿,带着阑珊的酒意慢吞吞地喝了。 又像开盲盒一样打开了储物箱。 不出所料,把里面的羊毛毯子拿出来披在身上,感受着身体里缓缓传来的暖意,再次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 从后视镜注意到喻辞的动作,调酒师有些尴尬,没话找话说:“您还在这里放了这些呢,确实,这样用起来方便。” “不是我。”喻辞沉默了一会儿说。 确切的说,地库里他常开的几辆车都能找到这些。 靠枕、香薰、牛奶、毛毯或者别的什么。 调酒师没听清楚,但也不敢多问,含糊地点了点头:“”那您先休息一会儿,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 深夜加上大雨,一路疾驰,开进喻辞家小区楼下的时候还不到十二点。 喻辞是真的喝多了,步伐不稳下车的时候再次踉跄了一下,调酒师连忙上去扶了一下,“我送您上去吧。” “不用你送”喻辞喝醉了酒更不喜欢别人靠近,脑袋晕得想睡觉,烦躁不堪说了句“走开。” 然而喻辞醉成这样,调酒师可不敢让他自己就这么上去。 而且他心底里还藏着点别的心思,能看得出来喻少爷明显是在感情上受了挫才会借酒消愁,万一他伺候得当,能够借机让喻辞对他另眼相看的话......当然想是这么想,以喻辞的身份,他不敢做出任何逾矩的事,规规矩矩把人扶着进了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喻辞打了个酒嗝,耷着眼皮把手机摸出来给陶也转了笔钱,当作调酒师送他回来的小费。 然而酒精的后劲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刚刚输完支付密码,抬头时余光突然看见电梯外站了个人。 傅呈安背靠着墙壁站着,应该是淋了雨。 外套上有很明显的水渍,发梢凌乱,扑面而来的潮气与寒气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的目光掠过喻辞因为醉酒而染上薄红的脸庞,掠过喻辞身边站着长相陌生而英俊的男人,以及那个男人紧紧搀扶着喻辞的手,眼神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晦涩不明,翻涌着某种难懂的情绪。 他们双目对视。 喻辞的呼吸仅仅滞了一瞬。 很快他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收起手机跟调酒师说了句“辛苦你了”之后接过他递过来的车钥匙,脚步虚浮地绕过傅呈安走过去按指纹,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他径直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把门甩上。 只剩下傅呈安跟调酒师站在电梯厅处。 调酒师一眼就猜出他一定是那个让喻少爷借酒消愁的对象,有些尴尬地按下电梯,盯着显示屏上不断变化的数字,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突然听到傅呈安问:“他喝的多吗?” 调酒师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傅呈安在问什么,连忙道:“有点多,将近一瓶洋酒。” 想了想又连忙解释了一句:“是陶总让我帮忙送喻少回来的。” 傅呈安“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他没误会。 只是这画面太熟悉。 在前世他们分开的那五年里,在很多个喻辞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曾经看见很多人送喻辞回去。 有时候是在陶也的酒吧里喝酒。 有时候是参加朋友的聚会。 后来是接管了喻氏以后的商务饭局。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像一条在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明明想的发疯却只能躲在角落里暗中窥伺,既为他离开以后喻辞一如既往过得很好感到开心,又忍不住怨恨他为什么真的过得好。 大约秉性下等的人就是这样。 脑海中乱七八糟浮现出很多画面,直到“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傅呈安回拢思绪。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紧关闭的大门,跟调酒师一起走进电梯。 喻辞出门时没关窗户。 他昏昏沉沉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地上的雨渍,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外面正在下雨。 车上广播里说过,因台风过境的缘故,淮江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都有大风大雨,让市民注意出行安全,尽量也不要在户外逗留。 那傅呈安身上是怎么湿的?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的瞬间,喻辞伸手把窗户关上,将狂风暴雨拦在外面,转身准备回卧室睡觉。 他现在头昏脑胀,只想掀开被子躺到床上。尤其是这样的下雨天,听着外面风雨声会很助眠。可真的躺在床上了,睡意又好像消失不见了,大约是酒精很容易让人亢奋吧,喻辞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打开门的时候只是想把人从自己家门前赶走。 免得给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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