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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导可以发现这些陷阱和异端的岑不明亲自动手去铲除他们一样。 而岑不明在这个铲除的过程当中,变得越来越偏激,越来越冷酷,越来越…… ――像当初叛变到白六阵营的二队队长。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将手后移,缓缓地握住了自己别在自己后腰的枪,深吸一口气,又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慢慢松开。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他能对岑不明下手吗? 方点,你当初杀死二队队长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陆驿站那天晚上在异端管理局里值下半夜的班,本来他可以睡上半夜,但因为脑子实在是停不下来,一直在想事情,陆驿站觉得自己多半睡不着,于是干脆连上半夜一起守了,吃完晚饭就出来巡逻了。 他巡逻完异端收容处,不知怎么滴,来到了训练场。 陆驿站怔怔地望着训练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在这个世界线的设定里,他也刚从这个地方毕业出来没多久,但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各支队队长不担任训练场教导工作,副队才需要来这里担任一定的教导工作。 陆驿站刚收回视线想走,就看到训练场上跑过一群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训练生,他有点讶异地停住了。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已经过了夜场训练的时间,这群训练生怎么还在加练。 很快陆驿站就知道了原因,这群跑完圈的训练生七歪八倒地躺在操场上大喘气,一边休息一边疯狂吐槽: “岑教有病吧?!刚刚脸色一脸阴沉地过来给我们加夜场训练?!他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害,老魔鬼教官了,岑教不是经常动不动就加练吗?” “但是最近加练得也太尼玛离谱了?!他是那个来了吗?” 陆驿站听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当初他一期的训练生也经常偷偷吐槽董承龙。 现在轮到岑不明了啊。 有个温柔的男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打断另一个男生的吐槽:“唐二打,你说的太过了,岑教也是为了我们好。” 唐二打冷哼一声:“屁,苏恙你少给他说好话,他不过是在他师~兄~哪里受了气来我们这里发泄罢了!” “我就喜欢陆队给他气受!妈的!气死他最好!”被训练出火气的唐二打气到捶地。 苏恙和陆驿站都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苏恙愈发无奈:“你怎么老是喜欢学岑教喊师兄?” “他每次喊陆队师兄都阴阳怪气的。”唐二打躺的四仰八叉,大口喘气,胸前的肌肉鼓起,四个袖子的袖口全都湿透了,“看着我很不爽,陆队人很好啊,能力又强人又好,那个姓岑的每次一副想谋朝篡位的样子,看得我……” 岑不明的声音突然平静地出现:“看得你怎么样?” 唐二打被吓得一蹦:“我草!”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陆驿站也被吓了一跳:“我靠!” “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吗。”岑不明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地从这两个吓得叫出声的人身上一扫而过。 陆驿站心虚地下意识站到唐二打旁边,和唐二打一起低头认错。 岑不明抱着胸,淡淡地说:“背后诋毁教官,自己加训吧。” 唐二打咬了咬牙,自己去跑了,陆驿站很自觉地就想跟着跑,岑不明眼皮一跳,提溜着陆驿站的后领把他给扯了回来,几乎是强忍着火气:“你已经不是训练生了,陆队。” 陆驿站挠挠头,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岑不明:“……” 有时候岑不明在也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合作了三百个世界线? 岑不明和陆驿站就在一旁看着这群训练生负重跑圈。 陆驿站望着正咬牙切齿跑圈的唐二打,突然笑了一下:“你让我想起了董教。” “我训练生时期其实也不喜欢董教,但现在觉得有一个这种教官,好像也……” 岑不明平淡地接了下半句:“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教官可以让所有人都增加生存率,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教官也没什么。”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更多人活下来,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副队也没什么。”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说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么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狼人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本就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人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人。” 岑不明微微垂下了眼帘,夜风吹拂着挂在他侧脸旁的发,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我这个猎人会尽我能力,让你这个想保护所有人的愚蠢预言家活到最后。” “我不会违背董教,喻队,和之前所有为了我们死去的人的原则乱来的。” “我没有对那个厂长用酷刑,只是问他和白六接触过没有,他说没有,所以我用荆棘叉威胁了他,上面是之前用荆棘叉的队员的血,不是他的血。” 陆驿站静了很久。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岑不明的刑讯室。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 陆驿站以为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至少可以再自欺欺人地持续几十条世界线,但在0317号世界线,这种平衡纤薄的只剩一根蜘蛛丝维系的安宁终于被彻底打破了。 在这条世界线里,陆驿站第一次活抓了白六。 岑不明立即就想刑讯白六,但被陆驿站阻止了,他要求先和这个白六谈一谈。 岑不明同意了。 陆驿站是第一次和白六下放的,所谓他自己的衍生物靠得这么近距离的交谈,对方是个二十四的年轻人,面容清隽而俊秀,笑起来很斯文,有种很奇怪的危险感和亲和感。 ――和邪神白六给他的感觉很像。 “你就是陆驿站是吗?”白六双手戴着手铐,他双手交叉合十放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明明坐在被审问的位置上,却姿态放松得像是他来审问别人的一样。 他微笑着说:“我已经在游戏里拿到了规则技能和世界线道具,也成为邪神的信徒,我知道你们的赌约,也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陆驿站几乎在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你是主动被我们抓捕的。” “因为在我看到的东西里。”白六笑得越发意味深长,“你实在是个让我很好奇的人,陆队长。” 白六笑着说:“陆队长,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问题,所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陆驿站一顿:“什么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白六勾起嘴角,“如果你赢了,我就如实回答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输了,或者你不愿意做我提出的要求,那我就不回答。” 陆驿站答应了。 “好的,第一轮,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白六歪着头,懒散地撑着下颌靠在审问桌面上。 陆驿站说:“真心话。” 白六垂眸,他笑得懒洋洋的:“这个世界线,有没有去找过方点?” 陆驿站下颌一紧,隔了很久很久,他才嘶哑地回答:“……找过。” 他在一旁看了很久才走。 “轮到你了。”白六笑着问,“陆队长是想让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陆驿站眼神一凌:“为什么你每个世界线都这么稳定?” “稳定什么?”白六漫不经心地玩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稳定的坏,稳定地做一些会伤害这个世界线里大部分人类价值的东西吗?” “如果你要问这个,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 白六微笑着看向陆驿站:“从人类社会的规则来看,人养成某种性格和倾向是有关键年纪节点的,第一个是0-4岁这个时期,第二个是6-8岁这个时期,再然后是14岁,18岁,以及24岁这些节点。” “而我作为一个粗糙的衍生造物,只需要在我这些年龄节点里保持我的经历的相对稳定,那我的性格就会稳定。” 陆驿站眼眸变深:“你回答的不确切,我不会继续玩下去。” 白六状若遗憾地摊手叹息:“那好吧,为了让大名鼎鼎的陆队长能和我这个可怜的囚犯再玩一轮,我再说一些吧。” “举例说明,陆队长你之所以能养成这样善良的性格,是因为你在18岁这个关键节点经历的一些人和事情,那么只需要保证这些关键的事情不变,你的经历总体变化波动,不会影响你整体性格的走向。” “无论你经历了多少来自于我的折磨,你都能保持这种性格。” “简单来说,这些人和事情就是你的,只要不变,你就不会变。” 陆驿站几乎立马追问:“你的是什么?” 白六似笑非笑:“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他说:“你先问。” “不,这一轮是大冒险。”白六掀开眼皮,脸上的笑意变深,“现在我要陆队长打开所有和我一样被带过来,有犯罪嫌疑,但还没有定罪的犯人的刑讯室的门。” 陆驿站定定地望了白六一会儿,然后起身出去下了命令,强调:“一定要看好他们,但也不要伤害他们。” 岑不明眉头紧皱:“全部放出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预言里和重大危害异端有关系的人。” “你在配合白六做什么?”岑不明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他迅速地挡在了想要回到刑讯室的陆驿站的身前,“不要顺着他的游戏走。” 陆驿站只是看了岑不明一眼,推开他就想进去。 岑不明再次拦住了陆驿站,他眼神很深:“师兄,和他玩游戏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的,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我会付的。”陆驿站长出一口气,“我有可能找到破局的点了。” 岑不明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侧过身放陆驿站进去了:“如果这次游戏需要支付所谓的代价,我会帮你支付的。” “谢了。”陆驿站摆摆手,“我还是希望我自己来。” 陆驿站一走进去坐下,立马就问:“你的是什么?” 白六抬眸,浅浅地笑着说:“我的落点在十四岁,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叫做,是被邪神白六投注进来决定我性格走向的一个造物。” “只要他死了,我的性格走向就会基本确定。” 白六看着陆驿站变得激动的表情,他单手撑着下巴垂下眼帘,眼神变得怜悯起来:“但可惜的是,陆队长永远都触碰不到我的。” 陆驿站一顿:“为什么?” 白六微笑:“你们没发现吗?邪神它不会让你们在我十四岁之前登陆世界线的。” “你们在登陆世界线的时候,那条世界线的我的已经被邪神毁坏了,而在被毁坏的一瞬间,我就会登入游戏,开始将异端带往现实。” “好了,现在轮到我的回合了,这次也是大冒险。” 陆驿站眼神一沉:“你要我做什么?” 白六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刑讯室的单向玻璃,然后隔着单面玻璃,就像是能透过单面可视的玻璃看到和外面紧紧盯着他的岑不明般,和岑不明对视了一眼,然后他语带笑意地说:“这次不是陆队哦。” “这次完成大冒险任务的,是岑副队。” 作者有话要说: 白六不喜欢谢塔啊,为什么会是衍生物白六的后面会说的,真的对谢塔有感情的只有白柳 白柳是在本性上就和衍生物不一样的,和谢塔和陆驿站都没有关系,他在遇到这两个人之前就和其他白六不一样了,是天生就不一样的 第421章 最后一条世界线(完)(日+213) 陆驿站在听到白六这句话的一瞬间,动作极快地转头,伸手就要推开刑讯室的门。 单手撑在刑讯桌上的白六微笑地打了个响指。 陆驿站在意识到自己出不去之后,瞬间冷静了下来,他转头看向桌子后面的白六:“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我一开始可就没有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白六似笑非笑,“而且岑副队刚刚也是答应了支付代价,加入我的游戏的。” 陆驿站被困在魔术空间内,隔着魔术空间的墙面望着白六,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你这次要做什么大冒险?” 白六抖动着手指,陆驿站注意到他的手指的关节上缠绕着几根透明的丝线,从手指一直延伸出去,延伸到门外不知道谁的身上。 陆驿站心里一沉,他意识到了白六想做什么了,于是直勾勾地盯着白六:“困住对手玩家可不是玩游戏的态度。” “但现在不是陆队的回合。”白六笑着抬眸,“是岑副队的回合。” “这是我最近用得很顺手的一个技能,傀儡线,刚刚我把这些傀儡线全部连接到了那些被陆队长你放出来的嫌疑人的身上。” “陆队长,你猜我现在要是打开门,操控这些嫌疑人突然暴子弹动来进攻现在被困在内无法动弹,也不会抵抗的你――” 白六微笑着勾起食指上的一根丝线,刑讯室的门被缓缓打开:“――你忠心耿耿的岑副队,猎人先生,会对这些还没有定罪,不知道是否无辜的嫌疑人做什么呢?” “当然,我保证这些嫌疑人不会伤害你。” “但我可不敢保证岑副队不会伤害这些嫌疑人。” 陆驿站的瞳孔一缩。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般,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嘈杂的呼喊声,那些嫌疑人几乎是在眨眼间被傀儡丝拉得冲进了陆驿站所在的刑讯室,他们面容贪婪而畸形,有些已经化成了异端的样子,高高地对被困在魔术空间内的陆驿站扬起了武器。 门外的岑不明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他目光冷厉地带出了一股极其锐利的凶煞血气。 “放下枪,岑不明!!” “砰砰砰砰砰――!!” 陆驿站瞳孔涣散地看着他面前那些人浑身是血的,在岑不明的射击下炸开,然后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血流了一地,蔓延到陆驿站的脚下。 陆驿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怔楞又或者是恍惚到看着还举着散发着火药气息的枪口对准他的岑不明。 而岑不明就那样静静打望着陆驿站,目光没有闪躲,依旧没有把枪放下。 “叫医生……”陆驿站嘶哑地出声,“快叫医生――!!” 岑不明平静地说:“没有叫医生的必要,对这些人,我每一枪打的都是致命处。”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缓缓地滑落跪在地上。 ……岑不明是清醒的,他听到了他的命令,但依旧没有放下枪,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六满意地交叠双手:“游戏结束,道具回收,请玩家自行离场。” 陆驿站以为自己会崩溃,会怒骂岑不明,甚至会和岑不明打一架,但他走出白六的魔术空间道具仰头和岑不明对视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某种他们之间一直达成了共识,努力在这三百多条世界线去维持的东西,终于破碎了。 陆驿站那天一个人在训练场站了很久很久,他俯瞰着训练生们一圈一圈的跑圈,脑子完全放空了,感觉自己好像想了很多事情,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直到岑不明出现在了他身侧。 岑不明的声音依旧是很平静的:“我把白六杀了。” “这个世界线马上就要结束了。” “但我们还是不会赢。”陆驿站眼神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被我抓到的时候,一定早已布好了后局,现在一定有某种异端在全世界的范围内传播开了。” 岑不明嗯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岑不明说:“那天被我杀的六个人当中,有五个人参与了白六的异端走私。” “还有一个人没有。” 陆驿站静了很久很久,他的手指慢慢蜷起,轻声问:“……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开枪吗?” 岑不明没有犹豫:“会。” “在我这里,好人的命就是比这些大概率可能是坏人的命要有价值的。”岑不明望向远方,“陆驿站,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像你一样,我恨这些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人,他们的一个动作一个错误就能带走无数真的无辜的,努力活着的人的命。”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欲望和贪婪,他们原本可以不和白六接触,也不会被我们带到异端管理局。” “所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开枪。” 岑不明望着训练场上翻飞的异端处理局旗帜,说:“因为你的命在我眼里,就是比这六个人的命要重要。” “我的命不比这六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重要。”陆驿站轻声说,“特别是当我们同时面对死亡的时候。” 陆驿站转身离去。 岑不明没有回头,他突兀地出声:“师兄。” 陆驿站的背影顿了一下。 岑不明静了几秒,说:“下条世界线,你不会来争取我了,是吗?” 陆驿站没有回答,他只是静在那里。 “那杀了我吧。”岑不明忽然笑了一下,“不能站在预言家阵营的猎人,我也只是个游走在灰色边缘的怪物罢了。” 陆驿站头也没回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岑不明看着下面奔跑欢笑的训练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那条世界线结束之后,陆驿站坐在神殿,他第一次主动地和白六提出了游戏规则的交易:“我希望撤销岑不明的猎人身份。” “撤销猎人身份。”白六挑眉,他笑了一下,“可以撤销,但是岑不明这么多条世界线和你一起轮回,相信你也察觉了。” “――岑不明也付出了他参与游戏的代价,他早已经变成一个异端了。” “每条世界线随着你的到来恢复所有世界线的记忆,随着你的离开失去所有世界线的记忆,他已经变成了一段只能不断跟随你这个预言家的意识。” “如果现在你撤销他的猎人身份,那你必须保证你可以合理收容他,不能让他直接干扰到我的游戏,也不能插手我和你的任何布局。” “――不然我就会直接抹除岑不明这段意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我会收容他,确保他不会干扰游戏进行。” “那好,我会选二代猎人牌给你。”白六刚要洗牌,就被陆驿站叫停了。 陆驿站眼神坚定地望着白六:“我知道你在有意干扰岑不明这张猎人牌,逼着他要让他崩坏,精神降维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异端。” “白六,你不是想要游戏更有趣吗?这次我和你约定二代猎人牌我不会直接干涉,你也不要直接干涉,看看他怎么选阵营怎么样?” “顺其自然吗?”白六垂眸轻笑,“有意思,我答应你。” “我这次选的二代猎人也很有猎人风范,我不会直接干涉折磨他,会直接给他成为猎人的资格,让他开始和你一起轮回世界线。” 陆驿站沉声道:“我也会直接给他我预言家的权限,但我绝对不会见他和干涉他。” “然后我们一起看看这位野蛮生长的猎人会长成什么样子?”白六抬眸微笑,“但陆队长,你就只剩一个人了。” “还有三百多条世界线,你要一个人坚持下去吗?” 陆驿站说:“我可以。” 白六选的二代猎人是唐二打,这个陆驿站见过两面的训练生。 唐二打出乎陆驿站意料的优秀,他成长得非常快,甚至在后来的世界线的游戏里赢下了白六,拿到了开始轮回的猎人资格。 但很快陆驿站就发现,就算白六遵守了和他的约定,没有直接干涉猎人,唐二打也在不断的时间线轮回里慢慢地变得偏激,易怒,开始仇恨那些在上一个世界线里即将犯罪的人。 ――唐二打变得越来越像是岑不明当初的翻版。 而陆驿站很快就发现了为什么。 白六从来不直接折磨唐二打,甚至抓到了唐二打都会故意放走,但他折磨唐二打副队,苏恙,而唐二打因为苏恙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被白六折磨死去而越陷越深。 等到倒数几个世界线的时候,唐二打快要坚持不住了。 陆驿站坐在石桌旁边,他平视着白六:“你把唐二打折磨疯了。” 白六微笑着说:“我可没有碰过二代猎人。” 陆驿站说:“但你碰了他的。” 白六垂下眼帘,他脸上的笑变得明晰:“看来你已经完全明白了的定义了。” “是的,我每条世界线的衍生物不断地通过折磨苏恙让选择了你的猎人精神降维,他最多还能撑一条世界线。” “你还要再换猎人吗,预言家?” 陆驿站沉默了一会儿:“不换了。” “也对。”白六双手交叉,笑着说,“只剩三条世界线了,也没有换的必要了。” 在倒数第二条世界线的时候,陆驿站头一次在一登入没有去处理异端管理局的时候,而是查出了这条世界线方点的位置,去看了她。 陆驿站去见方点的时候下了很大很大的雨,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隔着雨幕在好像有一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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