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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白柳疯跑去,手上举着递给他的四份土地证书,而白柳手上也拿出了一份土地证书。 白六的余光一扫,眉头微挑,然后轻笑了起来。 还是干得不错嘛,借着偷丹尼尔的灵魂纸币转移他的注意力,偷走了他这里拿最后一份土地证书。 但是―― 白六面色漠然地挥鞭而出,黑桃和逆神几乎同时移开自己原来的位置,黑桃的鞭子甩出,打开想要击中白六想要击中白柳的鞭子,逆神的重剑从天而降狠狠挥下,将空中那颗子弹一分为二。 “砰砰――!” 又是两颗绿色的子弹飞出,全都对准白柳,同时四面八方的傀儡丝猛地密集起来,堆叠成一块密不见风的屏障,缠住了逆神下落的重剑和黑桃再次挥出的鞭子。 逆神咬牙召回武器,他余光扫向快要被子弹击中的白六――召回武器再挡,就来不及了! 黑桃目光一沉,他直接松开鞭子,穿过割伤他的丝线,冲向白柳! 白六再次挥鞭而出,鞭子的力度精准不偏地打中白柳的手腕,直接将白柳的手腕打断了,他手中的土地证书随着被击断的手一起飞出,刘佳仪愕然又绝望地看向那份甩在地上的证书。 ――土地证书不能集中在一方战术师手里,就无法通关! 下一秒,这小姑娘一个滑地抱起五份土地证书,看也不看背后被傀儡丝层层包裹的白柳,眼睛里不断涌出热泪,嘶叫着往袁光的方向狂跑! 一定要在被击中之前赶上啊!!!! 看向往袁光那边跑的刘佳仪,和表情淡然,不为所动的白柳,白六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略微的讶异,然后他彻底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 从一开始白柳这家伙,就在做局让袁光他们赢,这倒是唯一出乎他意料的地方――白柳居然愿意把自己的胜利拱手让给其他人。 输在这里,他倒也是心服口服,他的确没猜到。 白柳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地望着要击中他的子弹,他的双手双脚被傀儡丝牢牢缠住,动弹不得。 逆神跑到他的面前,瞬间召唤出了重剑,目光一厉,举起重剑挡住了从左边飞来的第一颗子弹。 重剑在子弹的冲击下碎裂,力道减损地擦过逆神的肩膀,他的肩膀顿时燃烧起一种灰白色的火焰,并不断向心口蔓延。 第二颗子弹即将击中白柳的一瞬间,黑桃冲到白柳面前,紧紧拥抱住了白柳,然后紧接着,他贴着白柳的身体一震。 ――是子弹击中了黑桃身体带来的冲击力度。 逆神和黑桃闭上眼睛,在目光失焦的白柳面前缓缓倒了下去。 逆神的肩膀上的灰白已经蔓延到了颈部的位置,他因为强忍痛苦而眉头紧皱,黑桃倒在地上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具冻僵了的尸体,体温骤降,他周围的地面上结出了冰霜。 刘佳仪咬牙切齿地把揉成一团的五份土地证书塞进了袁光的手里。 地面上一切瞬间消散,所有人都瞬间退出了游戏。 意识渐渐消失的白柳听到自己耳边悠悠地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这次的游戏就到此为止了,期待你主动来找我进行下一次游戏。” “希望你在和我的游戏中,能一直赢下去,白柳。” 第407章 季前赛 王舜额角的汗液直冒地望着全是雪花的大屏幕,攥紧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从中间白柳将袁光压制到角落,提起鞭子快要杀死他的那一瞬间,大屏幕突然变成了一片模糊的雪花屏,还伴随着卡顿出现的系统提示: 从那个时候开始到现在,这块本应该转播赛场内容的大屏幕就一路雪花到了现在。 拉塞尔公墓本就喜欢搞迷雾战术遮挡屏幕,所以今天愿意来看比赛的观众并不算多,再加上这个迟迟没有修好的故障,以及那边打得高潮迭起的猎鹿人对杀手序列的季中赛,观赏池里原本就稀少的观众又走了一半。 这让一边打量周围情况,一边紧盯着大屏幕的王舜心里又是焦灼又是崩溃,他眼尾的余光时不时扫一眼托着腮看个雪花大屏幕都看得津津有味的查尔斯,王舜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块不知道维护了多久的大屏幕,又落回到自己的系统面板上,心里情不自禁地一紧。 ……怎么办,就算会长赢了对方,拉塞尔公墓战队这点微弱的赌池积分肯定是不可能往查尔斯满意的…… 这还比不上查尔斯花在白柳身上的武器改装费用多,大部分还是比赛开始后被他们引流带过来的赌池资金。 王舜担心着担心着,也觉得自己有病,居然连对手的赌池也开始操心了。 除此之外,还有件让王舜特别忧心的事情――那就是人气。 他实在是低估了拉塞尔公墓的低人气和魔性的战术风格带来的影响力,观众的数量基本只有他们带过来的基本盘,而且由于对方的赌池数量太低,就算下注他们赢,最后也赢不了多少,没有多少新观众下注,所以连他们的赌池增速都受到了严重影响。 明明是季前赛的决赛,赌池增速还不如打狂热羔羊那场双人赛的十分之一。 王舜开赛前还乐观地指望着靠这场比赛直接让全员赢取人气金牌,开赛后才发现自己真是天真得不可思议。 季中赛已经接近尾声,积分总和前八的位置基本被锁定,这八支队伍在比赛中的表现都相当优异,赌池中的积分庞大到天文数字的地步,杀手序列和猎鹿人这两支队伍更是夸张。 相比去年,杀手序列赌池的基数翻了七倍,猎鹿人直接翻了十一倍,黄金黎明,国王公会等队伍也纷纷有表现不凡,外貌出众的新人队员加入,吸引了不少新观众,基数翻了四到六倍不等。 在这种季中赛即将谢幕,季后赛即将开幕的关键时期,向季前赛的队伍出现人气外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玩家手里流通的积分大头一定会被前八的战队赌池吃完的。 居然指望一场打低人气队伍的季前赛吸到人气,真是……太蠢了。 王舜苦笑,他实在是急得过头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对上这些怪物一样装备齐全,实力超凡,仿佛有神明眷顾般的战队,他们还没有免死金牌,他就连睡觉都睡不好。 正当王舜叹息着低头反省自己的时候,身后的观众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开始交头接耳: “季中赛那边的屏幕也突然开始维护了……” “哇靠?!今年联赛怎么回事,以前除了碰到bug,大屏幕很少出问题啊。” “季中赛那边现在是谁在打?” “杀手序列和猎鹿人,打到一半突然黑屏,说场上有玩家使用了规则技能,强行兼容多个副本,系统无法正常载入画面,正在维护,那边的观众已经炸锅了,全疯了,都要打起来了。” 王舜目光一顿,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那边的屏幕黑屏和这边的屏幕雪花可能有某种联系,打开系统面板开始查询季中赛那边的资讯。 结果他刚一打开系统面板,就看到一条血红的标题崩了出来: 同时王舜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一声机械的系统提示音: 王舜猛地抬头看向大屏幕,下一秒他呼吸骤停了。 拉塞尔公墓的人呆滞了好久,然后在不可思议地互相看着对方,喜极而泣地拥抱对方,放声嚎哭起来。 “会长赢了!” “我差点以为小光和倩倩会死!” “会长他没有骗我们!他说过一定会带着我们活下来的!” 雪花的屏幕重归黑暗,屏幕的两边缓缓出现人影。 拉塞尔公墓的人热烈地冲上去迎接茫然地走出来的袁光和施倩,他们被人群紧紧拥抱,然后抬起来抛向空中,热烈欢呼,哭泣着祝福着。 另一边走出伤痕累累的牧四诚,木柯,唐二打和刘佳仪他们,他们一言不发,白柳走在最后。 王舜惊奇地冲了上去,在看到结果之后到现在他脑子还是空白的,看到了白柳的第一句话问的是:“怎么会输?” 白柳抬起眼来看了王舜一眼,似乎是要张口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他的眼皮垂落,身体就像是耗尽最后一丝能量那般,完全地松垮之后朝着地面重重倒去。 “白柳!!” “会长!!” 被队员大笑着们高高抛起的袁光瞳孔里倒映着缓缓倒下的白柳,那边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和这边人欢欣鼓舞的笑声在他耳边交织成恍惚的一片。 在使用了那个技能之后的变得模糊不清的记忆在袁光疼痛的大脑里开始慢慢地变得清晰。 他的手掌轻微地蜷缩了一下,是什么人往他手里塞进土地证书的纸张质感,还有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白柳――” 袁光想起来了。 他出神地看着那个倒在怒到青筋暴露的唐二打怀里的年轻人,他穿着染血的白衬衫,肩胛骨单薄到可以透过衣服看穿,在那个人笑着举起枪对准他问:杀死袁光和施倩,还是杀死你的队员的时候,他脸色平静地站在哪里,谁都没选。 在游戏结束之前,袁光记得自己倒在地面上,在消散的游戏废墟背景里,看到那个和这个年轻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更为成熟的人笑着走向他,对他说: 那个人垂眸,仿佛怜悯一般注视着在躺在地上的袁光,嘴角带着笑: 袁光猛地从托举他的手掌上翻了一圈,滚在地上,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站起来,然后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向着倒在地上的白柳跑去。 他想起来了。 袁光的眼眶变得通红,他喘着气,张大口,那个名字滚在他的喉口: 那个人低着头,微笑在他耳边低语: “白柳――!!” 季中赛观赏池。 黑色的屏幕上显示着: 大屏幕的两方分别走出猎鹿人和杀手序列的队员。 岑不明脸色阴沉地从屏幕后面缓步迈出,一看就心情不好,但输了比赛的丹尼尔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嘻嘻哈哈,笑容懒散。 另一边赢了比赛的杀手序列整体氛围看起来就相当轻松了。 柏溢叉着腰,指着黑桃和逆神大声指责:“靠,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赛场上突然不见就算了,发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技能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很过分诶你们!” 柏嘉木一向对这些事情见怪不怪,但这次也罕见地皱起了眉:“如果是战术的话,也该和我们事先通通气吧?” 廖科倒是一向都笑眯眯地打哈哈:“总之赢了吗,就说明战术没问题,你说对吧逆神?” 他们三个人转过头来看向走在最后面的,几乎登出游戏之后就一动不动地停在原位逆神和黑桃。 廖科是最先察觉不对劲的,他上前小心地拍了拍这两个人的肩膀:“逆神?黑桃?” 逆神和黑桃的身体轻轻一松,就像是毫无知觉般,从大屏幕登出的缝隙里缓缓跌落。 廖科眼疾手快地张手拦住了逆神的胸膛,柏嘉木撑住了黑桃的身体。 他被黑桃的没有保留的身体重量压得肩膀一沉,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难看了下去,嘴上还在勉强地开玩笑:“喂?!你们两个被骂两句,不至于装死吧?!” 逆神的身体开始从肩膀的位置缓慢变得透明,黑桃压在柏嘉木肩膀上的位置飞快得生长出冰霜,他整个人冷得就像是一块冰坨子,冰得柏嘉木不得不把他放在地上。 柏溢看着这情况,呆在原地:“什么情况?” 唯一还能保持冷静的廖科脸色也十分黑沉:“你们把黑桃搬回杀手序列的仓库,和黄金黎明那边的人交接,不要让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接触他。” “逆神这里我来处理。” 柏溢看着轮廓淡得只剩一个影子的逆神,终于慌了:“逆神和黑桃到底怎么了?!” “黑桃这边还要再观察一下,他情况特殊,我暂时也不清楚。”廖科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手上握紧了拳头,“逆神这边……他应该是把游戏里的重伤带了出来,创伤到无意识状态所以才会自动登出游戏。” “应该……没关系的。” 廖科看向逆神消失的躯体,眼神沉不见底。 要是死在这里,你老婆肯定改嫁的,队长。 这可是最后一个,你有可能和她在一起的世界线了。 第408章 季前赛(日+199) 杀手序列仓库。 柏溢和柏嘉木百无聊赖地戳了戳正面倒在地上的黑桃,柏溢长叹一口气,看着自己手指上染上的冰碎,幽幽地说:“……如果黑桃这家伙不是正常人,我现在怀疑他已经死得硬邦邦了。” 柏嘉木无语地看他一眼:“能说点好话吗?” “这已经我能想到最好的话了。”柏溢双手捧着脸,目光微垂,“我真是不喜欢看到死人。” “我老婆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人没了真是一瞬间的事情。” 柏嘉木一顿:“别想了。” “我要是能忍得住不想,现在也不会在这个游戏里了。”柏溢歪了一下头,目光失神地轻声呢喃,“那个时候一直在想,她死了我要怎么办,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只好每天就蹲在她的公墓旁边发呆,直到被守墓的老大爷赶走。” 柏嘉木静了一会儿,问:“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回家?” “不想回家。”柏溢低着头,“……觉得没有她的地方就不是家,只是一个房子而已。” “去年黑桃带着我们赢了比赛的时候,当时队伍里的我们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个愿望,有两个人许了,我当时也想许愿她回来,但是被黑桃阻止了,没许。” “嗯。”柏嘉木垂下眼帘,“我也被阻止了,没许。” 柏溢恍然地笑了一下:“……这家伙的直觉有时候真是敏锐得惊人。” “那两个许了愿的家伙没多久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我花了很大工夫都没有找到,现实里,游戏里,好像都没有人记得这两个人的存在,还是去年的冠军队伍里的人。” “后来我单独去查过。”柏嘉木说,“没有查到任何信息,但也能大致推断出来――” “――历年来许过愿的冠军队伍里的人,都一起凭空消失了,还把他们无论游戏还是现实里的留存信息抹除了,我连他们打比赛的时候一卷留存的录像带都找不到。” “感觉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柏溢又是叹息一声:“虽然大概猜到了这什么狗屁愿望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验证了还是挺难过的,那个什么让我们许愿的神还说,如果你们现在不想许,可以先把愿望储存起来。” “猎鹿人,黄金黎明,还有国王皇冠这些拿过冠军的公会也是这么干的吧,察觉到了许愿有风险,就先把愿望储存起来。” “愿望不知道是好是坏,每天那么辛苦地训练,现在还要经历队友的死亡,有时候我都在想――”柏溢转头看向柏嘉木,很轻地问,“小嘉,你说我们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我真想问问那些拿到了愿望的大公会会长,他们坚持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柏嘉木微微偏头,没有正视柏溢涣散的眼神,冷静反问:“你不是问过逆神吗?他曾经算是猎鹿人的半个会长,手里也有愿望。” 柏溢眼神骤然回拢,他沉默了下来,隔了很久才说:“逆神给的理由太奇怪了。” 柏嘉木瞥他一眼问:“什么理由?” “逆神想要继续拿到愿望的唯一理由就是――”柏溢缓缓地抬起了头,“――为了阻止别人从神的手中拿到愿望。” 某医院病房。 白柳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地躺在病床上,肤色几乎白得和床单差不多,放在被子上的手向上,一边的手腕上绑着脉压束缚带,另一边的手背正在打点滴。 他身上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贴着心电图的接头从衬衫里一路外延出去,接到旁边的心电图仪器上,心电图机的小屏幕上的波形平缓地起伏着。 “已经两天了,怎么还没醒啊……”牧四诚趴在白柳的床头旁边,恹恹地说,“医生不是说没什么事吗……” “血液检查,脑部CT,MRI,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木柯双手握拳抵在膝盖上,他坐在板凳上背挺得很直,嘴唇紧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病床上的白柳,“除了有些外部轻伤,暂时没有检查出来太多的问题。” 牧四诚突然怒了,他龇牙斜眼扫了木柯一眼:“受那么多折磨,怎么可能是轻伤?!” 抱着胸低头靠在病床正对的墙边的唐二打突兀地开口:“白六折磨人一般是卡着对方的痛觉和心理承受极限来的。” “只是痛,不致命,甚至没有太多伤口,就算抓捕了,也很难判定,只是人一般会被折磨疯。” 那个名字一出来,整个病房里都是一静,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唐二打看所有人沉郁的表情,他张了张口,略显僵硬地转换了一个话题:“刘佳仪,你是早先就和白柳商量好做局让拉塞尔公墓赢吗?” “嗯。”刘佳仪坐在板凳上,低着头看不太清表情,“不知道白柳和查尔斯商量了什么,回来就和我说了这件事,说要做局让拉塞尔公墓赢。” “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这太乱来了,打假赛这种事情也就赌徒俱乐部那种神奇公会才能做得出来,我们这种新生公会搞这种东西,一定会人气严重下降。” “但白柳最终说服了我。” 刘佳仪隔着可视护目镜看一眼躺在病床上没什么生气的白柳,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才继续说了下去:“首先就是人气问题,从各方面来讲,我们都需要在挑战赛之前让全体获得免死金牌,但从实际来讲,这不太可能。” “我们最后一场是对拉塞尔公墓,对方的低人气和遮掩的战术风格就导致这场比赛无论再怎么精彩,都不可能给我们引流带来高人气,从最大利益化的角度来讲,我们赢了这场比赛获得的东西并不多,只是拉塞尔公墓小小的赌池百分之五的抽成罢了。” “整场比赛里最有价值的东西,反而是我们自己的赌池。” “进入挑战赛后,双方的赌池都会清空重计,白柳想要拿到我们自己的赌池,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做局暗中下场让对方赢,但这其实很容易被查到,为了方便后续甩锅,白柳想到了拉查尔斯下水。” 木柯听得拧眉:“但查尔斯,看得上我们公会的赌池吗?” “当然看不上,查尔斯自己赌徒俱乐部的赌池是我们赌池的上百倍大,单纯论积分我们公会放在他眼前远不够看的。”刘佳仪冷静地回答,“但查尔斯这家伙和白柳不一样。” “他喜欢的并不是钱,而是赌博本身,他享受的是几十倍翻盘,以小赢大的快感,不然这人也不会每年砸那么多积分从新人里去发掘黑马,而不是培养他自己的公会。” “从这点来看,拉塞尔公墓赢我们,完全符合这家伙的赌博审美观,所以白柳一下钩子,他就愉悦地咬钩了。” “白柳准备开场就拉大对局优势,压迫拉塞尔公墓的人到极致,做大双方赌池差距给查尔斯一个满意的季前赛赌博局,同时和拉塞尔公墓的人看能不能达成交易,是一个一箭三雕的计划。” 刘佳仪收回落在白柳脸上的视线,深呼吸了一下:“虽然从最后结果来看,和白柳预料的差不多,但……” 过程实在是差太远了。 牧四诚意识到了什么,嘟囔着抱怨起来:“靠!不是吧!所以你这次在场上话才那么少?你和白柳早就知道我们会输了?!” “你们做这种大局都不提前和我们商量一下吗?”牧四诚目光一厉,质问道,“实在是太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刘佳仪翻了个白眼:“这局要演的好吗?你们三个成年男性,但凡有一个演技稍微好点,白柳也不至于来找我这个八岁的小姑娘帮他做局。” 三个演技不好的成年男性齐齐沉默了下来。 “叩叩叩。” 病房的门传来了被小心翼翼敲击的声音。 唐二打下意识扫了一眼病床上的白柳,摸向后腰就要拔枪,拔到一半才反应到这是现实不是游戏,不会再有人伤害白柳了,于是顿了一下。 刘佳仪注意到唐二打拔枪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连唐二打都过敏感到这个地步了。 目睹白柳被白六折磨这件事,看来所有人都需要一定恢复期了。 唐二打把手放了下去,沉声道:“请进。” 门被缓缓推开,袁光双手提着个沉甸甸的大果篮,尴尬地站在门外,微微欠身:“打扰了,我来探望白柳。” 见到是袁光,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一瞬间淡去,就连唐二打这个一向宽和的人也只是凝视着袁光,没有开口请对方进来的意思。 被四道死亡视线注视的袁光内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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