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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说:“只好去死了。” “……” 缝了剁手剁脚剁脑袋,不缝就去死。 那还缝不缝??? 众人慌乱至极,好半天没个主意。 秦究作为监考官,看戏看得百无聊赖。他拿起黑婆的信封,拆出几页祷告信看鸟语。 刚看没两行,就被人不客气地夺走了。 “你能不能有点监考官的自觉,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了他一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秦究维持着拿信的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了两下,偏头说:“怎么办?我突然感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游惑冷笑一声:“感觉真灵敏。”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么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了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 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了不到五秒就丢开了。 狗屁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么?优等生的小聪明不管用了?”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了一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的提示。 这场考试的背景故事中,黑婆的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一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么办呢…… …… 今天沙漏的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了,娃娃怎么说?缝不缝?”老于说。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我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一劫么?”于闻说。 晚上的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对此非常赞同。 正要一致通过,某大佬又开始特立独行了:“我回屋睡觉。” 于闻叫道:“为什么啊?” 游惑说:“试试会不会死。” 众人:“???” 这特么还能试?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那怎么行!”老于当场反对。 结果就听监考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第25章 初始值┃也不一定,据说曾经还有一个初始值,算……前辈? 监考官能算人? 起码在考生眼里不算。 但秦究说话,老于也没敢吱声抗议。 他们怕他。 其实本场考试到现在,这位001号监考官还没做过什么可怕的事。 他没有行使过职权,没有抓过谁违规,没有没收过物品工具,但考生还是怕他。 因为大家默认监考官是系统的一部分,是这个系统的眼睛和爪牙。 考试系统很可怕,所以监考官也一样。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想惹他。 哦……游惑除外。 老于想到游惑就头疼,想到“不守规矩”的游惑要跟“不能乱惹”的监考官单独相处,浑身都疼。 “要不我也不去林子了。”他说。 “能活到现在都靠你,把你留在这里,我们自己去避难,这……我做不到。”于遥小声说,“万一能帮上什么忙呢?”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结果惨遭拒绝。 游惑扔了一句“人多太吵”,就不再搭理人了。 大家拗不过他,又怕不听话拖了后腿,只好妥协。 …… 天色渐黑,河对岸的村民又出来几个,一如既往在凿冰。 “好像还是那几个?”于闻隔着窗子数人头,“那个穿大长袄的,是昨天的大姐吧?还有那个疯子……那两个戴皮帽的,是不是昨天把疯子拽进屋的?” 这位同学手机没少玩,游戏没少打,视力却好得很,至今没架过眼镜。 其他人看不清那么远的地方,但根据着他的描述扫一眼,好像是那么回事。 游惑看了片刻,目光又落回到木架上。 先前黑婆数人头的时候,他跟着数过。 已经完工的娃娃一共16个,大致分布他也记得。 但现在再看,有几个娃娃似乎……悄悄挪动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第一层最左边的娃娃下午还横躺着,现在却坐得很端正…… 游惑走到木架前正要细看,黑婆就回来了。 她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成果。 令她不高兴的是,所有客人都两手空空,没人听她的话! 黑婆一声不吭地盯视片刻,突然冷笑一声。她蹒跚地走到墙边,那里钉着于遥抽出来的“审判”牌。她咯咯笑着,把正位的“审判”牌拨成了倒立的。 “……” 众人被这举动骚懵了。 卡都抽完了,还能动?! 他们不懂这套卡牌的含义,但直觉这不是好事。 于遥哆嗦着说:“如果倒立……就表示反义。” 复活、希望的反义,那不就是死亡和绝望? 黑婆又翻出一个布袋。 她把木架上的娃娃统统扫进布袋里,又从竹筐中挑出四个未完工的,一起扔进去,把布袋塞给了离她最近的游惑。 四个半成品都很陈旧,其中一个脏兮兮的,就像在地上滚过,或是不小心被火燎过…… …… 一领到娃娃,他们就被黑婆轰出了门。 今天沙漏比昨天慢,他们结束的时候,村民已经凿完冰各自回屋了。 这些村民关上门就翻脸不认人,谁敲也不开,大家便没去浪费时间。 他们兵分两路,游惑和秦究钻进了住处,其他人则顺着冻河去树林。 “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村民那么怕那个林子?”于闻咕哝说,“虽说都是坟,但露出地面的真没几个。吓人是吓人,但总比待在屋里好吧?” 老于:“谁知道。” 于遥说:“总有怕的理由吧……” 虽说要避险,但他们始终不放心游惑,所以没去树林深处,而是在边缘徘徊。 “就在这等着吧。”于闻手搭凉棚望了一眼,“这边没有遮挡,可以直接看到我哥的屋子。” 大家自然没有异议,席地坐下,啃着硬邦邦的干面包等待夜深。 …… 亮着灯的屋内。 游惑一格一格地翻看橱柜,秦究坐在沙发里,把长棍面包掰折成两半。 “分你一半,怎么样?”他说。 “免了。”游惑头也没回。 他离沙发这么远,都能听见面包可怕的“咔嚓”声,可见干到什么程度。 秦究的声音又响起来:“不满意?那分你一大半吧。” 游惑饿了一天,心情很不美妙。 他“彭”地关上柜门,目不斜视从沙发旁走过:“要噎死别拽上我。” 橱柜、炉边、木箱、铁罐……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卧室,所有能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真的找不到第二样食物。 这倒霉考场怎么不炸了呢? 游惑不高兴地直起身,脸就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他垂眼一看,半截面包横在脸前,像架在脖子上威胁的刀。 秦究在他身后说:“别挣扎了,我早就找过了,没有其他吃的。” 游惑面无表情,拒不妥协。 这位不务正业的监考官又用面包碰了碰游惑的嘴角,说:“我建议你尝一下试试,没有想象的糟糕。我手底下还没出过饿死的考生,不要这么特立独行。” 游惑一脸嫌弃地僵持片刻,重重接下。 “明明三个监考官,为什么全程监控的是你?”游惑掰了一块面包,冷声问。 秦究重新回到沙发里,往煮干净的锅里放茶叶。 他把歪斜的小铁锅架在火盆上,这才撩起眼皮问:“考场的规矩,全程监控这种无聊事一般是主监考官来,很不巧,我就是那位倒霉人士。怎么,你想谁来?” 游惑:“922、154,随便谁。” 至少人家知道带牛肉。 朴素的火炉很旺,铁锅很快发出滋滋声响。 秦究在热气中眯了一下眼睛,说:“我会替你转告他们的,能被考生惦记,他们一定高兴坏了。” 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嘲讽。 游惑没搭理。 茶水咕噜噜地煮着,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游惑塞了几口干面包便没了胃口,他拍了拍面包屑,看了秦究一眼问:“你是主监考官?” 秦究:“不像?” 游惑:“序号谁排的?” “能力?战力?参考因素据说很多。” 秦究就像对什么都不上心,连跟自己有关的事情,都用的是“据说”这种词。 游惑:“所以001就是第一位?” 秦究笑了一下,伸开长腿换了个姿势,说:“也不一定,据说曾经还有一个初始值,算……前辈?” 第26章 排位A┃“看不出么?它扭成这样肯定要走,我遛它回去。”游惑说。 “初始值……000?”游惑随口道。 “那倒不是。”秦究说。 据极其有限的信息显示,那时候系统还不是现在这样,监考官全部来源于特殊选拔,人少而精。 其中一位监考官格外年轻,也格外厉害。 “好几年前的事了。”秦究说:“那时候排序用的是字母,那位排位A。” 也许是锅里茶水在沸,热气蒸腾上来。 游惑听见“排位A”的时候,走神了一瞬。 秦究摩挲着杯口边缘,挑眉道:“我发现你对我那位前辈很有兴趣?” 游惑回过神来。 面包早被他丢在一边,他手指抵着下巴,表情又恢复恹冷:“等茶等得无聊,随便问两句而已。那位能压你一头的监考官人呢?” “你这形容不太准确。”秦究半真不假地纠正道:“他做监考官的时候,我还是考生。后来转为监考,跟他真正共事的时间也很短,很难说谁压谁一头。” 游惑哼了一声。 “至于他现在……”秦究说:“死了?我不是很清楚,总之已经被系统除名了。” 游惑觉察到他语气的微妙变化,抬眼道:“你不喜欢他。” 秦究笑了一声,嘴角又懒洋洋地挂下去。 因为系统误伤,秦究的记忆有缺失,那几年的人和事都记不清了,自然也包括那位监考官A。为了自检故障,那几年的相关资料被系统封禁,目前谁也调不出。 他对考官A的全部认知,都来源于别人之口。 据说他做考生的时候,就总给A找茬。 据说他们共事期间关系依然很差,水火不容。 据说那次系统故障,故障区只有他跟A两位主监考。在那情况下两人都没能握手言和,最后损失惨重。秦究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而考官A则被系统除名。 …… 这些据说里,有多少真多少假,无从得知。 关于那次系统故障,秦究几乎忘得干干净净,唯独对一个场景留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那应该是一片废墟,周遭是支棱的防护网、散落的生锈车辆和机器,还有断裂的缆线…… 他曲着一条腿坐在某个横倒的金属管上,手肘搭着膝盖,衬衫前襟上全都是血。 他咳嗽着,哼笑了一声。 面前却还有一个人。 那人的穿着打扮和模样长相,他根本想不起来,反倒记得对方身后极远的地方,是漫无边际的防风林。 照那些据说来看,对方应该就是监考官A。 这是那些年在他脑中残留的唯一痕迹。 而他每次想到这个场景,心情都会变得非常差。 差到什么程度呢? 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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