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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晏姑娘,你和她处长了就知道。” “好孩子。” 晏三合见兰川这孩子心性单纯,不由生出几分怜爱,又想伸手去揉她的脑袋。 忽的,她不自在了。 这动作是谢纨绔喜欢对自己做的,难不成他揉的时候,心里也充满了怜爱? “晏姑娘,晏姑娘。” “啊!” 晏三合忙回了神,“到了?” “嗯,师姑就住这里。” 兰川一边往里走,一边絮叨道:“师姑圆寂前,把她自己的好多东西都烧了。” 晏三合脚步一顿:“你说什么,都烧了?” 兰川撇撇嘴,“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些抄的佛经啊,书信什么的。” “她没有家人,和谁书信?” “明月啊!” 兰川:“明月有时候会写信来,她爹娘也会。明月的命很好的,我们都羡慕她。” 晏三合已经没心思去听兰川的话了,大步走进屋里。 目光一扫,她的心直往下沉。 第二百二十六章惊变 静尘的房间不大,一床、一柜、一桌、一椅。 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两件旧尼袍挂在门后; 两双旧的布鞋放在床下; 厚厚一叠佛书放在桌上。 除此,再没有任何一点东西。 晏三合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抽屉里一面铜镜,一把梳子,两只没有雕任何花纹的木簪子。 “静尘的东西都在这了?” “还有她吃饭常用的碗筷,洗脸、烫脚用的木盆,挂的蚊帐,出殡那天都烧了。” “她临死前穿在身上的那套衣裳呢?首饰呢?她擦的那些胭脂、脂粉呢?” “扔了啊!” “为什么要扔?” “庵主说这是俗物,庵里留不得。” 只有俗物才能探到一点静尘的身世啊! 晏三合口气严厉,“东西是怎么扔的?谁扔的?扔哪里了?” “我,我扔的。” 兰川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贵客说话的口气就变了,有些战战兢兢,“我就把东西都收拾到一个包袱里,然后扔河里了。” 够能的! 晏三合飞快地走到屋外,大喊一声:“李不言。” 李不言几乎是飞奔而来,“出了什么事?” “静尘临终前穿的衣裳,戴的首饰都扔河里了,我们准备下河捞东西。” “我来,我水性好。” 李不言:“小尼姑,你带路。” “我,我得跟庵主说一声……” “说什么说。” 李不言一把揪住人,笑眯眯道:“我替你们庵主答应了。” …… 兰川所说的河,其实就是林间的一个小湖,离水月庵不远,走路半刻钟就到了。 水很清澈,蓝天白云倒映在其中,还挺美。 晏三合拍拍兰川的肩:“你扔哪里的?指给我看一下。” 兰川走到河边,指指脚下的大石:“我就是站在这里,往河里扔的。” 然后,手一抬,又指着河中的一点:“好像就掉那里了。” 李不言脱去外衫,鞋袜,正要下水时,被晏三合一把抓住。 “你先下去探探水深水浅,要是水深的话,你上来,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凫水的本事,是我娘亲自教的,绝对浪里一条小白龙。” 李不言冲她抛了个媚眼,慢慢从河边走进水里。 五月底的天,虽然外头阳光刺眼,但水还是凉的。 “我下去了!” 李不言身子一翻,人已沉下去。 “小心啊!”晏三合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好在仅仅过一会,李不言就从水里探出脑袋,“我看到那包袱了,灰颜色的对不对?” “对,对,对!”兰川忙不迭的点头:“就是灰色的。” 晏三合松一口气,“水深不深?” “不深,约两个人那么高,没问题的,我的小姐,瞧好吧!” 李不言深吸一口气,再次沉入水底。 水的确不深。 她一潜到底,将沉在河底的包袱抓在手上。 包袱浸了水,还挺沉,李不言在水里使不出功夫,只能慢慢浮上来。 破水而出。 她换了口气,冲岸边大喊,“三合,我拿到了。” 没有人回答。 人呢? 她目光一扫,不仅晏三合不见了,兰川这个小尼姑也不见了踪影。 李不言狠狠地激灵了一下,奋力游到岸边。 人还没从水里走出来,却见石头的后面,兰川直挺挺的躺着。 不好! 心里刚涌出这念头,突然余光扫见有人正向她飞奔而来。 “娘的!” 李不言把包袱一扔,纵身跃到岸上,抄起地上的软剑,疯了一样的冲过去。 她冲得又急又猛,手上的软剑一翻,第一招便是绝杀招。 那人赶紧身子往后一翻,大声喊道:“李姑娘,我是三爷的人,快住手啊!” 谢知非? 李不言赶紧收回剑,“晏三合呢,你们把她接走了?” “没有接走。” 那人语速飞快:“是被人敲晕带走了,有两个人,身手都十分的敏捷。” 李不言只觉得魂飞魄散,怒吼道:“那你怎么不救呢!” 侍卫急得一脸无奈。 “三爷怕惊着你们,让我远远的跟着就行。我听到动静,拼了命地冲过来,可还是迟了。” “那还啰嗦什么?” 李不言一把揪住那侍卫,拼命压抑着心底喷涌的怒火,“他们往哪里去了,追啊!” …… 城中兵马指挥司。 “嘭”的一声。 老大白燕临把一叠案卷重重的砸在桌上,底下几个衙役缩了缩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 徐晟被割小兄弟一案,锦衣卫命他们帮着协查。 查来查去,那贼人就像是从天而降,又像从天而走似的,根本查不到影儿。 刑部天天派人来催,老大顶不住,就拿底下的人出气。 “白老大,白老大!” 朱青一路吼,一路冲进来,“我家三爷不见了。” “什么?” 白燕临怀疑自己听错了:“谁不见了。” “我家三爷。” 朱青直逼过去,把白燕临逼到一个死角:“下午巡街,突然冒出来几个小贼,东跑西跑把兄弟们引开了。” 白燕临:“然后呢?” 朱青把刀往他面前一横:“然后就在地上捡到了这个,我家三爷的佩刀。” “人呢?” “人不见了。” 朱青咬牙:“有几个小叫花子看到有人把三爷敲晕,装进麻袋扛走了。” “你是说……” 白燕临惊疑不定地看着朱青,“……谢老三被人掳走了?” 这怎么可能? 哪个不要命的神经病,竟然敢对谢老三下手,这些人下手之前怎么也不打听打听,他谢老三…… 白燕临硬生生打了个寒噤,“你觉得是谁干的?” “这还用觉得吗?” 朱青鼻腔里呼出两道冷气,“我家三爷最近得罪了谁,这事儿就是谁干的!” 徐家? 徐晟? 白燕临就差一点点脱口而出。 “白老大,你最好赶紧派人去找。” 朱青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凶狠。 “我家三爷要有个三长两短,就等着我家老爷明日早朝告御状吧!” 没完,朱青又咬着牙补了一句:“谁的乌纱帽都别想保住!” 白燕临:“……” “咣当——” 白燕临一拳砸在案桌上,颤着嘴唇道:“一个个的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 “是!” 几个衙役脚下走得飞快。 开玩笑,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先不说,三爷他娘的是谁啊?一个衙门里的好兄弟啊!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东、南、西、北、中五城的兵马司,都知道了三爷被人敲晕掳走的事,纷纷上街找人。 白燕临心说不够。 “来人!” “老大?” “立刻把三爷的事情上报到锦衣卫、巡城御史那边。” “是!” 第二百二十七章节外 翰林院里。 谢而立只觉得晴天霹雳,蹭的从太师椅里站起来。 “你说什么?” “大爷,三爷被人敲晕掳走了,现在整个五城兵马司都在找人。” 谢而立眼前一黑,赶紧用双手撑住桌角,“老爷呢,老爷知道不知道?” “老爷还没有下朝,已经派人等在宫门口了。” 谢而立喉结滑动几下,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家里那头先瞒住。” “大爷,这么大的事……。” “老太太受不了刺激,能瞒一时,是一时。” 谢而立直起身,“备车,我亲自去一趟锦衣卫。” “大爷,咱们要不要派人也去找找?” “不用,我信得过老三平常的为人处事,他出事,兵马司那帮兄弟们肯定尽心尽责。” 谢而立说罢,便往外走。 天子脚下,青天白日,敢动谢府老三的人,不会有别人。 谢而立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意。 一个个还真当谢府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揉随便捏呢? …… 端木宫。 赵亦时刚走到太子妃张氏住的院口。 “殿下。” 赵亦时脚步一顿,转过身:“何事?” 沈冲走上前,附在他耳边一通低语。 赵亦时听完,偏过脸看着沈冲,眼中的焦距却是虚的。 “爷。” 沈冲:“三爷动手了,咱们是静观其变,还是火上添把油?” 半晌,赵亦时才回过神来,“他布的局,咱们只管放心在一旁瞧着,什么都不用添。” “是!” “对了,太子这会在什么地方?可下朝了没有?” “回爷,太子殿下还在宫里议事。” “太子在宫里,那就意味着谢道之也在宫里,外头由谁主大局。” “是裴爷。” “有他坐阵,我就更不担心了。” 赵亦时释然一笑,“我去陪母亲用饭,你派人好生盯着,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再来回我。” “是!” …… 裴爷此刻正坐在开柜坊的二楼,一边喝茶,一边拧着眉盘算着后面的动作。 梅娘在一旁盘账,纤纤十指把算盘拨得噼里啪啦的响。 楼梯传来脚步声。 一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来的人是黄芪。 裴笑刚抬头,正好黄芪推门进来,满头满脸的汗。 “爷,刚刚朱青传来消息,五城兵马司那头,锦衣卫那头,谢家大爷那头都妥当了。” “很好!” 裴笑用力一击掌,他等的就是这个消息。 徐家在城外的庄子一共三个,最隐蔽的一个就在西北角的太行山下。 徐来十有八九会把谢五十弄到那里去。 从徐家出发去庄上,如果快马加鞭,只需一两个时辰。 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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