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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高度差,冯玉殊圈住他的腰,脸也枕在他小腹上,面上还有一点酡红未消。 她胸前系带有些松了,孟景替她结好,低低道:“好了。” “我没脸出去。”她抬眼,剜了他一眼,亦悄悄低声道。 孟景摸摸她的脸,与她喁喁私语:“我舍不得出去。” 他这人腻歪起来,劲头也是很惊人,她真是被迷了心,竟,竟又纵着他一同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冯玉殊心中就是一个字,后悔,非常后悔。 她脸颊鼓鼓,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来,别过脸,竟不愿看孟景了。 孟景却是个闷葫芦,叫他来哄人,也真难为他。心中好似滚油,酸胀难言,只能用指腹摩挲她眼下一点艳色,摩挲来,摩挲去,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冯玉殊眼睫扑扇一下,像漂亮的蝶翼,抬眼瞧他:“别磨啦,要红了,快出去。” 是以孟景出去面对玄音老秃驴时,脸就非常臭。 玄音朝他低头深礼。 今非昔比,冷眉寡言的江湖少年已长成芝兰玉树的青年,玄衣织锦,长刀挂佩,风霜摧折,堪以及冠之年踞高位,当年因他一卦负气出走的少年,已消弥于岁月,无迹可寻。 孟景从佛像后走出来,神色淡淡,一点喜怒也不见。 玄音念了佛号,为当年之事致歉:“听闻孟堂主接管逐风楼,管束楼众,开善堂、济老弱,失了田地的京畿百姓可为楼中做事,挣得一份生计,实乃济世之善举。老衲半生修行,自负窥见天机,算无错卦。这一卦,确是老衲错了。” 他撩起袈裟下摆,缓缓下拜。 孟景手覆在身后,神色淡淡,若无冯玉殊阻拦,他当年已手起刀落杀了玄音,如今乍然重逢,也只将他看作草芥,自然毫不在意。 玄音言尽,本应该告辞,他却眼神灼灼继续道:“实不相瞒,老衲观卦相有异,心中惊诧,借孟堂主与夫人此次进香之际,为堂主另起了一卦,卦相…竟生了变化。” 卦相生变,这真是咄咄怪事,连冯玉殊在佛像后也竖起了耳朵。 孟景看了玄音一眼,淡声打断他:“我不信天命。”说着,眉心微拧起来,眼风又往佛像后扫了一眼,似是已经不耐烦。 冯玉殊在心腹仆妇的搀扶下进了闺房,仆妇打开了一面南窗,让房中滞涩的浊气散出去,又回转过来,点起灯,主仆哭作一处。 「孟堂」 他甚至不想听自己的卦相。 玄音心眼明亮,垂眸不动声色,淡淡话锋一转道:“那不知孟堂主,可愿听听夫人的卦相?” 孟景神色起了微妙变化:“她的卦也变了?” “当年堂中,夫人听老衲谈起夫人卦相,并未惊讶,想来已有高人,替她占过,是所谓 ‘福泽绵绵,可堪凤命’。” “‘可堪凤命’?” 孟景低声重复了一句,虽仍是他一贯的冷淡声线,却无端令人觉得多了一丝讥诮之意。 玄音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意识到自己怕是触了这杀神的霉头。 因为孟景当年可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党。 当今天子,正是当年的太子李邈。孟景当年收服逐风楼,吞并江湖势力,助当年还是太子的皇帝平定了叁皇子夺嫡之乱,真正有从龙之功。说他的夫人“可堪凤命”,岂不是约等于在说,他孟景的老婆本来不是他老婆,应该是皇帝的老婆? 这话可不兴说啊。 这文王卦,说他是煞星不说,连老婆也不给他。 当年眼前这人横刀在自己颈上的场景漫上来,玄音背脊一僵,讷讷站着。 孟景一时没说话,片刻后才抬起眼,一双黑眸盯着他,问得认真:“那现在呢?” “聚福之气被煞气冲散,命格极险。” 玄音低声念了句佛号,在他的死亡注视下无意识地加快了语速,将后半句说完,“然绝处逢生,虽凤命难当,当喜乐无碍。” 凤命难当,喜乐无碍。 堂中一时无声。 堂前突然起风了,窗棂响动,柔和的春风从大开的门中涌进来,掀起一点玄衣的袍角。 孟景静了一会儿,突然唇角难得勾出一点浅淡弧度,淡声道:“那便借你吉言。” -- 我的身体有瘾,联姻后,却从不让老公碰我。 哪怕忍得浑身发烫,老公也能及时停止。 我原以为,老公并不爱我。 可我死后,老公却抱着我残破的尸体三天三夜,向天磕头一万次,祈求来世还能再见。 然后,在我头七那晚殉情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新婚第一夜。 这一次,我发誓会好好爱他。 可老公不仅不肯碰我,还将我和十个男模关在一起, “你不是有瘾么?我来满足你。” 我在医院昏迷,却听见老公朋友对他说: “就为了托举你干妹妹,找人把自己老婆搞成这样,你太狠了吧?” “你之前不是很爱你老婆的吗?” 他眉头一皱,嗤笑, “联姻而已,我怎么可能爱她。” …… 我泪如雨下,连指尖都在发抖。 不明白厉无染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啊,” 我从不知道,厉无染的声音会这样嘲讽而冷淡, “身体有瘾,是个男人都可以。脏死了。” 众人一片起哄。 “嫂子是不是很会?” “你们试过多少地方了??” 走廊里,一群男人笑声像刀子,扎得人头皮发麻。 我重新昏睡过去,浑浑噩噩中,手背一疼: 小护士又给我扎了一针。 “刚才不是才拔了?” 为什么要反反复复给我扎针? 小护士浑身一抖,嘴上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搞错了”。 梨花带雨,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样子。 可她话音没落,下一针,又扎歪了。 血流得越多,小护士哭得越凶。 我手背一片青紫,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靠近。 “无染哥哥……” 这个小护士,就是厉无染嘴里的“干妹妹”。 也是为了她,厉无染才这么折磨我。 看到小护士唯唯诺诺的哭腔,和她满面通红,厉无染的眼神一下冷下来, “怎么了,宋知予给你脸色了?” “没有!” 小护士如惊弓之鸟,用力摇头。 眼泪“啪嗒”一下滴落,这一句“没有”,反倒像坐实了我在欺负她。 我看进厉无染的眼睛里,想从里面,看到哪怕一丝上辈子的深情: “你不是请了专家给我治疗?” “为什么特意给我安排这个,刚开始实习的小护士?” 厉无染淡淡一笑, “曦曦需要实习机会。” “但我是你的妻子。” 厉无染低头写病例,没有看我: “所以我才放心让她多练练,扎别的病人,我反而不好解释。” 我的心,像被人狠狠踩进泥里。 我不甘心,还想据理力争, “厉无染!” 厉无染终于抬头了,推了推眼镜,冷漠打断我, “宋知予,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性。” “我会盯着曦曦,不会真让你出事。” 一句话,轻飘飘的,却把我狠狠推下悬崖。 我垂着眼,手稳不住地抖。 曾几何时,哪怕只是感冒,厉无染也坚持要给我安排专家会诊。 生怕我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他曾经对我那么温柔,所以他想伤害我的时候,格外疼。 这辈子,为什么厉无染对我的态度,会差那么多? 一个荒谬的念头猛地窜上来,我浑身战栗: “厉无染……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他皱了皱眉,眼神一闪: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砰的一声。 门关上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一点点滑坐下去。 眼泪决堤。 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爸,我要和厉无染离婚。” “我们换一家联姻。”“换陆砚舟?那可是厉家的死对头。” 父亲语气一顿,眉头皱紧, “姑娘你告诉我,是不是厉无染对你不好?” 我死死咬着嘴唇。 前世的他,温柔、隐忍、克制,连我一个皱眉都要紧张半天。 他曾温柔到,可以为我殉情。 现在的他,早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父亲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也好。” 我低头,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笔尖发涩。 墨迹像伤口,从心口渗出血。 我拿起文件,经过实验楼走廊时,正好碰到厉无染的副手。 看到面色苍白的我,主动招呼, “您来复诊?” 我点头, “顺便找厉无染签个字。” 副手主动提出帮我递送。把文件夹在病例中,轻敲诊室的门。 门开的瞬间,我心跳骤停: 厉无染低头,正在为小护士系鞋带。 程如曦轻声细语: “昨天我又扎偏了,姐姐会不会生气?” “她不会。” 他语气淡淡,帮小护士把头发别到耳后,又加了一句, “我也不会生气。” 白大褂皱起的衣摆落在地毯上,程如曦穿着粉色护士服,双腿交叠搭在他膝盖。 厉无染摘掉了眼镜,侧脸笑意浓浓,柔得像要化开。 这样的笑容,我只有上辈子的时候,才在他脸上看到过。 这笑容,曾是我的专属。 厉无染对我说只要我没准备好,他就不会碰我。 我问他会不会生气。 “阿予,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他希望我不只因为瘾症,才和他缠绵。 厉无染的温柔、深情,他的无限容忍,并没有随着重生消失、瓦解,只是通通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辈子,执着地追逐着爱情的,只有我一个人。 巨大的孤独感将我吞没。 “厉医生,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 副手提醒。 厉无染头也不回,一边帮程如曦绑鞋带,一边随手签下文件。 “太太,签好了。” 副手把文件递给我,表情尴尬, “您……别哭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电话里,父亲托了关系,说十天就可以领到离婚证。 电话刚挂断,我回头,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眼泪弄脏了对方昂贵西装。 我抱歉地后退让开,手却被捉住。 “离婚证?” 男人单手插兜,语气懒洋洋的,脸上笑容玩味,眼神却异常亮, “原来是真的,你打算跟我结婚了?” 是陆砚舟。 走廊尽头,几名医学生窃窃私语, “刚刚那是……京圈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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