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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下面子来,只好假借夫人之手,图个心安呢? 但众人皆以为非也,若真是如此,那阎王见了金殿大佛,为何非但不拜,还冷眼横刀? 这话确实不假。虽然这两人进佛堂朝拜时,屏退了旁人,那眼尖的看客离开时还是看得真真的,蒲团上跪下的,分明只有那位夫人。 此时佛堂中鸦雀无声,只孟景和冯玉殊两人。 冯玉殊已经在佛堂中跪了好一会儿了。 她算不得心诚,此次高调来到玉佛寺礼佛,多少存了为孟景立名声的心思,既然来了,戏好歹做足才是。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下人打点好的佛堂,竟就是当年自己与孟景发生争执,以至于差点分道扬镳的西佛堂。 故地再重游,她望着无悲无喜、好似亘古不变的金身佛像,心中浮起思绪万千。ƒùτаχs.ℂò?O(futaxs.com) 虽然当年在玄音主持面前妄说因果,一身反骨,不信命数,但终究存了几分敬畏之心,冯玉殊叹息了一声,垂目长叩。 孟景站在她身后,一双长腿斜摆着,靠着摆着杂物的香案,已经很不恭敬。 他从入了佛堂,便显而易见地焦躁起来。一双黑眸阴着,盯住含笑的佛面,不知在寻思什么,长刀从左手换到右手,刀刃划过,从视觉上正好是从中间劈开两半的动作。 冯玉殊回头,正好瞧见这一幕,有点无奈地唤一声:“阿景!” 他将刀别回腰间,上前两步,掌心覆住她腰侧,扶她起身:“拜完了吗?” 还想去看她轻薄裙下,两条白嫩的细腿,有没有染上红痕。 冯玉殊面皮薄得要命,面红耳赤地阻了他动作,低声道了句“嗯”。 他被她轻轻一推,也就直起身来,却没有退开,懒骨头似的,将她圈住,下颌搭在她肩上,好似挂在了她身上。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侧,撩起细密的酥痒来。 冯玉殊没忍住,噗哧笑了,又板起脸来训他:“过份了,是在佛堂里呢…” 孟景吮了一口她脖颈软腻,“嗯”了声,嗓音低沉:“是在佛堂里。” 他撩起眼皮,视线无意间扫过垂眸凝视的大佛,凝了一瞬,目光很冷。垂了眼,却陡然温柔下来,瞧着冯玉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俯下身,鼻尖寻到她的,轻轻打圈厮磨,两人的呼吸渐渐纠缠在一处,逐渐急促。 冯玉殊眼睫颤了颤,嗓音也有点抖:“这样…不好…” 尾音却少年微凉的唇衔去,哑在嗓子里。 有力的唇舌在她唇上厮磨几下,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开牙关,找到她的,细细纠缠,温柔地吮吸,极尽缠绵,有浅而黏腻的水声响起,是他的舌纠缠住她的共舞,连舌根都被吸得微微发酸。 她像是发了高热,两颊绯红,逮住唇齿分开的一瞬,蓦地睁开了眼,水汽氤氲,急促地喘息着,嗓音哑得靡丽:“…阿景” 她感知到了他的急切,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分明也开始动情。 孟景无声勾了勾唇,应了一声,大掌顺着她腰线抚到尾脊,滚烫的手臂隔着纱裙,触到软嫩的臀,突然发力,将整个人托了起来。 他将冯玉殊抱坐在了佛前的香案上。香案有些摇晃,她小小惊叫了一声,手不小心挥到一旁,打翻了一盏香烛灯。 门外扈从的背影微动了动,孟景瞥了一眼冯玉殊,后者心虚地缩了缩肩,又抬眼瞪他。他无声地笑了笑,出声道:“无事。” 门外的扈从齐声道了声“是”,背影又如两尊石像,一动不动了。 佛堂中一片脉脉春情。 孟景俯身垂下眼,将冯玉殊笼在自己身下的阴影中。她顺从地仰起了脸,让他追逐着她软唇,去尝她唇上沾了水光的朱砂。 纱裙被掀开一点,他的手掌滑进去,摸到滑腻的大腿内侧,冯玉殊反应强烈地呜咽了声,贝齿轻合,轻咬了一下他下唇,报复意味明显。 “湿了。”指腹轻轻碰到水豆腐似的软腻腿心,快感一瞬炸开,冯玉殊圈着他肩胛,随着他动作轻抖了抖。 她咬着下唇,拧眉犹豫道:“万一…万一有人突然进来…” “十步他们在外面守着。” 他眼底已是深重的欲色,眸中润润的,好似有湿漉漉的水汽,哑着嗓子同她痴缠:“好玉殊…” 冯玉殊悄悄咽了口口水。小腹深处有一股热流自腿心汩汩而出,穴儿也痒,一缩一缩,水液沾到亵裤上,无声诉说着隐秘的渴望。 她两颊绯红地闭了眼,点了点头,颤声道:“…不准太过份。” 他得了她准许,哑声“嗯”了声,只手松开了裤腰,拇指摁住勃发的深红性器顶端,围着她湿淋淋的穴口打转。 因她充沛的水液,让硕大一根也入得顺畅。圆硕的龟头顶入湿滑甬道,紧致的媚肉收绞,层迭包裹住深红柱身,连浮起缠绕的青筋也寸寸吸附。 冯玉殊身上的衣裙穿得好好的,只身前覆了长身玉立的黑衣少年,裙摆在两人身前连接处撩起一点,半点春光未露。 裙底却是另一番光景。 少年身下驴?乓谎?粗长的一根,本钱惊人,在分开的腿心抽插,交合处溅起几股清液,娇嫩的花唇上也挂了湿淋淋的水液和白沫。 那根坏东西顶端微弯,回回碾过肉壁上方颗粒粗糙的敏感处,又重重捣上花心深处。 穴芯被他顶开一点,龟头微微陷进去,连肉芽都嵌进马眼中,勾勾缠缠,痛快得要命。 冯玉殊被他压在怀中,顶得浑身发颤,咬着下唇,却无法抑制地低低溢出几声娇泣。 少年的衣着也完好,正是京城新贵,外袍用了上好的织锦,被她指尖划过,变得皱皱巴巴,她却觉得硬得硌手,收了手,委屈举到孟景眼下,给他看指上莫须有的红痕。 他眸光微闪,身下劲腰抽送不停,蓦地一口含住了她指尖,淡色的唇吞吐,在她指侧留下一点水痕, 好似抚慰,又似撩拨。 冯玉殊脸涨得通红。 他有使不完的力气,将身下那根抽出一点,让身下的冯玉殊畅快地泄了,又俯身上去,龟头陷进绵软湿热的穴中,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尽根而入。 她双腿无意识地勾在他紧窄的劲腰之后,裙摆微微耸动,像风中层层舒展的大朵牡丹。后来孟景顶得急了,纱裙便一点点抖散开,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绷紧的脚背。 无慈悲的佛拈花而笑,见证着一切。 心中那股焦躁不安终于在纵情的缠绵中被抚平,少年已找到了愿赐他一切福的神女。 “来者何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未接近佛堂大门,便被孟景的扈从呵住。 冯玉殊一惊,连小穴也下意识地收缩,媚肉收绞得孟景额角一跳,几乎要闷哼出声,将满囊袋的精交出去。冯玉殊也被他顶得想尖叫,两相对视一眼,冯玉殊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孟景将人揽在怀中,无奈低声道:“好玉殊,别夹。” 冯玉殊羞得几乎跳起,伸手去捂他的嘴巴。 门外一声响亮而辽远的佛号传来,声音几乎近在咫尺:“来者玄音,经年一别,不知施主安否?”―― 小说+:『52ьしωχ.cοм』 -- 番外2凤命难当,喜乐无碍(H) “阿景…出去…外面有人…” 冯玉殊耽在情欲中,嗓音靡丽得惊人,软臀腾挪了一下,分明将穴中那根吃得更深,连拨出都艰难。 因为心中紧张,穴中的媚肉绞得死紧,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唇覆在他衣料上,娇泣便变作极低的发闷的呜咽。 孟景呼吸微窒,本想抽出性器,却被她湿热软穴一吃,粗长性器又尽根没入,小穴从青筋环绕的深红性器一路含下去,坐到了底。两瓣臀缝中间,只露出两颗微微弹动的囊袋。 他抱住她腰后,爱极了她娇态,手臂发力,将人整个抱起,如怀抱小儿,拥在怀中?H干。 圆硕?H到充血红胀的穴芯,埋进去,宫口处层迭的肉芽便勾缠住马眼,宫口如严丝合缝的肉套子,将性器外周敏感深红的薄皮薄开,紧紧套在敏感的冠状沟处。 圆硕的顶端却顶开了壶口,陷入一个更紧致湿热之地。 媚肉剧烈地收绞起来,那湿热之地如有生命的泥沼,裹住殷红开合的马眼,上下一绞,精管中积攒多时的浓精一时被榨出来,喷入小小的花壶中。 那浓精又多又浓,花壶一下便涨满了,小腹微微鼓起来。 性器的顶端仍顶在穴壁上,孟景到底还怜惜冯玉殊体弱,最后狠抽了数十下,将身下那根抽出了,让白精能挤开紧致红肿的壶口,缓慢地涌出来。 却也不多,大多数的精都被留在胞宫中,只一小股顺着甬道涌出,将嫩红的小穴染上一点淫靡的白。 玄音站在庭院中,垂首,等了又等。 佛堂内寂寂无声。 玄音茫然地思索,这杀神难道真转了性,在里面虔诚地礼佛? “进来吧。” 静候了许久,门内总算传来男子不辨喜怒的声线。 “老衲失礼了。” 玄音比当年更老了些,须发皆白,只嗓子仍如洪钟大吕,透亮得很。穿一件石榴红袈裟,法杖庄严,一把推开了门。 佛堂之内,空无一人,佛前香案瓜果未曾移位,香烛却滚地,地上一小滩深痕,不知何物,又不像没有人的模样。 玄音扫了一眼,又垂下眼来,合掌念了一句佛号:“孟堂主不计前嫌,诚心而来,老衲代表全寺谢过孟堂主。” 他这话没头没尾,堂中又无人,像是对着虚空说的。 内容也奇,换做别的香客,施了那样多的香油钱,应是还要道一句“施主慈悲为怀”的,然而约莫是因为对方是孟景,玄音直接就略过去了。 孟景的声音从佛像后传来,他似是嗤笑了一下,才淡淡开口:“住持客气了。” 玄音迟疑了片刻,终是出声发问道:“孟堂主为何避而不见?” 对方却不答话。 巨大的金佛之后,留有一人宽的甬道,因为逼仄,光线昏暗。 冯玉殊被孟景抱坐在佛台上,背抵着大佛的金身,面前站着孟景,这甬道勉强站下两个人,连动弹也困难。 因着一站一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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