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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际,没有告别,抿着唇,偏过头,好似与天赌气,眸子也冷,不看眼前人。 直到人影渐渐难辨,她才终于忍不住,回望一眼。 他们也已转身,入了城,融入逐渐热闹起来的早市中,在人群中并肩而行。 走着走着,冯玉殊突然在路边的摊贩前停了下来,正在说些什么。 她身边的少年便也跟着停下来,自然地护在她身后,替她阻断身后的吵嚷的人潮。 她似有所觉,微偏了头,仰起脸,头几乎抵在他胸膛,瞧他一眼,好似笑了笑,跟他说了句什么。 他亦自然俯了一点身,耳贴近她唇边,极亲密的姿态,如世上寻常爱人。 这是最后一眼。 定格视线里,隔着遥远的人潮,冯玉殊抬了眼,视线好似无意,也扫过了她的方向,遥遥地,深深望了她一眼。 她扬了鞭,一骑绝尘,那几个黑衣人簇拥着她,渐渐远去了。 孟景沐完浴,盘坐在床榻上,乖巧地等冯玉殊沐完浴。 他发尾仍有些湿,柔软地垂下,几缕黑发蜷在肌肉线条漂亮的肩颈处。他光着上身,坚硬的胸膛上,不再被刻意掩藏的旧伤痕铺陈交错,好似某种神秘舆图,野蛮而有力。 他眸光一闪,抬了眼,看着冯玉殊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她碎步急走了几步,兔子一样,矜持又难掩心急。上了榻,手上还带着温暖的潮意,摸上他颊侧,轻声问:“在外面有没有乖乖的?” 她本有心调笑一句今日他与苗姑娘并驾而归,但转念间,又觉没有必要。 他抬起手,掌心覆住她手背,沉迷盯着她偏浅的眸,低低“嗯”了声。 冯玉殊好香。 他将人圈在怀中,薄唇在她颈侧锁骨处啃吻了几口,将冯玉殊吻得瑟瑟发抖,又忍不住发出难耐痒意的轻笑。 还想再多些。 但良夜漫长,他强自忍住了。取过干燥的帕子,覆在她湿发上轻轻擦拭。 “你在家里干了什么?” “看账册、弄婚礼的事情、”她掰着手指,“京城的铺子赚了些钱,我想在沧州也开几家铺子,这几日正在找楼关山商量。” 冯玉殊说着,突然回过头来,眸子亮晶晶的,神神秘秘地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些。 只听见她含笑道:“说起来,楼关山和云锦两个人,最近好像总是凑在一起说话呢” 孟景“嗯”了声,心思却全不在她话中,心不在焉地凑近她。 黑眸深处闪着一簇小小火焰,追逐着她开合的软唇。两人离得近了,她遮住了光,高挺鼻梁一侧,便落下浅浅灯影。 冯玉殊话头蓦然一顿,她察觉他心思,羞恼地剜他一眼。 下一瞬,他已经欺身上来,将人扑倒了。 灯芯爆了几下,房中骤然暗了一瞬,又亮起来。 唇上温软的触感传来,他衔住了饱满的唇珠,凶狠吮吸舔咬着软唇,迫使她唇瓣微分,打开齿关。柔软的舌钻进来,黏腻缠绵的水声中极尽纠缠,吸得舌根微微发酸。 常年握刀有些粗糙的掌心长驱直入,顺势伸进她亵衣中,摸到背心微突的脊骨,好似抚摸上好的瑶琴,一寸寸滑下来,爱怜地摩挲。 她的身体一下便软了下来。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掌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时,她还在羞红了脸软弱挣扎:“风尘劳顿,才刚回来,也不嫌累” 他制住了她的腰肢,闻言顿了顿,贴着她胸乳的薄唇翕动,嗓音又低又哑:“不嫌,很想。” 很想吃冯玉殊了。 “痒” 灼热的呼吸拂在绵软的乳肉上,肌上泛起一阵酥麻的颤栗,两点红尖尖挺立起来。 他从善如流地咬住一颗,衔在唇间,用唇舌舔一舔,又用齿尖磨一磨,吃得啧啧有声。 约莫是憋了许久,他动作比寻常重些。膝盖分开她两腿细腿,欺身上来,一只手掌抬高了小屁股,将她下身纨裤剥下,露出娇嫩的腿心来。 冯玉殊面红耳赤地想要闭腿,被他箍住细细的脚踝。他微挑了眉,瞧她一眼,薄唇带了笑。 光洁的阴阜之上,覆了几缕稀疏的毛发,好似嫩桃,中间一条淡粉的细缝,潺潺吐出水来。 黑眸闪动一点幽微的、意味莫名的光。 长指探入那细缝中,就着春液上下一滑,她便难耐地咬住下唇,低低呜咽了一声。 充血的小嫩珠子被他从花唇中衔出来,夹在覆着薄茧的指腹之间,慢悠悠地打转。 她难耐地合了眼,似是极羞于见得这淫靡之际,身下隐秘之处突然一烫,贴上来更温暖柔软之物。 是少年的唇舌。 “阿景…别…”她慌慌张张地出声,却阻止不了温热灵活的唇舌吻上花唇,舌尖圈住花蒂,细细吸吮。 他在性事上,总是本性难掩,齿尖在敏感的软肉上磨了又磨,将她弄得鬓发垂散,簌簌发抖,腿根也不住地颤。 “嗯啊” 她小猫叫春一样娇吟,用指尖徒劳地抓挠少年锢在自己腿侧的手臂。他亦吃得动情,手臂肌肉绷得死紧,好似一堵硬墙,任凭她怎样用力,陷不进半分。 偏有力的唇舌含着水豆腐似的软肉,破开芯儿,继续往紧致甬道深处钻。舌尖碾过异样突起的内壁,如同找到心爱的玩具,发狠地朝一处碾戳。 “呜呜…阿景…快放开…我…” 她说不成句,太多刺激,指尖失了力道,猛地在他臂上划出血痕,几滴血珠沁出来。 偏高挺的鼻梁无意擦过因过度亵玩而探出头来的花珠。 清液从穴中蓦地喷散出来,她腿心抖着,上面也哭,下面也哭,好不可怜。 少年从她腿心中抬起眼来。 她高潮来得太急,他没经验,来不及吞下的蜜液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留下了淫靡的水光,有几滴顺着坚毅的下颌滑落。他混不在意,一双黑眸,静静瞧着她。 她心下蓦地一跳,仿佛被火灼伤,连血液心肺都滚烫。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抿了唇,躲入他怀中,仰起一点脸,替他抹去了。 她坐在他滚烫怀中,才发觉,他身下那根坏东西也又硬又烫,弯刀般地抵在自己臀缝中,轻轻蹭一蹭,便好似要陷进去。 性器将他裤间顶出一顶高高的帐篷,圆头和粗长的形状显出来,顶部已经沁出许多清液,沾湿布料,一滩深色的湿痕。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磨蹭他发烫的性器,抬眼瞧他。他果然难耐地微拧起眉,喉间一滚,也盯着她,不说话。 冯玉殊仰起脸儿,大着胆子,在他唇边啄了一口,甜甜一笑。 他眸色深深,俯下身,亲吻她的唇。 是真正色授魂与,将心魂热血都拱手奉上。 冯玉殊顺从地阖了眼,听见自己剧烈的、如同擂鼓的心跳。 眼睫颤动,犹豫了一瞬,绵软的手试探地,贴上他肌肉紧实的小腹。 再顺着腹肌的脉络,一点点往下,挑开裤上系带,探进去―― 首发:sа??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48.怎忍说隐秘执迷(4)(H) 在他的默许下,粗长滚烫的性器露出来。干净的淡粉,在她掌心中跳。 他闷哼了声,英挺的眉微拧,有些可怜模样。 从来没有这样难耐过。 冯玉殊的动作却很慢,带一点犹豫,好似试探。 微凉的指尖触摸他的囊袋,戳得那鼓涨的东西,轻晃,掌心捧起来,轻轻抚摸。 他下意识地想避开,却在她好奇而羞涩的注视中生生按捺中了。 冯玉殊抬眼,目光落在他发红的眼尾,又落在他滚动的喉间。腿心处飞窜起酥麻的颤栗,她悄悄地咽了口水,欲盖弥彰地挪了小屁股。 她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坏东西。 深红粗壮一根,干净粗硕的圆头有些呆头呆脑地,从她虎口探出来。马眼翕张,吐出汩汩清液来,沾湿了弯刀一样浮着青筋的茎身,是他动情的证明。 软腻的指腹轻轻点上马眼,激得孟景绷紧的腹肌蓦地一抖。她微讪,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含羞带臊地瞧了他一眼。 他黑睫微颤,心底奇异的悸痒蔓延开,不知如何诉说心绪,只抬起了撑在软被中的手,不甚自然地摸摸她微乱的乌发。 凌乱是因放荡情事,是被他独占、不为人知的女儿娇态。 冯玉殊莫名被他揉了揉,眨眨眼,继续上手。发烫的手心颤抖着,将清液抹开了。 柔软的手心圈住茎身,从鼓涨囊袋开始,向上捋至头部,滑过圆头的棱角,又往下捋,润滑得过份,随着她动作,响起“噗嗤”、“噗嗤”,黏腻艳情的水声。 她只觉手中那物好似活物,烫得不像话,一跳一跳,好似又胀大了些,连握住也艰难。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撩拨地,好似小猫挠。 孟景拉长了喘息,好似难耐地不行了,脖颈处隐隐浮起青筋。 一只骨节分明的掌蓦地覆住她手背。他抵住她额间低喘,眸中欲色沉沉:“重些。” 她抿唇,讷讷点了点头,五指轻轻收拢,随着他力道,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水声好响亮。 深红的龟头从她嫩白的虎口探出来,又缩回去,囊袋微微地晃,时不时拍在她手腕上。 这几乎失控的情事。 他身体烫得吓人,微微发着颤,迫切地索求着她一切。咬噬温软的唇,掌心抚过每一寸软肉,失了控制的力道,所过之处凌虐起红痕,好似想将人揉进骨血里。 冯玉殊心惊胆战地给他揉着,软成水一样。腿心处湿透了,吐出的春液拉出一点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积成暗色的湿痕,她欲盖弥彰地挪了挪小屁股。 “嗯…”湿漉漉的黑眸,好似淋湿的狗狗,低低的鼻音,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玉殊,好玉殊。 想在她手中射出来。 冯玉殊脸红得好似要滴血。感觉他好似异样激动起来,有些跟不上他覆着自己手的律动,抿了抿唇,指尖挣了挣,无意间碰到剧烈翕张的小孔。 他登时反应强烈地低哼了声,囊袋都缩紧了,好似要将什么激烈地泵出来。 冯玉殊却愣愣地,指腹堵着孔口,没有移开。浓稠的精液涌到出口,压力骤然加大,无处可发泄,他眼尾都发红,腹肌颤栗起来,猛地攥住她手腕。 浊白的浓精从小孔中射出,分了好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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