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年骨节分明的足踏在地上,穿上黑靴。 他的背影也好看,阔肩窄腰,高而劲瘦,每一寸肌肉和线条都凌厉,蓄满野兽一样的力量。 只是上面布满了凌乱交错的旧伤痕。如同方才在床榻上时一样,他有意不让她瞧见,很快便撩起了上衣。 冯玉殊怔怔地看着,见他穿好衣,转过身来,才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孟景端来了水和干净帕子,她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代劳的,只让人出去,自己含着羞,将帕子沾湿了,摸索着伸到腿心。 凉凉的,奇异的触感,激得她轻轻一颤。 有些微红肿的小嫩珠子仍怯生生地,露在花唇之外,被帕子碰一碰,美妙的欢愉,让人回想起少年狎弄的指节来。 那样漂亮的一只手,将嫩珠子夹在指间捏揉,淫靡又色情。 冯玉殊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再想了,腿心又吐出了一小汪水,被她胡乱地擦去。 孟景打来了热水,自己却闪进了洗沐间里。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贴在小腹处。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衣裤,飞快地冲了个凉水澡。 冰凉的水液兜头而下,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尾发红,随意拨弄了两下,因为欲望难解而闷哼出声。 冯玉殊在床榻上,等了又等,也没见孟景回来。 她微有些疑惑,两道黛眉微微拧起,心想,要不然便先睡了吧 虽是这么想着,哪怕困倦起来,小鸡啄米地打着瞌睡,到底还是等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景毫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眼神些微飘忽,不落在冯玉殊身上。 冯玉殊见他拾起了刀,极轻地掩过了小小的哈欠,微直起身,止住他去吹灯的动作,轻声道:“能把刀留给我么?我仍有些热。” 孟景就将刀放在她枕侧,看着她好似有些眷恋、安心地阖上眼。 她长睫纤纤,在灯下纤毫毕现,合眼时,划出一个甜蜜的弧度。 他替她吹了灯,掩上房门。 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杀手,生平第一次,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刀,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二日,冯玉殊直睡到日上叁竿。 她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头,有些懵地起身洗漱穿衣。她人生中,还少有这样出格的时候。 黑金的长刀放在她枕边,在日光下反射出锋利的光泽,有些可怖,只是拥在怀中久了,到底也被捂出些温度来。 冯玉殊穿戴好走出房门,意外看见孟景睡在外间的窗台上。 他倚着墙沉睡着,微偏着头,一只长腿垂在窗沿,手边无刀,却依旧抱着胸,显得防备心很强。 眼底也有淡淡的鸦青,好似走了很长的路,比初见那时,多了许多洗不去的风尘仆仆和疲累。 在她未曾参与的时光里,他遭遇了什么? 冯玉殊漫无目的地思考着,心念一动,又走近了几步。 他眼睫一动,下一刻,蓦地睁开眼来。 “吵醒你了么,抱歉。” 冯玉殊有些脸热,拿不准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便只在他叁步外的地方站定,手收在袖中,有些拘谨道。 孟景醒来得很快,望向她的眼中已没有什么怔松神色,只道:“云锦应该到了,去用膳吧。” 他和她并肩走出院中。 云锦果然已在院中,正在小亭中,往石桌上摆着早膳,见两人走出来,又惊又喜。然而千言万语在心头,开口时,却只是一句寻常问候:“小姐,怎的起来了,也不叫我?” 她讲话风风火火,登时将旁边,正仰面靠在椅背上打瞌睡的楼关山惊得一跳。 楼关山四下环顾,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切却又正常,只是孟景和冯玉殊并肩来到了亭中。 他微微笑起来,白袍玉冠,好风流的模样。 冯玉殊乍见故人,自然惊喜,忍着泪意打趣道:“怎的青天白日,就在亭子里睡觉?” 楼关山口无遮拦道:“我和孟兄一路自沧州赶过来,接近半月未睡过囫囵觉了,路上跑死了好几匹好马,再不睡,我也要死了。” 仔细看他,他确实脸色也不太好,他是个没吃过苦的,还肤白,憔悴就更明显,跟宿醉了好几日的情形有些相似。 云锦听他说得滑稽夸张,嗤笑了一声,方舀起的鸡汤,第一碗便随手搁在了他手边。 他倒不是埋怨,反而很高兴,“不过,赶上了就好。” 冯玉殊眸光微动,不动声色地扫了孟景一眼。后者在石凳上坐下,默不作声,抱着刀,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从沧州来。 她在心中,又默默咀嚼了一下这个信息。 正是满城烟柳的季节,这小小宅中的烟柳也开得极盛。 故人重逢,在这样雅致如画的景致中,安宁地吃一顿饭,真好似一场人间幻梦。 短暂叙旧之后,终于聊到今后的打算。 楼关山从饭食中抬眼,看了一眼孟景和冯玉殊两人,真诚道:“依我看,你们还是去沧州。”―― 去沧州! 首发:sа??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 35.更长烛明沉醉语 ⓨūsℎūwū.oℕe 去沧州? 冯玉殊抬起眼来,盯着楼关山,眼底有疑惑,还好似有些其他的莫名意味。 楼关山不知那些莫名意味是什么,便只解答她的疑惑:“孟兄和苗姿接管沧州,那里已经是逐风楼的地盘,加之如今逐风楼插手朝政,连京官都要忌惮叁分。你在沧州,不但无人对你指指点点,就算想横着走,也可以。” 他爽朗地笑起来:“而且,我们巨剑山庄不是也在沧州?” 冯玉殊被他说得有些心动。 她嫁陈子蟠,本是走投无路,又想来陈氏不比冯氏,规矩到底松动些,到了陈家后,有一线喘息余地也未可知,两相权衡下,才认了命。 如今有幸逃出囹圄,为何不到一个完全自由的地方去? 只是,那位苗姑娘,也在沧州么… 冯玉殊又瞟了孟景一眼,不知在想什么,默了片刻,突然勾了勾唇,微笑道:“好呀,就去沧州。” 孟景的视线扫过来,瞥见她甜蜜的笑容,困惑莫名了一瞬。 但听见她愿意去沧州,心中默默地舒了口气,无意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Уuzнaiωen.ℂoⅯ(yuzhaiwen.com) 他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非常浅,几乎转瞬既逝。 但那股微妙的、他心情好似非常不错的气息,亭中的众人都抓住了。 楼关山和云锦对视了一眼,眼底有淡淡的笑意。只冯玉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还在想,去沧州,让他这样开心么… 用过了午膳,主仆二人带上帏帽,坐进了轿中。 冯玉殊微微有些担忧:“我现在出门,可会惹出事端来?” 昨夜劫亲,冯陈二氏想必不会轻轻放过,可是她料想中的搜捕和追查,却没有发生。 云锦道:“昨夜冯老爷和夫人、并陈家几人,将我关在偏院里,逼问我小姐去向,我只推说一概不知,昨夜指路,也只不过惊惧之下,为求自保所为。”她笑起来,“冯家人一副不信、却也不敢拿我如何的模样。他们应是认出了孟景,不过出于对冯府声誉的考量,闭口不言罢了。” 楼关山在轿外打马而行,听见她们对话,回过头来道:“我今日凌晨去救云锦之时,还看见街上有执杖的官兵,在散布搜捕你们的画样子,回转过来时,那些画样子和搜捕的官兵,却都不见了踪影。我想,约莫是冯陈二氏,得到了什么风声,畏惧逐风楼声势,作出了选择。” 冯如明虽享有国公爷的厚爵,却只是个不大不小、没有实权的京官,得罪了逐风楼,孟景要杀他,也只是头点地的事。在自家性命和一个丢失的侄女之间,他的抉择,做得还是挺快的。 陈氏依靠着冯氏这棵大树,大树都噤声了,他们再如何恨恼不甘,也只得打碎银牙和血吞,闷声咽了这哑巴亏。 楼关山说完,忽然望了一眼身旁的孟景。 如果说,从前他孑然一身,为逐风楼卖命不过是无奈权衡之举,只要身体恢复、找到压制双蛊的方法,他就会再次叛楼而去,天涯执刀,江海飘蓬。 而如今身边有了冯玉殊,他与逐风楼,终于是共生的关系。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必须是一体,他才能借它的凶名与权势,护住冯玉殊。 难怪他开始争权夺势,节节高升,恐怕,孟景心中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某种意义上,是他主动选择了,踏入更加残酷的命运。 楼关山盯着他冷峻的侧脸暗自感慨,孟景突然偏了头,冷淡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一怔,回过神来,正打算说些什么,发现孟景不是在看自己。 他于是也下意识地回头,顺着他目光看去。 是冯玉殊挑起一点轿帘,从轿中走了下来。 轿子在一间书肆前停下。 昨日事发突然,云锦搪塞完冯家和陈家的人,被关在偏院中,一筹莫展之时,突然见到墙头上探出头来的楼关山,真是王八见绿豆,他乡遇故知。 她喜出望外,楼关山的拳脚功夫很不错,应付几个因看守的是个无关紧要的婢女而不太上心的陈家家仆绰绰有余。云锦便机灵地让他等等,自己摸回房中,在冯玉殊那些还没有开箱的随身行李中,找出房契、地契、账册、名簿、大额银票等重要物品,用锦缎包了,随身带在身上,这才借着熹微的天光,在楼关山的帮助下一起跑出来。 如今她们远行沧州,虽然仓促,却不算无物傍身。 阿大、阿礼迎了上来。 此时街市上已是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昨夜的轶闻似乎已经传到了普通百姓的耳朵里,因为阿大、阿礼见冯玉殊掀了帏帽,骤然现身,都明显吃了一惊。 冯玉殊希望阿大将自己安好、将要离京的消息带给挽碧,又将京城的生意交托给阿大,希望他每月定时修书,同自己汇报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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