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穿西装的男人 > 第10章

第10章

她母亲死得早,父亲自然不会教她这些,她又没有姐妹,也不好去问身边的仆婢。 父亲过后,她孤零零寄住在冯家,被这乳疼困扰着,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却没个商量的人。 这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讲。 这番连诉说带感怀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听得心惊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会知道这会子冯玉殊是有点儿在勾他,可他却是个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发疼,以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拧起好看的眉头,嗓子好似火燎过:“我…我看看。”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少女的前襟,露出里面淡红的小衣。 两粒乳珠儿涨着,将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鸽乳的边缘露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层薄薄的粉。 两粒嫩珠子尖尖一点,若是夹在指缝中,该是怎样可爱。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冯玉殊难耐地瑟缩了肩,短而轻地叫了一声,好似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难受么?” 少年薄唇微抿,竟然真切地为她的身体担忧,有些冷峻的眉眼好似突然有了些人气,叫冯玉殊看得一愣。 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难受,有些…舒服。” 孟景的喉结上下一滚。 怎么会是舒服的呢? 她...想要他揉揉她。 他的手心覆着长期执刀而磨出来的薄茧,有些莽撞的力道,覆上少女干净的鸽乳。 修长而漂亮的指节合拢,软得不像话的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来。 他天性中自有一份掌控感,好似要惩罚她的淫靡,手下的力道便大了些。 “呜啊……” 冯玉殊咬着下唇,极力忍住,却还是溢出几缕娇吟。 白得晃眼的乳肉上浮出几缕浅红,好似被他欺负惨了。 他眸光一闪,转而去欺负颤巍巍的小嫩珠子。指腹轻轻抠一抠它,让它肿得更硬些,然后夹在指间,抻长了,要冯玉殊娇滴滴地求他,才放开。 那软绵绵的小衣被他亵弄得皱皱巴巴,因他守着心中一点界限和清明,没有被揭开。 她在他怀中,被他玩得不成样子,好似软成了一滩水。 “小姐,前面有驿站了,今晚可是歇在此处?” 突然,云锦清脆的话音突然从轿外不远处传来,惊破这一方天地中浓郁的春情。 冯玉殊吓得一颤,原本披着的衣物顺着瘦削的肩,蓦地滑了下去。 她如梦初醒,仓皇地用手臂遮住前胸,咬着唇,要哭不哭地盯着孟景。 她下身的衣裙穿得好好的,上身却只有一件小衣,露着大片莹白的雪肤。 孟景盯着她,一手护着她滑腻的腰侧,以防她摔下去,自己弯下腰,将她的衣物捡起来,给她穿上。 她仍坐在他腿上,一言不发地瞧着他抬起自己的手,一件一件给她穿好衣服,最后系好她前襟的绑带。 少年的手骨节分明,又宽又大,虎口和指上分布着凌乱的淡色伤痕,揪着她鲜亮的绑带,在矛盾中显得有些异样的调和。 外面的云锦见她未答,有些困惑:“小姐,你可是睡着了?” 冯玉殊这才启唇扬声道:“嗯,就在这歇着吧。” 话音一出,两人对视一眼,孟景低咳了一声,掩饰住勾起的唇角。 她声线甜腻得惊人。 好在云锦并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 一到了地方,冯玉殊撇下孟景,也不顾自己腿还绵软着,目不斜视地进了驿站,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她自己知道,胸腔中的一颗心,是怎样剧烈地跳着。 她勾着他亲密了一场,自觉十分荒唐,捧着一张发烫的脸,窝在锦被中,再不肯出去了。 云锦还敲门来问她,是不是和孟景闹了别扭。 她胡乱地答了声“没有“,却让她给孟景另要一间客房。 云锦困惑地应了声,见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也没问,转身下楼,麻利地办妥了事情。 那另一间客房里,孟景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另一只手转着那只随身携带的白玉佩,唇抿成一条线。 -- 12.初回府又生龃龉 这驿站年头有些久了,为了挡风,连窗棂上也钉上的深色的木条,才使室内稍微暖和些。 只是光线便有些不足了。 从客房出来,要经过一条昏暗的走道,才有楼梯下到一楼。 绣鞋踩在老化的木板上,发出咯吱的轻响。 云锦已经下了楼,抬头看见冯玉殊走来,唤了声小姐。 吱呀一声。 又一间客房的门打开,冯玉殊心中一惊,果然见一身劲装的孟景从门后走了出来。 四目相接一瞬,她窥见他黑眸中一点明亮的光。 孟景深深看了她一眼。 冯玉殊好似被火燎着,飞快地撇开了视线,提着裙裾,急匆匆地加快了脚步。 目光一触即散,好似含羞草蜷起的叶,蜗牛收起的触角,草茎上滑落的晨露。 楼下的云锦眼观鼻鼻观心,待冯玉殊下来,落了座,斟茶时暗使眼风:“小姐,你和姑爷闹脾气了么?” 另一张桌子,正在倒茶的孟景突然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这厮的听力未免也太好。 冯玉殊察觉到了,却假作不知,只佯作镇定道:“没有。还有我说过了,你以后别叫他姑爷了。” 云锦再次追问她,难道不是姑爷么? 她却抿着唇,好似有满腹心事似的,不肯再说了。 云锦只好从善如流地改了话题:“小姐呀,那你告诉我,他为何这几日眼珠子好像黏在小姐身上似的?” 冯玉殊听了,心中有些喜意,却又想起两人做的荒唐事,心下便乱成一团,连茶盏也端不住了。 无媒苟合,她再离经叛道,终究是个深闺小姐,多年森严礼教濡染之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云锦不知她心事,见她唇色发白,还当她是坐久了轿,忙给她取来一盘蜜饯:“小姐可是身子不适?吃些酸的,许会好些。”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晚秋时节回到了京城。 马车缓缓驶进了冯府,在一扇垂花门前停了下来。 有仆从上前来牵马匹下去安顿,并卸下冯玉殊等人的行李。 来迎冯玉殊的是二房嫡次子的房中人,名唤挽碧的。 模样长得好,戴一套金玉头面,翠烟绿的罗裙,叫云锦看得暗自咋舌。 挽碧打了帘,微微一笑,从屋内出来,行到冯玉殊跟前行了礼道:“大姑娘,东院都收拾好了。老祖宗、老爷和太太、少爷还有二姑娘、四姑娘,都在正厅等您呢。” 挽碧眼风扫过冯玉殊身后的孟景,视线微有些停顿,马上自觉失礼,敛眉颔首道:“挽碧见过公子。” 以她的身份,没资格探问孟景的身份,只是她正得二爷的宠,问了也无可无不可的。 她倒是乖觉,行了一礼,什么都没问,也就过了。 只是与冯府的人一照面,云锦心中浅浅的疑惑登时便冒了出来。 冯府上下,人人口称冯玉殊为“大姑娘”不提,为何好似根本就没见过孟景? 连孟景也淡淡地看了冯玉殊一眼。 她神色如常,正在同挽碧说明情况,只云孟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伤势未愈,将会在冯府借住一段时日。 挽碧听罢微微颔首,笑道:“奴婢明白了,大姑娘且先随初云去安顿,休息片刻,待老祖宗午歇起了,奴婢定会转告,届时奴婢再来叫大姑娘。” 另一个年岁轻些的婢女从挽碧身后绕出来,垂首道:“奴婢名唤初云,请大姑娘、各位跟我来。” 冯玉殊一行人随着初云到了东院。 东院四五间厢房,比不得正院白玉为砖金作马的极尽奢华风雅,却也非寻常人家可比的了。 这院子是冯玉殊此前住过的,只是陈设有些变了,王夫人时有些打秋风的亲戚上京,就将人安排在此处。 初云又带来几个原先老夫人支给冯玉殊用的婢女,叫云锦一一认了人,今后便归云锦管束。 一行人在东院安顿好,又用了午膳,直到日落西斜,挽碧才再次出现,对冯玉殊一礼道:“大姑娘,老祖宗起了,叫大姑娘过去呢!” 这半日的功夫,她又换了件对襟的紫色短袄,颊边新上了淡淡的胭脂。 冯玉殊从她的笑靥中想到二叔,挽碧过得如此滋润,想来王夫人的心情不会太美妙。 两人随着过了一道垂花门,经过雕梁画栋的前院,再过一道回廊,到了正房大院。 屋子里坐了好些人。 正中间的,鬓发如银的老妇人颇有威严,拄着拐杖,声若洪钟地唤了一声:“玉殊。” 她身侧,身穿正红官服、长髯修容的中年男子和身旁的冷面的妇人对视一眼,也看了过来,却没有开腔。 几个锦衣玉服的小辈坐在老妇人另一侧,同样好奇地打量二人,脸色有些古怪。 冯玉殊见了礼道:“玉殊见过老祖宗、小叔、婶婶,二姐姐、叁弟、四妹妹。” 老夫人微微颔首,道:“这位孟公子的事,老身已经听说了。事急从权,在东院辟出一个厢房来,让孟公子安心住着便是。” 王夫人在一旁皱眉听着,对老妇人这话不置可否。只待她说完,便劈头问冯玉殊:“大姑娘,我这做婶婶的,为阖府上下安危,不得不先问你一句,你且照实回答:你此番回来,可会为冯府带来祸事?” 毕竟京城人人都知道那日冯玉殊被千流掳走,这么多日过去,他们早以为她凶多吉少,却没想到,这青天白日的,她自己便突然回来了。 冯玉殊脸色微僵,嗓音冷下来:“婶婶,千流已经身死,极乐宗远在沧州,想来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找我的麻烦。” 王夫人听得千流已死,悚然一惊,而后反应过来,这恶徒死了,是件大好事,便紧接着松了口气:“如此也好。” 她心中大石放下,终于记起关怀起冯玉殊来:“玉殊,你无事回来,婶婶心中也欢喜。只是你自个儿也清楚,你如今声名有亏,却还是闺中女,”她说着微皱了眉,飞快地看了一眼孟景,“虽说是恩人,但住在家中,终归有些不妥,而且你二姐、四妹妹也正是议婚的年纪..” 她是不知,外面的酒肆茶馆中,如今是如何编排她冯玉殊的。 那真是怎么香艳怎么来。

相关推荐: 散花天女   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H)   柔弱恶雌被流放?众兽夫舍命护她   太一道果   朵儿的红玫瑰   秘方   禁区 强制爱 1V1 斯德哥尔摩   听见死对头的心声后gl   军婚发糖:彪悍俏军嫂的八零年代   美女总裁的神级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