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家人,姑丈无须招待,自去忙吧。” 付谦插嘴进来,三言两语就将陈广义奉承走了,眼见秦峫已经在矮桌后头落了座,连忙跟了过去,抬起屁股就要往他身边坐,却被秦峫一把抽走了垫子:“你的位置不在这里,别乱坐。” 付谦一噎,忍不住咬了下牙,那苏姑娘的东西你都不想让旁人碰,还说要把人嫁出去呢,她这要是真让旁人碰了,你能忍? 猪油蒙了心的木头疙瘩,你给我等着,我待会非得嘲笑死你。 “行,我不坐她的,我坐这里行了吧?” 他去了隔壁的矮桌,发着狠的将软垫往前拽了拽,凑到了秦峫跟前:“你刚才不是说要给你家那个找个肯娶她做正妻的人吗?我想了想,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秦峫一愣:“当真?” 他满脸怀疑,“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没想到而已,”付谦敷衍一句,抬眼朝人群里看了过去,随即抬手一指,“就是他,姓王,现在在国子监授课,你瞧瞧是不是一表人才?” 秦峫顺着他的手指一瞧,看清楚那人是谁时,脸刷的拉了下去:“什么一表人才,分明是个登徒子,刚才他就在人群里盯着苏棠看,哪有好人家的儿郎这么放荡的?” 付谦嘴角一抽,别人看一眼就是放荡,那你呢?你那眼珠子都快长人家身上了,你算什么? 他强行将嘴角压了回去,替对方解释:“话不是这么说的,少年慕艾,这王生看苏姑娘恰恰说明他动心了啊,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惊扰人家,更无轻薄不敬之意,怎么能说是放荡?” 秦峫似是被堵住了话头,隔着人群盯着那王生看,片刻后才开口:“就算他方才说不上放浪,也不合适,你看看他这身无二两肉……” “人不可貌相,他在国子监中,教授的正是骑射一课。” 秦峫:“……国子监是清水衙门,俸禄……” “他家有祖产良田百亩,铺子数间,不靠俸禄过日子,足以供养家人。” “……那这官职也太……” “我昨天才见了祭酒,说要将他升任监丞,只在祭酒之下,与国子监而言也算是高官了。” 秦峫一连几次被堵住了话头,脸色隐隐发黑,这付谦怎么回事?这般为那姓王的说话,莫不是与他有什么私交? 可他现在却顾不得质问这些,满脑子都是找茬的念头,他想了又想,终于一道亮光闪过脑海:“你先前不是说朝中官员重脸面,那他……” 付谦方才将秦峫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憋笑憋得几乎要抽筋,打从罗夫人死后,他多久没见过秦峫神情这么丰富了? 简直要笑死他了,可他必须忍耐。 “这就是我说最合适的地方啊!” 他猛地一击掌,借着掌心的痛楚艰难忍住了嘴边的笑,“当年王家当年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他是被家中小夫人养大的,所以旁人兴许会对苏姑娘的过往指指点点,可他不会,你说这不是绝配吗?” 秦峫彻底没了言语,一张脸却变幻不定。 付谦凑过来,故意问他:“子崮,你觉得这人怎么样?合适吧?” 秦峫仍旧没言语,拳头却越握越紧,付谦一低头就瞧见了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心里一乐,琢磨着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再次开口:“你这口口声声说要把人嫁出去,怎么现在找到了合适的人你却不见半分高兴呢?” 秦峫被这话说得回了神,却是下意识反驳:“谁说我不高兴?” 只是话音落下不用付谦拆穿,他就自己察觉到了心口那挥之不去的不痛快,再看那王生的时候,厌恶便越发明显。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满心都是茫然。 付谦却是恨得直磨牙,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非得逼我用杀手锏是吧? 他用力咳了一声:“那这么说,你也觉得很合适了?那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让他们聊几句吧,这么多人都在也不会传出去不好听的,若是两人志趣相投,说不定你将军府过两天就能办喜事了。” 秦峫顿时神情一凛,让苏棠和外男接触? 一股酸味 “不行!” 秦峫犹豫许久还是拒绝了,付谦脸上的笑也彻底压不住了:“哪不行了?这王生处处符合你的要求,怎么还不同意呢?别不是你根本就没想过真的把人嫁出去吧?” 秦峫侧头看过来,脸色很不悦:“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担心苏棠受到惊吓,先前侯府的事惊得她做了几宿噩梦,这时候理应小心。” 付谦一噎,眼睛瞪得溜圆,他没想到都到这份上了,秦峫竟然还不开窍。 “子崮,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真的不是因为对人家动了心?” 秦峫眉头一皱,虽然没有抬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却十分理直气壮:“自然不是,我说过了,我将她当做妹妹的。” 付谦彻底没了言语,是他低估了秦峫,这人不止战场上心性坚定,在骗自己这件事上,也同样坚定。 他叹了口气,由衷感慨:“子崮,你上辈子定然是颗石头,还是颗顽石……” 秦峫瞥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付谦没说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他忙不迭转了话风,眼见秦峫攥着碎杯子的手慢慢松开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忙不迭走了,可走远后他却磨了下牙,他付谦岂是那么容易认输的? 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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