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 唯深擦着嘴角的血,皱眉问:“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你明知道他是你大伯的人。” “一个宠儿,只不过是逗他玩玩而已。“ 唯深还想说什么,但右下腹的疼痛使他弯腰忍不住跪在了地上。瞿牧庭惊了一下,到底是一直护着自己的人,他至少还有些良知。 “你……你怎么了?“他去扶他。 唯深攀着他的手,但仍旧没法站起来:“送我去医院。“他说。 瞿牧庭把他架上车,连忙倒出去,往最近的医院去,一路他都不停的扭头看副驾驶座的唯深,他表情痛苦,但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声。 “就快到了。”他低声告诉他,想以此有些安慰。 唯深苦笑:“我真走运。“ 瞿牧庭不解。 “如果你大伯当时手里有枪,我连命都没了……那个人是他的底线,你不常见他生气吧……很吓人,是吧?“ 瞿牧庭阴沉着脸:“……叫你别多管闲事,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 唯深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在这个时候耗费自己仅剩不多的体力去做无用功,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脏器内出血,很久以前他还是首秘的时候,见过瞿鸿在武馆与友人交手,对方是散打七段青龙,两人战了平手。或许都有保留,但比起对方的气喘吁吁,瞿鸿却连汗都未见一滴。 他一定气疯了,所以使了全力。唯深不敢想倘若是瞿牧庭接了这一拳会是什么后果。 早春的曼哈顿上城未见盎然春意,阳光好的天气,酒店外面的喷泉池与草坪看上去倒也惬意。客房窗户望出去便是海景,沿街步行便能靠近海岸。 文筱堂歇了两天,瞿鸿寸步不离,临到退房了都怕他跑掉,毫不顾忌的拉着他的手穿过大厅拖他上车去。 公司安排的司机是个黑人,孔武有力且话少。在去住所的路上瞿鸿升了挡板想文筱堂能清净休息,可阻隔了外界干扰,倒是他自己忍不住要压过去与他深吻,像刚谈恋爱的小年轻。 文筱堂情绪不高,只在被吻得透不过气了才稍稍反抗,也很快便被压制,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浓烈的几乎要失控的纠缠。但他们没有在车里做,文筱堂有伤,瞿鸿不会再做更多。 住所的位置在长岛南牡蛎湾,房子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原本是五居室的旧房子,看得出来后期经过精心设计,因此显得宽敞漂亮。瞿鸿很少来住,偶尔因为工作必须久留,一般也都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将就。起先他并没有想要把人带到这里,但因为瞿牧庭,他变得格外谨慎小心,甚至给文筱堂雇佣了一名保镖。 到了傍晚,文筱堂刚刚开始弄清楚房子的格局,准确找到卫生间的位置,瞿鸿便催促他弄些食物。 “我想吃你做的饭。”他老老实实,“好吃。” 文筱堂无从下手,但还是顺从的煎了一些新鲜的鳕鱼配鳄梨冻吃,瞿鸿不爱油炸食品,主食因此就只有简单的米饭和肉汤。饭桌上没有任何交谈,两天以来他说过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 瞿鸿不想动粗,不想使用暴力,尽管他感觉克制不住自己。他完全不明白到底文筱堂身上有什么物质在诱导他的暴虐情绪,他那么爱他,根本不想伤害她。 他尝试沟通:“不要跟我冷战。” 文筱堂犹豫了一下,说:“我不知道说什么。“ “……在恨我吗?“ “嗯。“ 好干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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