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丸递给邵立忠,“邵院长,昨天晚上的时候,这位同志就不行了,我迫于无奈,只好喂了他半粒救心丸,并且在他的周身大穴用了针。” 人已经被抬到了平时病人用来躺的床上,邵立忠戴上手套,接过了那半粒救心丸,放到鼻端一闻,顿时那一股子透出来的药味就令人神清气爽。 这是好东西啊! 邵立忠不由得深深看了许清欢一眼,这女同志手上有点东西! 邵立忠给孟益兵做了一番检查后,对许清欢道,“许知青,你应该是已经知道缘由了吧?” 许清欢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步,没再干预。 彭宇涛问道,“邵院长,依照您看,这位同志是因为经受暴击才成这样的吗?” 邵立忠摇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他明明就挨揍了才会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难道还能有什么毛病不成?” 蒋承旭冷笑道,“难不成你们是因为许清欢的父亲的缘故,才不顾身份地位给江行野做伪证?” “蒋承旭,你急什么?如果真是江行野的缘故,我送他去蹲笆篱子!”许清欢抱臂而立,闲闲地道,“如果不是,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人还没死呢,有我在,他还是能活过来的!” 江保华等人本来就吊着一颗心,生怕江行野真的犯了大事,到了这会儿,才稍微放下心来,江保华固然眼圈都红了,周桂枝和江行梅则抱头痛哭。 他家小五是不是苦尽甘来了? 蒋承旭朝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他这会儿才意识到,孟益兵还有醒过来的可能,他昨天一晚上竟然都没死,命一直吊着。 明明他本来就有心脏病,不能喝酒,而且昨天他喝的酒里面还被添了料,只要气血逆行就必死无疑。 前世,孟益兵就因为沾酒而差点一命呜呼,还是应当是医疗已经很发达了,才把他抢救过来。 他昨天被江行野打了就应该死的啊! “这位同志心脏不好,初步诊断是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过量饮酒,而且他有中毒迹象,造成他目前这个状态的原因,与被揍关系不大,主要还是中毒以及酒精引起的心脏问题。”邵立忠道。 许清欢在一旁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她早就诊断出来了,但这些话不适合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中毒?姐,你昨天晚上不是给他吃了半粒药丸吗?会不会是那半粒药丸导致人家中毒的?” 许漫漫说到这里,惊恐了一下,捂着小嘴,“啊,我不是说姐你毒死了人,毕竟人还没死,我是怕你误杀了人。” 邵立忠没有说话,霍迟冷笑了一下,“这位女同志,你是在质疑邵院长的能力?” 许漫漫见霍迟和她说话,顿时羞得一张脸通红,霍迟长相不俗,年纪不大,浑身上下都写着“贵公子”三个字。 其综合实力可以说是许漫漫见过的所有男性中最好的。 江行野虽然长相气质都很好,但家世不行,蒋承旭更是哪一样都比不过霍迟。 霍迟一身四个口袋的军装,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地位。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漫漫激动得语无伦次,一对眼珠子黏在霍迟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霍迟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问许清欢,“你妹妹?” 许清欢摇摇头,“不认识!” 虽然第二次见面,但霍迟对许清欢的态度透着一股老朋友般的熟稔,很容易让人误会。 许漫漫握紧了拳头,愤恨不已,许清欢已经有了江行野了,认识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介绍给她,许清欢为什么就不能为她着想? 难不成许清欢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她怎么能这么无耻! “姐,你认识这位同志吗?是你的朋友吗?姐夫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吗?” “闭嘴!”霍迟从没见过这么没素养的人,顿时满脸厌恶。 邵立忠向彭宇涛解释道,“这位同志醉酒,且被人下药后的这种情况,只要稍微受点打击就容易死,之所以还能活到现在,也是这半粒药丸,还有许同志给他用针,强行顺转气血的缘故。” 他补充一句,“昨天晚上,要不是许清欢同志,哪怕是我在场,也回天无力!” 邵立忠的评价十分高了,令人震惊。 霍迟也非常意外,也由衷地感到高兴,他哥估摸着有救了。 蒋承旭面如死灰,“你们是不是对许清欢有所求,才会这样为她做伪证?” 霍迟怒了,“是又如何,关你屁事?” 以他的身份,已经不需要顾忌什么了,就算是许清欢杀了人,他想保,未必保不住。 “我姓蒋,燕城蒋家的人,别人怕你们,我不怕,我必须要让公理存于人间!”蒋承旭慷慨激昂道。 霍迟嗤笑一声,“蒋家怎么了,算个屁啊,你让蒋振国来跟老子对话!” 第200章 没想到孟益兵招得这么痛快! 蒋承旭惊惧的同时,许漫漫的眼睛都亮了,她知道燕城蒋家是怎么样的存在,但没想到,这人竟然把蒋家都没放在眼里,可见其家世。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找到机会。 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许清欢的身上,许清欢竟然认识这样的人,对方应该是冲着陆家才会给了许清欢面子,果然,有个二嫁高门的妈还是有好处的。 陆念瑛急匆匆地赶来,看到霍迟,也是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霍,霍迟,你怎么在这里?” 霍迟斜睨了陆念瑛一眼,不认识,也懒得搭理。 “霍”? 蒋承旭两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许清欢怎么会认识霍家的人? 她既然和霍迟这么熟,怎么还会和江行野订婚? 能够嫁入霍家,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了。 如果他没有和许清欢退婚,就凭她和霍迟的关系,他们回城还有什么困难呢? “许同志,现在就看你的了!”邵立忠道,他要亲眼看看许清欢的本事。 “我试试!”许清欢说得倒是谦虚,但动手半点不客气,本来要动手扒孟益兵的衣服,被江行野拉住了,“我来吧!” 许清欢也不喜欢给人脱衣服,除非这人是江行野,她退到一边,给银针消毒,然后,再次给孟益兵行针。 双手如天女散花一样,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每一个穴位非常精准,这一手,在邵立忠看来,没有二三十年的勤加练习绝对做不到这般。 只能说有些人天赋逆天,老天爷赏饭吃。 真是叫人嫉妒啊! 霍迟看了许清欢这一手表演,再看看邵立忠的表情,心里也有了数。 许清欢行针之后,再开了一剂药方,她正要拿去抓药,邵立忠伸手要过去了,看了一遍,彻底服气。 “许同志啊,你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在学医吗?”邵立忠嫉妒得要发狂了,这君臣配伍可真是精妙到极致了。 许清欢被打趣得笑了,“这……很难吗?” 邵立忠气得要跳脚了,难吗? 谁不知道学医很难啊,特别是中医,讲究的是人体是个小宇宙,五行相生相克,有天地玄奥在其中,没有非常强的知识储备,没有很通透的悟性,还真是连门都入不了。 而学医不比别的,学艺不精就不是在治病救人了,而是在砂仁。 所以说,这小女同志,真是要气死人了。 许清欢去隔壁抓药,邵立忠倒是没有跟过去,等要煎药的时候,江行野就接过了活儿。 眼看孟益兵要醒过来了,蒋承旭被一种惊恐的情绪裹挟,他不敢再留下来了,他得想办法逃走。 许清欢一晃眼就看到了,“蒋知青,你跑什么?” 江保华之前将所有来看热闹的知青都留下来了,派人看着,后来公安来了,他自然也不好越俎代庖,而且天亮了要去上工,就没有安排人管了。 但其他的知青心底坦荡,留下来就留下来,正好可以不用上工,还有热闹看。 蒋承旭准备走的时候,许泓图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这次栽了,也打算偷跑。 许清欢一开口,一同来的两个公安就过去将两人扣住了,“安分点,能走的时候会让你们走。” 两人一脸死灰色,三魂去了两魂。 一碗药下去,过了一会儿,孟益兵脸上的死气就完全消散了,虽然脸色依然很苍白,但总算是活过来了。 如果是寻常的病人,许清欢肯定会等他慢慢地醒过来,但孟益兵这种有着害人之心的,她才不管呢,直接一针下去,将他扎醒了。 这样,其实不利于病人的恢复,很伤元气。 孟益兵一睁开眼,看到两个穿军装的,直接两眼一翻,但可惜的是,他没有晕过去。 “不是我,是别人让我来的,我错了,我也是听了别人的话才来毁许知青的清白,你们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没想到孟益兵招得这么痛快! 蒋承旭此时成了个傻逼了,脸色煞白,浑身冒冷汗,魂魄直接被抽离了一样。 “我们是公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彭宇涛道。 孟益兵瑟瑟发抖,“我招,我招!我,我对许知青一见钟情,我听说她订了婚,我就想,想,我要是和她那啥,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就只能退婚跟我!” 江行野明知道是这么回事,听了这话,依然忍不住要冲上去,许清欢拉住他,“阿野,他在做梦!” 江行野的眼底一片猩红,他紧紧地抓住许清欢的肩膀,“欢欢,你不能……就算……你也不能和我退婚!” “我知道,我知道,好了,你别生气,不会的,我保证!”许清欢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江行野这才慢慢地放松,把情绪逼退。 孟益兵这会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是蒋承旭跟我说的,对,他怂恿我的,他说江行野配不上许知青,说只要我如何如何,许知青就一定会和我在一起。” 孟益兵现在只想减轻自己的罪行,能够多拉一个人就多拉一个人。 蒋承旭目眦欲裂,“你胡说,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孟益兵急迫地道,“明明是你怂恿我的,你还告诉我,许知青总是一个人在卫生点,这里还有床。” 蒋承旭假装和孟益兵交好,从孟益兵的角度,他是得知自己对许清欢有意后,给他出谋划策,但站在许清欢的角度,孟益兵是落入了蒋承旭的圈套。 这一切极有可能是蒋承旭的谋划,他这个人心机深沉,做事没有底线,处心积虑,就跟潜伏在暗处的蛇一样,令人防不胜防。 蒋承旭怎么会知道孟益兵该有心脏病,这个不得而知,也不重要,毕竟,孟益兵喝了那种添了料的药酒之后,江行野动手,他不死也会重伤,江行野依然要负法律责任。 彭宇涛问道,“你昨天和谁一起喝酒?” 孟益兵想了想,“昨天我没有和谁一起喝酒,就为了壮胆,一个人喝了点酒。” 昨天,他们生产队有个女的难产,接生婆不敢出手,那家的人本来是要去请卫生院的医生,是他出了主意上江大队的医生很厉害,是县医院来的,那家人就赶紧过来请许清欢。 本来他是要在半路下手的,可想到许清欢那一身细皮嫩肉,在青纱帐里怕被弄坏了,再加上本来也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也不想让许清欢难受。 最关键的是,他想到蒋承旭说过,卫生点一般没人来,如果他要找许清欢,最好在卫生点等。 果然,他一路忐忑不安地跟过来,看到许清欢一个人在卫生点,他就再也克制不住。 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很快,如擂鼓,差不多要蹦出胸腔了,眼前也出现了一道道幻影,神志不清。 第201章 哪怕罪证确凿 江行野插嘴道,“昨天晚上,我回来,从知青点经过的时候,是蒋承旭知青告诉我,说许知青在卫生点。” 蒋承旭的原话是,“你既然和清欢订了婚,就要好好保护她,这么晚了,你把她一个人留在卫生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绝不饶你!” 也是看在这句话的份上,蒋承旭拦了他的路,他也没有朝蒋承旭动手。 蒋承旭的嫌疑就很大了! 彭宇涛问道,“孟益兵,你中了毒,你昨天除了喝酒,还吃了什么没有?” “下毒?我没有吃别的,我就只喝了酒,一定是蒋承旭,是他在酒里下毒要毒死我,那酒是他送给我,说我要是没有这个贼胆,可以喝点壮胆。” 孟益兵惊恐地叫道,只不过,他很虚弱,声音不大。 蒋承旭惊叫道,“我只是送了酒给他,我的确不喝酒,好心送给他的,不是我下的毒。” 如果不能坐实了蒋承旭下了毒,他只是怂恿孟益兵干下了这样的事,那就不够量刑。 彭宇涛问道,“酒在哪里?” “在知青点,在我的柜子里。”孟益兵摸索着拿出了一把钥匙给彭宇涛。 江保华陪着公安去了辽中大队,过了半个多小时,辽中大队的大队长也陪着一起回来了,公安拿出了半瓶茅台,八块钱一瓶那种。 彭宇涛闻了一下瓶子里的酒,确定是好酒后,递给了邵立忠,“邵院长,能不能帮忙看看,那毒是不是下在这里头?” 邵立忠闻了闻,又倒了一点出来,用舌头舔了舔,“是在这里头,那种毒也只有下在酒里才能够发挥最大的功效。” “蒋承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彭宇涛问道。 蒋承旭不承认,“我没有干过这种事,我只是送了一瓶酒,难道送酒也犯法了吗?” 现在,整个逻辑链是清晰了,蒋承旭怂恿孟益兵对许清欢出手,料定了江行野知道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江行野将孟益兵打死了,他难逃其咎。 但要把一个人打死,不太容易,如果诱发他的心脏病,并且让他处于气血逆行的状态,只要挨几拳,孟益兵就必死无疑。 至于说,孟益兵会不会把许清欢玷污,蒋承旭倒是不担心,因为如果江行野没有赶到,他会及时出手救下许清欢。 也可以让许清欢感动,关键时候,他保护了她,哪怕他打不赢江行野,但他能在危急时刻,救她于水火。 所以,无论结局如何,受益的最终都是蒋承旭。 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许清欢的医术居然如此逆天。 如果许清欢知道蒋承旭是这样一个布局,一定会赞叹一句,不愧是能够当政客的人啊! 这阴诡算计,真是让人甘拜下风! 但现在找出是谁在酒里下了毒,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 指纹识别源远流长,但目前,并没有大面积地应用于刑侦,安平县也只是一个小县城,刑侦技术并没有那么发达。 “邵院长,许知青,酒里下的是什么毒?”彭宇涛打算从用毒这个角度去查案。 邵立忠欲言又止,低声对彭宇涛道,“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植物,名叫马钱子。” 彭宇涛对马钱子并不陌生,可以说遍地都是。 他挠了挠头发,可以说到了这一步,案情陷入了瓶颈,只能先把人都带回去了。 蒋承旭虽然暂时够不上犯罪,但因为受害人兼施害人指证了他,他也被带走。 “那酒不是我的!”关键时候,蒋承旭道。 “那是谁的?”彭宇涛皱眉问道。 蒋承旭指着许泓图道,“是许泓图给我的,我不喝酒,就转手送给了孟益兵,那酒,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过。” 许泓图震惊极了,他没想到,蒋承旭会主动将他供出来,他看蒋承旭,蒋承旭的眼中闪过一道幽光,瞬间,他就明白了蒋承旭的意思,不要想着置身事外,也更加不要想着独善其身。 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那酒是我从申市带过来的,原本是想着用来这边送人情,后来没用上,我就还给了蒋知青,我们一起下乡,和大队长关系不好,我本意是让他拿去送礼的。”许泓图冷静地道。 到了这一步,他反而不害怕了。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指证他们。 只要他们相互作证,肯定能够轻易洗清嫌疑。 许泓图和蒋承旭一同被带走。 许漫漫见许清欢和霍迟站在一起说话,她赶紧跑了过来,眼泪汪汪地道,“姐,就算你和承旭哥不是未婚夫妻了,你也不能这样害她。” 许清欢反手就是一耳光,她的脸瞬间肿得老高,“滚!” 许漫漫捂着脸,泪水滚滚而下,有种我见犹怜的凄美,她眼珠子不停地往霍迟那边转,哭道,“你,你为什么总是打人,我哪里说错了? 还有哥,他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妹妹,对你比对我都好,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们?” 一定要让霍迟看清楚许清欢的真面目,她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也最好能够看清自己这一副柔软的心肠,男人,一般都喜欢善良的女人。 许清欢似笑非笑地看着霍迟,霍迟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眯眼时,一缕极为危险的神色闪过, “许知青,你这里的苍蝇臭虫太多了,真是烦不胜烦,我期待和你在县医院见面,我们再详谈?” 被当做臭虫和苍蝇的许漫漫:……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霍迟,但后者,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她半个。 “也行!”许清欢道,“我这里先收拾一下,就过去。” “好,在车上等你!” 到了这一刻,霍迟已经彻底放下心来了,如果许清欢都治不好他哥,那他哥废掉一条腿,也是命中注定的了。 既然欠下人家一个人情,现在许清欢也只好想办法偿还,这一趟去燕市,她也会尽量想办法让霍家将那份证据给她。 蒋承旭倒也没有陷入恐慌之中,毕竟,他也是重活一世的人,就算计谋不成,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 哪怕罪证确凿,他也有本事让自己不用负法律责任,而置身事外。 被关起来之后,不管如何受审,蒋承旭都矢口否认,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非常隐秘,只要没人看到,就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午后的天气一下早就变了,起风之后,阴云密布。 周长安站在后院门口,看着不远处的两株马钱子,颜色深绿,茂密葳蕤,半个脚印印在外面,若非亲眼所见有人在那里站着采摘过,基本上没有人会留意。 第202章 我要去找她 县医院里,邵立忠将霍追的病例递给许清欢,“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你看看记录,我们希望能够让霍追同志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这个要求可能会有点高,但失去一位他这样的同志,对国家是莫大的损失。” 前世,许清欢和军中也打过很多次交道,知道培养一个尖兵出来很不容易,更何况霍追这种不管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指挥作战能力都非常出众的年轻楚翘。 “当然,我们也不是说给你施加压力,你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就行了。”邵立忠补充道。 “我知道!”许清欢翻看了霍追的所有诊断信息后,略沉思后道,“手术还是尽快开展,如果诸位信得过我,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她得还这个人情,请邵立忠出面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 关键,她也要搭上霍家。 邵立忠松了一口气,果然,他没有看错人。 霍迟是半刻都不愿耽误了,“那今天就走!” 霍迟派人送许清欢回去开介绍信,拿衣物,司机为了节省时间,道,“许医生,我去帮您开介绍信,您回去收拾东西,然后我再去接您?” “可以!” 许清欢先去找江行野,他最近忙脱粒机的事,每天忙得脚步点地,之前他要陪许清欢去医院,没让他一起去,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家里也没人,乔新语和于晓敏上工去了,她只好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 “小语,晓敏,阿野,我有事要去一趟燕城,归期不定,保重,勿念!许清欢。” 因为没有亲眼看到霍追的情况,治疗的话到底需要多长时间,她怕写个具体回来的日期到时候又回不来,那不是太让人担心了! 用空茶缸压好后,她就拿着衣物出来了。 司机那边找江保华开介绍信,江保华有些不想开,他再一次见识到了许清欢的能耐之后,就时刻都在担心,许清欢会瞧不上他侄儿。 但江行野对许清欢的上心程度,哪怕是村里的狗都知道了。 如果许清欢不回来了,他真的不知道侄儿能不能扛过去。 “许知青这一去,啥时候回来啊?”江保华旁敲侧击地问道。 “这很难说!”司机想到,如果许医生治好了霍家的大公子,霍家肯定是要感谢的,无论用什么感谢,都抵不过霍家将许知青弄回城里去。 毕竟,正常人谁喜欢待在乡下种田啊! 江保华心里咯噔一下,转念一想,情有可原,只心情十分沉重,也不由得为侄儿掬了一把泪。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到时候看是老大还是老二的工作,不拘哪一个,只要小五看中了,就换给他。 江行野惦记许清欢,在县城里办好了事,就去了医院,一问,才知道许清欢不在这儿了,他忙蹬了自行车赶回去,才到了村口,就看到了邱菱花。 她一看到江行野,将嘴里的南瓜子壳儿噗嗤吐出去,“哎呦,江小五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媳妇儿跟人跑了啊!” 江行野如遭雷击,他冲上去就抓住邱菱花的衣领,“你胡说八道什么?” 邱菱花这会儿虽然怕得要死,但能够刺激江行野发疯,她连死都不怕了,“又不是我说的,你去打听,谁不知道许知青跟人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江行野知道许清欢总有一天会回城,她是雄鹰,天空才是她的归宿,但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猝不及防,令他肝肠寸断。 他也顾不上找邱菱花的茬了,自行车也扔了,抬脚就朝江家跑去,到了门口,看到江保华他们坐在炕上沉默寡言的,气氛很压抑,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一沉。 “小五回来了?”江保华忙起身,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小五,许知青开了介绍信走了,你要不……想开点!” “她只是去帮人治病了,会回来的!”江行野说这话完全没有底气,眼圈儿都是红的,他想,哪怕她要离开,也一定会和他告别,她不是那种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人。 江行梅道,“对啊,我也觉得许知青肯定会回来的。” 周桂枝挺难过的,但她太了解江行野了,万一许知青不回来了,难道要小五等她一辈子吗? “小五,你大伯问过了,许知青兴许是不会回来了,她这次治病的人听说挺了不起的,要是她把人治好了,肯定就可以留在城里了。” “不会的!”江行野的手捏着门框,手背上青筋暴起。 门外,乔新语和于晓敏来了,喊道,“江同志,你在这里啊!” 乔新语走过来,将一张纸条递给江行野,“这是欢欢留下来的,给你也看看!” 毕竟,上面有人家江行野的名字呢。 这是欢欢的字,江行野看到“归期不定”四个字,心脏处传来一阵钝痛,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将纸条一收,转身就往外跑。 江保华忙跟出去,“小五,你去哪里?” “我去找她!”江行野看着出村的方向,执着地道。 江保华顿时气不打一处,“你去哪里找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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