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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定了,那种当父亲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你竟然为了和别人结婚流掉它,许漫漫,你怎么这么贱呢?”周长安怒不可遏。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那种事,中间的气氛就不太一样。 路上有人在看他们,周长安也不怕,将人拉到了小巷子里,他扣住许漫漫的手腕,将人压在墙上,“许漫漫,那天,你们都知道我听见了,我也知道你让我上的原因。 你说,如果我去派出所说,你也参与了谋害许清欢和江行野的事,他们会不会把你也弄去蹲笆篱子?” 许漫漫吓得浑身颤抖,她拼命摇头,“我没有,你胡说,你不能诬陷我。” “我听见了!”周长安道,“我全听见了,我可以做人证,你说呢?” 事实上,他已经做过一次人证了,但蒋承旭居然手眼通天,让许泓图一个人把罪全部都顶下来了 当然,许泓图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好东西。 许漫漫却不知道,她两腿一软,差点跪下来了,“你,你想干什么?求求你,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周长安满眼戾气,他的眼神跟刀子一样在许漫漫的肚子上刮着,“你说呢,你竟然把我的孩子给流掉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许漫漫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意,“不,不,不,没有,还没有,它还好好的,我还没有做。” 周长安明显不相信,许漫漫忙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摸,“真的,我真的没有打掉,我本来,本来也是舍不得。” 真是倒霉,这孩子居然还在她的肚子里生了根,害得她要打也打不掉。 现在,还粘上来一张狗皮膏药,她要怎么才能和承旭哥做夫妻啊! 周长安总算是相信了,虽然他暂时什么都没有摸到,但他看到了许漫漫手里那张还没有来得及撕掉的单子,上面的诊断情况非常清楚。 “六周?许漫漫,你这个贱货,都六周了,你还说是我的孩子,你踏马的是不是在骗我?”周长安看到孕期六周,又炸了。 他和许漫漫做那事,满打满算没有超过半个月。 也是他还没有经验,不太懂十月怀胎的流程。 许漫漫忙解释,“不是的,是按照我的例假周期算的,不是按照那种事的时间算。” 她一解释,周长安也将信将疑,主要,许漫漫都和蒋承旭结婚了,如果这孩子是蒋承旭的,两人为什么要打掉? “长安哥,我饿了!”许漫漫可怜兮兮地道。 她现在手里要钱没钱,要啥没啥,孕反越来越强烈,可饿起来也是钻心地难受。 周长安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带着她去了国营饭店。 周长安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他在这里已经快七年了,家里早就不管他了,每年就在上江大队挣工分,落成点钱,能有多少。 但他奢侈地给许漫漫点了一碗阳春面,自己什么都没要。 连肉包都没有,许漫漫嫌弃得不得了,她不可能和周长安这样的穷光蛋结婚,吃了几口面条,她就吃不下了,起身就往外面冲,趴在门口吐了个天翻地覆。 周长安连忙跟着冲出来。 许漫漫吐完后好点了,她脸色惨白,扶着周长安道,“长安哥,你说它是不是挺能折腾人的?” 周长安的脸色稍微好点了,他的眼神扫过许漫漫的肚子时,甚至有些温柔。 许漫漫吃不下了,剩下的大半碗面条进了周长安的肚子,回去的路上,许漫漫晕车,她靠在周长安的身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看外面熟悉的景致,竟是不由自主地想到,这是她下乡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尽管只有一个多小时。 晚上,许清欢早早地把饭做好,二合面馒头,白面占多数,暄软蓬松,小鸡炖蘑菇,老黄瓜炖腌肉,还有半锅米饭。 每天吃饭,她这边的人不少,陈德文仨人还是过来这边搭伙,再加上乔新语和于晓敏,现在又多了江行野和秦柏繁,一共八个人。 一顿造,等肚子里有些货了,这会儿才有人说话。 “今天周长安和蒋承旭大打出手,好家伙,看周长安那架势,恨不得把蒋承旭打死。”陈德文满是疑惑。 乔新语也好奇地道,“他们俩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第260章 想在招待所的那一次 于晓敏边吃,边道,“许漫漫和蒋承旭今天去开了结婚证明。” 现在拿结婚证要去县里拿,但村里和公社都要给开证明,当然,很多人不讲究,也不会拿结婚证,要结婚了,两家摆两桌酒席,宴请一下亲朋好友,宣告一声,就算是结婚。 许漫漫和蒋承旭这种,是当时被人捉奸在现场,生产队也说过,要他们尽快去开结婚证明。 也是因为两人都没有到拿结婚证的年纪,可是又不能逼着两人请喜酒,开结婚证明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本来早就应该开了,之前我都听到大队部的人催他们俩了。”乔新语道,“不过,他们现在怎么突然跑去开了?” “听说许漫漫怀孕了。”于晓敏又扔下了一个炸雷,满座都讶然。 “怀孕?”乔新语看了许清欢一眼,见她十分淡定,“欢欢,你是不是知道啊?” “嗯。”许清欢正皱着眉头想,周长安为什么要和蒋承旭打架?还有,许漫漫为什么非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难道…… 她想到这里,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你啥时候知道的?”乔新语问道。 “也是今天啊!”许清欢道,“说他们干啥,马上秋收就要搞完了,我们到时候去搂山货吧!” “行啊!” 说起这个,大家倒是都有兴致。 陈德文三人则和江行野一起讨论到时候去弄点野味打打牙祭,听说要去山上打猎,秦柏繁兴奋得不得了,“哥哥,哥哥,我也要去。” 他扯着江行野撒娇,郑思启看了很是吃味儿,“小子,就他是你哥哥,我不是?” 秦柏繁不像之前刚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这几天跟着大队的孩子们到处撒野,性子开朗了许多,“哥哥是姐姐家的哥哥,你又不是!” 郑思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用食指点了点,“好啊,小子,你就这么伤人,是吧!” 大家都笑起来,江行野揉了揉小家伙软软的头发,忍不住笑了一下。 大家更加惊讶了,都想不到的是,江行野也会笑啊,他也有笑的时候。 饭后,陈德文几个抢着刷碗,许清欢带秦柏繁跟着江行野回去,他要给秦柏繁洗澡,青霄跟着,一孩一狼前前后后的跑,热闹的像是有一群孩子环着他们。 两人本来并肩而行,江行野突然就不走了,目光追逐着秦柏繁。 许清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了?” 秦柏繁带着青霄跑开,江行野收回目光,“没什么。” 进了院子,江行野将院门虚掩上,进了屋子,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去烧水,而是一转身,搂过许清欢将她压在炕上。 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照不进来,光线昏暗,他的脸也半明半暗,许清欢近距离地看着他放大的俊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贴着亲了一会儿。 江行野一只胳膊撑在炕上,半边身体压在许清欢的身上,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带动着他,江行野将脸埋在了她的肩窝处。 刚才,他在想,如果将来许清欢愿意给他生个孩子。 他从来不是那种会多事的人,更加不是那种会帮人带孩子的。 但接纳秦柏繁,并不是因为这孩子可爱,而是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让他情不自禁地去幻想,他和许清欢会有孩子的场景。 但,未来从来不是握在他的手里。 “阿野,起来了,繁繁回来了。” 秦柏繁的声音进了院子,江行野闷哼一声,翻身起来,顺便将许清欢也拉起来,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给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阿野,你在山里的那块麦田,以后打算种什么?” “你要种什么?” “骨骼黏合剂里头有一味主药名叫浆珠星,从里头提炼出的草浆具有很强的黏性,每年就是这个季节种,越过一冬后,在春天的时候采集。” 这种浆珠星,是许清欢从空间里找来代替原配方中的主药的药材,江行野在山里的那块秘密基地里,她当时撒过息壤,而且山间里有着稀薄的灵气,种出来的药材,虽然药性比不上空间,但也够了。 “明天我们去县城,后天一起去山里种?” “好啊!”许清欢道。 江行野凑近她,“到时候把繁繁放到前面去,让爷爷奶奶帮忙看着。”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就喷在许清欢的耳后根上,她顿时觉得耳朵很热,那股热气就蔓延到了她的脸上了。 他的意图十分明显,许清欢掐了他一把,惹得他低头就亲了她一口。 “姐姐!” 秦柏繁推开了门,看到许清欢,“姐姐,你病了吗?” 许清欢讶异道,“我没有啊,怎么了?” “姐姐,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发烧了,我妈妈发烧的时候,脸就是这么红的。” 许清欢真是尴尬得想原地去世算了,她瞪了江行野一眼,“没有,可能是天有点热吧!” 江行野一声轻笑,许清欢落荒而逃,“我去找盆。” 洗澡的盆一般放在后院,后面搭了一间洗澡间,不过,江行野一般不用,他要么在井台边上冲一下,夏天更多的时候,就是在河里游一下。 江行野最开始给秦柏繁洗澡,是放在井台边上的,毕竟夏天,也不冷。 但小朋友也有尊严,捂着小鸟,就是不松手。 许清欢也觉得不能当着男朋友的面直视小男生的某个部位,总觉得怪怪的。 江行野正好也有这样的顾忌,不想自己对象看别人的那啥,尽管是个四岁的小男孩,于是,洗澡的地点就放在了洗澡间。 这会儿许清欢将盆直接提到了前面来。 江行野看了她和盆一眼,没有说话。 秦柏繁则懵了,“姐姐,我不在外面洗澡啊。” “啊,哦!”许清欢茫然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盆,“那啥,没说让你在外面洗澡,哥哥是用这盆来装洗澡水的。” 水烧好后,江行野兑了凉水,用桶装了水,一手提桶,一手提盆,又把盆提到了洗澡间。 洗澡后,很多小朋友都会在外面疯。 大蛋和二蛋来接秦柏繁,他套上衣服,迫不及待地就出去了,把青霄留下了。 许清欢准备出去,被江行野一把拉住了,“刚刚在想什么?” 许清欢懊恼地踩了他一脚,“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那一次!”江行野的语气有些喘了,低头亲了一会儿,“想在招待所的那一次,想再来一次,不想被人打搅。” 许清欢的腿一软,身子朝下滑,江行野托住了她。 那一次,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第261章 野哥 江行野把一大一小送回去,在院子门口的时候,趁着夜色,他抓起许清欢的手捏了一下。 时间越长,欲念越重。 越不想放手。 “野哥,还以为你不在呢,送嫂子去了?”董有福谄媚道。 他跟着胡海来,被胡海嫌弃得要死,两人进院子里喊了几声,见没人正要离开,江行野从隔壁出来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江行野被“嫂子”这称呼取悦到了,拉开了门,进去后倒也没有直接把门摔上,松了手,任由他们跟着进来了。 进屋后,江行野就开始鼓捣脱粒机的图纸,董有福凑上去看了一眼,狗屁都看不懂,就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 “野哥,许漫漫那边我是搞不成了,她肚子里怀了别人的种,听说打胎都打不下来,肯定是要生的,你说我还能帮别人养娃?”董有福愁眉苦脸。 江行野眼皮子都没抬,“就她一个?看上她啥了?” “野哥,我差点被你骗了,听说许漫漫根本不是许家的种,是她妈跟野男人生的,许家有房子也不可能给她。”董有福委屈得不行。 都是兄弟,野哥对胡海就是比对他好。 “那不还有个陆知青吗?”江行野似乎随口一说,“燕城陆家也是排得上号的人家,家里可不是只有几套房的事。” “不是吧?”董有福道,“野哥,你这可不要忽悠我啊,回头我把人弄到手了,别又是个没用的。” 江行野道,“关我屁事?” 胡海推搡了董有福一把,“就你这德行,你还想找个女知青,人家看得上你吗?” 董有福看着江行野手腕上的表,“看不看得上我,你等着瞧。野哥,你这手表是进口的?” 他是听生产队的人说过,说野哥这表是梅花表,进口货,一块好几百。 江行野抬了抬,表盘在灯光下闪烁了一道光,“嗯。” 显然,野哥肯定是买不起的,他所有的家当差不多都用来置办了彩礼,当初还说野哥这彩礼太重了,现在看看,比起人家在燕城的四合院,能叫重? 他也不比野哥差哪儿,野哥都能弄到许知青那样的媳妇儿,他难道还配不上一个陆知青? 回头,也让陆知青送他一块梅花手表,让生产队的人也羡慕羡慕。 董有福迫不及待地走了,胡海道,“野哥,你说,董有福啥意思,想和人陆知青处对象?” “处就处呗,怎么,你也心动啊?” “倒也不,不是不能心动。”胡海确实有点心动。 “少招惹人。”江行野拦了一句。 “为啥?”胡海不明白。 “不为啥,厂子马上办起来了,不想进厂子干活?”江行野道,陆家虽然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不是胡海能够招惹得起的。 至于董有福,他不打算说,说了,董有福也不会听,还会觉得他是不安好心。 “想啊,野哥,啥时候正式开始搞?”胡海收了那胡思乱想,他也只是想想,没董有福那野心。 野哥这种好运气,不是人人都有的,也就许知青,下乡的知青那么多,哪一个看他们的眼神不是高高在上? 就算是结了婚的,也是一门心思想离开。 “你明天找几个人,把那头的空房子收拾出来,找几张桌子拼接着摆起来,在两边放上凳子,一共十二个凳子,我回来了要用。” “好勒!野哥,咱们后边是不是就要把厂子开起来了?”胡海问道。 “嗯。” 上江大队的粮食基本上都收完了,粮食大部分都已经入了仓,只剩下最近两天收的谷草头和麦草头,打算多晒晒再脱粒。 苞谷也全部都进了玉米楼子,也要等干透了才能够脱粒。 上江大队干脆放了一天假。 一大早,江行野就把拖拉机开出来,停在了大队部门口,等要进城的社员,他将一把小椅子放在拖拉机上,先占了个位子。 江保华领着两个人过来,看到江行野,“小五,你来,我们谈谈再走。” 一个是新联大队的大队长,另一个人是辽中大队的书记,江行野都认识,这两人对江行野也很熟。 “行野啊,准备去县城?”刘青松客气地道。 江行野冷淡地“嗯”了一声,从拖拉机上下来,跟着进了大队部。 之前,公社给各大队赊了一台收割机,辽中大队和新联大队用了两天,好用是好用,就是社员们强烈反对,今天坏这儿,明天坏那儿,两人对江保华威逼利诱,总算是把拖拉机扔给了上江大队。 唐全同把江行野那一套工分的算法一说,“上江大队和你们挨着在,他们现在秋收都搞完了,年年的垦荒任务都完成不了,今年他们肯定能够垦完,回头水利上又占个上风,我看,今年的先进大队不用评了,就他们了。” 别的大队,收割机好歹还保留着。 他们也是仗着和上江大队近,这收割机又是上江大队弄出来的,死活扔给他们。 现在后悔了,两人联袂而来,就是要把收割机再要回去。 “说实话,老哥,也不是我们非要来,是唐副主任,说这收割机是分给我们大队的,要弄没了,就是那啥,没有保管好国家财产,这是多大的罪啊!” “是啊,老江啊,你可不能害我们啊!” “你们这说的真是好笑,这收割机当初是怎么到我们大队的,我们大队的欠条还在公社压着呢,我这把收割机给你们了,回头欠条我去公社还?” “我们还,我们还,肯定不能要你们还,这笔账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卫启民见江保华松动了,见好就收, “还有个事,老江,你肯定得帮我们,就是脱粒机的事,我们大队订两台,一台脱苞谷,一台脱麦谷子。你得优先给我们。” “那不行,得优先给我们,不过,得先赊着。唐副主任也说了,脱粒机那么多零部件,也不能总是去县城里订购,回头咱们公社也开办两个机械厂,将来这脱粒机的账,看能不能从公社那边走。”刘青松道。 江保华懵了半天,“敢情你们跑来,都是打算空手套白狼的?” 刘青松也很不好意思,“老哥,我们每个大队都是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哪有钱买机器啊,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 可是不弄也不行啊,你们大队秋收都快搞完了,我们这些落后的大队,才收了三分之一不到,对上头也不好交代啊!” 江保华脸色不好看,这说来说去,还怪起他们来了? 江行野闷头半天,这会儿抬起头来,“机器我们不卖了!” 第262章 真相 江保华以为自己听错了,“啥,你说啥?” 刘青松和卫启民也瞪大了眼睛,不卖,意思是这厂子不打算开了? 卫启民也问出来了。 “厂子还是开,不过,我们暂时不打算卖机器了。”江行野道。 “那你们把机器生产出来了,囤在家里自己看?”卫启民好笑道。 “我们会成立收割队,和脱粒机队,买不起机器,你们可以雇佣我们的人和机器,用工分或是粮食来支付费用,不用一次性掏一台机器的钱。” 江保华眼睛一亮,这可真是好主意啊,要是都像辽中大队和新联大队,他们这拖拉机厂真不用开了。 不但挣不到钱,还会被赊欠得破产。 可要是说租的话,总不至于连点子粮食或是钱都拿不出来吧! 而刘青松和卫启民则是一言难尽,这是绝了他们空手套白狼的路子了,不过这法子是真好,简直是滴水不漏。 “你们以后打算一直都这么干?”刘青松道,“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江行野不说话,江保华见他心里有成算,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不定等以后了,你们各生产大队都有钱了呢,愿意买我们的机器了,我们当然愿意卖了。” 刘青松和卫启民觉得遭受了亿万点暴击,但又无话可说,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许清欢在去县城的路上,也没有闲着,一车的人都在说许漫漫的八卦。 “说是要去打胎,结果县医院说,已经着床还是怎么了,打不了,就回来了。” “打啥胎啊,为啥啊?都要结婚了,早晚不都会有孩子的吗?” “谁知道呢,听说蒋知青和周知青还狠狠地打了一架,这是为啥啊?” “能为啥,你没听小许知青在旁边哭着喊着,你们别打了,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哎呦,我的天,我听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车人都笑起来了。 “我就说两个男知青是为了小许知青打架,你们是没看到周知青每次看小许知青的眼神,我都看到好几次了,就像是看到一块肥肉的凶狗,吓死人了。” 有人低声道,“这么说来,这小许知青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是周知青的?” “这可难说得很啊!” “不是说,蒋知青的意思现在他们俩都还年轻,也挣不到钱,两家都没得贴补,暂时先不要孩子?” 另一人啐了一口,“这种屁话你也相信?这大队里谁不是十七八岁就结婚生孩子了,我生我家老大那时候也不过十七岁。 再说了,养个孩子能要啥?头两年有大人吃的就有孩子吃的。”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道怎么就变到了许清欢身上来了。 李二婶:“清欢啊,你和小野打算啥时候办事儿啊?” 前头,江行野紧张得连握扶手的手都在颤抖,他竖起耳朵,就跟雷达一样,接受着从许清欢那边来的信息。 “看阿野了!”许清欢臊红了脸,倒也不是她脸皮薄,两世都没有接受过这种考验。 前世,没人催婚,这辈子,也是第一次,总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太合适。 江行野抿了抿唇,只觉得今天艳阳高照,秋风和煦,天那么高,那么蓝,蓝蓝的天上飘着几多白云,真好看。 车厢里,众人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 李杏枝笑道,“你看小野啊,小野恨不得今天就把你娶回家,晚上就能抱着媳妇睡啰!” 又是一阵大笑,江行野也跟着很不自在了,他心里想是一回事,可被人说出来,那感觉是既甜蜜又羞涩。 这些结了婚的老娘们,个个都很彪悍。 好在大家都体谅许清欢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善意地打趣一声就不再多说了。 “哎,那陆知青是不是没有对象啊,上次,她妈妈来,也没说把她带回去,瞧着家里应该有点门路呢。” 董有福的老娘钱大桃一听说这话,就来了兴致,“许知青啊,陆知青家里是什么个情况,上次来的那人,我看和你也有点关系,怎么陆知青也喊她是妈?” 来回说的都是宋宛霖。 许清欢道,“那也不是陆知青的亲妈,陆知青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家是燕城的,反正迟早都会回去,家里确实也有些能耐。” “你不是在燕城有四合院吗?小野上次跟你去燕城,也是住在你那四合院里头的?”钱大桃试探这话,就别有深意了。 许清欢笑了一下,“我买那四合院,阿野也出了钱,那四合院他当然能住了,再说了,我们订了婚,哪还分什么彼此!” “这话在理!” 车上其余的人也都是人精,一下就品出味儿来了。 “大桃,你家有福之前不还看上了小许知青,现在打算换人了,又看上陆知青了?”李杏枝问道。 “那小许知青哪能和许知青比,听说是她妈和野男人生的野种呢,她自己的肚子里还怀了别人的种呢,我家有福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要这种破烂玩意儿。” “那你家有福可得抓紧了,陆知青可是个抢手货呢,这要真娶了陆知青,将来去城里吃商品粮不是现成的?” “这也要看我家有福的本事!” 大约是因为江行野走了狗屎运的缘故,现在大队里的那些好吃懒做的光棍汉,哪一个不是跃跃欲试,谁都想像江行野一样,找个许知青这样的人,在城里有套宅子,手腕上还能戴一块进口手表。 到了公社,江行野把部分人放下来,许清欢跟着剩下的一部分人继续坐拖拉机去县城,到了国营饭店,他提醒道,“拖拉机要拖货,下午你们自己坐汽车回去。” 他扶着许清欢下车,时间还早,两人先去新华书店交任务,上次的一共一万出头的字,差不多十篇的稿子,一篇一千字。 巩明杰扫了一眼,心说这字是真漂亮。 他将翻译稿装进了档案袋里头,又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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