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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脸去见他们的人是你!他们都是因为你死的,我承认,我当时就是想让你去死。区区一个东山岛,怎么可能会让倭国那样的弹丸小国占了去,要是能让你死,一次败仗算得了什么……” 他是高官之子,而简靖川只是一个农民的儿子,但简靖川处处都比他优秀,他们同时参加大比武,他受伤,而简靖川却成为了军中新生代兵王。 简靖川走出去很长一段路,都能听到陆让廉的嚎叫声。 他出来,三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却感受不到那股暖意。 那一场仗打得好艰难,敌军的人数比他们一开始探知到的多了十倍有余。 他们的弹药远远不够。 援兵也迟迟不到。 明明举国之力,东山岛巴掌大的一块地,他们竟然等不到援兵。 最后一刻,他冲进了敌人的阵营中,炸断了那座浮桥,将两个岛隔开,为战友们的撤离争取了时间,他倒进冰冷的海水中的时候,耳边还回荡着战士们的话。 “营长,这次我要是能够活着回去,你得给我批长一点的假,我媳妇儿生了,嘿嘿,我当爸爸了!” “营长,让我上,我没有娶老婆,我去,让我去!” “营长,我就算是死也要咬断狗日的鬼子的脖子,放心,我们肯定会赢!” 但他们输了,全军覆没。 他们所有的行动都在敌人的预判之中,走的每一步都是对方设置的陷阱,冲锋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包围圈。 年轻的战士们的生命,就像是入秋的萤火虫,死得毫无价值。 至今想起来,简靖川都无法原谅自己。 活下来的人只有三十多个。 是他抓住了最后一点机会,才让他们活下来,那时候,他只是在想,必须要有活着的人回去,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所有的起源都是因为他。 是他,对不起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害死了他们。 霍拂海看着简靖川失魂一样地走进来,他看向为他开门的警卫员,后者摇摇头,也很疑惑。 比起陆让廉,简靖川似乎更像那个背叛了祖国和战友的人。 “审完了?” 简靖川从头上摘下帽子,他推到了霍拂海面前,又摘下了肩章,一句话不说,神色凝重,有几分颓废。 不需要简靖川说,审讯的内容,早就有人送到了霍拂海这里。 他没想到,简靖川会钻这样的牛角尖。 但其实也很容易理解,他亲眼看着一个个战友死在了战场上,那都是和他朝夕相处,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竟然以那样的理由去死,换谁都受不了。 “前两天,我那孙女儿打电话来,说是打算把婚期定在七月十八日,那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这几天老太婆还在说,舍不得她这么快就嫁,时间来不及,嫁妆要好好准备。” 简靖川半天才回过神来,首长口中的“孙女儿”是他的女儿,“她怎么定这么急?不行,我得跟她好好谈谈,她还小,不急着嫁人。” 霍拂海拦住了他,“靖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没有回来的那些年,这孩子过得很苦,但从来没有怪过你?” 简靖川如遭雷击,坐在椅子上跟傻了一样,久久不动。 “行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身世同样很不好。虽然比起欢欢来说还有爷爷,伯父,有家人,但他也有一个很要命的母亲。 两个孩子都是孤苦伶仃,他们都想要一个家,也想给彼此一个家。” 简靖川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了,“对不起”的话在他的心中盘旋了很多遍,却无法对首长说出口。 霍拂海牺牲了三个兄弟,霍震霆也并不是他的长子,在此之前,他们本来还有三个孩子,全部都在战乱中夭折了。 “我们牺牲了小家,成全了大家。很多事总是需要人去做的,欢欢并没有怪你,一直以你为傲。这个国家也需要你,因为每一个人都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不仅仅是那两个孩子; 你所做的一切组织都看在眼里。你是一名军人,需要坚强的意志,无畏不惧的勇气,而不是被人蛊惑几句,就迷失方向,怀疑自我就是在怀疑组织!” 简靖川如醍醐灌顶,他惭愧道,“首长,我错了!” 霍拂海将帽子和肩章推给他,“记住组织对你的培养和信任,东山一役,你败了,但虽败犹荣,主要责任不在你,这一仗败的原因,无论时间多久远,我们总会搞清楚。你还有任务,多的话我就不说了,下去接任务吧!” “是!” 他带的队伍全军覆没,他没法把那些就这样从心底抹去。 华国进出口商品贸易会自一九五七年始,每年春秋两季都会在东省的南武市举行,俗称“南贸会”,主要是以出口贸易为主,兼做进口生意。 此时的华国,依旧一穷二白,外汇储备不及后世万分之一。 简靖川这次得了“南贸会”安防的任务,也算是给他的一份福利,等从“南贸会”回来,他就要正式投入工作任务。 华国需要一支“战斧”战队,而不是一只“战斧”。 第360章 被举报了 春季“南贸会”的时间一般都定在四月二十五日,秋季则是十月份到十一月份,展会持续的时间会很长。 这是华国每年争取外汇的一条途径,三分之一的外汇收入都来源于此。 江行野也是从许清欢这里才知道,原来华国还有这种展现自己产品的机会。 开春之后,上江大队就开始大兴土木,先是知青点又盖了两栋房子起来了,林于飞和于晓敏结婚后就从许清欢这里搬出去了。 陈德文和乔新语是在三月初结婚,过完年,两人拿过结婚证后,请假回了一趟申城,在那边办完了酒席,回来请了几桌客,如今两人住在陈德文扩建过的房子里。 四姐妹服装厂现在又扩招了十来个人,颇具规模,江保华将大队部隔了一个大房间出来,在门口挂了牌,厂房就设在那边。 许清欢这里彻底清静了下来。 今天周末,开始下雨,天还是很冷,雨水落地之后早晚结了一层薄冰。 乔新语几个人都过来她这边说话,于晓敏还拿了林家寄过来的瓜子饼干,她第一次收到家人寄来的东西,心情颇有些复杂,既高兴又有些心酸。 这家人是她的婆家人,世人都说婆家的日子不好过,娘家人才贴肉,但对她来说,感受到的第一份家人的温暖却来自婆家。 江行野烧了开水,给每人的茶缸子倒了茶水。 “主要是和你们内部先商量一个事。”他看了许清欢一眼,她正在磕瓜子儿,红唇微嘟,瓜子被她咬在唇齿间,令他想到了一幕,心头不由得一热,不自在地挪开了眼。 许清欢回望过来,一眼,就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桌子底下,她的脚尖儿轻轻地踹了他一下。 江行野纹丝不动。 “我也是听欢欢说,四月二十五日在东省南武市有进出口贸易会展,我有个想法,我们的产品能不能也拿去展览,和外国人做交易?” “野哥想搞出口?”陈德文兴致勃勃,“这是好事啊,咱们也能挣外汇了,不过,外国人那一口老毛子话,我们听不懂咋搞,还要请翻译不成?” 江行野内心里有种隐藏的雀跃,面上却格外沉静,“这个不用担心,翻译我来想办法。如果要搞,我们就要尽快动作,听说每年‘南贸会’一台难求,这是其一; 其二,拿到展台之后,要布置展台;三就是我们要准备和外国人交易的事,这个要上一万个心。” 这有什么好上心的? 许清欢道,“我们确实要上一万个心,每年的展会都有很多外国人来,有一些是正儿八经来做生意的,也有不少是来坑蒙拐骗的。 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年头不长,经验也很有限,太想挣外汇,被坑的还不少。” 有假冒买家的,有不签合同不付定金,下了订单之后转身又不认账的,有拿到了货却不付款,连买家都找不到的。 许清欢将史上那些受过骗上过当的案例说了一遍,连江行野在内,神色都十分凝重。 “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和外国人打交道,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国内的市场都是自己人,出了事,我们还能够周旋,想办法弥补损失; 但和外国人打交道,输了就是伤筋动骨,人家不会轻轻咬咱们一口,就给个警惕,有时候甚至是要命的事,所以,我们如果要进南贸会,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郑思启雄心勃勃,“他们想骗我们,那就来吧,我也想坑他们一把呢。” 戴亦风居然还真的在考虑这个可能性,“关键钱在人家的口袋里,想要他们拿出来,不太容易。不过,事在人为,老郑,想个办法!” 郑思启一笑,“还有时间,慢慢想。话说,以后都要和外国人打交道了,我们是不是得学一学外语?” 许清欢道,“我觉得可以,不光现在有用,将来还有大用处。” 几个人商量好,郑思启和陈德文想一想进南贸会的途径,这个可能要去市里边找人。 江行野道,“我让浩子也想想办法。” 江保华听说他们想把产品弄到南贸会上去卖给外国人,吃了好大一惊,手里的烟斗都掉了,“‘南贸会’那是个啥?卖给鬼子们?他们要咱们这些铁疙瘩吗?” 江行野道,“到时候‘南贸会’上也不是只有外国人,还有咱们不少华国人,各省各市的都有,让咱们的产品走出去,这是早做早受益的事。” 上面让江保华去当公社主任,但家里老人要照顾,他年纪也大了,没那个官瘾,组织找他谈了两次话,都被他拒绝了。 会计李满仓在一旁劝他,“保华叔,要我说,这公社主任也不是当不得,您说您要是挑起了这个大梁,生产大队遇到了这些事,您在中间出力,他们这些年轻人不是要容易得多!” 李满仓也有私心,如果江保华去了公社当主任,肯定要有自己的班子,他到时候也是有机会的。 至于说上江大队的大队长这个位置,李满仓不是没想过,而是想也没用,上江大队肯定是要把持在姓江的手里,这多年都是这个传统。 江保华难得地有些意动,江行野也劝道,“大伯,您去公社当主任,趁着我现在还在这里,也能帮衬您一把,不用怕位置坐不稳。” “那我就去?”江保华有些不确定。 “去呗,有啥不能去的?想当年唐厂长在当副主任的时候,多威风,咱们多巴结?您要是当了主任,咱们上江大队就是独一份,这么多年,那公社的主任哪一个不是上面派下来的?”李满仓越说越激动。 江保华把捡起来的烟斗擦干净了,装上了江行野从许清欢那里弄来送给他的烟丝,狠狠地抽了一口,眼里有几分憧憬,“那……等上面来了人,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上面来给他做思想工作的人没有来,调查江行野的人来了。 连带的,江保华也要接受被调查。 来的是徐瑞阳,他升了知青办主任,“大队长,江同志,我们接到举报,说许清欢知青和江行野同志处对象是被强迫的,对于这件事,我们想听一下当事人的看法。” 两人都有些傻眼,半天都觉得像是在听一个神话故事。 江行野固然气得脸都铁青了,江保华问道,“徐主任,不知道这举报的人是谁?他凭啥这么说?” 第361章 这不是眼瞎吗? 徐瑞阳自然不会说是谁说的,和他一同来的还有个小干事,刚刚上岗,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你们也不用管是谁,我们现在要把许知青喊来对质,如果许知青的确是被迫的,那么你们就等着被判刑,你们知道你们这些举动是违法的吗?” 江行野气笑了,“行,你们把许知青喊来问。” 小干事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你们啥意思,你们还打算着等我们走了,你们再欺负人家?” 江行野气得倏地起身要动手,江保华拉住了他,“徐主任,你们去喊许知青来吧,说实话,别说我们威胁不了许知青了,就是当初你们唐主任也不敢。” 徐瑞阳不太懂这话,他新官上任,总是要有一番作为的。 小干事出了大队部的门,在一个小孩的指引下去了许清欢的宅子,她现在一个人住,闲的没事,去山上摘野菜去了。 她正听见人说,“原先这里到了这个季节会长很多荠菜,这是谁啊,这么早,这荠菜还没长大呢,就都摘走了。” “昨天才下了雨,我们今天来,蘑菇也都没了,这不等长大就全摘光了,谁家没粮食吃,饿成这样了?” “咦,快来看,这里还有脚丫子留下来的印子,怎么是往山里跑的?这谁呀?” 许清欢走过去看,是女人的脚印,踩在青草地上,经过一夜的雨水后,脚印就没了。 她不由得朝山上看,若有所思。 听到有人找,许清欢就下山了,小干事在山脚下等着,看到许清欢后,扬了扬下巴,“许知青,我们有事要问你,跟我们去一趟大队部。” 许清欢也没有在意这人的态度,“行,我把背篓放家里就过去。” “你背着跟我走,也没多重,等话问完了再说。” 许清欢就有些不乐意了,去大队部经过她家,她凭啥要背着过去,不由得笑了,“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抱歉,这背篓太重了,我背不动。” 说完,她也不管那干事,径直往家里走。 小干事追过来,“许知青,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这次专门来上江大队,就是调查你被迫和江行野同志处对象的事,是为你好,请你配合一下。” 他这话一说,好些人都听到了,也都围了过来,均是以古怪的眼神看着许清欢。 许知青被迫和江行野处对象? 所以说,许知青果然还是瞧不起江行野这个二流子,就因为他是大队长的侄儿,所以不得不和他处对象? 现在许知青终于受不了江行野了,向上面举报了这件事? 一时间,许清欢还没有走到大队部,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上江大队。 许清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小干事一眼,“既然是为我的事,那就请配合一下我吧!” 她将背篓放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然后才跟着小干事往大队部走,而这会儿,等着吃瓜的社员已经将大队部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了。 “行,有这么多人在,那就更好了。”小干事哪敢让领导辛苦呢,自己亲自问, “请各位社员做个见证,也请许知青相信我们广大的社员都是有正义感的群众,你受到了任何委屈,不公平的待遇,哪怕组织不能随时和你在一起,还有社员们,他们会为你主持公道。” 许清欢与江行野交流了一个眼神,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小干事对许清欢的态度不是很满意,“许知青我们接到举报,你是被迫和江行野同志处对象的,是江保华同志强迫你的,是吗?” 许清欢笑了一下,“是谁举报的?被迫这件事,作为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社员们哄然大笑。 有人笑道,“许知青被迫和行野处对象,她还能被迫对行野好?” “是谁举报的,这不是眼瞎吗?” “就是,人许知青对行野那么好,还能是被迫的?都要结婚了,现在说人家是被迫的,这不是瞎造谣吗?” 小干事当即脸色就不好了,“你们上江大队是都被江保华这个大队长压迫习惯了吗?你们还有许知青,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在是新社会,受了压迫都不敢反抗,也不敢说真话?” 许清欢认识徐瑞阳,“徐主任,我记得当年您在当干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糊涂,怎么,您怕找个聪明人您压服不住,才找这么个人来,让让他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吗?” 小干事气怒道,“许知青,我们是为你而来的,是因为有人举报你受到了迫害,我们才来的。” “是谁举报的?谁这么好心帮我举报的?既然是为我好,我也不能不知恩图报,麻烦把名字告诉我一下,是哪位好心人做这样的好事?” 小干事道,“你承认江保华同志确实迫害了你,强迫你和他侄儿处对象是吗?” 许清欢挑眉看他一眼,“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把人交出来,是谁帮我举报的,我必须知道这个人!” 小干事道,“是匿名举报,我们只收到了举报信,而且,就算是实名举报,我们也不能让你知道是谁!” “所以,你究竟是为解救我来的呢,还是为了陷害队长叔而来的?”许清欢问道, “徐主任,现在知青办做事都这么草率了吗?一个匿名举报,不先找当事人谈一下,做个初步的调查,就开始兴师动众,闹得满城风雨?” 徐瑞阳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许知青,这也是我们办事的工作流程,既然接到了举报信,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社员们都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或是的确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都可以和我们说,只要说了,我们现在就可以把你带离这里。” 江行野腾起起身,几步走到了许清欢身边,一双凶狠的眸子虎视眈眈,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把这两人扔出去。 许清欢握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指腹轻轻地抚过他的手腕,安抚他体内横生的戾气,“徐主任,如果我要离开上江大队,不劳你带走,我自己就能离开。 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我未婚夫。我现在再问一遍,是谁举报的?您不说,我也可以想办法知道。队长叔本来还不太想去当公社的主任,现在这么一闹,我倒是觉得,队长叔可以考虑一下。” 她目光缓缓地环视所有人,最后落在徐瑞阳的脸上,“要不然将来随随便便一只小猫小狗都能够欺负上门来!” 第362章 我们争取拿三百万的外汇 小干事怒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好歹也是申城下来的知青,谁能想到你居然还会看上一个二流子?” 许清欢冲上去,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咬牙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小干事不敢置信地捂住脸,“你,你居然打人,我看你和那二流……” 他一个“子”字没敢说完,许清欢又是一耳光扇在他另一边脸上,“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你问问这上江大队,还有谁敢用这三个字来说他? 如果他是二流子,那你是什么?尸位素餐,以公谋私的祸害?他为这上江大队做了多少事,养活了多少人,让多少人兜里有了钱,别的大队现在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上江大队谁家里吃不饱肚子?” 顿时,群情激愤,都开始讨伐这小干事。 “什么人啊,跑我们这儿来撒野,还骂小五二流子,听风就是雨,不长眼睛的狗东西,还不快给我们滚走!” “就是,正事不干,成天走村窜乡,不就是想混个肚子饱!” “哼,下乡下乡尽是来祸害人来了。” 小干事已经哭了,徐瑞阳深吸一口气,“许知青,请你也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去年,七月份,你们几个知青下乡来到这里,到现在,已经少了多少人,我相信你心里也有数。” 许清欢接过了江行野递过来的帕子,细细地擦了擦手,“然后呢?” “蒋知青是唯一回城的一个,但他办的是伤病回城,全身烧伤面积达到了百分之七八十,面目全非;被烧死的那个知青还不知道是谁,还有一个失踪的,公安至今没法结案; 坐牢的两个不用说,两个短短时间就嫁给村民了,不能说不蹊跷。” 许清欢问道,“所以呢,这怪我啰?” “没有怪你的意思,无论从哪一个角度讲,这件事生产大队都有责任。”徐瑞阳看向江保华,“大队长,整个安广县,你们大队的知青接二连三出事,我们又接到了举报,不可能不过来询问。” 江保华这会儿不能不出面说话,“我能够理解,这是你们的工作。但,许知青的确不是我们能够强迫得了的,内里的情况你不了解,我也不能多说; 我们整个上江大队都沾了许知青的光,不说我们不可能强迫她,她今天要是说不和我侄儿好,我们也绝无二话。” 江行野紧张地看着许清欢,只见她嫣然一笑,“我们七月十八号举办婚礼,届时,请大家喝一杯喜酒。” 无论怎么看,许清欢都不像是被强迫的人,徐瑞阳和小干事无功而返。 小干事叫尤宇翔,新联大队的一个知青,才调上来顶徐瑞阳的位置,甚至徐瑞阳能够当上知青办主任也是托了他的福。 徐瑞阳试探道,“听江保华大队长的话,许知青很有些背景,看来一时半刻要动她很不容易,要不,还是从别的地方想想办法?” “她能有什么背景?”尤宇翔也不傻,“她现在就是依托上江大队,通过一些资本主义手段来笼络上江大队的社员。只要江家不保她,她就狗屁都不是。 如果江保华因为她的原因,不能当上公社主任,你看江家还会捧她的臭脚?” 徐瑞阳没有说话。 江保华是市里那边认可的人当公社主任,他现在不想干,也由不得他,迟早他是要走马上任的。 他现在摸不准的是尤宇翔的根底,他是冲着许清欢来的,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许清欢的背景,他也不知道,夹在中间,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徐瑞阳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徐瑞阳试探地问道,“现在是正好有人举报江保华,可以拿来做文章,后面要是没了这个武器,我们还需要怎么出击?” 尤宇翔摸着脸,“她也太嚣张了,居然敢打人,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要举报她打我。” 徐瑞阳点头,“这是事实,我肯定要帮你作证,也不是我一个人看到了。” 尤宇翔先到了张长青的办公室,他的腿已经养好了,现在跑跳都没有问题。 “是谁举报的这件事?”张长青看到尤宇翔的脸都肿了,但他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毕竟脸还在,没有被打掉。 “是辽中大队的会计,原先和上江大队的大队长还是儿女亲家。他举报的事情,我们能够不重视吗,我们也是好心去调查这件事,许知青居然不识好歹,抬手就打人。”尤宇翔不满道。 张长青自然不会随便就信了这话,许清欢是他的救命恩人,人品如何,他比谁都清楚。 而且,他也下乡调查过,许清欢和江行野也绝不像外面说的那样,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两人感情还很深,再说了,说许清欢是被强迫的,简直是对她的羞辱。 “这件事我会调查,现在马上是春耕了,我希望你们做好知青们的思想动员工作,积极投入生产建设,不要给生产大队拖后腿。” “是!” 尤宇翔前脚才走,江行野后脚就过来了,两人在走廊碰了个面。 江行野轻蔑地扫了他的左右脸颊一眼,就敲响了张长青的门,里头传来“进来”的声音。 尤宇翔没走,他就在门口听着。 年初,张长青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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