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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说不出话来了。 他真后悔跟了来,许清欢真是害死他了。 陆宗生眼角余光看到邵立忠,满头满脑都通红,梗着脖子喊,想说“闭嘴,这不是真的”。 但许清欢把针拔了,他也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喉咙像是被谁掐住了,最后两条腿一挺,整个人直直地落在床上,晕过去了。 邵立忠慌得六神无主,“许,许医生,怎,怎么办?” 他一个总医院的院长,居然问许清欢怎么办。 “没事,两小时后,他会醒过来,没有影响你们的治疗效果。如果他要说话,就针刺刚才我刺的穴位,可以让他清楚地说十分钟的话,十分钟内,针一定要拔出来。” 邵立忠记住了。 他送许清欢出去的时候问道,“许医生,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他倒是不怀疑是许清欢把陆宗生弄成这样的,能引起人麻痹中风,必须要下毒,但他们给陆宗生做过血检,没有任何异常。 他相信科学,所以不会对许清欢进行妄加猜测。 许清欢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邵院长,目前国际上对这种病有很好的治疗手段吗?” 不说现在,就说几十年后都没有。 许清欢的确没有很好的常规治疗手段,但她也并不是拿这种病没有办法。 不说别的,她空间里还有丹药呢。 只是,陆宗生这样,也是她要的结果。 江行野在等着,许清欢过去,“我们去四合院收拾一下东西,今晚上搬过去住吧?” 陆宗生解决了,许清欢也不怕他会派人来,她之前不住四合院也是怕陆宗生的人过来,打斗起来后,会把她好好的四合院给弄坏了。 那座五进的四合院在后海,也在鸦儿胡同,和许清欢那座两进的四合院紧邻。 先前,两人没有拿到五进四合院的时候,准备住两进的这栋,买的东西都放在这边,现在两人大包小包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江行野捋起袖子开始打扫。 前后院都有井。 燕城的四月还很凉,但井水打上来是温热的,两人打算把过厅和一座正房收拾出来,过厅旁边有一间耳房可以用来做书房,里头有一张架子床,用来给江行野遮掩耳目用。 正房留给许清欢住,西次间是一张千工拔步床,黄梨木做的,有股淡淡的木头香味。 许清欢将床反反复复地擦拭了一遍。 卫生打扫完,天已经漆黑了,屋里通了电,白炽灯的光不亮,有着一种昏黄的温暖。 两人担心燕城遍地有陆家的耳目,不敢造次,在厨房里做了一顿饭,烟火将屋子里久无人住的腐朽沉闷冲散,有了家的味道。 江行野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舒展,桌子下面,他两腿岔开,直直地架在地上,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慵懒的姿态。 这种样子,不管是他在自己做的那间泥坯屋里,还是在那幢用他父亲的生命换来的青砖大瓦屋里都不曾有过。 吃过饭,江行野洗了碗,两人开始沿着廊檐将四合院又走了一遍。 江行野还惦记着许清欢之前说的,要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改造一个卫生间出来,“等下次我有机会过来,我就修。” “不着急,等我们以后搬过来了再修。” “嗯!” 两人靠着廊柱接吻,往常他只是亲吻,今天却撕咬得有点厉害,许清欢感觉到了一点疼,微微挣扎,江行野不肯放过她,抱着她转过身,将她压在柱子上。 朱红的油漆映照了一点星月的光,阴影将许清欢笼罩,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夜里的许清欢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他在许清欢的身上咬出痕迹,那种牙尖刺在肌肤上的感觉又麻又痒,她的双腿在发抖,浑身颤栗,有些撑不住,语句乱不成声,“阿野,阿野!”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火从某一处点燃,烧遍全身。 火是许清欢点的,也只有许清欢能够帮他灭。 他将慢慢地往下滑的人儿拉起来,一手托着,一手抵在她的后背压向自己,“我们回房去?” “嗯!”许清欢终于被他放开,能够自由呼吸,但却有着隐晦的失落,她挂在江行野的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回去。 他们从过厅往正房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庭院里的玉兰花飘落下来,落在了许清欢的身上,江行野腾出一只手拈起花瓣,玉洁冰肌一般的花瓣,如同许清欢的脸,上面晕染了一层粉红。 他扔掉花瓣,掌心夹着许清欢的脸,让她呈仰望姿态,眼尾压着红,湿漉漉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亲啊,亲吧! 第378章 这种女人你还要吗? 周围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 所有的声音都在百米之外。 芒种没到,庭院里一片宁静,只有口水交换的声音和喘息声。 天气还很凉,两人还没有成婚,他只好压下了某种兴致,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怀里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水的人儿。 两人进空间洗澡,但亲热的事还是在千工拔步床上做。 床十分结实,不管用多大的力,都纹丝不动,且没有任何声音,四面都有结构,有着上江大队的炕没有的安全感,周围的护栏也非常趁手,抓或是抵着都很方便。 许清欢的脖子仰成了一弯新月,江行野将那一抹意犹未尽全部都化作狂野的力气撒在她的身上,却又因怜惜而节制,这节制又让许清欢觉得意犹未尽。 她喜欢那种灵魂交融的感觉。 许清欢轻轻地咬住的时候,他握着扶栏的手青筋暴起,一路蔓延到了他的额角,牙关紧咬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颤抖着,另一只手扣住了许清欢的肩膀,将她拉起来,唇瓣覆上去。 激烈的吻慢慢地变得舒缓。 她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似乎一个翻身都能够上去,但只踩着,身体紧紧绷着,所有的动作都在放慢,那呼吸又渐渐地变得急促。 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斜斜地照到了床边上,床上没有罩帐子,几点光斑透过镂雕的间隙落在她的脸上,柔和的光晕染,似乎在偷窥昨日留下的欢颜。 许清欢伸手摸了一把,床上没人了,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耳边传来声音,人顷刻就清醒了。 隔了两重院落,她听不真切。 忍着浑身的酸痛,许清欢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衣服是江行野今早准备的,昨天的衣服揉得像刚刚从缸里掏出来的咸菜,没法看了,今天的衣服还带着皂粉的香味。 她很快地梳洗了一下过去,就听到有人在和江行野说话,“怎么说也是以前订过婚的,不管你高不高兴,这都是事实,现在蒋同志被烧成这样,许知青也有责任。” 江行野显然是被惹怒了,语气很不好,“滚不滚?” 他根本不听这人胡说八道。 这人冷笑一声,“怎么,要打架?我是打不赢你,可现在是新社会,不是用拳头说话的年代。再说了,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算个狗屁,我要见的是许清欢。” “他不算,那你呢?你应该算个狗屁吧!” 许清欢走了过去,皱眉朝来人看了一眼,穿一身仿军装,还是四个口袋的,大背头,不知道在上面抹了多少口水,苍蝇都站不住的那种。 “我是岳家的人,来请你过去有话说。”这人倨傲地道。 许清欢抬脚就朝那人踹了过去,“让你滚,听不懂人话吗?” 那人被一脚踹翻,滚出去老远,他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你敢打人?好啊,你们还没有结婚就住在一起,你们这对狗男女,难怪承旭要和你退婚,真是个水性杨花的……” 江行野提起他就扇了两耳光,左边的牙被打掉了,一不小心咽了下去,他想吐出来,卡着喉咙,呕得面红脖子粗。 牙齿已经滑下去了,他也只好放弃,两边的脸肿得跟包子一样,火辣辣地疼。 蒋玉兰看到派出去的人回来,成了这副模样,气得一阵眩晕,“是谁打的,是江行野还是许清欢?” “两人,两人都动手了。”这人哭得跟婴儿一样,“牙也被打掉了。” 他的脸肿,话也说不清楚,得亏蒋玉兰熟悉他的说话风格,要不然还得请个翻译。 “你没说她和蒋承旭有婚约这件事?”蒋玉兰问道,“让左邻右舍的人都听听,她是个什么薄情寡义,淫荡下流的坯子!” “说,说了,说了才挨打。左右都没人,他们住的是后海的大四合院。” 听说后海的大四合院,几个人的脸色都很精彩,蒋玉兰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栋才腾出来,还派人修了一番的四合院?” “是,是,是那个。” 当时,陆让廉还想要,但上面没给。 霍家要了去,没想到是落在了许清欢名下。 蒋承旭全身都蒙着一层黑布,怕吓着人了,只留了一对眼睛出来,他笑的声音像夜枭在叫,听人寒毛倒竖。 “你现在后悔了?那时候你和她退婚的时候,不是挺硬气吗?”蒋承旭对他妈妈道。 绍绮云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玉兰,现在还是先想办法让许清欢给承旭治病。” 蒋玉兰问道,“这许清欢和江行野是未婚夫妻,两人同进同出,肯定不清白了,旭儿,这种女人你还要吗?” 蒋承旭没有犹豫地点头,“我要她治好我,我要她和我结婚。她不清白就不清白,以后她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绍绮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旭儿喜欢她,不嫌弃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要她进了蒋家的门,安守本分,好好照顾好旭儿,别的我们都可以大度一点,不计较。” 她心想,就当是那贱人离婚再嫁。 这种女人嫁过来的时候,不需要给她什么脸面,就什么都可以不办,不过,嫁妆肯定是少不了的。 “行,到时候让她给你治病,等病治好了,再想办法把她留下来就是了。”蒋玉兰也觉得眼下,只有许清欢才是最好的选择了。 别的人家的大家闺秀谁愿意嫁给一个劳改犯的儿子呢?只有许清欢,她以前本来就是蒋承旭的未婚妻,能力又强,现在她爸爸回来了,门第上也还过得去。 蒋玉兰带着绍绮云还有蒋承旭去了霍家,门内传出许清欢娇俏的声音,“奶奶别生气了,我之前不是有事走不开吗,事儿一解决完,我就马不停蹄地跑来了,给奶奶负荆请罪!” 霍老太太嗔怪道,“什么有事?你那是走不开吗?你分明就是和家里见外,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家里说,我看啊,你根本就是没有把我们两个老的放在眼里。” 第379章 他挑断了许漫漫的手脚经脉 这话有点严重了,许清欢忙求助。 沈秀琴假装没有看到,霍追和霍迟也很不讲义气,霍震霆正襟危坐,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别人都可以装死,唯独江行野不行。 “霍奶奶,我们也有我们的考量,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躲在霍家的背后,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他们还可以拿我爷爷奶奶家人来威胁我们,那时候怎么办呢?” “他们敢!”霍拂海怒道。 但霍老太太语气已经软了,“那也不能不和家里说一声,就自作主张。要不是霍迟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来了燕城。” 霍迟和许清欢二人是前后脚到的。 屋里人还要说,阿姨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人,“哎呀,来了稀客了!” 她声音很大,提醒屋里人。 沈秀琴忙迎了出去,看到蒋玉兰愣了一下,待看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蒋承旭,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许清欢站起身看到来人,脸猛地沉了下去,“奶奶,又有个大麻烦来了。” “怕啥!” 见霍拂海在,蒋玉兰不敢造次,介绍两边的人认识时,“老爷子,这是我侄儿蒋承旭,说起来和许清欢同志渊源也很深,以前两个孩子有婚约。” 霍迟不高兴地道,“你也说了是以前。早就退婚了,总是提起这个,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妹妹瞧不上你侄儿吗?” 沈秀琴假装呵斥,“闭嘴,有没有点礼貌了?这孩子,什么大实话都敢往外说!” “最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许清欢道,“蒋承旭,你有没有跟家里人说你和许漫漫结过婚,你们还有过一个孩子,只可惜夭折了。” “没有,我没有和许漫漫结过婚,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只有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蒋承旭的声音沙哑中透着尖利,像是秃鹫掠过低空,抢食时唳叫的声音。 还有他说的话,许清欢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霍追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喜欢别人,别人就应该回应你吗?你的喜欢又值几分钱?” 蒋玉兰笑道,“我们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许知青已经和别人订了婚,我们当然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承旭出了事,要不是许知青念旧情,他今天怕是连命都没了。” 蒋承旭朝许清欢这边深情地看过来,许清欢朝江行野的怀里挪了挪,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她的手指被他轻轻地捏着,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才稍微好点。 “送佛送上西,许知青,我们知道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当着你的未婚夫的面,有些话我原本不该说,但事实也是如此,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们当初未婚夫妻一场,你也不忍心看到承旭一辈子这样痛苦,是不是?” 许清欢端起面前的茶杯,直接朝蒋玉兰泼了过去,泼了她满脸,“不会说话就当个哑巴,你栽赃谁呢?什么念旧情?当初我不想看到他死在上江大队,牵扯很多,我才会出手。 他痛不痛苦,和我有什么关系?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信不信,你再在这里喷粪,我让你今天就和别人做夫妻!” 蒋玉兰倒是沉得住气,她笑了一下,掏出帕子,仔细地收拾自己,“许知青,不管你怎么否认,有件事你否认不了,你和承旭曾经是未婚夫妻。 别说这个了,哪怕是个不相干的人,他成了这个样子,求到你面前,你都不能不管不顾吧?” “怎么管,怎么顾?”霍追冷声道,“这不管不顾你们都不要脸地赖上来,要是管了顾了,你们要怎么蹬鼻子上脸?” 霍迟道,“就是,我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蒋玉兰还要说话,霍拂海道,“你是岳家那儿媳妇吧,让你们岳家掌事的人来跟我们说。我霍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这里指手画脚,成什么体统!” 说完,他起身。 蒋玉兰心惊不已,没想到老家伙会这样出手,忙低头道,“是,我以为这种小儿女的事几句话就能说清楚,倒是没有想这么多。” 霍老太太怒了,“你以为?我看你是以为我家欢欢年纪小,好欺负吧?你以为几句话的事,你都要在我家头上拉屎了,这还能是几句话的事?” 霍拂海拿起了电话,当着蒋玉兰的面打,“这事儿,我问问老岳,是不是他的意思?” 蒋玉兰慌了,差点跪了,“不是,老爷子,您就行行好,不要惊动我公公,他身体不好……” 但已经迟了,那边电话已经接了。 蒋玉兰眼睛一闭,绝望涌上心头。 三言两语后,那边就开始给霍拂海道歉,还把许清欢好好地夸了一顿,最后表示,这种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 沈秀琴客气地将蒋玉兰三人送了出去,到了院子门口,蒋玉兰还不死心,“沈姐,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哥也就承旭这一个孩子,成了这样,一辈子痛苦,要是许知青肯出手,一切都好说。” 沈秀琴笑道,“看你说的,她要有这个本事,不用我们开口,这孩子心善,肯定就办了。她当初既然都治疗过了,肯定是只能到这一步了,你看,孩子年纪小,能力也有限,我们做长辈的,不能给她太多压力。” 上了车,蒋玉兰问绍绮云,“申城的医生怎么说的?” 绍绮云道,“医生说,如果不是先前有高手治过了,承旭怕是连水都喝不进去,早就没命了。还说,既然有那么厉害的医生,当时怎么不让她一块儿看看。” 蒋承旭万分不甘,他的脖子不能扭转,但依然固执地看着后面的小楼。 如果,他没有和许清欢退婚,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这一生,只恨三个人,绍绮云、许漫漫和许清欢。 刘启东将许漫漫找了过来,关在当初宋宛霖的宅子里,联系上蒋承旭后,他把钥匙给蒋承旭,“人尽快带走,钥匙到时候要还回来。” 许漫漫被五花大绑,在地上扭得跟蛆一样,看到蒋承旭进来,她凭借腰部的力量支撑起上半身,嘴里被塞着抹布,声音从喉咙里出来,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蒋承旭将抹布拿走,她发出了阵阵尖叫声。 蒋承旭用仅剩的一根完好的指头抹过短刀锋利的刃口,温暖的光在上面跳跃,很快就被沁凉,一直寒到了许漫漫的心底。 “你是……是蒋承旭?” 几个月在深山里苟延残喘,但,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加令她恐惧。 蒋承旭笑了一下,再次将抹布塞入她的口中,刚才那一下,似乎只是为了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他挑断了许漫漫的手脚经脉。 第380章 他这一生又犯过什么错呢? 蒋承旭已经没有可能去和许漫漫做点那事儿了,他用尽各种办法将许漫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断地求饶。 蒋承旭终于体会到了做人的一点点的乐趣。 夜幕降临,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阑珊灯火,低垂的天幕如黑色的灯丝绒一般,几颗星子在争相闪烁。 是那样干净,那样明亮。 他的脚边匍匐着同样狼狈不堪的许漫漫。 血蔓延了一地。 星光在窗前瑟缩,不敢进来,昏暗的夜色中,只看得到许漫漫随着艰难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身体,证明她还是个活人。 多少“恨”字都道不尽此时两人心头的感受! “和我一起死了,好不好?”蒋承旭俯身,用扭曲变形的手捏着许漫漫的下巴,他鬼魅一样的脸凑过来时,许漫漫从噩梦中惊醒。 “啊!”她尖叫着,眼底的惶恐取悦了蒋承旭,“不要,你不要过来!” 许漫漫想挪动身体,但她全身都动弹不得,全身都疼。 “不过来?不过来怎么和你做夫妻呢?”蒋承旭骂道,“贱人,你就这么欠?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偏盯上我?你竟然还敢放火烧我,许漫漫,你跑啊,你跑啊,你咋没跑过我的手掌心呢?” 他桀桀桀地笑,像秃鹫的声音,令人惊恐至极! “承旭哥,你别这样,不是我放的火,不是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醒来就已经躺在山脚下了,我听说你们被人放了火,我不敢回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承旭哥,你放过我吧!”许漫漫知道落在这个人的手里,她会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吧,承旭哥!” “没有人相信我是喜欢她的,我喜欢她,我做梦都想过要娶她,许漫漫,都是你,你们,两个贱人,害得我是失去了她,你们该死!” 蒋承旭激动起来,“放过你们?你做梦啊,我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他激动起来,手臂挥舞,不太受控制,猛地撞在桌上,残存的那点神经只会给他带来痛苦,他当即蜷缩起身子,抱着扭曲的胳膊,痛得只吸气。 桌上的蜡烛滚落下来,烧在许漫漫的衣服上,她被灼痛,拼命地哭叫,翻滚。 蒋承旭就像在看一曲好看的木偶戏一样,他桀桀桀大笑,将地上的蜡烛朝许漫漫踢过去,将熄的蜡烛正好落在了许漫漫的头发上。 多少月没洗的头发上满是油脂脏物,很快燃烧起来,她尖叫着甩着脑袋,火焰顺着窗帘蔓延。 昏暗的房间被火光照亮,风从外面吹进来,火焰在黑暗的夜色中燃烧,跳跃,追逐着自由。 蒋承旭看着那在跳舞的火焰精灵,眼里倒映着两簇明亮,他的脸上慢慢地溢出了笑来。 他这一生又犯过什么错呢? 他唯一的错误也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将许漫漫推开,但他对许漫漫从来没有过任何非分之想,他一心一意的都是想和许清欢结婚。 唯一的这一点错误,竟然将他推向了万丈深渊。 所以,他恨许清欢抛弃了他,他也曾想过让她回头,想要惩罚她,但他早已经在与许漫漫的这段纠缠中,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许漫漫还在往外爬,她惊恐不已。 好似回到了那天夜里,她站在远离上江大队的山崖上,看着知青点的火焰不断攀升,她想象着蒋承旭和屈琼芳在里头如何挣扎,是怎样死去? 这一刻,轮到她自己了。 “承旭哥,快跑啊,快跑啊!你会被烧死的!” 她用头去拱紧闭的门,被灼烧过的头皮痛得她生不如死,但她依然想要逃出去,她不想被烧死,不想被倒塌下来的横梁砸死,也不想被烧成蒋承旭这样比鬼还恐怖的样子。 蒋承旭却没有回过神来,他依旧狂喜地盯着火光,似乎看到了曾经他与许清欢订婚的那一刻,明明她也是欢喜的。 “我那时候和蒋承旭订婚,想到的不是别的,是想着能够脱离许家,也想过成家之后,是不是有了一点和宋宛霖打擂台的资本。” 许清欢从江行野身后搂着他劲瘦的腰身,“阿野,别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气后真的很不好哄啊!” 她比江行野矮了二十公分的样子,微微屈身后,她的脸就只能贴在他的肩胛骨上,有些硬,这还是在江行野的后背收着的情况下。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自己坚硬的一面朝向她。 他抿着唇,半晌才闷声闷气地道,“我没有生气。” 他的确没有资格生气,他们订婚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有许清欢这个人。 但他确实是有点气的,气老天爷那么晚把许清欢送过来。 “阿野,你看,我都没有生过你的气。当初我来上江大队,花了多少心思才追上你。有一天早上,我拦你的拖拉机的时候,你还凶过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凶我,我就想啊,这个人这么凶,我不要了!” 江行野一听急了,转过身将许清欢搂在怀里,两条胳膊用了力,钢铁浇铸一样,硬邦邦的。 “不许不要我,我没有凶你,我是害怕!”他自然记得那天,她眼圈儿都红了,那时候他心里有一股克制不住的冲动,想把她搂在怀里哄着。 他在想,她哭的时候可真好看啊,要是在炕上哭,他可抵挡不住呢。 “怕什么?”许清欢攀上了他的肩头,两条腿如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腰间。 “怕我没刹住车,怕把你撞了。”他的胳膊托着她,脸埋在她的胸口,“怕忍不住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了你,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你,时时刻刻!” 心像是被抛起来,有种失重的感觉,许清欢抱住他的脑袋,“那么早么?我缠着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冷酷,像是很厌烦我一样。” “没有厌烦你,是怕忍不住,怕被你举报我是流氓。” 谁知道那时候她会那么大胆,害怕蛇,就往他身上窜, 他抬起头看她,“要是你和蒋承旭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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